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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沒想到吧,你也是個替身」為題寫一篇小說?

2021-01-11動漫

(已完結)

我一直不明白白月光的殺傷力為什麽那麽大。

只要莊瑤一句話,我陪傅連琛的三年就會淪為笑話。

直到我的白月光也回來了。

他忽然發現,我的眼裏沒有他了。

「沒想到吧,你也是個替身。」

1

金曲獎頒獎那天,傅連琛給我打了個電話。

「瞎了?沒看見我給你發了那麽多條訊息?」

我瞟了眼聊天記錄,趕忙道歉:「在換禮服,沒有看見,怎麽了?」

那邊聲音嘈雜,襯得傅連琛的聲音很是模糊。

「來Dream,有事找你。」

我看了眼表,典禮馬上要開始了。

「能不能晚一會兒,這個獎對我很重……」

「不能。」傅連琛打斷我的話,語氣裏帶著濃烈的不快和焦躁:「二十分鐘,不來就分手。」

聽見這兩個字,我心裏「咯噔」一下,大腦有一瞬失神。

再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酒吧門口。

經紀人童薇給我發了幾十條微信,每條都是60秒整。

我沒聽,直接按滅了手機。

推開包廂門,就看見傅連琛摟著一左一右兩個美女,姿態動作很是親昵。

我調整下表情:「阿琛,你找我?」

他見我氣喘籲籲跑進來,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容,踹了旁邊的兄弟一腳:「怎麽樣?喝吧。」

對方願賭服輸,猛幹了一杯。

隨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上下打量我:「牛逼啊傅哥,你這話就跟聖旨似的,江大小姐獎都不要就來找你了。」

倒在傅連琛懷裏的女孩也跟著調侃:「哎呀,還以為女明星有多高貴呢,原來和我也差不多嘛。」

眾人哄笑起來,傅連琛淡淡瞟了我一眼,然後勾起女孩的下巴,毫無避諱地親了一口:「她哪有你有漂亮。」

我垂下眸子,表露難過。

果然,傅連琛的眼神又迷離起來。

他說過,我不高興的樣子,最像莊瑤。

我提起禮服走過去,拿出一瓶胃藥遞給他:「是不是不舒服了?先把藥吃了吧。」

說完我就去找水,傅連琛卻奪過我手裏的藥瓶,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叫你來不是為這個。」

我呆呆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傅連琛擡起下巴,往桌上一指,「剝蝦這種粗活,總不能讓我自己來吧?」

哦,他從頒獎現場把我叫回來,就是為了讓我給他剝皮皮蝦。

周圍人大氣都不敢出,紛紛猜測我會不會發脾氣。

畢竟J姓女星脾氣不好、恃才傲物,在圈裏是出了名的。

可我只是沈吟片刻,就走到了傅連琛身邊,蹲下,開始剝蝦。

沒有工具,做過指甲的手又不方便,沒幾下,我就被蝦身的尖刺劃破了指尖。

鹽分和辣味順著皮膚的缺口緩緩滲入,又沙又疼。

我不自覺皺起了眉頭。

傅連琛也不阻攔,意興闌珊地看著我,時不時抿一口身邊人敬來的酒。

好不容易剝好一個,我遞給傅連琛,卻被他轉手餵給了懷中的女孩。

「怎麽樣,好不好吃?」

女孩笑意盈盈:「美女姐姐剝的蝦當然好吃。」

他再次轉向我:「聽見了?那就繼續吧。」

凝滯的氣氛在笑意中漸漸消失,又恢復了最初的熱鬧。

於是我忍著刺痛,在雜亂的電音中剝完了整整一盤蝦。

身邊不斷有人竊竊私語:

「不是吧,真的這麽舔,一點廉恥心都沒有。」

「還不是為了錢?別看某些人表面高冷,其實比誰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再說了,你怎麽知道人家沒有別的本事?」

說著,那人還假裝托了托胸。

周圍又是一陣哄笑。

在他們眼裏,哪怕我占著女友的名頭,也只是傅連琛身邊的一條舔狗。

能有多舔呢?

