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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清晨,我看到正在出差的老公把一個女人壓在對面陽台的欄桿上。我抓住窗簾,想要拉上。 腰卻被身後醒來的男生握住。 隨後他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了我。聲音沙啞道:「姐姐,別拉,這樣不是很刺激嗎?

2024-04-12家居

那天清晨,我看到正在出差的老公把一個女人壓在對面陽台的欄桿上。

我抓住窗簾,想要拉上。

腰卻被身後醒來的男生握住。

隨後他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了我。

聲音沙啞道:「姐姐,別拉,這樣不是很刺激嗎?」

如果他知道對面那個女人是他親姐的話,應該會更刺激吧。

1、

我老公出軌了。

他包養了一個比我年輕好幾歲的小姑娘,小姑娘長得可愛清秀,穿著百褶裙,跟個高中生似的,嫩得能掐出水來。

我曾經像個變態一樣跟蹤過她和我老公約會。

她會嬌滴滴地叫我老公哥哥,在我老公面前總是笑意盈盈的,和我老公坐一起時,半個身子都要靠在他身上……

一向嚴肅的老公,和她在一起時,臉都要笑爛了。

他還會輕聲細語地哄著那小姑娘,會吃她吃不完的冰淇淋。

我老公約會完回到家,看向我的臉卻面無表情,滿是疲憊。

對我說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感情。

我壓抑著滿腔憤怒,很想要把我拍到那些照片甩在他臉上,大聲質問他,叫囂著跟他離婚。

可理智讓我冷靜下來。

此時的我根本沒有資格跟他離婚,因為他掌控著家裏所有的財產。

我不知道我貿然離婚能分到多少。

更何況,只是離婚根本無法消除我心中之恨。

於是我找人跟蹤了那個小姑娘,小姑娘名叫宋淺夏,二十多歲,正是青春年華。

最近她頻繁出入醫院婦產科,而我老公最近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看來,她懷孕了。

他們即將擁有一個能夠傳宗接代的孩子。

孩子是我心裏的痛。

當年我懷第一個孩子時,意外流產了,從此再也不能懷孕了。

老公也是從那時開始,對我的態度轉變了。

如今,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幫他生孩子,他應該高興壞了吧。

我坐在醫院對門的咖啡廳裏,手裏杯子都要捏碎了。

下一秒,手卻脫了力,杯子被打翻在地上。

我驚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就近的服務員趕緊過來伸手擋住我,蒼勁有力的手臂攔在我身前,皮膚白皙而有生命力,上面突出的青色血管微微跳動,竟透著一絲性感。

「小心。」清朗的少年音響起,我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他,宋程溪,那個小三的弟弟。

我之所以會記住他,是因為他這張臉實在太出眾,哪怕是站在宋淺夏這個美女的身邊也會一下子吸引我的註意力。

更因為,他完全長在了我的審美點上。

我呆呆地看著他,連他什麽時候打掃完我都忘記了。

宋程溪露出標準的笑容,問我:「小姐,你還有事嗎?」

我輕輕笑了。

我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復仇計劃。

宋淺夏最寶貝的就是她這個弟弟,她勾引我老公得到的大部份錢都花在了這個弟弟身上。

他們父母早亡,姐弟倆相依為命,宋淺夏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弟弟出人頭地。

如果她知道,她的弟弟被我毀了,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

2、

青春期的小弟弟很容易就被勾引。

從小就失去父母,只有親姐照顧的宋程溪,對姐姐的依戀,達到了我難以想象的地步。

我只需要略施小計,他就主動上鉤了。

更何況,他一直崇拜的畫師就是我。

宋程溪是美術學院的高材生,而我是高他幾屆的師姐,在業界也算有些名氣。

知道他一直喜歡我的畫,所以我找了個機會,親自去了學校一趟。

那天我剛踏入教室,第一眼就看到了宋程溪。

在人群裏,他最出挑。

他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

他沒想到他那天隨手幫的人,居然就是他最崇拜的畫師。

後來,我單獨把他叫到一旁,說:「宋程溪同學,我想讓你幫我畫一幅肖像畫。」

宋程溪很是受寵若驚:「師姐,我真的可以嗎?」

我點頭,嘴角含笑:「李老師說你是最有天賦的,而且,我想看看你的畫,是不是真的這麽厲害。」

他確實很有天賦,不然宋淺夏不會花重金去培養他。

而我也釋放出了想要指點他的意思,宋程溪這麽聰明,不可能聽不懂。

他很幹脆就答應了。

周六,他如約來到我的畫室。

少年穿著淺色休閑服,身形高大,眉眼俊朗,看到我的那一剎那,整張臉都亮堂了。

「把門關上。」我提醒他,然後把身上的披肩扯了下來。

頓時,美好的身體曲線展現出來。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吊帶短裙,露出大面積皮膚,在畫室的燈下,白得發光。

身後的人不知何時沒了聲響。

我回頭,看到宋程溪直楞楞地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宋程溪?」我緩緩叫他名字。

他如夢初醒,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姐姐太美了。」

「謝謝。」我大方地接受他的贊美,隨後在單人沙發上坐下,「我坐在這裏可以嗎?」

宋程溪點點頭,在畫架前坐下,擡頭看我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渾濁。

他幾次拿起畫筆,卻又放下了,眉頭緊鎖。

「怎麽了?」我問他。

他低垂著頭,不敢看我,語氣有些委屈:「姐姐,我擔心我畫不好。」

我笑了笑,起身靠近他。

伸手把他的臉擡起來,俯下身子,強迫他看著我。

「那你就看清楚了,我相信你可以把我畫得和你心裏想的一樣美。」

宋程溪看著看著,眼睛紅了,他撇開了臉。

我也松了手,退回了沙發。

這次宋程溪沒再別扭,手起筆落,思路清晰,動作幹脆。

從進門到現在,他觀察我的時間並不久,但是他卻能這麽快地,毫不猶豫地作畫。

他到底對我有多了解呢?

