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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酒店可以只登記一個人身份證,然後住兩個人嘛?

2018-04-20旅行

其實只要不是兩個人一起去開房,讓一個人先去登記開好房,然後另一個人等一會兒再上去,就可以了……

一般酒店大堂都不會過問訪客的,直接上去就好。

就算真的被詢問了,就說找人就可以了。

也可以讓開好房的那個人過一會兒下來,把另一個人接上去。

當然,並不推薦這樣做,因為一旦真的遇到警察查房,是有嘴說不清的。酒店也會跟著被處罰。

盡量還是按照規章制度乖乖登記吧。

說到這個,我想起一個住酒店的趣事——

那次我和我物件一起去旅遊。也是第一次一起出去旅遊。

為了節省花銷,把錢留在多吃點好吃的,訂的是兩百多一晚的商務大床房。

酒店是三星級的,但環境和服務都不錯,實際準四星。

一進屋,我倆就拉窗簾,關掉所有燈,在室內一片漆黑的情況下,

掏出提前購買的紅外網路攝影機探測儀,按照網上的教程,

仔細檢查【正對著床的插座孔】、【洗手間的換氣風扇】、【空調的出風口】、【煙霧探測器】、【電視機上下沿】、【花盆】等關鍵部位……

仔細檢視了兩遍,結果真在對著床的網線插座孔裏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小紅點!

我打電話給前台,她來了,卻說自己完全不知情,肯定是之前客人私自安裝的。他們酒店也是受害者。

前台說這件事已經超出了她能處理的許可權,於是叫來了店長。

店長倒是態度不錯,很爽快就給我們免費升級了房間。再三叮囑請求我們不要在網上給他們差評。

本來住得挺舒適。

可第二天清晨,酒店旁邊的一棟居民樓樓道裏,竟然發生了一起兇殺案!

還是先殺後奸,死的是個老太太,簡直太變態了,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本來我在那家酒店訂了五天四夜的房,出事後我們立馬退房了,搬去了遠處的另一家酒店。)

我還原一下當時警方的破案過程:

當時出事的是一棟拐把樓,六層高,建齡少說也有十幾年。

前後兩棟條形樓,都守著小馬路,把它夾在中間。拐過去的那一撇不算長,只有兩個單元門,卻像一只伸不開的小手,只能受氣似的蜷著,環出一塊長條形空地。

事發地在「L」的 拐點 處,緊巴巴咧著個小門,是 五單元

本來朝向就不好,又被拐過去的那一撇攔著, 樓道裏就黑洞洞,終年不見天日

夏祝趕過去時,正嚼著泡泡糖。還沒走到單元門口,吹破的糖就裹著空氣裏的血腥味回到嘴裏,搞得他一陣惡心,趕緊吐進門前垃圾堆裏,炸起一群蒼蠅。

門口圍了很多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夏祝一路撥開,讓他們配合工作,盡快離去。

卻沒人動。

高金武拿資料夾扇著風,忙湊過來說:「夏哥,你可來了,人死在樓道裏,裏面的人要出,外面的人要進,現場我快護不住了。」

夏祝往裏探了一眼, 漆黑一片,有人拿手電往外照,把黑暗戳出個窟窿 ,嘴上又在吵,說是要出去買早點。

這一嚷嚷,站在門外的兩個老頭也急著上樓,說都站了好一會兒了。

夏祝又勸了兩句,卻不管用,幾人情緒越發高漲,嗓門一個賽一個地大,連高金武都蓋不住。門外的老頭,邊喊還邊用拐棍鑿著地,已然端出硬闖的架勢。

夏祝向他們了解死者情況,幾個人都說跟她不熟,碰面沒說過幾句話。

這讓夏祝挺意外。

其中一個白發老頭是報案人,說只知這女人姓薛,住在四樓。再想深挖,人家就不耐煩了,又把拐棍杵得直響,只說別問我,不知道。

無奈之下,夏祝只好從背包裏掏出幾雙鞋套,讓他們戴了,溜著墻邊過。

平息了這事兒,夏祝才開始專心看現場,一手舉著開了燈光的手機,也踮腳往裏蹭。

死者是個婦女,頭朝裏,仰面躺著,目測五十來歲,個子不高,體型勻稱。上身著一件老舊的男士咖色襯衫,下身是一條藕荷色的寬松紗褲, 卻被人連著紅內褲褪到膝下,裸露著關鍵部位

致命傷應該在腦後,血先是噴在木門和門檻上,又像書法似的拐了個彎 ,濺到樓梯口旁儲物間的門上,漆紅了一把鎖,這才心滿意足般疲軟下來,沿著臟兮兮的墻面劃到地上,匯成一灘,沒再亂淌。

夏祝把手機遞過去,讓高金武給照著亮兒,自己戴上手套,彎腰過去細看。

高金武照著死者左手,突然說:「那是啥?」

夏祝一看,是一截燒焦的鐵絲,彎腰拈起來,認出是 一根燃放過的 電光煙花。

小時候都玩過,一到過年,炮仗攤兒出來的頭一天,夏文都要起大早,拽著夏祝的胳膊,火急火燎跑去買煙花。魔術彈,竄天猴,擺地上噴火的,轉著轉著就上天的……見啥買啥,每次哥倆都拎回滿滿兩塑膠兜子,把攢的零花錢都用了才罷休。