他想滑雪,我就天天陪他打卡滑雪場。

他想賽車,我再怕也會坐在他的後座。

他想跳傘,我二話不說就去考資格證。

這活一般人幹不來。

所以這麽多年,只有我混成了他的固定女友。

而現在,我的保質期快過了。

傅連琛有了新歡,要把我換掉了。

2

在洗手間清洗傷口時,童薇的電話打了過來。

「江慈!你能不能長點心?狗仔把你缺席典禮去給傅連琛剝蝦的訊息爆出來了,要不是我先買下來,你知道這一個小時要掉多少粉嗎?」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揉揉眉心,才找出一個合適語氣回她:「抱歉。」

「抱歉,然後下次還敢是吧?」童薇氣勢洶洶。

我沒說話,算作對她的回答。

面對傅連琛,我實在保證不了什麽。

童薇恨鐵不成鋼,狠狠罵我一頓。

「要是那個人知道你……知道你……」

她氣呼呼開了幾次口,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算了。」

掛電話前,她說這些事她會處理好,讓我記得吃藥。

我乖巧答應,走出洗手間時,傅連琛也出來了。

大概是洗過臉的模樣與莊瑤有些相似,他看著我,眼神失焦。

直到一個女孩跟上,挽住他的胳膊。

他一楞,順手摟住那女孩,手順著對方的領口探進去,又丟過來一把鑰匙:「我有事,你把車開回去。」

我接住鑰匙有些發楞:「不一起回去嗎?」

「怎麽,吃醋了?」

他走過來,低頭湊近我。

我想莊瑤應該是吃醋的,遂點了點頭。

傅連琛滿意地拂過我的臉龐,目色瀲灩:「我可以不和她走,那你要怎麽留下我?」

「這樣行嗎?」

我想起那個人教過的,踮起腳,生澀地吻上他的唇。

他沒動,垂著眸子,看著我親了一下又一下。

到第六下時,他忍不住了,發狠似的扣住我的後腦。

胸腔裏的空氣一下被奪走大半。

見我呼吸微亂,他輕聲嘲諷:「接吻都不會,你拿什麽和她比?」

我不是不會,只是覺得有點臟。

但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我還是勉強擠出了一抹微笑。

既然留不住……

「那你早點回來。」我換上一副笑顏。

傅連琛眼神一冷,嫌惡地甩開了我的手。

「江慈,你知不知我最討厭你這副沒底線的模樣?」

我知道啊。

我也不喜歡。

可感情這種事情,我說了又不算。

3

大約一個月前,我和傅連琛之間的關系還沒有差到這種地步。

畢竟眾多替身裏,我是最得莊瑤神韻的。

他帶我去瑞士滑雪,去巴音布魯克賽車,包下整間酒店為我慶生,為我做一切無法為莊瑤做的事情。

所有人都以為他這次動真格了。

直到一次飯局,朋友問他是不是愛上了我。

仿佛是為了否認這句話,又仿佛是為了自己證明最愛的人仍舊是莊瑤。

傅連琛掐滅煙頭,笑著回了一句:「替身而已,能有多愛。」

沒過多久,他就和我提了分手。

我當然不同意。

結果隔天他就爆出三條花邊新聞。

評論最多的一條是:#傅少夜會女郎,女星江慈事業得意情場失意#

彼時,我剛收到金曲獎入圍通知。

以傅家的權勢,封鎖訊息很容易,所以傻子都知道這是他默許的,目的是為了與我劃清界限。

所有人都在嘲笑我這個替身被金主拋棄了,可我只是笑笑,像往常一樣把傅連琛的衣食住行照顧好。

他們不知道,他有多像那個人。

除了耳垂那顆紅痣,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我不止一次在情動時蠱惑他,把那顆礙眼的痣點掉。

