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修:粥鍋裏的一粒老鼠屎
某綠皮相對友好戰團:屎坑裏的一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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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魔修:果然,它奏效了,我用了萬千生命煉制的春秋蟬帶我跨過了時間長河,只不過這是哪?
探查識海中...
我的修為沒變?還是元嬰後期?但是我的魔器全壞了?!
罷了,隨便屠個城修一下好了。
(來到某城)
這座城的人怎麽如此奇怪,渾身都是惡臭的膿包,空氣中散步的臭氣幾乎腐蝕掉我的靈氣護盾?!
此地不宜久留,殺了人就趕緊走吧,讓我看看這裏有多少人。
(神識探索)
!
這幾個0啊!
賺大發了!
(一指戳下,元嬰期搬山填海的威能瞬間傾泄而下,天空中紫黑色的虛影凝結成一根手指,瞬間撕裂虛空)
瞬間數億人(取某誇張版本設定集泰拉有千萬億人口)的靈魂沖天而起被萬魂幡吸收,但是很快,異變橫生,萬魂幡裏沖出一個小嬰兒。
這是器靈!這就誕生了?
隨著更多靈魂被吸收,器靈瞬間長大成成人:「別吸了,吃不下了!」
魔修無奈只能將萬魂幡收了起來,取出魔劍繼續吸收,但是很快同樣的場景就再次上演。
魔修只能自己煉化這些靈魂,但他究其一生也最多屠個城幾萬人,那對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氣運,現在可是萬倍!
魔修的修為瞬間暴漲:「我丟,化神了?!」
但容不得他多想,他就驚訝不出來了:「煉虛了?!」
終於吸收完了,境界停在了渡劫大圓滿,離飛升只差一步之遙。
魔修思考了一會兒,發覺事情不對,這座城這麽多人,搞不好是這方世界的主城,雖然自己渡劫期了但是正道肯定有更厲害的,一會兒估計要來找自己麻煩了。
但他沒功夫多想,他必須立刻鞏固境界,不然會導致根基不穩。
一個月後,他睜開眼睛,就見身邊被一群穿金戴銀和渾身重型盔甲的人包圍了,他們每一個看起來都久居上位。
「該來的還是來了」
話雖如此,但這些正道人士為什麽在這裏守著自己,趁自己鞏固的時候動手不是更好嗎?
他神識一探,金丹,金丹,哦有個化神(魔修的神識自適應,變成了探查別人的靈能水平然後用自己的理解說出來的),那幾個大罐頭怎麽還是築基?
那些人開口了:「我們是國教的,那些人去哪了,你最好老實交代。」
魔修不屑,一群人就這點修為還敢這麽和自己說話:「我殺了。」
「你殺了?!你...不對,您此話當真?」國教的人瞬間目瞪口呆,身後幾個大罐頭也傻了,一天徒手弄死數億人,怕是原體都做不到吧,這些可還是被納垢感染的人啊。
「那您是用了什麽不該用的力量嗎?」國教的人問道。
「小爺我本就是魔修,用魔功有什麽問題嗎?」
「我是說這個魔功是借用了混沌的力量嗎?」
「混沌是什麽?」
「您不知道混沌?」國教的人大驚之余松了口氣,不知道混沌,說明他和混沌毫無瓜葛,但是一不信混沌,二不動用大規模武器,為什麽能一天屠了這麽多人啊,這個辦法一定還是有弊端的。
「那您殺的這些人,用的手段,有什麽壞處嗎?」
「壞處?我怎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他們的靈魂都會被我刪除意識關進魔器算不算?」
「我在說壞處?」
「關進魔器啊哥!魂飛魄散!不算壞嗎?」
國教的人楞了一下:「您實在是太善良了,不僅將那些人從痛苦中解救,還避免他們的靈魂成為混沌的食糧,還給他們有地方安置,您是聖人啊!」
