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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推薦甜甜的霸道總裁文。?

2019-08-19娛樂

爆!京圈大佬離婚了,還凈身出戶。

在各方記者不停追問下,大佬一副墨鏡高深莫測。

他說:「我太太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女人。」

記者:「……所以您今天這套深V打扮是想?」

大佬:「勾引她。你說,她會上鉤嗎?」

記者:???

1

關於言深和相愛多年的妻子離婚,並且凈身出戶一事,轟動整個京圈。

一時間各方親朋好友,遠親近鄰,都想來打探第一手訊息。

言深是誰?

是當年年僅23歲就能坐穩京圈金字塔頂端第一把交椅的傳奇人物。

誰要是可以成為言深的枕邊人,那可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也不知道宋阮怎麽想的,居然會跟言深離婚?

於是眾人抱著這樣的心態,連夜趕來瓜田的第一現場。

就見32歲的京圈大佬言深大半夜身穿睡袍,懷裏抱著一個枕頭,臉上哭唧唧地掛著淚水,好不可憐。

「老婆我錯了,我真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保證,我再也不親你、不抱你了好不好?」

「老婆……」

二層臥室。

我穿了條真絲吊帶裙,正在電腦面前奮力碼字。

身上也還殘留著事後痕跡,雪梅遍布。

聽見樓下言深苦苦哀求的聲音,最終忍無可忍,刪除剛剛寫下的二百字內容。

然後抓起一旁的枕頭,往陽台外面丟:「給老娘滾!」

我天生一副好嗓子。

這一聲吼,給了媒體數不盡的文字素材。

我也不怕他們亂寫。

畢竟我宋家在京圈的地位也不是吃素的。

一周後,我交稿出關,約了言深在民政局見面。

言深全程眼眶通紅,惹得工作人員不禁多看兩眼,還向我再三確認:

「宋女士,您確定要申請離婚嗎?」

我沒有猶豫地回答道:「確定。」

那一刻,言深好像不甘心地輕笑了一聲。

他也沒有說話,只是很配合地在【離婚登記申請受理回執單】填上自己的資訊。

拿到回執單,我想起男人平日裏比較忙,就喊了一句:「言深。」

「阮阮,我在。」

言深的秒答,令我有一瞬間失神。

但也僅僅只是一秒鐘。

我毫無感情地囑咐道:「三個月後別忘記了,我會再打電話給你的。」

言深的情緒,肉眼可見地開始掉落:「好,我會接的。」

出了民政局,我坐上車:「走吧,去機場。」

宋傾心偏頭看向我,打趣道:「我還以為你一上車就會嚎啕大哭呢。」

我淡淡一笑,視線落在側視鏡上:

「有什麽好哭的,又不是沒哭過。」

「他出來了,開車吧,我不想看見他。」

宋傾心掃了一眼後視鏡,發動車子,離開原地。

今天,YG集團召開新產品釋出會。

周圍一帶全是相關產品的氛圍營造。

看著路邊一閃而過的電子海報,我有些出神。

言深那張黑西裝形象照似乎已經用很久了。

三年?五年?

除了必要的合影留念,他不喜歡別人給他拍照。

這張照片,還是金秘書迫不得已找上我,讓我給言深拍的。

不得不說,言深……長得確實很帥。

1公尺88的個子,還不駝背。

寬肩窄腰,妥妥的雙開門。

他常年健身,擁有一排恰到好處的六塊腹肌。

結婚十年,我們沒吵過架。

偶有爭執,永遠是他先向我低頭道歉。

盡管錯的人是我。

他不會把在外面產生的不良情緒帶回家。

見到我,也只會跟條薩摩耶似的朝我撲過來,要我親親、抱抱他。

最後赤裸地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傻笑著。

有時候我煩起來就問:「你到底在笑什麽?」

言深總會說:「阮阮,擁有你,我很開心。」

2

宋傾心在開車的時候,會聽一些八卦新聞解困。

當行銷號開始講起有關言深離婚的訊息時,她還是沒忍住開口勸說:

「姐,不就是一個孩子嗎,大不了以後領養一個唄。」

「你看人家那些丁克,不都活得自由自在,恩恩愛愛的嗎?」

我抿了抿唇,心情煩躁地降下車窗,任由外面的風吹進來。

然後說道:「你不懂,不懂結婚十年,男人愛你,你卻懷不了孕的焦慮和難受。」

言深他太好了。

好到從沒在我面前提起要孩子一件事。

作為一個有錢、有事業的男人,又怎麽會不想要一個孩子呢?

