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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说来离谱,我的大脑想杀死我]作为开头写一篇短篇小说?

2023-02-23科学

【文内有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说来离谱,我的大脑想杀死我

当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一根束线绳正束着我的脖子。而我的手在一点点用力拉紧它。

我感到一阵晕眩,挣扎着爬起来 从抽屉里翻出剪刀剪断了那根差点要我命的绳子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只是觉得每天都很累很累

吃饭很累 咀嚼很累 吞咽很累 眨眼很累 呼吸很累 思考很累

脑子好像一片空白 仿佛在没有沙粒的沙漠

又好像有几千个人在同时说话

我不确定我是否热爱生活 我不想去确认 因为太累了 全身都是麻木的 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皮肤

我忘记了 忘了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只记得一个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嘴一张一合的

我仿佛在一个玻璃罩里 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理解不了他们的动作

我靠在床边 休息了一下 心跳的很快 全身的血管仿佛要爆裂般胀痛

拿起手机 拨出了那个保存很久的热线

几分钟后 我把手机丢在床上

又是这样 按1按2 为什么不让我接通

好困

那个女人 是谁来着

我的血管 好胀 我必须把多余的血放出来

我可不想爆体而亡

刀呢 ?

哦,我把所有的刀都丢了

墙上贴的纸条上用红笔写着

你只是低血糖了 快去抽屉里拿你最爱的零食

我最爱的零食。。是什么来着

好累。。不想了

那个女人是。。店长!

嗯,都是我的错

我看着自己从地上站起来 整理好衣服 穿好鞋

来到了一家店外

门口很多人 有几个人正在往外搬电脑

我走了进去

必须把工作完成才行

他们该着急了

一个男人正在拆我面前的主机 他看到我来了 嘴巴一张一合的

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以死谢罪四个字

我没管他 打开了另一台电脑开始工作

我讨厌小孩 特别是刚出生的 他们都一样丑

我不禁干呕了几次

我的屏幕黑了 那个男人把电源拔了

你要搬走吗? 哦好的,搬吧

我看了看窗户,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那家店

我记得谁和我说不能靠近窗户,因为我恐高

我上了一辆公交车,我想出去走走

我得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不回去吃饭

没打通,她不会被我爸杀了吧

他俩总是吵架来着

公交经过一座桥,我下车了

不能走太远,下午还得上班

我回到那座桥上,这是一座很漂亮的桥。

桥架是红色的,像血一般

天灰蒙蒙的,河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我回到了公司附近,走进一家小店

必须得好好吃饭才行,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我记得我以前很喜欢吃这家店

老板大叔总是笑盈盈的

此刻的他却变了样子,他向我走来 把我拽进了厨房,我在他身下尖叫着。

「你好,请问吃点什么?」

我回过神来 我依旧坐在桌前

老板大叔依旧笑盈盈的

刚刚的一切是幻觉。

「这碗河粉很好吃」 我对自己说

虽然我嘴里像是在嚼水泥。

天空起雾了,我看到我的头发在往下滴水

我走在路上,雾越来越大,我看到我的衣服湿了。

「得快点了,要迟到了」 我回到那家店

店没开门。我拿出被雨淋湿的手机擦了擦,在工作群里询问。有人打我电话 是店长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感觉到我呼吸很困难

「你的气管粘在一起了」我的大脑对我说。

「不,你的气管是正常的」 包里的体检报告对我说。

我得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的身体很不舒服。不能继续工作了

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她说的对,我怎么能因为一点小病小痛就放弃这份工作呢,现在工作多难找啊。我不能那么任性。