還是說,他偷偷地在背後觀察我很久了?

我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心裏想的卻是如何把這張完美的臉毀掉。

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動作,我身子有些酸軟,便動了一下,微微把腿叉開了。

就在這時,宋程溪看了過來。

目光相觸的那一剎,他的臉就燒了起來,淡淡的紅暈盤上了他的耳尖。

我卻佯裝什麽也不知道。

看著他欲言又止,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心裏好笑極了。

他終究還是什麽也沒說,只是不太敢看我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起身,重新披上了披肩。

想要看看宋程溪畫得怎麽樣。

他卻顯得有些害羞。

只是當我看到那副畫時,忍不住感嘆,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總是會被上天偏寵的。

宋程溪很有天賦,雖然這幅畫還沒完成,可我卻能想象,當它被畫完時會有多驚艷。

「你畫得很好,超乎我的想象。」我說。

宋程溪終於如釋重負地笑了。

「你很緊張?」我問他。

他點點頭:「是,害怕被姐姐批評。」

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緊張,相信你自己,我可是很期待的。」

宋程溪的臉又紅了。

我攏了攏披肩,又問:「明天還過來嗎?」

他有些不解。

「總要把這幅畫畫完吧?我想把它放在我的畫展裏。」

宋程溪很高興,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就這樣,他斷斷續續地來了兩個星期,終於把那幅肖像畫畫完了。

完稿那天,宋程溪站在我面前,有些支支吾吾地問:「姐姐,你、你有男朋友嗎?」

此時的我背對著他整理畫具,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彎了彎。

我終於等到他問這句話了。

「問我這個做什麽?」我回頭。

「因為……我想追你。」

宋程溪相當坦誠,也單純,有什麽情緒全都表現在臉上了,不像他那個偽裝一流的姐姐。

「姐姐一直是我的偶像,我從很早之前就關註你了。不止喜歡你的畫,還喜歡你的人。」

「姐姐,可以嗎?」他又問。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讓他回去。

他顯得很失落,走之前還戀戀不舍地看著那幅畫。

3、

晚上。

我老公趙銘回來後第一件事就跟我說過幾天他要出差了。

我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肯定他是洗過澡才回來的。

臉色不悅地問他:「去哪裏?」

「就隔壁市。」

隔壁市?那不是宋淺夏養胎的地方嗎?

不知為何,自從宋淺夏懷孕之後,趙銘就把人送到了更遠的地方。難道是怕被我發現嗎?

所以,他這是去出差,還是去找他的溫柔鄉呢?

察覺到我不悅的神色,趙銘討好地湊上來,想要抱我。

卻被我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我不舒服。」我皺著眉頭說。

「怎麽回事?」

我嘆氣:「先前流產落下的老毛病罷了,過幾天就好了。」

聽了這話,趙銘臉色一僵,隨後也沒有強求。

孩子的事,他對我還是有愧疚的。

過了幾天,他帶著行李出差了。

他住進酒店的第一天,我就在他酒店對面租了個房子,而且還是正對著他房間窗戶的位置。

站在窗邊,我看到宋淺夏戴著墨鏡匆匆走進了酒店。

趙銘果然不是來出差的,我死死地抓住窗簾,心裏那團怒火怎麽也無法消散。

我拿出手機,給宋程溪撥了過去。

「餵,姐姐!」宋程溪接到我的電話很驚喜。

「程溪,你今天有空嗎?」我盡量放平聲音,「我有個新的計畫想要找你做。」

「有空,有空!」聽上去宋程溪有些迫不及待。

我忍不住笑了:「那就好,我給你發個地址,請你務必馬上過來。」

「還有,」我又補了句,「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我有答案了。」

我掛了電話,站在床邊,靜靜地等待宋程溪的到來。

我不知道趙銘是從什麽時候出軌的,但他也應該嘗嘗被背叛的滋味。

門鈴響起時,我才察覺自己站得腳都酸了。

我拉上窗簾,然後開啟門,看到宋程溪喘著氣站在門口。

他雙眼發亮,渾身散發著青春健康的氣息。

「姐姐……」

我主動拉過他的手,說:「先進來。」

他跟著我進了房間。

「姐姐,什麽事這麽著急呀?」

我讓他坐在沙發上,一邊給他倒水一邊說:「你之前不是問可不可以追我嗎?」

我把水遞給他:「我的回答是可以。」

「真的嗎?」宋程溪接過水杯,激動問。

「但我對另一半的要求比較高。」我又說。

宋程溪馬上回:「姐姐,我什麽都可以為你做。」

「真的嗎?」

「真的!」宋程溪有些激動,他手裏的水灑了出來,弄濕了他的白色上衣。

頓時,他衣服下的肌肉被勾勒了出來。

他有些慌,忙拿紙巾要擦拭。

我卻按住了他的手,把他手裏剩下半杯水都倒在他身上了。

這下子,他胸上和腹部的肌肉全都裸露了出來。

他嚇得要起來,卻被我一把按在沙發上。

銘【青葉晨光】

( )上八下( )哭耗子假慈悲

看看

我把手放在他的胸上,一邊靠近他一邊說:「你不是說什麽都可以為我做嗎?其實我對你之前的那幅畫不是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