「不是,顛公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我tm是魔修,很嚇人的,要不要害怕一下啊,我剛突突了幾億人,你們不應該殺我嗎?」
「不敢不敢。」
「什麽叫不敢,我殺了人誒!你們殺我啊應該。」
「豈敢豈敢。」
「一座城的人誒!不殺我也得把我丟大牢吧!」
「怎敢怎敢。」
「魂飛魄散啊!好歹廢了我吧。」
「您說笑了,聖人。」
魔修徹底懵了圈,片刻思考後:「也就是說我殺了他們還幫了你們忙?」
「何止,是大忙,只是我們還是想知道這樣的舉動的代價是什麽。」
「代價就是那些人的靈魂永遠都要被困在魔器裏了。」
「我是說代價。」
「對啊,這不算嗎?」
國教人紛紛搖頭。
「敢情你們才是真魔頭。」
一個國教的突然對領頭那人耳語兩句。
領頭的越聽眼神越亮。
「那您一次最多救多少人。」
「如果都是這樣的凡人的話,這種人口密度,一巴掌能死幾十個億,現在魔器恢復了,殺個百億問題不大。」
「百億!」國教的人眼睛都要流口水了。
「能否請您為我們多救些人呢。」
對面居然給自己白送修煉資源,魔修想著反正不要白不要,對面顛,自己打不了一起顛唄。
「沒問題,現在出發吧。」
「現在不行,我們想送您去一個星區,那裏全是被混沌腐蝕的人,一直在給混沌提供食料,請您出手,只不過星際穿越還需要著手準備。」
「星區?」
「就是和我們這裏一樣的世界,只不過有很多的世界堆一塊。」
「你想讓我去屠幾方世界?!」
「是救。」
「好好好,救幾方世界?!」
「有難度嗎?」
「都是凡人的話自然沒啥難度,只不過那可是人命啊,幾方世界得多少條人命啊!」
魔修感覺自己魔心都要動搖了。
「大約,幾兆?」
「我嘞個騷剛,算了,走吧。」
「我們這就準備。」
「準備啥?」
「星際穿越啊。」
「你們知道那些世界在哪嗎?」
「座標嗎?有的。」國教的人立馬遞上詳細座標。
魔教的人隨手取出一塊陣盤,看向領頭的:「你跟我一起去吧。」
「現在?」
「早去早回。」
「也好。」
「只是我這傳送陣盤需要獻祭凡人生命,看你這世界如此之遠,怕是要個幾十億人。」
「傳送?您是說躍遷?」
「差不多。」
「代價是什麽,會被亞空間邪神幹擾嗎?」
「說人話。」
「看來不會,您還是太善了,區區幾十億人就能躍遷,在您眼中居然算是代價。」國教的人恨不得立馬封邪教為大聖人。
「附近有個城池,我們現在去?」
「可以。」
魔修一把拎起那人就飛了起來:「您會飛?」
「很意外嗎?難道你一個化神真人不會飛?」
「聖吉列斯大人在上,請您不要拿翺翔於天空說笑。」
「好好好。」
到了那個城市中,魔修又是一指頭一戳,幾十億人魂飛魄散,被陣盤吸收,陣盤瞬間魔光大震。
「戳一下就好了?」
「凡人是這樣的,脆弱不堪。」
說話間兩人就傳送到了目的地。
「到了。」
「到了?」
「嗯,到了。」
「嗯?到了?!」
「神皇大人在上,終於有東西可以替代網道了,終於可以將您從那刑具中解救出來了。」
「所以這方世界的所有人都能殺?」
「是救。」
「明白了。」
魔修匯聚魔氣,將魔劍插入地面,瞬間,天崩地裂,煉虛期的修士已經悟到了一絲道意,可以被稱之為道君了,如今渡劫期,更是對道理解透徹,這樣恐怖的修為這方充滿了凡人的世界根本堅持不住。
瞬間,無數靈魂奔襲而來,被萬,不對億魂幡盡數吸收。
魔氣仍然在擴散,擴散到了邊上的星球,那裏的人的靈魂也被瞬間掠奪。
隨著靈魂的吸收,魔修的修為不停增長,已經超越了渡劫,跨入仙人境界,地仙,人仙,天仙,境界越高,魔氣擴散的也就越遠。
最終在天仙之上的真仙停了下來。
「好了走吧。」
「解決了?」
「嗯,回去?」
這次魔修已經不需要陣盤了,他隨時可以撕裂這方空間進行穿越。
