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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遊戲裏和大boss繫結共感系統

2024-03-06遊戲

意外穿進恐怖遊戲,我和大boss繫結了共感設定。

我被小鬼嚇的滿地爬時,大boss擋在我身前。

我擡起頭看他,只見他雙腿發軟,臉色陰沈地看著我:「就這醜東西你也怕?」

我哭著點頭。

大boss緩緩吸了口氣,似乎忍耐到了極點,又無可奈何地一揚手,那小鬼就活活被明火燒成了灰燼。

他抖了抖袖子,終於又力氣直起身子,可看向我的目光,卻是要把我碾碎:「你以後跟在我旁邊,再瞎跑……弄斷你的腿。」

1

得知乙遊出了身穿功能,我和閨蜜二話不說簽訂了乙遊身穿協定,

本以為能和各種各樣的男主談甜甜戀愛的我倆,卻被意外告知系統出現了bug。

原本身穿乙遊卻被傳送到了恐怖遊戲。

我倆當即摔本子不幹了,

誰知系統默默的拿出了我倆簽好的協定,一邊心虛一邊提醒我們。

【毀約要付一千萬違約金。】

「奪少?!」

「你說奪少?!!」

我震驚頭快炸了。

而我的閨蜜楊昭昭踩著旁邊的不明物體,指著系統罵:「你說什麽?你再給老娘說一遍?你系統出bug,你找我們付違約金,是不是我們不發火你就拿我們當傻子啊,老娘一腳把你牙踹你肚子裏你信不信?!」

我像我閨蜜投向仰慕的目光,

好硬的茬。

本就不占理的系統,終於放軟的姿態。

【由於系統處於初試階段,出現bug確實是我們的失職,但如果玩家強行出局會導致世界崩塌,所以小修也無法保證玩家能夠全身而退。】

楊昭昭握緊了拳頭:「初試你就敢拿出來賣,你把我們當什麽了,真是給你們臉了是吧?」

雖然看不到系統的模樣,但我感覺它有些瑟瑟發抖,楊昭昭話音剛落小修緊跟著解釋。

【當然,我們雖然不能將你們強行出局,但是小修可以給你們降低難度呀,並且開局便給你們技能,額外,在你們打通遊戲本後,本公司會償還一千萬給兩位玩家……兩位玩家,小修已經把難度降成最低啦,而且總共就三個副本,很快噠,很快就打完啦,你們試試嘛,試試嘛,一千萬那,別的玩家可沒有哦~】

聽到一千萬,我猛地回頭看向楊昭昭。

而楊昭昭卻一臉淡然,比了個三的數位:「三千萬。」

系統一楞。

【玩家同誌,你這是不是有點……】

系統話沒說完,楊昭昭不知道從哪拿起一把刀:「沒有三千萬我就自殺,我看看是玩家死在遊戲裏你損失的多還是三千萬多!」

【好!好!三千萬!三千萬行了吧!】

聞言,楊昭昭朝我笑了笑,

至此,

為了三千萬,

我倆留在了恐怖遊戲裏。

特殊技能也隨之發送到了我們的手表裏。

楊昭昭垂眸看著,滿意地點了點頭:「武力值增加百分之六十,挺不錯。」

聞言,我有些驚喜:「天啊,你本來就練散打,武力值增加百分之六十,你不是無敵了?!」

說著,我笑嘻嘻地看向自己的手表。

「那我肯定也是很厲害的技能吧!」

然後,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

【恭喜15號玩家獲得技能——與使者埃利厄斯共感。】

【溫馨提示,埃利厄斯是本恐怖遊戲系統中的終極boss。】

「……」

與終極boss共感是什麽鬼技能啊????

2

我在遊戲開局哭了一半小時不公平,

最後沒把系統哭過來,倒是把楊昭昭哭不耐煩了。

她把我從地上揪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我腿上的灰:「行了別哭了,你跟緊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聞言,我點了點頭,卻還是站在原地,

因為我的想象力豐富,從小到大我的膽子都是非常的小,

即便是三千萬放在眼前,我照樣腿軟。

而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某位boss走的好好的,突然腿軟悶頭倒在地上。

他回頭看著一覽無余的地面,又看了一眼自己直不起來的腿,

輕輕地歪了一下頭。

3

一個小時後,我被楊昭昭拖進了第一個副本。

同樣跟我們一起打副本的,還有三位玩家。

經過深入了解,

其中一個黃毛帥哥叫陳觀棋,自從身穿模式出了之後,這個遊戲已經是他打的第五個系統了。

剩下兩個是情侶,玩恐怖遊戲純屬是為了增進感情的。

第一副本的場地是個莊園,帶我們進去的npc是這個莊園的管家,

管家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只是看起來不太好惹。

尤其看向我的時候,好像要用眼神剜死我一樣。

莊園打造的是中世紀的風格,每一處都像是精心打造,唯一不足的是,莊園看起來像是好多年沒人住過一樣,繁茂的枝葉幾乎要把莊園掩蓋起來。

我們五個跟在管家後面走著,雖然整個莊園有種詭異的安靜,但跟在管家後面我倒是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你們需要觀測的病人是這個莊園的主人,克雷兒小姐。」

我們此次的身份是醫生。

管家雖然看起來很大歲數,但聲音卻是極其的年輕,我還在抱著楊昭昭小步的往前走,聽聲音,我還以為是哪個乙遊的男主角。

一擡頭,卻還是那張像是誰欠了他錢一樣的臭臉。

陳觀棋不愧是玩過的,很快就熟悉了流程:「她怎麽了?」

「克雷兒小姐一直是個溫柔善良的小姐,整個莊園都會被她的笑容感染,她是這個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可一切的變故發生在三年前。」

說到這兒,管家突然擡頭,我們跟著望去。

在三樓的位置,突然有一個房間熄了燈。

一個女人走到了窗邊,她穿著蕾絲邊睡衣,臉上並沒有任何妝容,可就是這樣遠遠看著,我們都會被她的美貌沈迷,

「三年前的一個星期四,克雷兒小姐突然捂著自己的脖頸喊疼,整個莊園都能聽到她痛苦的喊叫,我們找過很多醫生,卻沒有人能找出她痛苦的根源,無從下醫,克雷兒小姐就只能忍受著痛苦,在她的痛苦持續了三天後,克雷兒小姐便不準任何人進她的房間裏,那之後她白天會躲在房間裏不肯出來,夜裏就會遊蕩在莊園裏,嘴裏喊著……」

「我的頭呢,我的頭不見了,誰看到我的頭了?」

所有人都在認真聽管家講故事,只有我,忍不住好奇擡起了頭。

我與克雷兒小姐對了視。

她看著我,朝著左側歪了歪頭。

歪到極限,她的頭動不了了。

可她像是不滿意一般,白皙的手開始扯著自己的頭,

扯了一下,她的頭突然下沈了一下。

然後,她滿意地扯開嘴角笑了笑。

我瞪著眼睛,感覺頭皮都要炸了。

下一秒,她的頭被她掰下來了,

掰下來了!!!

我直接嚇得腿軟跌在地上,而另一頭,管家正講著故事,突然控制不了自己倏地半跪在地上。

他反應了一會兒,陰測測地看向我:「你在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