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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短片的病嬌小說?

2020-05-19娛樂

他們都問我哥哥去哪裏了。

好奇怪,我哥哥早在我十八歲的生日就失蹤,這時候我只是裝傻笑笑:「你記錯了吧,我沒有哥哥啊。」

很多人在新聞報道看到過我和哥哥的采訪,所以常常問我哥哥的情況,大家會一致認為我精神錯亂,哥哥不在的事對我打擊很大,於是都對我表示遺憾。

我們兄弟倆曾是出入一對的學霸,我擅長毛筆書法,得心應手,閉關臨帖,反復斟酌,才獲十八屆國展書法大賽一等獎,而哥哥不一樣,他的優秀是與生俱來,高中時期就拿到了一流大學雙學位,小提琴皇家九級,出席各大盛宴活動。

不過他從來都是那麽古板,根本不願與我多說話,可以說,完全沒有表達能力。

很多小女生去接近哥哥,他卻被圍在中央不知所措,最後還是我來圓場,才幫他渡過難關。

雖然說是我哥哥,但是他從未做到哥哥應盡的責任。

他不會對我笑,也不會問候我一句,就連我遞給他生日禮物,他也不會伸手去拿,而是呆呆地望著我。

就像是一個感情認知障礙未發育完全的人,我們的心相隔千裏,他夾在人群中,像被大風開啟的花。

直到我知道他的秘密,原來他身體男女性器官都有,美好的臆想在我腦海裏暢遊,可在母親看來卻是有辱家門的事情,便嚴厲地不許哥哥與除我之外的人交流。

「媽媽,不如把哥哥禁足在家吧,不會有人知道這些事的。」

有一次我和母親單獨吃飯的時候提出建議,第一次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新奇,決定去嘗試。

大學後,我和哥哥搬出家裏找了一個離學校近的地方去住,當晚,我徹底失控,把哥哥迷暈倒在我的床上。

等哥哥醒來有意識,就發現已經被關在了一個狹窄的地方。

這是我給他做的一間小屋子,正好容納哥哥一個人。

像是一個抽屜,墻壁四周貼滿每天對哥哥想說得話的標簽。

我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啟小門,伸手摘下他的眼鏡,讓他直視我。

哥哥似乎很害怕,一天沒喝水,嘴唇發幹,朝我眨眼,喉結上下捲動,把我勾得眼直,春天正做夢。

我寫出來的文字,都貼在哥哥白皙的身體上,他的眼神裏一如的保持清澈,雙腳雙手無法伸展。

哥哥的眼淚,在我手心裏,如同陽光下的冬日大海,溫暖的珍貴。

他說不出話,而是淚汪汪一副好欺負的模樣,不停掙紮,撞在木板上,散亂地目光癡癡望著我,脖頸紅了一片,乖得很。

我俯視海面大片的灘塗,把毛筆塞在他粉色的河蚌裏:「哥哥,什麽時候你把毛筆弄濕了,我就放了你。」

哥哥搖頭,幾乎無法完成。

最喜歡看哥哥搖頭抵抗我的神色,他的酒窩凝含著淚珠,細聲細語,一聲一聲悶哼。

很漂亮的軟羊羔,我的小秘密,是每天給哥哥安排好食量和活動範圍。

「渴,好渴。」

哥哥輕輕呼喚我,字字斷句,視線往上移動看向我,燙紅的耳尖,縮起的腳踝,每一寸,都在閃耀。

是呢,哥哥一天都沒有喝水了,我給哥哥準備了他最愛喝的椰子汁。

我放了一根吸管,讓哥哥上面吸,下面吸。

幾天後一個放學晚上,一個男孩擋住了我回家的腳步,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哥哥在哪。」

這個男孩,好像有點似曾相識,想起來了,和哥哥是同一個班的,社團合唱的主將。

我苦笑:「我沒有哥哥了。」

男孩不信:「你哥哥消失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這個人說話真是不會討好,我在想象他和我的哥哥是什麽關系,難道他們有過一腿嗎。

「到我家來吧。」甩也甩不掉,怎麽這麽難纏,看來只能偷偷處理。

男孩坐在客廳椅子上,看我倒了兩杯果汁,還挺有禮貌站起身雙手接過:「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

