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篇男男顏色文,因為尺度過大被關小黑屋了。
編輯把我扔進一本po文,說讓我好好學學什麽叫做尺度。
於是我穿成女主的小迷妹,開局就被校霸堵在廁所裏,讓我給女主遞紙條。
【我想嘬一口你的紅豆…】
我兩管鼻血直接下來了,編輯大大,這就是你說的尺度?
拿著那張紙條,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擦屁股還是擦鼻血,拉肚子,剛好沒紙了…
1
大爺的,看見門板下伸進來一只手的時候,我屎都快被嚇的憋回去。
果然是po文,不講邏輯,蹲坑都要被迫上崗營業,校霸進女廁所如入無人之境…
而我,還要被迫走劇情。
我把紙條遞給女主的時候,
放心,不是我擦過那啥的那張…
校霸寫了九九八十一張,被我用掉了八十張。
女主漲紅了臉,那張臉上,三分羞澀,一分尷尬,三分憤怒,三分不甘,嗯,標準的調色盤…
我嘴裏念著: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富強文明和諧民主…】
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女主居然解開了衣服胸前的扣子…
what?這可是上課時間,教室xx,這麽火爆麽?稽核大大,你放水…
她居然從懷裏掏出一袋紅豆奶茶,憤憤地遞給了校霸。
我勒個去,就這?
事實證明,是我腦子裏的黃顏料太多了,寫這小說的作者,絕壁小學沒畢業。
表問我為什麽從胸前掏,可能、也許、大概是作者覺得36D好藏東西?
她還問:【你喝麽?】
我竟是個有戲份的路人甲?
剛想伸手接,結果後桌伸過來一只18公分長的大手,一把搶過去說:
【喝!】
【我最重要的幾件事情就是:吃,喝,拉,撒,睡,你…】
我激動滴眼冒金星,這是真的肉了麽?
【歐耶、需要給你們拼桌子,鋪衣服麽?】
【你們需不需要商量個時間繼續?正上課呢…】
那人用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你有病吧…】
行吧,睡和你之前原來有逗號啊,白高興一場。
我們在下面竊竊私語,老師居然也不管管?連個粉筆頭都不扔一個?
學生的天職難道不是談戀愛,啊不,學習?
邊上還有狗腿拍手稱贊:【學神好文采!】
行吧,好潦草的文,大家都沒名字,心理極度平衡。
誇人也這麽尬。
尷尬到我又覺得肚子翻滾了,啥意思,我在這文裏只會拉肚子麽?
我抱著肚子嗷嚎:
【老師!我要上廁所!】
路人甲的待遇就是全班行註目禮,外加老師說:【懶驢上磨屎尿多…】
結果女主也弱弱滴舉起手來:
【老師,我也想去…】
老師變臉比翻書還快:
【同學你慢點,這個重點我等你回來再講…】
我竟是女主的拉屎搭子?
老師是她親媽麽?也是,全員愛女主,不解釋。
2
我剛蹲下,正準備一瀉千裏,隔壁傳來女主嬌滴滴的聲音:
【你別過來…她還在隔壁…】
【你怕什麽…我小聲點,她聽不見…】
你倆可以再大聲點,我聾,啥也聽不見,絕對不會聽到這種虎狼之詞,也絕對不會以為你倆在玩廁所cosplay…
我不應該在隔壁,應該當天花板上的吸頂燈,看看劇情準備怎麽發展。
等我推門出來,準備當吃瓜群眾看熱鬧,居然聽見女主說:
【沒紙了…】
行吧,這小說是寫不出廁所和紙以外的劇情了。
我自告奮勇地大喊:【我這裏有!】
結果學神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正在把自己昂貴的驢牌外套,遞給女主。
天,真皮衣服它不吸水、也不怕剌到女主金貴的屁屁。
我肚子突然不疼了,看來劇情要求我滾犢子,別耽誤倆人隔著廁所門板談戀愛。
結果走到廁所門口,又被匆匆趕來的校霸堵住了:
【她在裏面幹什麽?】
我楞住了,親娘啊,尬出三室一廳了,請問在廁所能幹什麽?
