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段話，嘉靖陳述了一個事實，既不是帝王心術，也不是詭辯。這段話也是全劇的「劇眼」。
視訊原版如下：
https://www.zhihu.com/video/1084781412640399360
視訊裏沒劃到的是海瑞把臣民比作為江，君父比作為山的論斷，其實是闡述了儒家「以民為本」以及他自己「君臣共治」以防止亂權的思想。而嘉靖開場的話表明了：所謂的明君聖主在歷史中不過是過眼煙雲。皇帝始終是現實的皇帝。僅靠「聖」與「賢」也擋不住歷史的腳步。看似臣民與君父是江和山，實則不是江和山，也不是父與子，不過是一種赤裸裸的關系：統治與被統治、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從劇裏嚴黨與清流的交鋒到嘉靖與海瑞的交鋒，其實已是從現象的思考到了制度本身的拷問。
我們先從歷史說起。
縱觀中國歷史，是依賴什麽來控制國家、維持秩序的呢？官僚體制。官僚體制是由千千萬萬大小不等的各色官僚組成的。在承認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制度的必然性下，河水與人民的比喻便是在闡釋官僚集團與平民的關系。而皇帝在這裏邊就好像是「天」一樣的存在，節制河流，協調關系。
從皇帝的視角看，官僚體制、這些各色的官僚只是管理這個家天下的工具，百姓則是這個社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