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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輕松搞笑的娛樂圈文?

2023-01-22娛樂

我和堂姐是知名獸人娛樂公司的經紀人,

參加那檔全民選秀前,公司讓我們選擇藝人。

我選擇了內斂的鮫人。

而我堂姐選擇了貌美的狐貍。

結果鮫人一展歌喉,高歌猛進拿到出道位,

堂姐相中的狐貍卻止步前三十。

成團那日,我的鮫人站在舞台上聲淚俱下控訴:

「無意占用公共資源,」

「但我要舉報經紀人喬淺淺,一直在對我進行性騷擾。」

群情激憤下,我被他的粉絲們活活踩死。

死後我發現,居然重新回到了選擇藝人的這一天。

1

蔚藍成團那日,我剛從醫院打完點滴出來。

昨晚喝酒喝到胃出血,才終於談下了那個出道位。

攔了出租車到公司,結果發現卡裏的錢,都用去給蔚藍周轉了。

公司原本沒打算捧蔚藍,他沒背景又不會交際。

性子還有點孤高。

僅憑一副好嗓子,是闖不出來的。

但是我不忍心,他的歌喉被埋沒。

他日以繼日泡在練歌房,平時喝酒應酬都是我替他去。

從酒精過敏喝成千杯不倒。

每次在洗手間吐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就會想到蔚藍幹凈的嗓音:

「淺淺姐姐,我一定能夠出道的吧。」

我說不出一個「不」字。

所以我把自己全部積蓄都砸了進去。

不該是這樣的,憑什麽普通人就要向資本低頭。

我職業生涯,頭一次感到了熱血。

但是看到余額的時候,恍如一盆冷水被澆到頭。

「師傅等一下。」

我帶電話給蔚藍,想讓他下來幫我墊付一下。

但始終是無人接聽。

師傅也開始不耐煩起來。

「穿得這麽人模狗樣,怎麽五十塊錢都拿不出來阿。」

現在正是上班時間,許多人都看了過來。

這時,一只手從車窗伸了進來。

替我結了打車的錢。

「淺淺阿,怎麽工作這麽多年一點積蓄都沒有,阿姨會為你著急的。」

永遠掛著體面的微笑的,我的堂姐,伊藤靜。

2

「哎呦又讓靜靜你破費了。」

我媽果然就跟在她身後,看到我就一陣數落。

「都說你運氣好選到的藝人要出道了,也沒見你帶著媽媽來看一眼。

還得是我們靜靜。」

她不耐煩地一把把車門拉開,一把將我拽出來。

我預料不及摔倒在地。

「嘖,當著你媽我還裝上了。」

她也沒有管我,拉著伊藤靜就往前走。

全然不顧我趴在地上面色煞白,冷汗砸在燒得滾燙的水泥地上。

過了很久才緩過來。

等到我來到演播廳的時候,已經是宣布成團結果的時候了。

「第十名成團的是...」

「星獸娛樂,蔚藍!」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

沒有白費,我做的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

我看向那個穿著白色舞蹈服,走向出道位的鮫人少年。

想到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雨夜,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坐在練功房。

歌聲恍若天籟。

如今他終於站到了更大的舞台,而他的聲音還猶如初見時那樣澄澈幹凈。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我陌生。

「無意占用公共資源,」

「但我要舉報經紀人喬淺淺,一直在對我進行性騷擾。」

3

我不知道蔚藍為什麽要那樣說。我們從未有過任何逾矩的行為!

然而我本來就大病初愈,喉嚨都喊破血了也沒人聽我解釋。

他的粉絲們群情激憤。

「喬淺淺不要臉!」

一瓶水砸在了我的臉上,之後是熒光棒燈牌各種應援物。

保安根本拉不住那麽多人,許多穿著藍色應援服的人。

用各種骯臟詞匯罵著我。

她們撕扯著我的衣服,腳踹在我身上,拳頭打在我臉上。

我遠遠看到蔚藍舉起了話筒,我以為他會為我解釋。

哪怕一句。

結果他開口笑著說。

「我能從陰霾中走出,還得感謝星獸娛樂經紀人伊藤靜小姐,是她一直以來的開導...」

可能他從一開始,就是想做堂姐手下的藝人吧。

「同是一個公司的經紀人,喬淺淺怎麽就這麽賤呢。」

這是我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我沒想到我會再醒來。

一睜眼就是星獸娛樂的辦公室,我身旁站著總監和伊藤靜。

面前站著一群練習生。

「你們選一下吧,要帶哪位藝人去參加創造百分百?」

4

我顫顫巍巍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3025年7月20號,我居然回到了節目錄制之前。

伊藤靜還是像之前一樣,選擇了狐貍獸人,寧玥玥。

輪到我的選擇了。

我感受到蔚藍擡起眼睛,殷切地在人群中看向我。

我看著這一屋子要麽鮫人要麽男狐貍。

擡手一指,指向了角落裏正在把玩唱片的那只蛇男。

蛇男一臉驚喜。

「我?」

總監開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麽,結果蛇男一把把總監拽開。

整個人湊到我面前。

雙眼放光。

「你也看出來!我很有舞蹈天賦對不對!」

開玩笑。

蛇族善舞不是公認的嗎?