其實忽略味道,好像也不是不行?
校霸已經沖進去了,很好,兩根香腸勝利會師了,就是不知道誰大誰小。
我以為會發生什麽,結果校霸一把脫下自己的小努內…
特喵的,居然還是凹凸曼。
他竟然把努內遞給女主:
【來!用我的擦!這個暖和…】
學神一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校霸居然這樣,也不服氣了…
呦,他居然是小黃鴨…
倆人為女主用誰的努內擦屁屁,而發生了激烈打鬥。
門板粉碎性,不,粉末型骨折了,蹲坑的女主尖叫起來,那叫一個驚慌無措。
我是真的第一次見蹲坑穿著內褲的,穿的還是開襠褲,女主關鍵部位一點沒露,離了大譜,難怪能過審。
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作者養過貓,因為貓拉屎後舔屁股,我怕我看到那一幕…
愛她,就把嘴當紙用,還好,作者沒安排這個情節。
這倆人居然捂著臉轉過身,溜起了鳥,一邊溜還一邊鬥舞,錯了,決鬥。
如果不是摳鼻子插眼睛,比賽唱愛如火的話,可能更像是決鬥?
女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提上了褲子:
【你們不要再打了...我不想看到你們為了我...】
親,你擦了沒?哪個更好用?
我跟她說:【要不你把兩根全收了?】
女主紅著臉看著我,不點頭也不搖頭,這還扭捏上了。
廁所裏打成了屎山尿雨,我只敢躲在門口看熱鬧。
很快,教導主任來了,看見兩個男學生,光著下半身打的帶勁,而女主則躲在我身後哭得那個叫梨花帶雨。
我跟老師說,他們只是在玩粑粑,內褲給女主擦屁股用了。
教導主任看我的眼神,宛如智障。
呵呵,你愛信不信,真的啥事也沒發生。
但女主哭成那樣,我說啥也沒人信。
我試過掙紮,但特喵的,看來不走完這奇葩劇情,我還走不了了…
女主拉著我嚶嚶嚶:【我害怕,你陪我睡...】
你害怕跟我陪你睡有啥必然關系?
我不想跟你睡好麽?
誰知道你家裏會不會有個同父異母、同母異父、同母同父的嫉妒心強的哥哥啊?
而且,校霸和學神的目光真的會殺人,這該死的控制欲。
我是女的,女的,你們嫉妒個毛線,這又不是百合文!
死貧道不能死隊友,誰知道她家會不會是另一個修羅場?
我準備拉個人跟我一起。
結果一個,滿頭五顏六色跟個調色盤,打了鼻釘、唇釘、臍釘、舌釘、眉釘等釘釘,渾身上下寫著「邪惡女配」的人,主動挽住我的胳膊:
【我也想去女主家睡…我們一起唄…】
行吧,一起歪劇情吧,連女主都不配有個名字的文。
到了女主家,居然出現了三個哥哥,湊齊了我剛想的三種情況。
惡毒女配沖上前去,一個滑跪,舔完大哥的腹肌就是二哥、三哥…
看著她舌尖拉絲的樣子,我默默地吞下了那句話:【跪舔不是跪著舔的意思,跪舔只是誇張手法…】
三個哥哥為惡毒女配舔了自己,好惡心,自己不幹凈了,妹妹不愛自己了,打了一架。
為女主先叫誰哥哥,打了一架。
為女主先吃誰做的飯,打了一架。
為女主先去誰房間,打了一架。
???
我希望他們趕緊打死了,然後game over,放我走吧,情節太尬了。
這架打的,連頭發絲兒都沒亂一根。
結果打來打去,三人居然在女主婆娑的淚眼中,握手言和,拉著女主進了房間。
好奇那是誰的房間。
這要不是個5公尺乘5公尺的大床,真睡不下這麽多人,真的...