而夏文死後,夏祝再也沒放過煙花。

高金武忍不住問:「咋?死者被害前,還有心思在樓道裏放煙花?」

夏祝沒接話,拿在手裏瞅了半天,想象它在黑暗中迸發金色火星,好一會兒才說:「先裝袋兒裏吧,叫法醫了?」

「叫了,但那頭說,老唐調省廳鑒定中心去了,會派別的法醫過來。」

夏祝應了一聲,掏出手機開始哢哢拍照。正拍著,樓上又下來個老太太,拽著個拉桿購物車,面對眼前一幕,驚得臉上褶子都擰在一起,捂著嘴說:「這不小薛嘛,好好的人,咋這樣啦!」

夏祝又問了些死者情況,老太太說話顛三倒四,沒有重點,反復念叨死者給過她一次酸菜,是個好人。唯一有價值的資訊是,死者喪偶,有個兒子,卻總不著家。 兒子每次回來,死者都要跟他大吵 ,吵完卻還是跑出去買肉,要給兒子做鍋包肉吃。

老太太長嘆一聲,說:「做母親的,還不都這樣兒,刀子嘴,豆腐心,省吃儉用,都把最好的留給小的。」

夏祝目光落到地面血漬上,沒接話。

高金武插話問:「那她兒子,最近回來過?」

老太太答得很肯定:「沒有,我就住她樓下,他一回來,倆人必吵,我聽得特真亮兒。 可最近一直很消停,起碼有仨月了。

高金武趕緊記在本上。

了解完情況,夏祝說警方得保護現場,盡量少讓人出入,想把老太太勸回去。老太太一邊說明白咋回事兒,一邊卻又忍不住嘟囔,說那頭有超市搞促銷,今兒最後一天,中午就結束。見夏祝態度並未松動,她便把購物車拽得哢吧響,唉聲嘆氣,打道回府。

剛勸走老太太,就聽外頭有人喊,轉頭一看,是個女的,身材高挑,一身白大褂,戴著帽子口罩,正款款往這兒來。高金武大步流星迎過去,自來熟地非要跟人握手。

夏祝也站到門口,以示歡迎,不料待她走近了,立馬瞪著眼睛摘下口罩,叫了夏祝名字。

夏祝定睛一看,表情立馬僵住,接了一句: 「怎麽是你?」

高金武問: 「咋,你倆認識?」

夏祝沒說話,女法醫便笑著說:「都是刑警學院的,我比他高一屆。」

高金武張大了嘴,再慢慢閉上,用奇怪的眼神去瞄夏祝。

夏祝轉身一躲,說:「那抓緊吧,別耽誤居民活動。」

謬芳芳便重新戴上口罩,借著夏祝手裏的光,湊到屍體跟前。

死者後腦勺被銳器擊裂,口子很深,仔細一看,血裏還混著灰白的腦漿,糊成一片,幹成一坨。

謬芳芳驗了屍體全身,稱,除了致命傷,陰道口有輕微撕裂,此外再無其他傷痕,也沒有掙紮搏鬥的跡象,基本可以斷定, 一擊斃命,先殺後奸 。另根據屍斑和肌肉僵硬情況,初步推斷,死亡時間約在三四個小時前,也就是 清晨五點前後

高金武忍不住插話: 「這兇手真夠重口,挑這麽大歲數的下手。」

夏、謬兩人就同時瞪他,末了一想,確實有些費解。

過了一會兒,高金武透過電話,問清了死者姓名,又根據戶籍資訊,得知其子名叫龔帥,卻找不到他有效聯系方式。

夏祝想了下,便去摸死者褲子口袋,果然掏出一只老款手機,很快在通訊錄裏翻出號碼,撥了過去。

可直到忙音斷線,那頭也沒接。夏祝就把手機遞給高金武,讓他過會兒再打。

這邊,謬芳芳已采集了多處血跡, 用魯米諾試劑 和 紫外線燈 再三檢查,又補了幾個細微血點 。因是居民出入必經之處,現場腳印和衣物纖維多且雜亂,有些甚至是案發後新添的。

但為避免遺漏線索,謬芳芳也都一一采集。

過程中,她讓夏祝過來幫把手,夏祝照做,卻不言語。

細細忙了近一個小時,門洞裏早已怨聲載道,堆了好些位出行者。樓外也有人在堅持圍觀。裏裏外外,嘈雜一片。

夏祝這才開口說:「先不論破沒破壞,汙沒汙染,一通勘查下來,證據應該也就這些,要是沒啥問題,咱現在就解禁。」

謬芳芳點點頭,三人便合力,將屍體運上了車,先由謬拉回去,做進一步檢驗;兩位男士則留在現場,繼續調查。

車剛開走,死者手機便響了,高金武忙接了,只聽對方叫媽。

高金武便說: 「你媽死啦。」

那頭說:「你誰?你媽才死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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