「不急,來都來了,再救幾個星區。」
「行吧,舉手之勞。」
於是他隨手抄起魔劍和兆魂幡。
泰拉。
「我們要不要回去報告一下。」
「我覺得要。」
就在這時,魔修憑空出現。
「您怎麽回來了。」國教眾人大驚。
「活聖人大人的手段不是我們能猜測的,已經清理幹凈了數十片被混沌感染的星區。」領頭那人說道。
「多少?!」
「數十片。」
此刻魔修的境界已然跨越了真仙,金仙,仙王成為了仙王巨頭。
「怎麽感覺活聖人大人更強了。」
「不用感覺,立刻報告,去面見神皇大人。」
但星區這麽大的動靜,泰拉方面早就知道了。
基裏曼甚至親內建人前來:「您就是那位活聖人吧,剛才我被父皇托夢,要我帶您去見他。」
基裏曼看著眼前這人,發現他的靈能已經超越了小馬哥,和帝皇一樣,根本看不透。
很快,二人出現在了喜馬拉雅的王座前。
魔修看著眼前明明只剩骨架卻還活著的那具「屍體」,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那是...仙帝!」半晌,他才發現,眼前之人竟是仙帝。
帝皇似有感應,甚至動了一下。
「父親!父親動了!」基裏曼跪地痛哭。
帝皇的骨架緩緩長出血肉,深邃的眼洞裏也再次長出了眼珠,深深凝視著魔修。
「你...過來...」
魔修的事情帝皇都聽說了,他想讓魔修替他坐段時間,以他的實力,坐個兩三k沒問題,兩三k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仙帝之言就是聖旨,魔修根本反抗不了,鬼使神差地就替帝皇坐了下去。
「父親,父親您起身了!」
魔修端坐於王座之上,他感覺自己的的魔氣不受控制地迅速放出,他發現這方王座下居然有另一方世界,那裏的生物都是由人類的負面情緒和魔氣構成的,對他而言簡直大補。
魔修幹脆控制自己外放的魔氣去吞噬那些「東西」。
帝皇似有所感:「他在,清理網道?!」
這般手段連帝皇都做不到,仔細檢視才發現:「他的基因,是純正的人類!他是比黃金人類更純正的人類!」
帝皇也顧不上搭理基裏曼,拼命地上去要把魔修搶救下來,可不能讓這珍貴人類浪費在王座上被榨幹。
帝皇想把他搶下來自己再坐回去,可是,事與願違,他居然被彈飛了!
吸收了那些補品,魔修的境界已經超越了仙帝!
於是縱身一躍,直接跳入網道,他感覺到那方世界,有四個更補的珍饈在等他。
帝皇半天說不出話,默默取下王冠,放在那王座之上。
時光飛逝,泰拉年50k
一個平凡的少年在野外打獵歸來,少女貼心地為他端上餐食。
「贊美魔君大人,你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能幹呢。」
看著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蔬菜,肉類甚至還有葡萄酒,放在當年,哪怕是星界軍都不敢想自己能這麽吃,現在居然擺上了平民的餐桌。
泰拉已經整整8k沒有混沌侵蝕了。
這都得益於當年魔修用了2k把四小販全都煉化了,現在他的境界已經高到帝皇都看不透了,一直遊走在亞空間裏,試圖突破更高的境界,而這需要許多人的香火之力,所以他現在更願意改善人們的生活來給自己積攢功德,借助他純正的基因,他甚至控制了鐵人來抗擊綠皮等非人類的物種,至於死靈,早就被塞進恒河沙魂幡了(這裏可能誇張了)。
順便一提,因為魔修打造的陣盤,經過改良,直接從他豢養的一批亞空間惡魔身上提取魔氣,現在人們的生活物資也被極大地改善了。
喜馬拉雅山上也不再有王座,只剩下了一尊雕像,頭頂著帝皇的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