還是說他們要摞起來睡?
或者說有四張單人床?
五分鐘後,我以為自己該下線了,女主居然一瘸一拐地出現了,看起來啥事兒沒有。
三個人五分鐘,一人一百秒,作者你是不是對一百分有啥執念?這個真的不用這麽嚴謹。
嚴重懷疑你小學數學沒考到一百分,怨念很深。
3
女主跟我倆說:【我剛跟哥哥們打牌輸了,他們罰我劈叉,我腿好疼,走,我們睡覺去吧。】
我不想聽她任何解釋,女主是怕跟三個哥哥一起,找不到合適的睡覺姿勢,所以要跟我們一起麽?
拜托,我怕被半夜爬床的某個哥哥,掐死。
不過在這之前,能不能給我頓飯吃?
【我不想睡,我餓!】
我咬牙切齒地說,夭壽啊,進來拉兩回肚子了,餓的想吃人。
女主嘆了口氣,帶我們去了廚房,開啟了冰箱,遞給我倆一人一瓶綠色不明液體。
【這是生菜汁,這裏還有苦瓜汁、番茄汁.、韭菜汁…】
作者你真牛,女主喝這玩意兒居然都能36D,這不科學。
她三個哥哥喝這玩意兒居然都能喝出人魚線、馬甲線,簡直反人類。
喝韭菜汁才100秒?!
喝了三瓶番茄汁,越喝越餓,喝的肚子呱呱叫,恨不得把廚房的桌子給啃了...
女主帶我們到了她的臥室,真是閃瞎了我24k的卡姿蘭大眼睛。
你180平的臥室,為毛睡的是一米二的小床?
我和女配只能打地鋪。
校霸翻窗進來,踩到我頭發的那一刻,我真的想刀人。
這可是17層,校霸是壁虎麽?
我想說滾,然後把他叉出去,但是,劇情救了他。
我只能躺在地上,看天花板,聽床角。
一米二的小床,嘎吱作響,我很怕床塌了殃及我這個池魚。
問就是,這動靜,三個哥哥都聾了麽?
還沒嘎吱幾下,惡毒女配突然醒了,她踩著我的頭發,跨過我的身體,爬上了床:
我以為她要手撕女主,結果她居然開始嚶嚶嚶:
【哥哥,我愛你,我們一起好不好?】
一起?肯定不是鬥地主,是我想的那樣?
可校霸的設定是只愛女主一個,所以對送上門脫光光的女配並不感冒,一腳把她踹到了門上,門碎成了粉末:【你也配?】
嚴重懷疑作者是個武俠愛好者。
這次動靜足夠大了,大哥、二哥、三哥終於來了。
看見門外光溜溜的女配時,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捂著胸口。
大哥:【小妹,你居然喜歡女的???為了不跟哥哥在一起,你居然連喜好都變了?】
二哥:【妹妹,你要是喜歡這樣的,我明天也去做個大胸…】
三哥:【妹啊,你等著,哥明天就去做變性手術…】
絕了,一群戀愛腦。
【我不是…我沒有…】
女主解釋了兩句,沒辦法再說下去了,她總不能說,校霸在自己被子裏,而女配,是來勾引校霸的…
女主開始嗚嗚嗚,三個哥哥準備身體力行地安慰她。
【我想和你從床上到客廳 從客廳到廚房 從廚房到陽台 從陽台到廁所 再回床上…】
結果被子一掀開,校霸閃亮登場了,哪兒也不用去了。
一米二的小床不堪五個人的重量,四分五裂,壽終不正寢。
三哥哥哥異口同聲地問:
【你來幹什麽?】
校霸說:【我來檢驗床的品質如何。】
【哼!是不是當我傻!你明明是來偷我家被子的…】
校霸有點懵,三哥一拳給他打出了個黑眼圈。
裸睡可能是一種習慣?
