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問答 > 娛樂

有沒有傲嬌又很愛吃醋,占有欲超級強的男主?

2024-03-29娛樂

和傅寒洲結婚三年,他從不親我,不喝我喝過的水,吃過的食物。

我們做著夫妻最親密的事,卻沒有任何情感上的交流。

他從不分享生活,從不吃醋,從不限制我的一切。

直到,我提了離婚。

被他狠狠壓在沙發上,惡狠狠地掐著我的腰:「老子不管怎麽做你都要離婚是吧?那行,今天不縱著你了。」

幾個小時後,我臉上的妝全被親花,嘴唇腫脹。

「還敢提離婚嗎?」

我第一次發現,我的老公有點變態。

1

和傅寒洲結婚三年,我們夫妻生活依舊和諧。

他很強,腰很有力,姿勢也很多。

他親吻過我身上的所有地方。

但,唯獨沒有親過我的唇。

2

我發現這件事的契機在某書上,一則「維持長久喜歡的秘訣:生理性喜歡。」吸引了我的註意。

而判斷是不是生理性喜歡,要看對方是不是會忍不住抱你,貼你,親你……

而傅寒洲,這樣的舉動很少,親我更是,從來沒有過。

他對我更像是,下半身的喜歡。

只有在昏暗的環境中,他才像是被激發了另一個人格。

從清冷自持,變得又攻又欲。

而我的存在方式則被某書定義為: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3

夜裏,容易想多。

於是我打電話問閨蜜,她正處於熱戀期。

半夜被吵醒,她起床氣明顯,罵罵咧咧兩句。

「林染,你最好有事!」

電話的那一端隱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伴著一個男人暗啞的聲線。

「寶貝,怎麽了?」

我選擇性忽視他。

「我就想問你,你們談戀愛,會親親嗎?」

張絨的沈默振聾發聵……

好半晌,她開始暴躁輸出。

「林染,你有病吧!大半夜的你騷擾我就為了問這種弱智的問題?」

「誰他媽談戀愛不親親?那不然是柏拉圖戀愛?」

「親啊!親爆!不親的話姐要男人幹什麽?」

還遮掩著的笑聲越發明顯,在安撫著張絨的壞脾氣。

「好啦,別生氣。」

不時發出唇瓣碰觸的打bo兒聲。

黏黏膩膩的。

我掛斷電話,更郁悶了。

4

淩晨一點,傅寒洲回來了。

西裝革履,人模狗樣,裹挾著寒風,入鼻的酒味讓我不爽。

我皺著眉頭,對自己在意這種小事感到意外。

我縮在被子裏一動不動,睜著大眼看著他脫光衣服,洗澡,再鉆進被窩蹭我的脖頸。

手上往被子裏更深的地方伸。

那點不爽被更明顯的放大。

我發現,這麽些年過去,我好像不滿足於傅寒洲的肉體了。

三年前,我和他閃婚,就是因為他的身材和臉蛋。

三年裏,他也沒有讓我失望。

夫妻生活和諧,每天健身,臉蛋更加英俊。

同結婚前說好的那樣,他一直踐行著對我私事不過多幹涉的要求。

我們就像領了證的炮友。

我一直很滿意。

可,三年後,不滿足於現狀的人卻是我。

我開始在意他每天做的事、接觸的人,在意一些熱戀期女人才會在意的小事。

而他,一點沒變,一如三年前。

體貼卻有距離。

「今天怎麽這麽乖?不睡覺等我?」

傅寒洲聲音有些啞,頭越來越往下,我雙手扶住他的頭,抹了唇膏的嘴唇散發著水蜜桃味,眼神魅惑挑逗。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傅寒洲氣息淩亂。

對視之間,空氣逐漸變得黏膩,目之所及皆變得潮濕滾燙,啪嗒一聲,有一根弦好像突然斷了。

傅寒洲的動作變得粗魯,唇卻溫柔,帶著試探,在我的臉頰旁輕觸。

鼻尖。

然後下移。

即將貼近我的唇瓣時,滴答滴答的時鐘似乎都慢了許多,我剛要閉上眼睛。

可他的唇,移開了。

說不清是哪種感受,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我心裏的不痛快加深了。

我把他推開。

「我好累,睡覺吧。」

傅寒洲盯著我,眼神炙熱,深深呼吸了幾次。

「好。」

他移開了身體。

在我的身側躺了下來。

夜裏,我沒睡著,我側過身,把我的背對著傅寒洲。

我聽見身側的人躡手躡腳的起床,浴室的聲音響起。

應該去洗冷水澡了。

活該。

我憤恨的想。

5

第二天一早,我略顯疲憊,傅寒洲卻似乎沒被影響到。

我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看到他杯子裏的牛奶空了,我忙把自己喝了一口的杯子的遞過去。

在他困惑的眼神中我硬著頭皮解釋。

「今天不太想喝。」

「不行。」

我第一次痛恨他修長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把我的牛奶推到我的面前。

「喝完對身體有好處,乖。」

我討厭他用這種為我好的語氣卻又拒絕我的行為。

明明就是嫌棄我!