我沿着路一直走,雨还在下。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只是想往前走。

不知不觉 我回到了那座很漂亮的桥

我感觉很热,非常热。很想喝水。可是附近并没有便利店

「水的话,河里不是有的是吗」

「跳吧跳吧跳吧跳吧跳吧」

「不能跳!不能吧」 「不跳「跳吧跳吧跳吧跳吧跳吧」 「你不是很口渴吗」「跳吧」「不能跳!」

「不能跳!别听他的!」

我的大脑好像变成了两个,在我的头颅里吵架

头非常非常痛,要裂开一般

我变得非常烦躁。我想我是淋感冒了,回家路上得去一趟药店

「药店不会卖给你的,因为你没有钱」

「你忘了吗?你忘了吗?你工作的地方已经四个月没发工资了!」

「跳吧跳吧,下去了就不用买了」

我的大脑好吵,好想把他拿掉

。。。。

「你好,请问一下,xxx医院怎么走?」

我抬起头,一个拿着行李箱的女孩正在向我问路。

我的整个世界安静了。

我坐上回家的公交,我不确定那个女孩是否存在。但窗外的晚霞真的很美

我在街上溜达了几圈,目的是等待下班时间

必须装作正常下班的样子

不能让他们知道。

深夜,难以入眠。

我的脑子里正在播放以前的记忆。

好难受,不想再继续了

我忽然想起医生的话,他让我按时吃药来着。

「对,吃药,快去吃药。吃了药就不会难受了」

「你想好起来吗?那就全吃了吧」

「医生说把这瓶药吃完了就能好了」

好难受。。。好想快点好起来或者死去

我剥开所有的药放在桌子上。拿起水杯光着脚走向饮水机

「不可以!」

「停下来!」

「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住手!」

。。。。。

第二天

我睁开眼,环顾四周

这是。。医院?

「哈哈,你开心吗?你终于得逞了!你装作那样不就是想来这里吗?」 我的大脑又在胡说八道了

我躺在病床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真好啊!你变成这样他们就会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了。」

闭嘴!

「看到桌沿翘起的铁皮了吗?你把手伸过去用力一划,再把照片发给你们老板,说不定他就会给你工资了」

闭嘴!

「你有没有觉得很神奇,你脑子竟然在和你说话?其实我就是你哦~承认吧!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之徒」

闭嘴!

我不再管脑子里的声音,我看到一位医生向我走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哪里痛吗?」

「好好休息,你的家里人去办相关手续了」

我又给他们添麻烦了。

明明他们自己有那么多烦恼。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医生离开病房后,我站了起来。

我走的很快,很怕被他们发现。

不想让他们破费。

我这样的人。不值得

如果他们生的是别人。应该能比现在幸福

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那个人会特别的优秀

比我强上千倍

「快回去!」

可是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你这直接走了他们找你不是更担心吗」

「就是要让他们担心!谁让他们说你被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们竟然不护着你诶?你不生气吗?」

我感觉我的心跳的很快。我回到了那个病房

医生和我妈已经在里面了,他们好像在谈论什么

看到我进来 他们就不说了

医生问了我很多问题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

他说头次遇到一次性吃那么多药不需要洗胃的人

他说他会联系我的主治医生

医生离开了

我妈好像在思考什么,嘴里一直喃喃自语。

她抬起头,脸变得越来越苍老

她的嘴一张一张的,好像在说什么

我听到了,她说

你以后嫁不掉怎么办?

她在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我还未分辨出眼前的所见所闻是否真实

我的大脑又开始了

「你看你看,你都这样了她还在想着给别人的份子钱收不回来要怎么办

「你看你看,她就是打算把你卖个好价钱」

「你看你看,她就是想让你进入火坑」

「你现在这样 如果结婚了 连后盾都没有」

「她们不和婆家一起嫌弃你就不错了」

「到时候没有人会站在你这一边」

「你不听话了,他们就把你往精神病院一关」

「到时候你叫天天不灵」

「你性格那么懦弱,又没有钱,想想以后,啧啧 肯定很凄惨」

。。。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但大脑还是喋喋不休

我的耳鸣声越来越响,但大脑还是喋喋不休

我开始吸不进空气,但大脑还是喋喋不休

好吵

好吵

好吵

有人吗

这个世界还有人吗

有人来救救我吗

把我从这具肉体中救出来

为什么要咄咄逼人

你不是我的大脑吗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自己想法的?

「咄咄逼人的不是我,是他们啊!」

「错的不是我,是他们啊!」

「你为什么总是要压抑自己的情绪呢?不难受吗」

可是,那样会显得我很弱

那些强大的人,从来不会情绪化

永远都处事不惊

我不需要有情绪 最好变成一块石头

他们不希望我有情绪

要有礼貌,要大度,要忍让,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在乎别人的感受

「够了!」

「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你怎么总想着他们!」

「你是不是傻啊!」

「她说公司倒闭是你害的就真是你害的了?」

「他说你是装样子给他看你就是装样子了?」

「她说你是废物你就真的是废物了?」

「他们说你恶心你就真的恶心了?」

「你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评价里呢」

「我厌恶你很久了」

「你的存在,真是浪费氧气」

嗯,你说的对。

我不该活着

坐在床上发呆的人突然笑起来

似乎吓了床边的女人一跳

床上的人嘴里虽然笑着,但眼里却全是泪水

那个女人拍了拍她的脸

她不笑了,两眼无神的望着女人的方向

女人喊来了医生

医生喊来了另一个医生

另一个医生询问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说

那就住院吧,电休克听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诶,你听说了吗?三病区来了一个女的,她满身都是旧伤疤,肩膀上手臂上手指上大腿上小腿上全都是。好像都是她自己用刀割的」