可他從未上當,只是掐著我的腰,笑著問:「感染了怎麽辦?你算不算謀殺親夫?」

那樣少有的溫和,說起來像是上個世紀的事了。

4

天快亮時,傅連琛帶著一身酒氣回來了。

我幫他脫掉外套,扶他上床時,被一同扯進被子裏。

他的四肢纏上來,把我緊緊箍在懷中。

「瑤瑤,別動。」

我知道傅連琛徹底醉了,他不松手,我是絕對起不來的。

所以我幹脆不再掙紮,任由他滾燙的手臂環住腰肢。

「你乖一點,我帶你去芬蘭看極光好不好?」

他說的很輕,話裏還帶著幾分繾綣。

我柔聲說好,心裏卻想著莊瑤怕冷,大概是不會喜歡這個主意的。

不過有什麽關系呢,反正他醉了,不會在意我說過什麽。

就像我也不在意他心裏想的是誰一樣。

得到滿意答案,傅連琛揚起一抹微笑,像只貓一樣舒展了四肢。

隨後眼皮沈闔,細密的睫毛在皮膚上鋪出一片好看的陰影。

我最喜歡這時候的傅連琛。

戾氣褪去大半,很輕易就能和腦中的影像重合到一處。

心跳漸漸恢復平靜,在微沈呼吸聲中,我逐漸落入夢網。

夢裏,17歲的少年翻過圍墻。

把一顆橘子味的糖果塞進我手裏。

他說:「別怕,哥哥在呢。」

5

隔天早上,傅連琛醒來時,我已經把早餐做好了。

他似乎對我出現在這間屋子有些懊惱,抓了抓頭發,不耐煩地點起根煙。

「江慈,我有時候真好奇,你到底哪裏來的毅力,這樣都趕不走?」

我如實相告:「昨天是你自己來找我的。」

他一噎,似乎想起來什麽,半晌又反應過來。

「不對,這本來就是我的房子!」

「而且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為什麽還不搬走?」

他越說越生氣。

我用番茄醬在三明治上擠出一個笑臉,然後遞給他:「看你吃完我就走,行嗎?」

我卑躬屈膝,妥妥的舔狗樣。

傅連琛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氣沒地撒,整個人都癟了下去。

他沒好氣地搶過三明治,惡狠狠說了句:「隨你!」

可吃完飯,我從客房拖出三個行李箱搬到對面時,傅連琛的臉色又沈了沈。

他抵住我準備關上的門,開口即是質問:「什麽意思?」

我笑笑:「我把對面租下來了。」

「江慈,你就一點女孩子的矜持都沒有?」

我搖搖頭,在他的怒視中後退一步。

「要來參觀一下嗎?」

他瞪了我一眼,甩袖而去。

沒過幾分鐘,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劃破天際。

我知道傅連琛煩的時候就喜歡飆車,所以沒有大驚小怪,關上門開始收拾行李。

只是箱子剛拆到第二個,手機就響了。

「江女士您好,跨海大橋上剛剛發生了一起車禍,傷者陷入昏迷,可能需要手術。由於您是他的緊急聯系人,我們只能先打給您,麻煩您盡快通知家屬來醫院。」

霎那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7

惶恐和不安如潮水般襲來,侵蝕著每一根尚未死去的神經。

有護士急匆匆跑出來:「家屬呢?家屬沒有沒有AB型血。」

血庫告急,湊不夠手術用量,而我和傅連琛的血型一致。

幾乎沒有猶豫,我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直到兩眼發黑,還在求護士多抽一袋。

護士對我一頓訓斥:「說什麽胡話,你不要命了!」

她不知道,傅連琛比我的命還重要。

好在幾位好心的大哥路過,解了燃眉之急。

手術室外,我手腳發涼。

直到紅燈熄滅,傅連琛轉到普通病房,才堪堪回溫。

來簽字的是傅連琛的姐姐,趁著人沒醒,她讓我回去休息一下。

我點點頭,起身卻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傅連琛神色復雜地坐在床邊,見我醒來,瘸著一條腿蹦過來。