自從獸人選秀開播以來。

蛇族狐貍族鮫人族,就各自占據了娛樂圈半壁江山。

狐族出美人,一般是顏值擔當。

鮫人歌喉動人,一般是在聲樂擔當。

而蛇族身段柔軟,自然就是舞蹈擔當。

只是蛇族出來選秀的族人甚少,因為這一族極其善於經商。

早早就混成了資本。

我們星獸娛樂的總裁,據說就是一個蛇族少年。

但沒想到,我指到的是一個蛇族奇葩。

5

我看了奇葩司墨聞跳的第一只舞後,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你管你這叫太空步?你看起來像車軲轆滾。」

他氣憤地對我「嘶」了一嘴。

吐了我滿臉的唾沫星子。

他覺得我不懂他的藝術。

我覺得我自己前途渺茫。

算了,成名不成名的,強求那些幹嘛。

這輩子撿回一條命,不死就挺好的。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司墨聞僵硬的舞姿和一本正經的表情。

反而在鬼畜區大火了一波。

雖然人身在F班,但是獲得了不少的鏡頭。

還上了熱搜第一。

觀眾們紛紛在彈幕評論。

「我跳舞也是這樣的!自認為我每個動作都特別標準!」

「不管,我要給他打投,我要這個蛇族樂子人多留幾期。」

相反鮫人蔚藍,卻被剪掉了不少鏡頭。

他長相清秀,並沒有太多話題度。

那天我沒有選他之後。

總監將他挑出來,送給了伊藤靜順便帶一帶,說是能者多勞。

重來一世,伊藤靜的重心還是全放在狐貍寧玥玥身上。

蔚藍的選歌和服裝,都是寧玥玥挑剩下的。

他氣質幹凈需要細品,上輩子我和伊藤靜在會議室大吵。

也要把那首慢歌給蔚藍搶過來。

這一世他只能畫著濃重的煙熏妝,唱著快節奏的口水歌。

不出意料地被導師分到了C班。

6

我在練功房和司墨聞拌嘴的時候,蔚藍走了進來。

他穿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白襯衣。

眼圈紅紅的像剛哭過一場,小心翼翼地問:

「墨聞,你能讓我跟淺淺姐聊一下嗎?」

司墨聞癟癟嘴,一副不耐煩地樣子。

「你沒發現這個舞蹈室特別大,特別空,

好像我再怎麽用盡了力氣,也妨礙不到你們吧。」

他旋轉跳躍著走開了,嘴裏還不停絮叨。

「我明明就跳得很好啊,哪裏搞笑了!」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接受到司墨聞的一記眼刀之後。

立馬別開眼。

卻正好和蔚藍的眼神對上。

鮫人的眼睛都是深藍色的,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蔚藍這樣看著我,像是我對他始亂終棄了似的。

「淺淺姐姐是什麽時候,註意到墨聞哥哥的才華的,也是在練功房嗎?」

這個「也」字就很有靈性。

7

在那天選擇要帶的練習生之前,其實我和蔚藍見過一面。

在星獸娛樂的練功房。

那天所有人都下班走了,我一個人鬼使神差走了過去。

借著走廊昏暗的燈光,我看到擺在角落裏的那架鋼琴。

我沒有開燈,窗外還在下雨。

唱到一半忽然有些哽咽。

這時,一道男聲接著唱了下去。

我們的聲音很合。

一曲結束,他伸出來要和我握手。

「你也是鮫人族的嗎,你唱歌很好聽,我叫蔚藍。」

我隱在黑暗中,慌不擇路地逃跑離開。

第二天選人之前,我看到那一摞簡歷中,那個叫做蔚藍的名字。

一下子就被拉回了那個雨夜,所以當初我毫不猶豫選擇了他。

可原來,蔚藍從一開始就認出來了,那個晚上他碰上的人是我。

8

如今重來一次,我沒有選擇他。

他一公舞台失利,心有不滿,索性直接攤開了問我。

「淺淺姐為什麽不選我,我以為我們兩個是知己。」

我差點沒能繃住自己心底的恨意。

我們是知己嗎,那為什麽上輩子不惜犧牲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前途。

也要當著眾人的面汙蔑我呢。

被人唾罵踩在腳底的滋味,既然聲稱是我的知己。

為什麽不同樣也去嘗一嘗呢?

