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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超級甜的小甜文?

2022-04-19影視

覬覦了季時也三年後,我終於沒忍住把他綁回了家。

我在他腳踝上拴上銀鏈,告訴他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第一個月譚寧死不屈,警告我放他出去。

第二個月他慢慢妥協,默許了我和他睡一張床。

第三個月他開始得寸進尺,逼問我今天為什麽晚回家了五分鐘,是不是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

看著面前把玩著銀鏈,眼角微紅的男人,我崩潰了。

到底誰才是病嬌啊!

01

「今天又晚回來了五分鐘,」季時坐在床上冷冷地看著我:

「程迦,你們公司六點下班,到家的路程哪怕算上堵車也只需要20分鐘,而你已經連續三天晚上遲五分鐘才回來了,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和哪個野男人鬼混了?」

他嗤笑一聲,薄唇扯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該不會我這裏馬上就要住進一個舍友吧?」

我咽了口口水,有些緊張地看著眼前手指纏繞著銀鏈把玩的男人。

他慢慢欺身向前,兩條大長腿岔開跪在我身體兩側,一只手把身上的家居服扯掉,露出漂亮結實的肌肉。

眼角的紅泛起一絲冰涼的笑意。

「昨天我說的你是不是都忘了?晚回來一分鐘就加一次。」

他把銀鏈纏繞在我腳上。

「或許比起我來,你更適合這根鏈子。」

我驚恐地看著他,張嘴要解釋卻被他死死堵住了嘴,只能崩潰地在心裏大吼。

這他媽的到底是誰才是病嬌啊!

他之前明明是高嶺之花的人設啊!

02

兩個月前,我幹了人生中最刑的一件事兒。

我把我老板季時也給綁了。

這是我暗戀他的第三年,之前他是我學長,畢業後我拉下臉皮四處求爺爺告奶奶終於內推進了他公司。

一開始我只想著能在他身邊看著他就好,沒指望他會喜歡我。

可我越看他越想得到他,於是決定和他表白。

可是和他表白那天,我正好撞見他和一個女人姿態親密,他手裏竟然還抱著一大束玫瑰花!

出師未捷身先死,我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有了一個大膽又變態的想法!

我要把他綁回家!

玩弄他!

蹂躪他!

於是我找了不舒服的理由麻煩他送我回家,又借著上樓喝一杯的借口把他騙到了我家,用一瓶啤酒把他灌倒了。

話說季時也的酒量真的很差,我從來沒見過酒量這麽差的北方人,真是北方之恥。

趁他睡著,我把他生拉硬拽到了臥室,用我剛買的一根小細銀鏈把他拴在了床上。

一個小時後,季時也眼皮動了動,醒了。

他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鏈子,皺眉道:

「程迦,你這是在非法拘禁嗎?」

看著那雙黑沈沈的眸子,我剛才的滿腔熱血現在都變成了冷汗,硬著頭皮警告他:

「以後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了!別想著逃出去,我這鏈子可是鈦合金打的,別說你了,就是拴一頭大象都跑不了!」

季時也神色古怪地看著我,打了個直球:

「你喜歡我?」

我臉上一個爆紅,結結巴巴道:

「對,我喜歡你三年了,可你不喜歡我也就罷了,你竟然還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絕對不能允許!」

「以後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這兒,」我扒拉著以前看過的病嬌小說台詞:

「你的眼裏只能看到我一個,你的腦子裏只能想到我一個,你的身體也只屬於我一個人!」

季時也冷冷看著我:

「不可能!」

「我勸你趕緊放了我,我是不可能屈服的!」

我又撂了幾句狠話狼狽跑出了臥室。

其實剛才我就後悔了,這可是非法拘禁,犯法的!

而且季時也可不是什麽善茬兒,看著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可聽說好像他是什麽跆拳道黑帶,還練過巴西柔術。

我以前不小心撞見他在辦公室換衣服,那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可不是什麽花架子。

我那根兒破鏈子根本就不是鈦合金,就是我隨便買的一根廉價狗鏈子,只有小指粗細,他使勁兒一拽就能開。

到時候我不會被他給打死吧!

可我是真饞他啊!

我死死咬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個病嬌,我是當定了!

02

第一個月,季時也就像他說的那樣,寧死不從。

每次我進臥室,他都用看死人的眼神冷冷看著我,每次我想伸手動他都會被他的眼神嚇回來。

好幾次我趁著晚上摸進臥室,可是剛摸了一把就看見他睜開眼,月色倒映在他眼裏,像是什麽匍匐著等待獵物的野獸。

我嚇了一跳,再也不敢去了。

可他也不走,他好像真的信了我的鬼話,那根兒拴他的小鏈子就像是拴大象的小木棍兒,還真把他困在原地了,好在鏈子足夠長,屋裏的獨立衛生間他都能去,也不影響什麽。

我尋思硬的不行來軟的吧,於是開始每天去他屋裏碎碎念我對他的暗戀史,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可他從不和我搭話,每次我說有多喜歡他的時候他都別過頭去,好像厭惡地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到月底的時候,我終於有點兒灰心了。

