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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重生幽靈}論與藝興談戀愛的可能性

2022-03-30娛樂

今年的雪下了很久

「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雪」我整個人特別興奮,在房間裏飛來飛去。

藝興笑著看我,他不太擅長誇贊的話,但是與他視線對上的一瞬間,我知道他一定想誇我。

「餵!」我有點不滿,「看雪啦。」

「深圳應該是最後一場演唱會了」他說。

「很舍不得啊。」我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個又感性又果斷的人,「繼續追加唄。」

他點點頭:「是有這個想法,明年下半年吧。」

「嗯。」我想了一會兒,「我記得明年應該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特別不好嗎?」他的眼睛跟星星一樣,但我意識到他很嚴肅的在問我問題,我只得把臉瞥向一邊,讓自己從他的美色中抽離出來。

「應該是跟零八年一樣嚴重」我沒辦法想到更多,我是零八年突然以幽靈體出現在他身邊的,其實我應該是零五年的時候就開始凝聚了。那個時候正是夏季,他要前往南韓,除了他沒人看得見我,我只好一直跟著他,我不記得很多事,只有一些類似於預知的直覺。

那時候我不斷的跟他重復,報警吧,但我完全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麽事,直到汶川地震發生。我整個人崩潰的大哭,不停問他,我是不是多想一會兒就好了,我做不到,我完全想不起來。藝興剛到南韓的時候完全不順利,韓語說的半吊子,還要安慰情緒失控的我,我有很多話都憋在心裏,我知道我可能已經死了,我不該這麽去打擾他,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盯著藝興的臉,他總是能讓我安心:「我總是覺得我要是什麽都知道就好了,你就不用經歷這麽多,直接可以成為閃耀的大明星,明年,明年,我不知道怎麽了。」

「歧途只是成長的學費。」藝興正準備說點什麽,但是貓叫了。

等我再次睜眼已經是演唱會了。

做一個幽靈體還這麽多限制,我每次只在藝興非常難過時醒來。

「那平時呢?」我有問過他,手裏還比劃著,「我總不能就睡著漂浮在你身邊吧?」

他覺得好笑的搖頭:「不知道你會在哪裏。」

他這一場演唱會內心都很憂傷,我意識到他非常舍不得結束,我其實聽他歌聽得不多,他內心很堅強,我睡著總比醒著久,偶爾醒來他也會給我放放歌,我會向他抗議:「餵,做夢都是你的歌啦,都沒聽過別人的。」

等到前奏響起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準備唱【外婆】嗎?

我很少醒著如此久,除了他初去南韓的時候,就是他外婆去世了,我一直從七月醒到了十二月。

演唱會短暫的治愈了他,貝殼們散發紫色的光芒會把他環繞起來。但是每次結束後他的悲傷甚至讓我感覺我凝成了實體。

這應該是唯一一首我能跟唱完整的歌,貝殼們很安靜的聽他唱,我小聲的合唱著。

大家都哭了,我也完全沒辦法唱完,站在原地顫抖著抽泣。

我看到很多紫色的光芒,像銀河一樣向藝興奔湧而去。

結束後,她們喊著他的名字,說二巡見。

如此龐大的力量,在他的背後給予支撐。

「藝興。」他自己看不到,他在我眼裏像一個移動的紫色LED燈,「我應該是要走了,投胎之類的。」

「為什麽?」他眼睛都被光染成了紫色。

「你的心充滿了力量。」我努力解釋,「是貝殼,這是你心中的盾,不需要我來填補了。」

「你也要走。」他深呼吸,「你都還沒看到,起碼看到我實作我的版圖。」

我逐漸感覺自己變得虛弱:「生命中來去的人太多了,有如此多的人愛你,你是完整的。」

「你只是因為我高興。」他磨牙,我鮮少見到他如此生氣,「我還會難過的。」

「我,我們是愛你的,但你是自由的,你不需要我了,你是完整的個體,捆綁一個幽靈幹什麽。」我努力盯著他的臉,想好好記住他。

貝殼對你的愛如此熾熱,是盔甲,是王冠,是長劍,你從來相信他們,但是今天你為了他們相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