然而下一秒,一個扭來扭去的身影扭了過來。

嘴上還哼著。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我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司墨聞,你跳舞的鋼管在那邊,不要對著我跳啦!」

司墨聞「哦」了一聲。

他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地又旋轉跳躍走了。

不過被他這麽一打斷,我的陰暗心思全掉地上了。

一點都不想和蔚藍虛與委蛇,直接開懟。

「我以為你會更想伊藤靜帶你。」

蔚藍的臉色白了白。

我索性詐他一下。

「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我以為你會更想去阿靜手底下。」

「我不是,我...」

我笑了笑,其實我根本什麽都沒有聽到。

但是他顯然心虛得很,一詐就出來了。

9

蔚藍低著頭眼眶微紅,輕輕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錯了淺淺姐,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跟著你。」

鮫人落淚會凝成珍珠。

晶瑩泛著光澤,一顆顆砸落在地板上。

結果司墨聞正好踩到滑倒在地。

「你!」

他怒氣沖沖地指著一臉懵逼的蔚藍。

「好陰險的招數,果然你也看出了我會成為你的勁敵。」

「噗。」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司墨聞真是個氣氛終結者。

蔚藍也察覺到了現在不是個好時機,臨走前單方面和我約定。

等二公結束後我們再談。

倒是司墨聞湊過來問我:

「作為你的好搭檔,我怎麽不知道你會唱歌的事兒?」

其實不光司墨聞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也學過一段時間的聲樂。

結果在考試的前一晚,我媽故意開啟了房間的窗戶。

還在我的牛奶裏下了安眠藥。

當時正是冬天,吹了一晚上風之後。

我直接被送進了醫院,錯過了考試。

事後我媽坐在我病床前,還很洋洋得意。

「我都是為了你好。」

她將剝好的一把核桃不顧我的意願,塞進我的嘴裏。

「你是每年給你靜靜堂姐伴唱,唱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人家誇也是靜靜跳舞跳的好,還真以為是你那破鑼嗓子唱的歌阿。」

我被嗆住將核桃碎都咳了出來,情緒崩潰一把把她推開。

「那你為什麽...為什麽要同意我去學聲樂呢?」

為什麽要給我希望。

為什麽要讓我覺得,我終於可以有一點,有一點能讓你認可我。

「結果從始至終,你都是在看我笑話是嗎?」

10

我媽拍了拍手裏的核桃碎,一臉嫌棄地看向我。

「你看看,我這就是為了讓你,不要像現在這樣,

跟自己媽媽還耍上威風了真是。」

她一臉掃興的離開了,直到我出院,都再也沒來看過我。

每年親戚聚會的時候,還要拿這件事情來數落我。

「養女兒真是長本事了。

沒考好心情不好,就把自己媽媽從病房趕出去」之類的話。

我再也沒有開口唱過歌,就連公司團建的時候。

也都借口自己五音不全。

只有在偶爾加班,所有人都走了之後。

才會偷偷地,忍不住的哼上兩句。

可能是今天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也可能是和司墨聞相處的確很輕松。

他無形之間給我解了圍。

所以我第一次將這些隱秘的往事和盤托出。

司墨聞難得的,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結果第二天。

他忽然把他二公演出的曲目給改了,改成一支國風舞蹈。

更是把新定曲子的曲譜塞給了我。

「喬大經紀人,我們打個賭怎麽樣。」

我認識司墨聞這麽久,難得的在他臉上看到認真的神色。

「二公演出你和我一起,如果我們評級為A,你就重新回到舞台上。」

11

二公演出那天,蔚藍選擇了超高難度的歌曲。

舞美效果和他氣質很搭,深不見底的海洋背景。

鮫人少年一身白襯衫,蒙著眼睛歌唱。

「這首歌送給我的伯樂知己,我曾經一葉障目辜負了她。」

所有人都以為,蔚藍是在說伊藤靜。

評委們贊不絕口,稱他為「深海歌者」

「鮫人族最美的聲音」

還有搞笑藝人忽然當場單膝跪地大喊:

「你是我的海神!」

無論是人氣還是評級,蔚藍都一躍成為全場最高。

我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畢竟司墨聞到現在還沒來。

可我剛跑出後台,就撞上了滿頭大汗跑來的司墨聞。

「司司司...」

他白了我一眼。

「怎麽,幾天不見你加入蛇族了?」

我差點把舌頭給咬掉。

聽見主持人報幕的聲音,身體本能就想跑。

結果司墨聞直接用尾巴將我給卷住。

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舞台的屏風後面。

司墨聞指著我。

「喬淺淺,你可以的。」

就像第一次我在星獸娛樂的辦公室,那麽多練習生中指中他。

相信他可以。

他也相信我們可以。

但是這一幕真的很中二...

