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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短篇小甜文推薦?

2021-07-11影視

我是書中的惡毒女配。

覺醒時,正在虐待年幼的兩個男主。

我決定改過自新,好好做人,遠離長大後的男主。

卻沒想到,後來——

我被前後夾擊,有人在耳旁低喃:「姐姐,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是你。」

「夢裏,你就像個妖精一樣,纏在我身上,求我慢點……」

1

手裏的鞭子掉在地上,我仍沈浸在回憶中。

就在剛才,我的頭忽然一陣劇痛。

緊接著,一大段陌生的記憶沖進了我的腦海裏。

這些記憶來自未來的「我」。

死後我才知曉,原來自己是一本小說裏的惡毒炮灰。

這是一本名叫【惡魔雙子狠狠愛】的np小說,貼著「救贖」、「甜文」、「追妻火葬場」等標簽。

寫的是活潑又單純的少女樂顏,拯救了走向淪陷邊緣的惡魔雙生子的愛情故事。

書中關於我的描寫只有寥寥幾筆,大多存在於男主們的回憶裏。

我是男主們幼時的夢魘,殘害他們的魔鬼,也是造成他們性格扭曲的罪魁禍首之一。

是一個被眾人唾棄,可憐更可恨的角色。

然而,從我的視角來看,事實卻大相徑庭。

在我十五歲這年,父親從外頭帶回了他念念不忘的初戀。

以及初戀和別人生的兩個孩子,沈鈺和沈駿。

我和母親的生活一下子從天堂掉進了地獄。

父親的背叛,初戀的挑釁,讓溫婉柔弱的母親想不開跳了樓。

我從學校回來,只看到了母親殘破的屍體,痛不欲生。

我謀劃著如何殺掉他們。

沒想到,在母親死後不到一個月,這對奸夫淫婦也在空難中身亡了。

著實是大快人心。

按理說他們死了,我失去了仇人,只剩下喪母的悲痛。

可不知怎地,我一看見那個女人帶來的兩個拖油瓶,就莫名有股怒火在心底燃燒。

憤怒使我將對父親和初戀的仇恨,都轉嫁到了這對雙生子身上。

我對他們非打即罵,各種虐待,肆意發泄著人性最大的惡意。

仿佛走火入魔般,我變得越來越極端。

在我日復一日的淩辱下,沈鈺和沈駿還是長大了。

但因為悲慘的童年,他們性格變得十分扭曲,冷漠自私又沒有同理心。

披著俊美的外皮,高智商高學歷,但內心世界早已腐爛,一直走在犯罪的邊緣。

在有能力脫離我的掌控後,他們就對我進行了報復。

將我引入他們精心設計的陷阱中,讓我越陷越深,最終身染臟病,慘死街頭。

大仇得報後,沈鈺和沈駿卻陷入了更深的空虛中。

他們開始遊戲人間,來者不拒。

直到樂顏的出現,仿佛一顆溫暖的小太陽,主動靠近他們,照亮了他們灰暗的人生。

歷經女追男,追妻火葬場,兩情相悅等虐戀情深的發展後,最終達成三人he結局。

2

我睜開眼,短短幾分鐘卻像過了半個世紀。

一直縈繞在心頭的怒火仿佛被澆上了一盆冷水,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和自在。

之前,我被「上帝之手」操控著情緒,沒有感情的推動著劇情的發展。

而現在,因為我的覺醒,我的情感將不再被左右。

我深吸了一口氣,真正清醒過來。

卻立馬頭疼起來。

現在的時間點是飛機出事後的一年。

也就是說,我已經虐待沈鈺和沈駿一年了。

真糟糕。

我原地沈默了會,才擡腳向挨了鞭子躲在角落裏的沈鈺和沈駿走去。

男孩蜷縮著瘦小的身子,緊緊靠在一起,互相慰籍。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他們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上。

