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狗。占個坑,有空補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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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直接參照寂靜島長老的一段話吧
這也是一個苦難而飽受折磨的靈魂,一個嘲笑著諸神同時也嘲笑人類的罪人。他忠誠效力,卻感受不到由此帶來的自豪;他努力戰鬥,但勝利中沒有喜悅;他飲酒如水,企圖淹沒感受;他沒有愛,也不愛自己,驅使他的是仇恨。他雖犯下許多罪孽,卻從不尋求寬恕。其他人夢想愛情、財富和榮耀,而這個人,桑鐸·凱瑞岡夢想著殺死自己的兄長,這是如此可怕的念頭,單單說出來就令我戰栗。然而那是滋養他的麵包,那是讓他生命之火繼續焚燒的燃料,他期望看到哥哥的血染在自己的劍上,這悲哀而充滿憤怒的生靈為此而活著……然而現在連這點希望也被奪走了,多恩的奧柏倫親王以一根毒矛刺穿了格雷果爵士。桑鐸·凱瑞岡的靈魂從生到「死」都飽經著命運的折磨
童年的桑鐸就生活在哥哥「魔山」格雷果魁梧的陰影下,七歲時因為瑣事被哥哥按在火盆上焚燒,在落下終身殘疾的同時也在他稚嫩的心裏埋下了對火焰的恐懼與對兄長的恨意。妹妹父親相繼離奇喪命,而桑鐸也在哥哥繼承家族權利的同一天投奔藍尼斯特,成為了獅子的家臣,成為了那個我們所知的獵狗。
他經歷了太多了,他看過自己的哥哥是怎樣透過暴虐的手段獲得長輩們的認可塗抹聖油成為一名騎士的,他看過所謂號稱七國武藝與品行巔峰的白騎士們是怎樣玷汙自己聖潔的白袍的,他看見過居高位的貴族們是怎麽冠冕堂皇欺壓貧民的。
世人皆濁,我也沒必要自清,因為我根本不在乎。
獵狗不在乎貴族老爺們是怎麽玩弄權術的,獵狗不在乎金光燦燦的騎士們的狗屁誓言的,獵狗早就沒有什麽生活的目標,獵狗早就沒什麽生活的追求,他用鮮血與紅酒麻痹自己遺失靈魂的軀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支撐他活下去的可能只有對造成這一切的元兇---魔山復仇的火焰。
直到她出現了
小小鳥
珊莎·史塔克的出現為獵狗的內心帶來了那麽一絲光明,
艾德大人死後,無論喬弗裏怎麽命令桑鐸去羞辱珊莎他都不會答應,麵包暴亂裏桑鐸以一己之力從暴民堆中救出珊莎,桑鐸是珊莎在君臨城中為數不多的捍衛者之一。
也許是因為憐憫,也許是出於那麽一丟丟愛慕,也許。。。只是因為桑鐸的內心從來就不是一片黑暗,在君臨這片人性的荒原中居然閃爍出了一道文明之光,而這道光還是來自於一名視名譽如糞土的浪人。
後來史坦尼斯來了
獵狗在君臨城下奮戰,殺人如麻,卻最終敗給了對火的恐懼,逃回了城內。
喬弗裏,提裏昂命令他重返戰局。
但他們算個屁,fxck the king
他找到了小小鳥,提出帶她逃離這攤糞堆。但她拒絕了。
好吧,那我自己走。
染血白袍,香吻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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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世上真有神靈存在,他們只是創造綿羊好讓狼不挨餓,創造弱者來給強者愚弄。」桑鐸是個不折不扣的瀆神者,他甚至將自己的馬命名為陌客。因為諸神的確的殘忍的,諸神甚至剝奪了桑鐸對自己所有不幸的來源復仇的權利。
桑鐸唾棄一切規矩,桑鐸鄙視一切誓言,因為他認為諸神與人類都是虛偽而殘忍的,生存的法則就是弱肉強食。
桑鐸化身為獵狗---七國上下殘暴的存在之一,為維斯特洛帶來淪陷與恐懼,只有殺戮才能平息內心從未消失的怒火,只有殺戮才能讓他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直到命中註定的那片樹蔭下。
或許桑鐸凱瑞岡就此逝去,或許桑鐸凱瑞岡拋棄了內心的陰暗面在寂靜島上以一名掘墓人的身份度過余生,可以肯定的是,獵狗死了,侵擾桑鐸一生的怒火與痛苦也隨之消散,不管是死亡或是其他,桑鐸那顆飽受摧殘的靈魂終於得到了安寧與解脫。
也許命運仍是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