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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嗑原神的哪對cp?為什麽?

2023-05-01動漫

也不能算嗑,沒有找同人圖或者文,只是最近發現這對很棒,是我這種不嗑cp的都覺得很好的地步,忍不住分享一下。

那維萊特x芙卡洛斯。

你們想想看

說起那維萊特,我們對他的最深印象是?像阿佩普那樣心高氣傲的龍王?恐怕不是,應該是個溫柔又善良、難過會下雨的聖父形象的最高審判官。

可誰能想到五百年前那維萊特對人世也是那麽冷漠呢。

可以說,那維萊特現在的性格很大成因是他五百年來的融入人類的生活。

但把他拽進人世的,正是芙卡洛斯呀

是她當初的邀請無形中撬動了他的命運,把他塑造成了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

還有,在五百年間那維天天去歌劇院上班審判,芙卡洛斯都在他身邊陪伴著他。

每一天,每一天,芙卡洛斯都在默默註視著他,傾聽著他的判決,觀察著他因審判而略顯情緒的神色,感受他的悲傷和嘆息,見證著他一點一滴融入這個世界的過程。

她心中會不會也時不時湧現出一些感想,想和他說說話,想安慰他或者逗逗他,或者純粹和他平靜地聊一聊,何為他與她心中的「正義」?

可是那維萊特並不知道。 他完全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女孩子其實一直在偷偷看著自己,以及透過自己站在諭示機前的背影,遙遙望著她魂牽夢繞卻到死也無法觸及的人類世界

很有意思的時候,芙卡洛斯對那維萊特的感情和芙寧娜對那維萊特的感情是不一樣的,但那維萊特對「水神」(也就是把芙卡洛斯和芙寧娜看做一個人。以下簡稱芙芙)的感情卻是一樣的,或說是連貫的。大概率在那維的認知裏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所以,在那維的視角裏呢?水神芙卡洛斯一直都是那個活潑可愛的、有點膚淺又浮誇的小女孩。雖然一直覺得她很不靠譜,但她大概確實是水神吧?

在五百年間的每一天,每一次聽芙芙的撒嬌取鬧,和她一起吃蛋糕,看表演,漸漸 習慣 了身邊有這麽個鬧騰的家夥了,乃至漸漸對她產生同事情誼、友情,甚至是一種保護欲。

第一次和那維見面時,他雖然不太情願還是提醒我們讓我們註意芙芙的表演,為的就是不掃她興。

這裏要註意,那維本身就是一個比較溫和的人。我相信不管是誰在上面擺pose,他為了照顧對方的感受,也會讓我們做點反應的。

但偏偏對芙芙,他是一種比較不耐煩甚至是不禮貌的說法。這對那維萊特這樣的人來講反而是反常的,更說明他和芙寧娜已經熟到一種..非常熟的地步了。

熟到那維這麽禮貌的人都開始損她了

還有那維在趕著去梅堡救災的時候還不忘著急地提醒我們務必保護好芙寧娜的安全。 在他的認知裏芙寧娜就是水神,神理當強大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如此在乎和擔心芙芙,說明他確實很重視她。

在討論給芙芙設計陷阱的時候,他還說他甚至希望那個陷阱是柔軟的..

芙芙被要求觸碰胎海水的時候,那維首先發出了提醒,而且只有他提醒了兩次,這樣危險。

直到他見到芙卡洛斯,他明白了一切。第一個冒在他頭腦裏的念頭也是,芙寧娜靠人類之軀承受了那麽多,得有多痛苦?

芙卡洛斯為什麽能篤定那維萊特會判楓丹人無罪?開玩笑,她對他是如此了解,還不會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嗎?

她太了解他了,了解到看到那維傷心了,她也只是逗他開心一樣調侃你一個龍王要收回大權了怎麽那麽難過?而不是真的驚訝與難以置信。

「水龍水龍別哭啦」

她在哄他。

而她死後,他也第一次,不止落淚在天上,也落淚在臉頰上。

——

這對,咋說呢...

芙卡洛斯和那維萊特之間的聯系是非常深的,但這種聯系直到她死了才被那維意識到,而那時他們只真正見面了一次。

但這並不意味著芙寧娜是替身,事實上如果把她們看做一個人的話(我個人傾向於認為那維萊特把她們看做一個人),那維對芙芙的感情就會變得相當復雜且濃烈

首先當然是熟悉的親切感,就像一個小妹妹一樣總是充滿活力,也會纏著自己玩

其次是深刻的悲憫和共情,那維本身就覺得自己在人世間挺孤獨的,然而自己一直覺得像個小太陽一樣精力旺盛又光芒四射的芙寧娜居然比自己還要孤獨,一下子情感距離就飛速拉近了,也會對她心疼不已

再其次是油然而生的崇高的敬佩和欣賞。對於男人來講,帶來親切感的像妹妹,帶來心疼的像女兒,但真正令男人一輩子都念念不忘的只能是與自己勢均力敵或強於自己的女人。

芙卡洛斯憑借其驚人的智謀和膽識,拉長線鋪大局五百年,把那維萊特變成了棋子,把自己變成了棋子,明明是一種利用,那維萊特卻還是如此心甘情願做她稱手的一件工具,只能悶悶地說一句「真是狡猾啊,芙卡洛斯。 」

他被這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了,他的行動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這無關s還是m的問題,而是這誰能不心動呢?

如果是有心氣一點的男人,必然不會就此認輸,必然會想辦法將回她一軍,讓她為自己折服。

但最妙在,芙卡洛斯的勝利是她的絕唱,是用她的死換來的。哪怕那維再不服氣,作為龍王的傲氣讓他不願被一個小小魔神拿捏,他也再沒有任何機會能向她證明了。

她甚至永遠無法看到自己成為完全之龍那一刻騰空的樣子..

如果這個女人只是純粹利用他,那倒罷了。她還送了他最珍貴的人性,還還給他最重要的力量,微笑著念著童謠,告訴他,別哭啦。

她為自己留下了多少浮不上來又咽不下去的遺憾,如鯁在喉。可她就這樣輕飄飄地死了?笑著說很高興自己能騙過天理,把自己的死亡也納入計劃、仿佛就像死了一只螞蟻?

最最最令他,也是我,觸動的是

她最後以一支優雅的輕舞為他謝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