到處都是被鞭子抽出的青紫鞭痕,舊的還沒消退,又添新的傷痕,觸目驚心。

沈鈺聽見腳步聲,將懷裏的弟弟抱的更緊。

蒼白的小臉瘦到有些脫相,卻仍能看出精致漂亮的骨相。

一雙眼睛又大又黑,幾乎占了整張臉的四分之一。

此刻,他正警惕地盯著我,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小獸。

對視半響,他垂下頭,聲音有些嘶啞:「你可以打我,請不要傷害我弟弟。」

「哥哥你不要求她,她就是個魔鬼!」

沈駿從沈鈺懷裏擡起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瘦小的身體卻依稀帶著顫抖。

我在心底暗自嘆氣。

之前我對他們毫無憐憫,滿心只有厭煩。

現在的心境卻與以往截然不同。

被「劇情」剝奪的,對這兩個孩子的愧疚和悔恨一點點回流到我的心臟。

心口隱隱抽痛,我慢慢蹲下身。

「對不起……」我低聲道歉,聲音幹澀。

我承諾道:「我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們了。」

過去的傷害已經無法挽回,我只能盡力去彌補。

兩張八分相似的小臉露出震驚又仿徨的神情,眼底劃過一絲疑惑和諷刺。

似乎在說,你肯定又想出了什麽折磨人的新招。

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麽,他們都不會信。

我去客廳找來藥箱,翻出消毒水和藥膏。

他們現在害怕我的靠近,我便把東西放在不遠處,輕聲道:「真的對不起,你們先給傷口上藥吧。」

「你們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他們這一天都沒吃過東西。

3

廚房裏食材少得可憐。

自從母親死後,我都在學校或者外面吃飯。

把冰箱翻了個底朝天,才找到了兩個馬鈴薯和三個雞蛋。

我做了個蛋炒飯和醋溜馬鈴薯絲。

將飯菜平分到三個碗裏。

我嘗了嘗自己那份,味道不錯。

可能是遺傳自母親的基因,我在廚藝方面還算有天賦。

「放心吧,沒毒。」

沈鈺和沈駿一臉警備,遲遲不敢動筷。

我拿出勺子,每碗都舀一勺塞進嘴裏。

嚼了幾下,咽進肚子。

我攤攤手,表示真沒下毒。

他們糾結了許久,似乎怕我生氣,才試探性的吃了一小口。

一開始他們吃得提心吊膽,後來便顧不上了,一個比一個狼吞虎咽。

抱著比他們臉還大的碗,吃的格外認真。

雙頰撐得圓鼓鼓,長長的睫毛在臉頰留下兩道陰影。

我垂下雙眼,卻有些食不知味。

這是我第一次給他們做飯。

細細想來,這對雙胞胎從小就很可憐。

那個女人雖然把他們帶在身邊,卻並不愛他們。

甚至有時看向他們的眼神還隱隱帶著厭惡。

聽說是因為生雙胞胎時難產,壞了身子,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了。

所以沈鈺和沈駿在我家就相當於是兩個透明人。

爹死了,娘也不管,吃飯上學什麽的都是他們自己解決。

八九歲的孩子,寄人籬下,每天靠剩菜剩飯充饑。

在那個女人和我父親死後,他們的處境更加艱難。

不僅吃不飽,幾乎每天都要挨毒打。

我經常能看見他們撿瓶子和紙殼去賣,然後買最便宜的饅頭充饑。

可憐的兩個小家夥,大概從小就沒吃過什麽好東西,竟然連個蛋炒飯都能吃這麽香。

我嘆了口氣,決定無論他們原不原諒我,我也要對他們更好些。

就當是給以前的「我」贖罪。

4

次日。

我早早地起床,去買了早餐回來。

一邊吃著包子豆漿,一邊仔細留意樓上動靜。

不多時,樓上最裏面的房間傳來響聲。

沈玉和沈駿下樓時,註意到了我,微不可查地停頓了一下。

然後就低著頭,假裝看不見我,背著書包徑直向門口走去。

「回來。」

兩個小小的背影僵在門口。

抓著書包帶的手緊緊的,指節泛白。

那兩個圓圓的後腦勺,竟無端生出幾分倔強。

「快過來。」我忍著笑。

他倆猶豫了會兒,才慢吞吞的挪過來。

視線不經意地滑過桌上的早餐。

沈駿聞著肉包子的香氣,悄悄咽了下口水。

他神色懨懨,似乎料定我要找他們麻煩,有些不服道:「你昨天才打過我們,今天再打我就要去報警——」

沈鈺拽了拽弟弟的袖子,用眼神暗示他閉嘴。

萬一惹怒了我,恐怕會把他們趕出去,那他們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舉起右手斬釘截鐵道:「我發誓,真的不會再打你們了。」

