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和丈夫離婚後，我問女兒想跟爸爸還是媽媽。
「爸爸就算不要你了，也不可能不要我！」
女兒警惕地看著我，好像生怕我把她從她爸身邊搶走。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這個傻女兒還是覺得全世界爸爸最愛她。
可她不知道。
她爸有個私生女，吃穿住行樣樣都比她好。
甚至還比她大三歲。
01
至於我是怎麽知道的。
是那小姑娘帶著她媽親自來公司找得我。
她說她母親姓南。
她叫江慕南，今年剛滿18歲。
我抱著聽故事的心態，饒有興味地支著腦袋示意她繼續講。
我一直知道，江振武和我結婚以前就有個相好的姑娘，叫南楓。
兩個人在大學時就認識了，戀愛多年，感情很好。
但江振武他媽看不上南楓家裏的條件，硬是棒打鴛鴦拆散了，然後逼他娶了我這個商人的女兒。
江振武是個大學教授，搞人文社科的，賺不到什麽錢，但還算清閑。
所以家裏賺錢靠我，照顧孩子靠他。
女兒更親近他，我能理解。
出軌這事兒發生在男人身上不稀奇，我也能理解。
但他拿我的錢，去養小三和私生女，還養了15年，這就多多少少說不過去了。
南楓手裏挎著的愛馬仕，江慕南一身香奶奶當季新款套裝，還有不經意間露出來的車鑰匙。
仿佛都在打我的臉。
南楓一身旗袍，矜貴地坐在沙發上。
一副人淡如菊的模樣。
始終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女兒替她大戰原配。
「我勸你，趁早和我爸離婚，這樣大家還能保全顏面。」
這個江慕南真是和她親爹一樣。
又當又立又傻。
「鬧大了，失去顏面的難道是我嗎？」
「被人唾棄的，是出軌的渣男，不檢點的小三，和你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