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的什麽?」
「你懂回家要從警戒線下鉆過去的感覺嗎?你懂一個人在寂寥得連個鬼都沒有的大宅子裏過夜的感覺嗎?」
「你懂明明是空無一人的店鋪,眼前卻總是能浮現出店主老伯大嬸人影的感覺嗎?」
「父親在世時,他和我的交流很少。我一直以為他忽視我,然而在他死去的前幾天,我才知道他其實很愛我。」
「母親說父親總是和她談到有關我的事。」
「我很想知道父親和母親說了些什麽,可我這這種能將心臟貫穿的遺憾,鳴人你懂是什麽感覺嗎?」
「你有什麽資格替我原諒殘害我全族的兇手?」
「木葉以宇智波的屍體為肥料,生長得枝繁葉茂。而在它的樹冠庇護下成長的你,你的每一處美好回憶,每一絲溫情,都粘著我族人的鮮血。」
「身為既得利益者的你哪來的臉跟我這個受害者談相互理解?」
「被屠殺的宇智波有很多是比那時的你年紀還小的孩子,為了木葉的安定他們就非得死在那個夜晚不可?這樣的和平存在合理嗎?鳴人你就沒對此產生過任何質疑?」
「對木葉滅絕人性的暴行視而不見,卻把被壓迫者一次無奈的反抗看作罪大惡極。」
「掩蓋真相,不知反思。像寄生蟲似的,心安理得地享受死難者的屍骨堆砌的和平,只會聒噪地嚷嚷相互理解。」
「這就是你的忍道嗎,鳴人?輩子不會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