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司顾北城有个曹贼一样的爱好:
睡人妻。
很巧,新入职的我已经结婚两年。
我被灌醉送到他的房间。
一段时间后,顾北城找到我,恶狠狠地问: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会怀孕?」
1
顾北城是我新入职公司的顶头上司,他有一个恶劣的癖好,睡人妻。
我能顺利入职,一是有一张清纯漂亮的脸,二是英年早婚,同批来的各大高校人才,最后只有我顺利转正。
转正当天,部门经理为我举办迎新会,地点选在一个略显高级的会所。
我被灌了很多酒,有几杯还被经理加了料,最后我人事不知,被经理架着,敲开了早已开好的房间。
房间里是穿着浴衣等候的高大男人。
经理陪着谄媚的笑:「顾总,久等了,这次这个酒量好,灌酒耽误了会儿,祝您今晚玩得高兴。」
我浑身无力,软着身子被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半眯着迷蒙的双眼,被摔出了一丝意识。
门被小心的关上,顾北城压倒在我身上,褪去了我的衣服,一边摸索一边喟叹道:「不愧是人妻,够有滋味……」
我望着眼前英俊但充满欲望的脸,意识又变得模糊不清。
等我清醒过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顾北城背对着我,已经穿戴整齐,架上一副金丝眼镜,如果不看他餍足的神情,确实斯文的紧。
见我醒来,他居高临下递给我一张支票,我扫了一眼,六位数。
「昨晚你伺候的我很好,我很满意。」他回味到,勾起一抹坏笑,把支票拍在我脸上,手指又在我脸颊上流连,「看开点儿,你也爽到了不是?」
他见我低头不语,习以为常地说。
「对了,别想着报警,我已经清理过了,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我劝你不要挑衅顾氏的律师团队。」他哼笑。
我咬着牙,把支票收到手中。
他见我识相,轻佻地拍拍我的脸,「宝贝儿,如果你愿意当我情人,价格翻倍。」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私人电话,想好了联系我。」
说罢,顾北城整整衣领,潇洒转身,徒留我呆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我捂着脸耸动肩膀。
生怕被人发现我掌下快要咧到天上的嘴角。
我拨了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阿妈,我年后回去,这次带着新老公,你好好安慰下阿武,让他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坏女人,新来的越不过去他。」
伸了个懒腰,我穿好衣服,弹了弹支票,带着一股子新奇去银行兑换。
拿着这笔钱,我吃喝玩乐,连工作都辞了。
一个月后,顾北城的人在酒吧夜场逮住了正在给脱衣舞男撒钱的我。
我被抓的时候还有些慌张,直到看到顾北城熟悉的脸,一下子放松下来,气定神闲地甩开钳制,自觉地找了个空座坐下。
「哟,顾总,好久不见啊!」我热情地打招呼。
顾北城黑着脸,抓着我逼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身体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夸张地长哇一声,拍手道:「顾总,您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猜得怪准的还。」
我得意洋洋,「没错,是我,那咋了?」
「顾总啊,我劝你还是让他们退下,要不然我可就大声嚷嚷了。」
我一脸放肆地笑,低声警告:「您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您怀孕了吧,你这个……怪物。」
「是不是都告诉你,打不掉?」
顾北城扬起巴掌就要来扇我大嘴巴子,我赶紧把脸贴上去,有恃无恐道:「你打呀,想死得更快你就打呀!」
他抖着手压制了愤怒,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我可不怕他,现在他得求着我了。
我小人得志,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
这次的男人可真优质啊。
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
关键他还是倒贴上来的。
等他生了孩子,让他把公司交到我手里,他就在家安心养孩子,我保管亏待不了父子俩。
我还在畅享未来,顾北城却猛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然后痛得满地打滚。
我见怪不怪,劝住围过去的保镖,无所谓地说:「没什么大事儿,就痛点儿罢了,大男人就是矫情,多痛痛就习惯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痛到脸色发白的顾北城,不满道:「差不多行了啊,别太演了,知道城里人娇气,但也没见过你这样夸张的。」
「我可是过来人,你大哥阿武当年也没这样啊。」
我想到了我的大老公阿武,当年他怀孕的时候,第一个月最多是痛得直不起腰罢了,哪会像顾北城一样。
顾北城一边对抗这股难忍的剧痛,一边打着牙颤,吩咐保镖:「把人给我带走!」
我对保镖团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走。」
我毫不担心,怕什么,我有免死金牌,顾北城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最大的倚仗。
怀着孩子的男人,还能离得了我不成?