「哎,听说了听说了,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对自己真狠」

护士a正小声的和护士b谈论着

一个年老一点的护士从她们身边路过

轻咳了一声

医院有规定 不许医护人员谈论病患

因为这个住院部 是特殊的

病房中

护士正在发放午餐

靠窗的那个床位传来饭盆掉在地上的声音

那个脸色苍白的病人正抱着护士的腰

「对不起。。」

「让我抱一会儿」

「求你了」

「就一会儿 一会儿就好」

「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护士并没有挣脱

她用手轻抚那个病人的头发

似乎想要给那个病人一些安慰

「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呢?」

那个病人松开了护士的腰

特别恐惧的看着墙角

护士顺着那个病人的目光看去

墙角摆放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储物柜,并没什么特别的。

她默默叹了口气,离开了窗边的床位

走廊上人来人往

那个病人似乎在寻找什么

「请问一下,工具间在哪里?」

可能是那个病人声音太小的缘故

护士站并没有人理她

那个病人提高了音量

「请告诉我,工具间在哪里?」

埋头写着什么的那个人抬起头看了那个病人一眼

满脸写着不耐烦

「你找工具间做什么?没什么事就回病房呆着」

那个病人看着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什么都没说,离开了护士站

那个病人一直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她偷偷握在手里的回形针

时间来到下午四点

此刻正是这个重症病房的晚餐时间

那个病人依旧在走廊上

她站立在窗边

望着马路上的车流发呆

「喂 那边那个 过来拿饭」

推着餐车的护士朝那个病人喊道

她慢悠悠的走过来 拿了一碗饭 回到了窗边

「你怎么不回病房?」

那个推餐车的护士表示疑惑

那个病人没有搭理她

用勺子把一坨饭送入嘴中认真的咀嚼着

时间来到下午六点

这个时间 其他病人都在看电视

而那个病人依旧站立在窗边

她的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喂,你站着不累吗,为什么不回床位?」

护士站的那个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

她走向那个病人 想看看那个病人究竟在看什么

那个病人似乎在窗台上画着什么

她察觉到了护士的靠近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并偷偷的将那枚被掰直的回形针藏在裤腰里