我把包子推到他們面前:「這是給你們買的早餐,帶去學校吃。」

「以後除了學校提供的午餐,在家我都會給你們準備早飯和晚飯。」

「還有,這周的零用錢。」

沈鈺和沈駿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呆呆的,不敢置信地瞪著我。

「你說的,是真的?」

沈鈺不確定的語氣中,又隱隱帶著一絲希冀。

仿佛天上真的掉餡餅了。

我肯定地點點頭:「真的。」

他們這才小心翼翼地拿起包子,又顫抖著手從我掌心接過錢。

「謝謝。」

沈鈺小聲說完,看了一眼身旁沈默不語的沈駿。

在兄長的壓力下,沈駿咬了下嘴唇,才不情不願地快速吐出謝謝二字。

「不客氣哦~」

我笑咪咪地看著他倆,覺得好可愛呀,真想摸摸頭。

可惜他們眼裏的戒備和抵觸太深。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以前給他們造成的傷害不是一朝一夕的好就能低消的。

萬幸,這個時候的沈鈺和沈駿對我的恨意還沒到想要我死的程度。

希望以後我不再傷害他們,多給他們一些生活上的幫助和照顧,能改變我將來的結局。

5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兩個月。

這期間,我和沈鈺沈駿的相處變得越來越微妙。

表面上,他們對我的恐懼在慢慢消退,態度也軟化不少。

能正常的交流和溝通了。

但實質上,我能感覺到,他們內心世界仍未對我開放,築起的心墻並沒有消失。

如果我不小心闖入了他們的安全範圍,他們會像刺猬一樣,豎起渾身的尖刺。

我沒有失落,畢竟三個人能和平相處,已經比我預想的要好得多了。

希望能這樣一直保持下去。

只是有一件事讓我感到十分不安。

書中記載,這段時間會發生一件大事。

某一天,沈鈺和沈駿在放學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變態戀童癖。

書中這段描寫很隱晦。

只說沈駿在反抗中受了重傷,變態差點就得逞了,幸好有人發現呼救,但還是讓變態給跑了。

這件事給兩人留下了巨大的陰影和創傷。

也是促使他們心理突變,性格扭曲的一大因素。

我使勁錘了捶腦袋,實在想不起來這件事到底是在哪一天發生的了。

所以為了避免悲劇的發生,我決定每天放學後,悄悄跟在他們後面護送他們回家。

正好小學和高中部離得不遠,我一放學就去蹲人。

保險起見,我在網上購買了防狼噴霧和報警器,每天放在書包裏背去學校。

今天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

下課鈴一響,我背起放在樹下的背包,準備去找沈鈺和沈駿。

沒走兩步,就被人叫住了,是班長陳柯。

因為班上同學都走了,他一個人把課上用的體育器材搬回倉庫比較吃力,想請我幫忙。

他微紅著臉,十分不好意思:「林楣,會不會麻煩你了?」

「不麻煩,現在走吧。」

不提同學情誼,這個舉手之勞,我都會幫的。

想著最多耽擱幾分鐘,出不了什麽事的。

可是我沒想到,意外突如其來。

我和陳柯剛把器材送進倉庫,就聽見了鐵門落鎖的聲音。

有人惡作劇,把庫門給鎖了。

我立馬拍門呼喊,卻只聽見了偷笑和遠去的腳步聲。

該死,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越來越慌,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陳柯見我一臉煩躁不安地走來走去,上前安慰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學校裏每天都有保安巡邏,我們很快就能出去。」