2
顾北城把我囚禁到了他的豪华别墅,我跟在自己家似的,毫不见外。
对着保姆保镖保洁颐指气使,女主人派头十足。
顾家佣人敢怒不敢言。
我头高高地扬着:「我可是你们顾总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什么地位不用我多说了吧?」
管家老脸抽搐,但还是撑出职业微笑,问我有什么需求。
我:「我不是个难伺候的人,但以后吃的用的低于四位数我不干。」
我特嚣张:「转告顾北城,想要我配合,先配合我,除了我能救他,谁都救不了。」
顾北城这段时间飞遍全国,检查出的结果出奇的一致。
他肚子里突然长了个东西,里面是活的胚胎,死死地跟父体融合,如果强制取出或打掉会有生命危险。
顾北城不信邪,跑到国外检查,差点被外国医生强留在医院解剖。
狼狈回国后他立马让顾氏的精英律师团打起了跨国官司。
等他走投无路回来找我的时候,我正摸着一米九帅气保镖的腰,让他喂我吃贵到要死的进口青提。
顾总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他疯了一样把我扯起来,上手就要打。
我火速抱头蹲下,大声嚷嚷:「我可告诉你,我吃软不吃硬,你敢打我我拖死你!」
顾北城抖着手,死死地克制了,但忍不下这口气,把巴掌扇到了帅气保镖脸上。
我听到声音,心疼的啊。
我起身摸着保镖的脸吃豆腐,痛惜道:「可怜的男人,呼呼,不痛不痛~」
保镖的脸又红又白,但还是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顾北城发话:「都给我滚出去!」
清场后,顾北城把我圈在沙发,恶狠狠地逼视着我:「你想要什么,开个条件。」
我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懒洋洋地说:「我要顾氏一半股份。」
「不可能,少做梦!」他一口拒绝。
我半挑眉:「原来顾总的性命,还比不上这点儿身外之物。」
顾北城忍了又忍:「三千万,我给你钱,股份不行。」
我心动了,这可是三千万,一辈子吃喝不愁。
但我还是抑制住了,不够,对顾北城来说,这点儿钱还是太少了。
我摇头拒绝。
「五千万!不能再高了!」他红着眼,仿佛要杀了我。
我被吓了一跳,心道:也行,只要后面他生了孩子,还不是我说什么算什么,先稳住再说。
我装作挣扎为难,在顾北城快要撕破脸的时候,我点头同意了。
他整个人松懈下来。
我拿了钱,开始办事了。
他这个剧痛在我们寨里还是比较好处理的,喝点儿药就行,只不过药方原材料只有我们那边才有。
我带着顾北城回老家了。
他十二分的不放心,带了十几个保镖,一个医生朋友,三个中西医结合的医药方面的大佬。
我看着他浩浩荡荡的团队,笑话他:「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
顾北城不出声,这段时间的折磨已经让天之骄子的他神经衰弱,两颊瘦削,足足瘦了十几斤。
他眼下青灰,短促一笑我就浑身发冷。
便不惹他了。
他包了一架私人飞机,买了一条航线,企图直飞我们寨。
但被上头拒绝了。
我们寨可是上过国家备案的神秘之处,哪能那么轻易就被发现。
顾北城接到被拒绝的电话,脸阴得不成样子,直接把电话摔得粉碎。
我捋捋头发,「我们寨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最后,飞机转大巴再转三蹦子。
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顺利进寨的只有面如土色备受折磨的顾北城,和他同样面如土色晕车到半死的医生朋友。