A城的友嘉兒童福利院便是他資助建立的。

每年的六一兒童節,他從不缺席。

他會給那群小朋友帶去新的衣服,新的玩具,以及新的電子裝置。

會陪他們玩遊戲,做手工。

會安排一季度一體檢,確保院內的每一個孩子都能夠健康快樂地成長。

我知道,他有偷偷去看過醫生。

他害怕是自己的問題,因此連累我不能做一個母親。

寧可自己吃藥,也不肯給我帶來一絲一毫的壓力。

這樣好的一個男人,卻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任誰看了不說一句可惜。

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我不忍心。

宋傾心心疼地握住我的手:

「姐,現在醫療技術這麽發達,相信我,我可以帶你見更好的醫生。」

我悄悄抹掉眼淚,扯出一抹笑容:

「沒事兒,我怎麽樣無所謂,只是單純不想耽誤他而已。」

候機大廳。

宋傾心要去洗手間,然後和她的幾個同事碰面。

我戴上耳機,開始蹲守YG集團的產品釋出會直播。

現場,言深換了一套造型。

是他不曾在大眾面前展現過的。

白凈的襯衫扣子桀驁不馴地解開前三顆,露出無比流暢的胸肌線條。

西裝外套不系扣,以單手插兜的形象站上舞台,講解本次新產品的優勢和特點。

我微微瞇起眼睛。

別人這種打扮,多多少少有點油膩。

但言深不一樣。

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富家浪蕩子的味道。

招人得很。

事實證明,相較於今天的產品釋出會,言深本人則更具有吸睛力。

他們太想知道,身為一個京圈大佬,離婚還凈身出戶的原因是什麽。

在各方記者不停追問下,大佬一副墨鏡高深莫測。

他說:「我太太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女人。」

嗯……這和離婚有什麽關系嗎?

為了得到想要的答案,記者們只好順勢賠笑。

然後又問:「……所以您今天這套深V打扮是想?」

大佬:「勾引她。你說,她會上鉤嗎?」

記者:???

台下記者鴉雀無聲,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被言深主導了問話權。

我結束直播。

閉上眼睛,輕輕深呼吸。

言深說得沒錯。

我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女人。

結婚前就饞言深的身子。

結婚後更是占為己有,巴不得外人看不見他一丁點肉體。

所以他的西裝,向來是循規蹈矩的。

「你好,請問是宋阮宋女士嗎?」

3

我睜開眼睛,就瞧見一青年站在我面前。

灰色衛衣,黑色工裝褲,大背包,和一只行李箱。

「你是?」

「你好,我叫陸生,是本次「山海」醫療支援小組的成員,同時也是一名新聞記者。」

陸生齜著牙,大大方方地向我伸來他的手。

我連忙站起來,同陸生握手:「你好。」

陸生……我聽宋傾心提及過。

說這次小組成員除了我不是醫生以外,還有一名新聞記者。

為的就是能把貧困山區村民治病求醫困難的實際需求,傳達給社會。

希望可以透過社會愛心人士的捐贈,讓村民有醫可看,有病可治,有藥可吃。

而我正是為了這個,借此機會,跟隨宋傾心實地了解一番,希望能獻上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我不善聊天,輕微臉盲。

在飛機飛行的幾個小時中,宋傾心拿著平板跟我介紹了他們本次出行的小組成員。

比如誰誰是婦產科的,又比如某某某和某某是外科的。

諸如此類。

唯有陸生,26歲的年紀,像初生牛犢一般對未來充滿好奇。

下了飛機,我們一行人跟著村書記坐了兩個小時的大巴車。

又徒步走了兩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村的村委會。

可距離村民居住的地方,還有4公裏。

村書記說:

「不能再往前走了,這幾天山裏天氣不好,山路崎嶇,天又黑了,實在不安全。」

「你們安心在這裏住下,這裏地方大,東西多,也方便你們白天開展工作。」

我們一行人面面相覷,為首的醫療組長見狀,表示理解並同意他的話:

「村書記說得對,我們就在這裏住下吧。」

「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保持好精力和體力,往後一周就要辛苦大家了。」

夜裏下起了小雨。

小雨淅淅瀝瀝。

我有些睡不著,挨在床頭,看著手機上的資訊。

村裏訊號不好,大多數訊息,現在才慢慢彈出來。

置頂上,是言深在半個小時前發來的資訊。

他說:「家裏我都安頓好了,別擔心。」

我往下滑動資訊。

結婚這些年,一直是言深在連結兩個家庭。

無論逢年過節,還是在外出差,他都會考慮給兩家買些紀念品帶回來,再以我倆的名義送給他們。

我自認,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他更優秀的丈夫了。

與此同時,有一通電話進來。

本能的,甚至為肌肉性記憶讓我接通了它。

我不敢放在耳邊,更不舍得掛斷。

沒一會兒,就傳來言深頗為寵溺地調侃聲:

「睡不著?帶耳機了嗎,我給你講睡前故事。」

我認床。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容易睡不著。

生活中,因為焦慮,失眠也是經常有的事。

每到這時候,言深就會講故事給我聽。

他聲音很好聽。

低低沈沈的,帶電磁性,十分溫柔。

我戴上耳機,言深的故事緊隨其後。

他說:「在我20歲的時候,我認識一個女孩兒,膽子大,還會強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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