還沒開口,我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行了行了,小爺又沒死。」

他的臉上閃過嫌棄,可若是仔細看,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

我在醫院照顧了他一個月。

從吃飯睡覺到上衛生間,事無巨細。

從那之後,傅連琛便再也沒有提過分手的事。

我們開始像普通情侶一樣約會、見家長、走婚禮流程。

他會在車流來臨時下意識把我護在身後,看著我的眼神也越來溫柔。

如果不是莊瑤出現,我甚至懷疑他有點喜歡上我了。

可是沒關系,因為我的白月光……

好像也回來了。

7

從試衣間出來時,傅連琛正在接電話。

"你難過,你難過和我有什麽關系?"

「莊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是你先拋棄我的吧。」

「我已經要結婚了,請你不要再打來了。」

他幹脆利落地掛掉電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時,緊鎖的眉心卻一直沒松開過。

大概還是心疼吧。

幾天前,莊瑤的飛機在雲城落地。

聽說她父親因貪汙落馬,莊家舍棄萬貫家財也沒能把人撈出來。

光是這兩天,她已經給傅連琛打了十次電話了。

我知道,他快要坐不住了。

終於,在我試第二套禮服的時候,一直盯著吊燈沈思的傅連琛站了起來。

「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我先過去一趟。」

他腳步匆匆,走到樓梯處又折了回來,在我額頭落下淺淺一吻。

「禮服你看中哪套就買哪套,不用給我省錢。」

我知道,這已經是傅少難得的道歉。

我自然不為難他,點點頭,目送他消失在走廊盡頭。

沒過多久,童薇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了。

她沒看到傅連琛,又開始替我打抱不平:

「哎呦餵!你們家傅少爺比總理還忙啊?婚紗都不陪老婆試!」

「更何況今天還是你生日,他也太沒良心了吧。」

我笑笑,把伴娘服遞給她,「他公司有事。」

「什麽公司,我看八成是莊瑤!」

見我不說話,童薇知道自己猜對了。

撇撇嘴,又開始罵我。

「江慈,要我說幾次你才會醒,就算他們長得很像,但傅連琛不是江愈,他不會像江愈哥把你捧在手心裏。和你結婚,完全是因為他沒法讓莊瑤進陸家的門!你到底懂不懂啊?」

我懂啊。

怎麽不懂。

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江愈,早就死在三年前了。

可是我還是舍不得。

和他有關的任何一點東西,我都想拼了命抓住。

我一邊把童薇推進試衣間,一邊把伴娘服塞進她手裏。

「不氣不氣,氣壞身體無人替。」

「你先去試衣服,我給你點杯奶茶好不好?」

童薇還想說什麽,卻被我又堵回去。

「附近那家店的果茶很好喝,要不試試西瓜啵啵?」

我眉眼彎彎,沒有一絲怨氣。

最後她只能心疼地看我一眼,憤恨道:「要是姓傅的結婚後還去找那女人,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雖然知道以傅連琛的地位,童薇根本撼動不了他。