四個光溜溜的男人打了起來,拳拳到肉,打的那個叫基情四射。
別以為我沒看見,三哥居然還摸了把校霸的胸肌說真不錯。
大哥還趁機摸了把二哥的屁股。
作者,你確定這是言情文,我怎麽看著像是耽美?
不要問我大不大,我的眼裏只有馬賽克。
感謝親愛的女主,終於想起我這個道具人了,她哭哭啼啼地踩著我的頭發說:
【他們又打起來了,怎麽辦?怎麽辦?我舍不得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
姐妹你這個又,讓我覺得他們還是繼續打吧,反正也打不死。
我比較關心,你啥時候把你的腳拿開,我想剃光頭,真心的,你們為什麽一個個都喜歡踩我頭發。
終於,女主哭暈了過去,四個人才停下了猛男間的肉搏。
他們的汗,火燒火燎,熱辣辣的,讓我有點透不過氣。
為了搶誰送女主去醫院,四個人差點把女主給車裂了。
最後他們點名讓我這個路人甲把女主背進了醫院,天知道我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我不想幹活好麽?
天知道一個打工仔進了小說還要幹體力活是為毛線啊?
進了醫院,幸虧女主不是熊貓血,男主也沒有去逮一只熊貓回來給女主輸血。
但是,當醫生說女主需要輸血的時候,四個男人居然不約而同地撕咬開了自己的手腕,餵到女主嘴邊。
話說,有沒有可能,輸血,是字面意義上的輸,不是用嘴喝?
難道這是個吸血鬼文?我錯亂了。
不懂,為什麽暈倒是因為缺血?
那不能是青菜汁喝多了,餓的麽?
缺血了,啃兩只豬蹄兒,涮兩盤鴨血不行麽?
結果四個男人因為失血過多,也住院了,比女主還嚴重。
女主蘇醒後,學神閃亮登場了。
【我舍不得跟你分開,這樣好不好,高考時,我數學只做選擇題、後面都不做了,這樣我就考不上清北,就能跟你在一起了。】
女主抹著眼淚:
【可是我的成績,老師說只夠個大專的。】
【那,我英語作文也不寫了。】
【語文作文也不寫了。】
難為學神了,居然在認真計算,自己需要考多少分,才能跟女主一個學校。
這什麽垃圾學校,清北苗子居然跟學渣女主分到一個班?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那個,學神,你倆高考的時候,可以在試卷上寫上對方的名字,女主其實一直挺想上清北的…】
學神一聽居然拉著女主:【你先去,我復習一年再去等你…】
擺脫,我開個玩笑,你莫當真。
床頭的儀器及哇亂叫,醫生來了指著學神問:
【你幹嘛?病人需要休息。】
學神無辜地說:
【我什麽也沒幹,我想和她一起買可樂。】
我以為要病房play了,結果學神真的遞給了女主一瓶可樂,還貼心地給她擰開了。
一瓶可樂,女主至於興奮到儀器都報警了麽?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把儀器插頭拔了充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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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把學神趕走了,眼淚汪汪,如喪考妣:
【你好好休息,想吃點什麽就吃點什麽吧…】
那個,她只是昏倒了,不是絕癥好麽?
臨走的時候還嘬了一口女主的櫻桃,含情脈脈地說:【你等著,我會給你報仇的…】
女主:【別,爸爸,你惹不起他們的。】
真的巨好奇,想問作者,這是女主真爸爸、假爸爸、幹爸爸、後爸爸還是金主爸爸?
這算是個什麽型別的文?東北大亂燉麽?
跟蹤醫生到了四個男人的病房,我真以為醫生會醫生會一手術刀一個,或者輸液器裏推進去點空氣。
結果醫生拿出了包不明黃色液體,推進了他們輸的液體裏。
【哼,這是我帶結石的尿,你們就等著血栓而死吧…】
我特喵的真以為是毒…
沒想到醫生居然這麽毒,這麽有創意。
這種死法我真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都想搬個小馬紮蹲病房裏等後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