我尋思著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我把他送回去就去自首吧。

其實我也明白,季時也那樣的人怎麽會喜歡上我。

他永遠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而我就是他身邊灰撲撲的背景板。

喜歡上季時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那時候我剛進文藝社團,要在晚會上出節目。

我和一個男生搞了一個鋼琴小提琴合奏,結果那個男生的女朋友臨時吃醋,上場前一天用分手威脅他不許和我同台。

臨時沒了搭檔,我六神無主,慌得幾乎要掉眼淚。

是當時路過的季時也拿起了小提琴,對我道:

「彈吧,我給你伴奏。」

那次的演出很成功,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時全場響起了劇烈的掌聲。

後來我才知道,季時也根本就不是我們社團的人,他是學生會主席,那天真的只是路過看我哭得可憐才順手拉了我一把。

後來我去和他道謝,他只是淡淡點頭就離開了。

對他來說,那大概只是他人生中不起眼的一個小插曲,可對我來說從那天開始,我的眼裏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後來他畢業開始創業,我也跟著進了他的公司。

可他對我的態度卻一直都不冷不熱。

哪怕現在我都把他綁回了家,他也不肯屈服。

我嘆了口氣,決定今晚上再去最後摸他一把,撈夠本兒了就放他回家。

03

我沒想到季時也這次沒睡著。

我手剛放在他胸肌上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就在我嚇得魂飛魄散的時候,季時也睜開了眼,午夜的寂靜裏只有我怦怦的心跳聲和他喑啞的聲線。

「程迦,你有病吧?」

「天天大半夜過來就為了摸我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從他眼裏看出一絲恨鐵不成鋼。

我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他坐起來揉著眉心:

「……你就這麽想和我睡?」

我點點頭。

廢話,不想的話綁他來幹嘛?!

季時也看了我好一會兒,好像被逼良為娼的千金大小姐終於妥協了接客一樣沈重道:

「那好,從今天晚上你就搬過來睡吧。」

「但是說好,只能睡覺,不能幹別的。」

幸福來得太突然,我狂點頭,不能幹就不能幹,都搬過來了,離幹還會遠嗎?!

季時也瞥了一眼,有點兒嫌棄道:

「拿你枕頭來。」

從這天晚上,我終於如願以償和季時也睡進了一個被窩兒,每天可以幸福地摸著他的胸肌入睡,感覺夢都變成粉紅色的了。

只可惜季時也每天早上醒過來都包得嚴嚴實實,臉色發黑,估計是身體雖然妥協了,可是心裏還覺得屈辱。

……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月,季時也變得有點兒煩了。

從一開始的對我不冷不熱到我幹什麽他都要管。

連我幾點下班他都管。

也不知道為什麽,公司沒了他還是一樣運轉,好像大家都沒發現老板失蹤了一樣。

甚至規模越來越大,最近人手不夠又招了一批實習生來。

分給我帶的那個叫候驍的實習生是個還沒畢業的男大學生,186的個子,高挺的鼻梁上還有一顆小痣,垂眸時能看到又長又直的睫毛。

他嘴又甜,一口一個姐姐叫著,學習也認真,下了班拉著我問這問那。

我承認我是大sai迷,雖然我心裏只有季時也,可是面對著這種男大誰能拒絕?

於是第一次回家晚了半個小時。

那天回來的時候,季時也臉比外面的天色還黑。

給他送飯的時候,他一把把我拉到他大腿上,把頭埋在我肩窩裏。

我還以為他終於想開了,正高興得六神無主時,他卻突然道:

「你身上怎麽有古龍水的味道?」

我一怔,想起候驍身上若有似無的清新香氣,大概是今天教他怎麽用公司印表機的時候離得太近蹭上了一點兒。

季時也是長了個狗鼻子嗎,這都能聞出來?!

見我沒說話,季時也冷笑起來。

「每天說有多喜歡我,結果還沒到三個月就膩了,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是嗎?」

「果然得到手的就不會珍惜了,程迦,我算看透你了。」

等等,這怨婦一樣的語氣是怎麽回事?!

我趕緊解釋:

「不是不是,就是來的實習生太愛學習了,我就教了他一下印表機怎麽用。」

「印表機都不會用,華業現在門檻這麽低了,什麽智障都能進?」

季時也臉色更難看了,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手機:

「他叫什麽,我讓人事開了他。」

我瞪大眼:

「不是,你哪兒來的手機?你手機不是讓我沒收了嗎?!」

他有手機為什麽不讓人來救他啊!

季時也一楞,神色有二分之一秒的空白。

隨即他把手機隨手一扔,一把把我壓在床上,自顧自脫了家居服。

燈光流淌在他的微微隆起的背肌上,泛起蜜一樣的顏色。

我sai迷內容大爆發,被迷了個七葷八素,把手機的事兒扔到了腦後。

季時也居高臨下地虛坐在我身上,嘴角扯起一絲讓我有些脊背發涼的笑。

他把我的手高舉過頭頂,用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他腳踝上解下來的銀鏈拴在床頭的柱子上,漠然道:

「你今天晚回家了半個小時,我要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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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完/結文指路:

和紀斯禮在一起三年,他總是很忙。

他沒空吃我親手做的早點,丟給他弟弟紀驍。

他不喜歡我省吃儉用送他的顯卡,也扔給紀驍。

就連我生日,他也因為要陪白月光視訊,打發紀驍陪我。

後來他終於想起來找我,卻撞見我和紀驍擁吻在一起,紀斯禮暴怒:

「她是你嫂子!」

紀驍漫不經心坐起來:

「哥你嚷嚷什麽,我這不是從嫂子身上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