不過我心裏的緊張,的確一跑而空了。

甚至仿佛回到了中學時代。

每天迎著冷風霜凍,起來練早功的清晨。

那些與夢想失之交臂的不甘心,對母親的不滿怨恨,對上輩子蔚藍的恨意。

聲音情緒從我的胸腔自然而然宣泄而出。

一曲終了。

底下沈浸了很久,隨後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而我一轉身,就看到司墨聞這家夥在對著我,一臉臭屁的笑。

12

結果一下台,他突然栽倒在我的肩頭。

我才註意到,司墨聞的臉色蒼白,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針孔。

他這幾天究竟去做什麽了!

「靠!」

他趴在我的耳邊悶哼。

「居然就能撐這麽一會兒,真是不劃算,嘖。」

我才反應過來不對勁,因為司墨聞剛才的舞跳得十分專業。

動作都十分有力量,還有很多高難度動作。

完全不像平時那幅吊兒郎當,沒有什麽天賦的樣子。

而一群黑衣人更是湧入了節目組後台,將司墨聞熟練地擡上擔架就想走。

我張開雙臂擋在門口,中二之魂熊熊燃燒。

「不準你們帶走我的搭檔!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下一秒我就被那個帶頭的黑衣人,毫不猶豫地敲脖子打暈了。

靠,我只是客氣一下。

還好我醒來時全須全尾的。

司墨聞就很慘了,整個人被用拘束帶綁死在床上。

白皙的身體都被勒出了紅痕。

旁邊的醫生管家像沒看到我似的說台詞。

「司少爺為了登台,短時間服用了太多軟骨劑,現在狀況很危險。」

「我從沒有見過少爺為了哪個女人這樣。」

管家掩面哭泣,裝作不經意間瞟了我一眼。

這是在點我呢。

於是我從容的閉上了眼。

雙手交握在腹部。

有些人活著,但麻煩你們當她已經死了吧。

13

我就說那天,我當著星獸娛樂總監的面。

指了司墨聞的時候,總監為何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為何我好幾年沒動過的薪水,突然一下子上漲了一截。

我還以為他們是體諒我,選了司墨聞這個練習生。

每次看他跳舞都像是受工傷。

我以為他們是在給我補償呢。

現在我想起來了,我們星獸娛樂那位少年總裁,也姓司。

好家夥,傍上真少爺了。

我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被管家捕捉到了。

管家信誓旦旦。

「喬小姐一定是想到了和少爺相處的開心事。」

不是。

你家少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我已經在想司墨聞大手一揮給我支票,我要填幾百萬了。

結果晚上司墨聞突然纏住了我。

是的,物理意義上的,纏住了我。

我服了。

他們司家的拘束裝備就不能變換形態嗎,只綁人形的他有個屁用阿。

明顯蛇形態才更危險阿。

結果我越動他纏得越緊,我都快要窒息了,他終於松開了一點。

「喬淺淺...」

他咕咕囔囔好像在說我的名字。

我湊近一聽,終於聽清了他在說。

「你不許臨陣脫逃...」

好嘛,在他夢裏我都膽小鬼人設不倒。

「你不知道...舞台對我有多珍貴。」

14

我一時間楞住了。

司墨聞曾經,原來真的是個舞者。

他就讀於國外知名舞蹈系。

本來即將和頂尖音樂家們合作,在世界各國巡演。

結果那年除夕,司家遭遇了生意夥伴的迫害。

守在家中的司墨聞,脊骨被生生打斷了。

即便如今醫療技術發達,為他植入了仿真脊骨。

但是畢竟是人工材料,不比原來自己的身體,他只能無緣於舞台。

那天他本來只是過來視察一趟星獸娛樂。

結果沒想到我直接越過了那一群練習生,指向了他。

原本熄滅但是還有一點點的火星。

就這麽被點燃了。

但是現實就是現實,僵硬的軀體動作,最後只能被做成鬼畜視訊。

可他原本,是站在最頂尖殿堂的舞者阿。

結果司墨聞還反過來安慰我。

「都說了我是天生明星的潛質吧,諧星也是星!」

我當時只覺得他沒心沒肺的,心態這麽好。

我找管家要來了,司墨聞以前的跳舞視訊。

看那麽小的司墨聞壓腿壓到哭,很多次跌倒但還是爬起來繼續跳。

慢慢地他身影逐漸長大,舞姿也逐漸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