我胡亂點頭,卻仍是憂心忡忡地盯著大門,期望快點有人發現我們。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我打算讓陳柯同我一起把大門撞開時,終於有人聽到了我們的求助聲,開了門。

來不及理會陳柯說什麽,我拎起背包,一路狂奔。

不會出什麽事的,不會這麽巧是今天。

天色漸暗,我越發著急,不停尋找著沈鈺和沈駿的身影。

……

當我在一條無人的巷子裏,遠遠地看見倒在地上的沈鈺,以及被一個中年男人壓在身下不斷掙紮的沈駿時。

我瞬間紅了眼。

6

極度憤怒下,我竟然罕見的冷靜下來。

我一手拿著防狼噴霧,一手捏著報警器。

腳步輕輕地走到男人身後,大喝一聲:「畜生,去死吧!」

男人一驚,猛地回過頭看我。

我立馬按下噴頭對準他的臉狂噴,一邊按下報警器。

巨大的報警聲蓋過了他痛苦的慘叫。

「啊啊啊啊!!!」

「賤人!我要殺了你!!」

趁他捂著眼睛嘶吼時,我咬緊牙關走他到面前。

擡起腳,用盡全身最大力氣狠狠朝他雙腿間踢去——

男人瞬間啞了嗓子,臉色煞白地癱軟在地上。

我繃緊的神經一松,才驚覺出了一身冷汗。

「嗚……」

沈駿跪在地上,臉深深埋在胳膊裏,渾身發抖,手臂上好幾道抓痕。

我喉間彌漫著苦澀,蹲下身,手掌輕輕撫摸男孩柔軟的頭發。

「沒事了,壞人已經被姐姐打倒了,沈駿別怕……」

下一秒,一個瑟瑟發抖的小身子撲進了我懷裏。

我連忙抱住他,一手在他背上輕拍,心疼的安慰道:「別怕別怕,我在這呢……」

我突然覺得很難過。

如果沈鈺和沈駿從小到大遭受的一切傷害和屈辱,都只是為了將來遇見女主,被女主救贖。

那對他們來說,何其殘忍,何其不公。

很快,警報聲就引來了人。

幾個年輕人義憤填膺地按住壞人,並幫忙報了警,打120。

有從醫的熱心群眾察看了沈鈺的情況,初步判斷是被男人用某種迷藥迷暈了。

沒多久,救護車來了,將我們送到了醫院。

經過多項檢查,沈鈺確實是吸入了迷藥,幸好身體沒什麽大礙。

沈駿則受到了驚嚇,精神狀態很差。

他不準別人碰他,靠近都不行,除了我。

我只好抱著人,讓護士給他處理手上的傷口。

他縮在我懷裏,一聲不吭,疼得厲害了,腦袋就拼命往我懷裏躲。

可把我心疼壞了。

沈鈺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問沈駿,神色慌張。

我將沈駿放到他面前,告訴他,人除了手臂上的傷外身體沒什麽事。

他才松了口氣。

警察帶我們去警局錄口供,我和沈鈺非常配合。

因為證據確鑿,那個變態很快招供,被判了刑。

7

精疲力盡地回到家,我也沒心思做飯,直接點了外賣。

三人沈默的吃完了飯,便各自回了房間。

睡到半夜,我突然聽見了敲門聲。

開啟門一看,是沈鈺,他面色焦急地看著我。

我疑惑道:「怎麽了?」

「沈駿做噩夢了,你、你可以去看看他嗎?」

沈鈺有些窘迫的紅了耳朵。

我來到他們的房間,卻不見沈駿人影,只有床上的被子凸起了一小團。

隱約能聽見被子裏傳來小小的啜泣聲。

我輕輕爬到床上,隔著被子問道:「沈駿,你做噩夢了嗎?」

過了許久,被子悄悄掀開一角,露出一雙被淚水浸透的漂亮眼睛。

他悄悄地看了我一眼,眼底流露出一絲親近和依賴,濕漉漉的睫毛一顫又一顫。

我的心都要融化了,柔聲叫喚他,手一點點拉開被子,將人抱了出來。