嫌棄我的口水。

可質問的話被生生堵在了喉嚨。

就好像,我先說出口,我就輸了。

決定開始這種無聊的婚姻遊戲的人是我,可玩著玩著,掌控遊戲的人卻變成了傅寒洲。

我不滿,氣憤,卻只能無能為力的一步步看著自己掉進了他編織好的陷阱裏。

等我回過頭的時候,我能維護的只有不值錢的幾分自尊。

我說了,也不能怎麽樣。

無非兩種方式,第一種,他直接說,對,不想碰觸我的唾液,比較委婉的方式可能是他會找個借口,比方說有潔癖之類的理由,但那又如何,一樣是拒絕,只要是拒絕就會傷人。

第二種,就是他為了維護我的面子,在我面前喝我喝過的牛奶,親吻我的唇,可那更像是被我強迫得來的,這種方式得到的我也不屑。

我憤憤地把杯子重重一放。

「今天不想喝。」

看到我反常的做作行為,他一點不意外,一如既往的溫柔體貼。

「好,染染不想喝就不喝。」

我更加不爽,劈裏啪啦地用著餐具,隨便吃了兩口。

我上樓化了個全妝,頂著艷麗的口紅和迷你裙下樓。

「你要去哪裏?」

傅寒洲的語氣似乎有幾分危險,但我氣昏了,聽不出一點。

帶著三分賭氣。

「我去看看xx會所新來的員工品控怎麽樣。」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對了,xx 會所就是白馬會所。

婚前說好互相不幹涉,我倒要看看傅寒洲能做到哪一步。

一步,兩步,三步……

我都走到門口了,他也沒有像別的霸道總裁一樣攔住我,甚至連喊住我都沒有,身後一片死寂,我都懷疑他還在不在客廳了。

於是,三分賭氣變成了十分。

我打電話給會所聯系人。

「對,就要最帥的。」

找個比傅寒洲更帥更體貼的,不然我多虧啊。

6

可明明說好的最帥的要留給我,到了現場卻聽到經理的致歉。

「不好意思林小姐,陳正已經被高價訂走了。」

我聲線拔高。

「高價?多少錢?我加錢把他搶過來行嗎?」

和傅寒洲結婚,最不缺的就是錢。

經理湊近了我一點,報了個數位。

我踉蹌著後退了一步。

「多……多少?」

好半天找回自己的聲音。

「算了。」

不是因為帶的錢不夠,而是因為價效比太低。

一個白馬會所的王子,要價比明星還高。

經理也覺得不好意思,單獨給我開了一間包廂作為賠償。

偌大的包廂裏,玩樂設施一應俱全。

我打電話給張絨,那個戀愛腦也深陷泥潭。

「寶貝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不許我去。」

平等的討厭全世界。

喝的爛醉。

迷迷糊糊中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等被抱出包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天好像黑了。

我把眼前人的頭發揉得淩亂,柔軟的發絲下,眉眼清冷熟悉,就是我最最最討厭的那個人。

「傅寒洲,傅寒洲,傅寒洲……」

我每叫一聲,他都回應我。

「我在……」

我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聽到他發出了一聲「嘶」的氣聲。

「你好討厭。」

腳下的步伐穩健,傅寒洲牢牢托住我,不反駁。

「討厭我什麽?」

我說不出口。

把頭一扭,裝睡。

7

回到家,他要給我洗漱。

我蹭到他的臉頰旁,要親他。

可就是這種時候,他微微側過了臉。

不爽的情緒終於到達了頂峰。

「傅寒洲,我們離婚吧。」

空氣變得死寂,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響是整個房間唯一存在的聲響。

盡管我沒有擡頭看他,我依舊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危險,似乎變了一個人,壓迫感滿滿。

「染染喝醉了,早點睡吧。」

要是以前,我可能就閉嘴了。

可憤怒沖昏了頭腦,這點害怕反而顯得微不足道。

「我不要!我很清醒,我就要離婚。」

「為什麽?」

他還在壓抑著情緒和語氣。

「因為你根本就做不到我想要的,這個婚姻沒必要存在了。」

天旋地轉間,我的腿被盤在了他腰上,苦茶子搖搖欲墜,姿勢危險。

「你就是把我當生理需求的工具,我討厭你。」

傅寒洲頭微低,我的反抗在他眼裏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把戲,雙手被擡到床頭,他輕輕松松就把我的手束縛住。

唇移向不可描述的位置……

水龍頭似乎會認主,單單只是感受到熱氣就自動出水。

「我每一次都幫你快樂了才解決自己的問題。」

我被他狠狠壓在床上,他的手惡狠狠地掐著我的腰:

「老子不管怎麽做你都要離婚是吧?那行,今天不縱著你了。」

各位寶寶給啵啵點個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