但聽她這麽說,我心裏還是暖暖的。

江愈死後,江叔叔和江阿姨就搬離了雲城。

我和童薇一起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她算是我在雲城的最後一個親人。

我豎起大拇指,說了好幾遍「童姐威武」,才把她哄進試衣間。

南方的八月,驕陽似火。

太陽把樹葉都曬得蜷縮起來。

點外外賣,我坐在潔白的沙發上,竟然有些睜不開眼。

恍惚間,好像回到了江叔叔把我帶回家那天。

那一年我才十歲。

小小的一只,躲在他身後。

他指了指著院子裏擺弄相機的少年,讓我叫他哥哥。

我天生口吃,支支吾吾半天也不開口。

直到少年的鏡頭轉過來,「哢嚓」一聲落下定格。

「你好,我是江愈,長江的江,愈合的愈。」

江愈,愈合的愈。

我默念著這兩個字,沒註意到童薇已經出來了。

「到底是誰發明這麽復雜的綁帶,老娘就是長八只手也系不上。」

她踩著高跟鞋,手忙腳亂地應付著衣服的綁帶。

我笑笑,拖著婚紗過去幫她。

可是手剛拉起綁帶,心臟突然顫了一下。

余光裏那個人,讓我感到熟悉。

我下意識轉過頭,只見那人站在街對面,與我只有一窗之隔。

幾乎是瞬間,我的眼前就模糊了。

那人好像也沒想到我會突然轉過頭來,楞了下,意識到無處可躲,又苦笑了一聲。

他的嘴唇動了動。

看口型,應該是:「小慈真美。」

9

我的血液凝固在身體裏。

童薇見我許久不動,轉過身來催我。

剛好街上路過一輛大車,只一眨眼,那人就不見了。

心臟快要跳出喉嚨。

偏偏我這人有個缺點,只要一著急,口吃的毛病就會發作。

只能張著嘴幹掉眼淚。

童薇嚇壞了,上一次看見我這個樣子,還是在江愈的葬禮上。

她扶著我,讓我去沙發上坐一下。

我卻掙脫她的手,從大門沖了出去。

婚紗店對面是一個水果攤,中午沒什麽生意,老板在陰涼處追劇。

我口齒不清,只能連說帶比劃。

「剛才……剛才在這裏那個男人,他去哪裏了?」

老板瞄我一眼,既驚訝於我的表情,又驚訝於我的著裝,好半晌才回答:「哎呦姑娘,我一直低著頭呢,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手心裏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

正不知所措時,童薇扯著衣帶追了出來,「怎麽了我的小祖宗?」

我抓住她的肩膀,「江愈。我看見了江愈。」

童薇也震驚地說不出話。

「怎麽可能,江愈早就……難不成這世界上還有第三張和他相似的臉?」

我用力搖搖頭:「不是,就是他。」

「你先別急,他穿什麽樣的衣服?」

「黑色帽衫,戴著鴨舌帽。」

童薇按照我說的,又和那老板描述了一遍,得到的結果還是沒看見。

再轉向我時,她面露難色,「小慈,你最近……吃藥了嗎?」

我望著她,久久說不出話。

童薇拉著我回到了婚紗店,我坐立不安,簡單收拾下就回了家。

三環類藥物有催眠效果,吃過藥,我安靜等待睡意的來臨。

可是那張臉,始終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我不禁想起傅連琛臨走前那副模樣。

隔著聽筒,我隱約聽見了莊瑤的哭聲。

大概是那哭聲太灼人,才會讓傅連琛坐立不安,才會讓他再次丟下我,選擇莊瑤。

其實曾經也有人這樣在意我的。

哪怕只是劃破個小口子,也要捏著我的手指吹了又吹,逗我說:「小結巴掉小珍珠嘍,是準備賣了錢給哥哥買大房子嗎?」

當時我還氣他給我取外號,好幾天沒理他。

可現在,他不在了。

再沒有人會這樣哄我了。

10

為了籌備婚禮,我和傅連琛搬到了市中心的一套平層。

他回來時已經很晚了。

見我一個人坐在陽台發呆,破天荒來我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皺起眉頭:「江慈,我在跟你說話!你想什麽呢?」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走神。

從前,我總是將他的話奉為圭臬,生怕聽錯一個音節。

而今天,我只是淡淡應著,連他喝了酒都沒發現。

月光投射進來,照見一地銀白。

我仔細打量著傅連琛,忽然發現他和江愈也沒那麽像。

倒是馬路對面那個人……

忽然,我想到什麽,沖到門邊,抓起外套。

身後傳來傅連琛的怒吼:「江慈,這麽晚了你要去哪?」

我沒有回答。

因為內心深處,某個答案呼之欲出。

江愈!

那個人一定是江愈!

我的哥哥!

他一定沒死!

……

久等啦這篇完結了~回答免轉付會晚一點,搶先一步請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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