十几个保镖和医药大佬在离我们寨十几里的地方暂留。
我回家前早就跟阿妈打好了招呼。
所以到家的时候,全家都在门口迎接我。
我的老公阿武抱着一岁多的孩子,看着我带了其他男人回来,眼神酸涩又哀怨。
阿妈阿爸则喜形于色,连忙拉着我进屋。
顾北城挑剔地环顾四周,脚都不爱沾地。
他的医生朋友则晕乎乎地,被架着进了屋,倒头就睡。
我先开口给双方做了介绍。
我头点着顾北城说:「这我老板,来咱这边有点事儿,接下来住咱家。」
我指着家里人说:「这我爸,我妈,我老公,我女儿。」
我又说:「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赘出去了,不方便回来,等后面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顾北城傲得啊,眼皮子都没抬,只在我介绍我老公阿武和女儿的时候多看了两眼。
面色有些许不自然。
而我老公阿武一脸看负心女的表情看着我,赌气不出声。
还是我爸扒拉了他一下,他才不情不愿地走近我。
「老婆,在外吃了不少苦吧,都瘦了。」阿武泪在眼眶里打转,视线转到顾北城那里,眼神一厉。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狐狸精,知道你有家室了还死不要脸地缠上来,老婆,你一定很为难吧?」
我唉了一声,「是有些难办,但我知道我们阿武是大度的好男人,比那些小心眼的男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放心,谁也越不过你去,外面是宾馆,你才是家!」
阿武破涕为笑,抱着我的手,得意地瞟了顾北城一眼。
顾北城张嘴就要骂人,这是什么操蛋的地方,男人都变得不男不女。
但形势比人强,他忍了。
我家房间不多,顾北城和他的医生朋友要过夜只能住杂物间,这让顾北城出离愤怒。
他掏出支票,我拦住了。
「这里不认支票,取钱不方便。」
他掏出手机就要转账,发现手机没信号没网。
我解释:「你得办我们寨里专用的电话卡。」
他的后槽牙磨了又磨,摘下了手腕上的百万名表。
「换间房,这个当抵押。」
我嘴角一勾,几乎是抢了过去。
满嘴答应:「那好说,走,去我们寨里的小宾馆,我带路。」
顾北城要气晕过去。
「有住的地方你不早说!?」
我无辜:「你也没问呐。」
他抖着手指着我,恨不得杀了我。
第二天我就带着两个脸色苍白地人去找了我们这里的「神医」。
神医这种事见得多了,把脉对眼神开药一条龙。
她把药包递给我的时候,顾北城的医生朋友抢了下来。
医生朋友斯文一笑,说要帮顾北城检查一下。
神医王大娘不满:「呵呵,信不过我呢。」
她气笑:「小男人头发短见识也短,我治这个快三十年了,还能骗你不成?」
医生朋友不为所动,简单辨别后示意问题不大。
顾北城松了口气。
很快,顾北城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
喝着药不再痛苦,但要忍受怀孕的艰难,每次出门都会被寨里人指指点点。
顾北城黑着脸,隐藏在阴影里,像个黑社会。
他对医生朋友说:
「闻眇,等我生下这个小孽种,立马掐死,记住了吗?」
闻医生犹豫了,他劝道:「顾总,这可能是你唯一的亲生血脉了。」
作为顾北城的医生朋友,他很早就知道,顾北城没有生育能力,精子活性低到不计。
他肆无忌惮乱搞了那么多年,也没搞出个私生子来。
这次虽然很玄幻,但毕竟是他的亲生孩子。
顾北城牙都咬出了血。
「你不做,我亲手掐死它!这东西肯定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