「你用什么画的?交出来」

护士看了眼窗台 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见那个病人站着不为所动

便抬手把那个病人拽了过来

她在她口袋里寻找着

一大坨卫生纸被掏了出来

一个橘子被掏了出来

一管牙膏被掏了出来

「别找了..我用指甲画的」

她伸出手在那个护士眼前晃了晃

指甲里的白色墙灰

是她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而提前准备的

她得留着这个

护士见状 挠了挠头 回到了护士站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

「请问,有拖把吗?」 那个病人又一次站立在护士站前

正低着头玩手机的护士慵懒的抬起头

「怎么又是你,一下找工具间一下找拖把的 你到底想干嘛?」

那个病人抿了抿嘴 表情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她转身想要离开,护士喊住了她

「诶,你..是不是在哪里吐了?」

那个病人顿住了 她转过身想要去拉护士的手

但被护士躲开了

「那个...我的床边..」

「你的床边怎么了?」

「...有一个女的..在我床边..上厕所..」

护士站起来往病房内看了看

「没有啊?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中午的时候」

护士用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看着那个病人

「......所以我想拿拖把」

护士的表情更奇怪了

她站起来从她身后的办公室里拿出一杆拖把 走向了卫生间

凌晨一点,多数人已酣然入睡

但某医院的病房内

却正在上演一场「好戏」

这场戏中

每个人都是主角

一号「演员」是一位「歌手」

二号「演员」是一位「母亲」

三号「演员」是一位「受害者」

演员介绍完毕,「好戏」开始了

「歌手」用脚敲床板打节拍的声音吵醒了「母亲」

「母亲」坐起来,开始摇「受害者」的「摇篮」

「受害者」以为地震来了,开始呼救

「歌手」自顾自的唱着红歌

「母亲」正因为哄不好孩子放声大哭

「受害者」在向救援队呼救

「歌手」开始破口大骂

「母亲」在帮并不存在的孩子换尿布

「受害者」依旧在求救

「歌手」又开始唱歌了

「母亲」在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奶

「受害者」一边捶柜子一边大声呼救

「歌手」邀请「母亲」一起唱歌,「母亲」唱起了摇篮曲

「受害者」撕心裂肺的哭着。她错过了救援队

那个病人?她当然醒着

但她没空观看这场表演

此刻她蜷缩在床上双目圆睁

在脑海与自己的回忆战斗着

一所废弃的学校鼎立在一望无际的虚无中

这所学校有两栋教学楼,其中一栋已经完全坍塌

另一栋虽然勉强维持着楼房的形状,但看起来也坚持不了多久

在那栋勉强能称为教学楼的建筑中

有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正躲在办公桌下面

她捂着嘴 努力控制着自己喘气的声音

有东西在追她

那个东西和十年前的她长的一模一样

齐耳短发,中学校服

手中突兀的拿着比自己大一倍的武器

稚嫩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她」在找那个女人

桌子下的女人一动也不敢动

她听见那个东西武器拖地的声音由远到近

停顿了片刻后又由近到远 不经松了口气

她记得这所学校,这是她曾就读的学校

她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下钻出来

可是这里太乱了 即使她再怎么小心 也难免碰到其他东西

「啪!」一个教学尺掉落在地上

那个女人犹如惊弓之鸟

她快速的远离了教学尺附近

躲在了一堆课本后面

她刚蹲下,

一把巨大的镰刀就破墙而入

把教学尺所在的地方砸了一个大坑

「找 到 你 了 」

那个东西把镰刀从坑里拔出来

慢慢的走向那堆课本

衣角暴露了那个女人的位置

那个东西踹倒了那摞课本

女人惊恐的往墙角爬去

「你逃不掉的」

那个女人睁开眼

眼前的并不是医院的天花板

而是阴沉的天空

她此刻正躺在一个偌大的运动场中央

「..头好痛」

女人站起来环顾四周

她还没离开那所学校,这里是那所学校的后操场

操场中央搭建了一个舞台

舞台上的条幅破破烂烂的半挂着

上面写着:xx届毕业典礼

舞台前方整齐的摆放着很多残缺不全的塑料凳

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那个女人想起来了

这是那天的场景

「想起来了?」

女人吓了一跳

拿镰刀的东西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女人开始奔跑

「别跑,来叙叙旧」

那个东西紧随其后

「这一幕你一定觉得很熟悉吧」

「你为什么要带他来?」

「你明明知道,他们讨厌关于你的一切」

「害怕?真自私」

「为什么要逃跑?」

「如果你那时候去喊人」

「说不定他会原谅你」

「可是你什么都没做」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打」

「你真的喜欢他?」

那个东西突然加速

挡在那个女人面前

举起了镰刀

「这幅嘴脸,令人作呕」

清晨冷冽的空气从医院窗户的缝隙钻进了病房

又是一夜无眠

今天的早餐是一碗白粥一个蛋两个包子和一根油条

我没有什么胃口,勉强喝了一口粥

有人来要我的油条和包子,我给她了

护士走了过来

她的嘴一张一合的

应该是在说我吧..我不太确定

看到她们排队吃药,我也起身走了过去

这个食堂不大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不知名的臭味

我看到有人不断的往地上吐痰

地上已经形成了一片痰组成的水洼

她依旧没有停下

我感觉一阵反胃

我询问护士 能不能让我回病房休息一会儿

她拒绝了 让我好好在这呆着

我只好继续排队

排在我后面的那个人自来熟似的向我搭话

我并不想搭理她

她开始拍我肩膀

一下比一下重

[诶!你也是被婆家送进来的吗?]

[我跟你讲,我其实没病!我老公经常打我,我忍不了说要离婚,他们就把我抓来这,说他压根没打过我,全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诶!你回头看看!我这伤!]

[这伤就是证据!]

。。

这个人一直在说话

说她是如何被打的

突然我的脚被踩了

是另一条队伍中的人干的

她的面相看起来有点凶

我把她从另一条队伍中拉到我的前面

她肯定是觉得我这条队伍比较快

所以想让我识相一点

我后面的女人突然大叫

[哎!你怎么回事!我们后面排那么久了你怎么让她插队!]

哦。。说的也是

我拽了拽我前面的人

「你可以回到原来的位置吗?我可以再让你踩一脚作为赔礼」

那个被我拉过来的人一脸惊恐

暗骂一句便离开了这条队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