他摟著我的脖子,臉埋在我頸邊,不時抽泣一聲。

我回憶著母親哄我睡覺時的模樣。

一手在他後背輕撫,嘴裏輕輕哼唱著搖籃曲。

很快,他就安靜下來,乖巧的窩在我懷裏。

我擡起頭,視線落在了床邊的沈鈺身上。

燈光下,他的皮膚雪白,五官格外精致立體。

經過這段時間補充的營養,臉頰上長了些肉,看起來就是一個過分好看的小男孩。

在我面前,沈鈺一直是懂事又有禮貌的模樣。

但他的眼神是冷的,是漠然的。

除了沈駿誰也不放在眼裏。

可是,此刻,沈鈺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正在消融的冰川,漸漸有了溫度。

仿佛能聽見高墻坍塌的聲音,他們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為我開啟。

8

「姐,我回來了。」

「姐,我回來了!」

兩道聲音疊在一塊兒,一溫潤如夏夜的晚風,一清朗如清晨的日光。

我放下手中的繪本,擡起頭。

兩個穿著藍白校服,身量高挑的高中生,一左一右,像兩顆挺拔又標致的白楊樹。

八分相似的長相,都有一雙眼尾上挑的含情鳳眼。

兩分不同在眉眼,沈鈺的眉眼瑰麗柔和,沈駿的眉骨透出幾分淩厲。

我欣慰地笑了笑。

有幾分自豪,把他倆養得這麽出類拔萃。

大學畢業後,我成了一名插畫師,跟朋友開了家工作室。

時間自由,我人又比較宅,因此在家待的時間比較多。

「今天過得還好嗎?學校有沒有發生什麽趣事?」

我伸了個懶腰,將垂下的黑色長卷發用一只鉛筆隨意挽在腦後。

趿著毛絨拖鞋走到陽台上給盆栽修剪澆水。

「姐,我今天投了個巨完美的三分球,可惜沒能錄下來給你看。」

沈駿脫掉校服,做了個投籃的動作。

白色T恤下隱隱能看見漂亮的肌肉線條,小腿修長,充滿爆發力。

我挑挑眉,笑道:「那一定很帥呢。」

「也沒有啦……」沈鈺抓了抓後腦勺,臉頰微微泛紅,眼裏因為我誇獎的高興掩蓋不住。

站在一旁的沈鈺突然走到我面前,「姐,伸手。」

我疑惑地眨眨眼,將左手伸出來。

下一秒,一條鉑金色手表出現在我手腕上,漂亮又秀氣。

「這是上次物理競賽的獎品。」沈鈺輕描淡寫道:「姐,送給你。」

雖然兩人差不多高,但沈鈺看起來比沈駿更骨感些,又是冷白皮,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清冷又優雅的勁兒。

「特等獎?」我捂著嘴,小聲問他。

沈鈺點點頭。

「小鈺好厲害!」我舉起左手,在眼前喜愛的看來看去。

「呵!」沈駿抱著手臂,瞥了他哥一眼,「臭顯擺。」

「有本事你也拿一個特等獎?」沈鈺嘴角上揚的弧度帶著一絲挑釁。

兩人一改在外面的冷淡形象,說著說著還拌起嘴來。

我熟練的當起和事佬,這個安撫一句,那個誇獎一下。

「姐,明天去給我們開家長會唄。」

沈駿彎腰將下巴搭在我肩上,語氣軟軟道:「好煩呀,這次測試哥哥又比我高了好多。」

這個混小子突然靠這麽近,把我嚇了一跳。

我沒好氣地把他頭發亂揉一通:「明天幾點?」

「下午四點。」沈鈺揪著沈駿後衣領將人一把扯開,淡淡道:「你多大了,還撒嬌?」

沈駿氣的冷哼一聲,狹長的鳳眼半瞇,帶著幾分嘲弄:「看不慣?要不你報警吧。」

我頭疼的閉了閉眼。

這兩個小孩是叛逆期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