我舉起玻璃杯,抿了一口果汁,與他碰杯,示意讓他先喝,眼見確認他喝下肚了。

於是在短短幾秒內,這個男生站立不穩便暈乎乎倒在了桌上。

一個男孩羊入虎口,我笑意越來越深,突然無法克制地笑了起來,這新的玩法不就來了,這樣想著。

哥哥現在還不知道吧,我給他帶了什麽驚喜回來,他會喜歡嗎。

我拖著男孩扔在哥哥的面前,男孩臉部對準著粉色的河蚌。

「不能,不能——」哥哥認識他,搖頭,不停地搖頭,他的腳踝在我的腳邊蹭,像在求助,嬌細的哭腔。

哥哥下意識地扭腰,我手指上有粘濕的汗水,冰涼的金屬碰撞,房間濕冷的空氣讓他顫抖。

我是一個被沈溺的人,被哥哥包圍,被哥哥濕淋淋地疏散,並且不動聲色。

「喜歡這樣被看著嗎。」

看到哥哥張口想要尖叫的樣子,便把他的脖頸往上擡,讓他定型,方便我的欣賞。

真是的,哥哥怎麽什麽話都說不清楚呢,我好著急,我好想讓他學會依賴我,讓他的花朵開到極致。

我慢慢蹲下來,貼近他,想要馴服美麗,屏住呼吸,親吻哥哥,在輾轉中支離破碎。

「哥哥,叫一聲給我聽聽。」

哥哥縮著身子,眼裏湧出眼淚,張開手指,他說不會,他不會。

親愛的哥哥,和我學,我咬住他的唇,讓他用嘴嘗,好吃嗎。

我解開了鎖鏈,讓他的雙腿自由行動。

哥哥第一時間合攏雙腿,他不想被我摧毀,可是一個擁抱,一個親吻,一句問候就足以山崩地裂。

「哥哥,喜歡我嗎。」

不能,不能,哥哥搖頭,聲音往裏壓,他還有思想:「你是我,弟弟,你不能。不能的。」

為什麽不能呢,我伏在他的懷抱裏,手指揉著他的襯衣,仰頭親親哥哥的下巴,繼續心理暗示告訴他,我們是親兄弟,比任何人都親密。

哥哥想了一下,還是搖頭,堅定:「不對,不能親密。」

哈哈,哥哥這個笨腦瓜怎麽就是不開竅呢,我的耐心已經磨沒了,揚手給了哥哥一巴掌。

力度不輕不重,哥哥對於疼痛特別敏感,眼淚掉得更快,真是可憐的讓我現在就要吃掉它。

我緊緊抓住他的手腕,用手心蒙住他的眼睛,脆弱得好像要化為虛有。

「哥哥,會說話了嗎。說可以。」

哥哥點了點頭,薄薄的嘴唇吐出兩個字:「可以。」

聲音聽起來就更想欺負了,我能感覺他的眼睛在我手心裏慌亂的眨動著,猛撲上去,過癮的酸爽。

我騎在他的身上,一波浪潮接著一波浪潮,與太陽的余暉都落入了河蚌綻裂的聲音中。

這條白色的毛毯是我給哥哥當年十八歲生日的禮物,現在被我放在他的小空間裏。

「穿起來吧,哥哥,萬一他醒來看見就不好了。」

我丟給哥哥衣服,是幹凈的牛仔褲。

但是河蚌那裏,我還是沒有觸碰,最好的東西要留在最後享用。

這次隱約的快感,讓我想更快定個時間要了哥哥。

我漫不經心處理事後的殘留,手指進去抹了一圈,我再次強調:「你的那裏,只能是我的。」

之後,我撕下欲望的笑容,拖著男孩放到了家外的馬路邊,呼喊路人幫助,他喝醉了,接著我就回家了。

害怕嗎,你問我,有什麽好怕的,我只怕哥哥不再仍由我擺布。

這場遊戲讓我沈迷全神貫註,到了無藥可救的程度。

很平淡的一天過後,我買了哥哥喜歡的玩偶,想要晚上與他一起玩耍。

走到房間裏,門是開的。

突然我被逼仄的寒冷所淹沒,鎖鏈開了,哥哥不見了!

哥哥,我的哥哥呢。

除了外人幫忙,靠哥哥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逃開的。

我飛奔出門,來到了男孩的家裏,沖了進去,不由分說,直接拎起他的衣領質問。

看到哥哥的外套在沙發上,就知道,是這個男孩,憤怒席卷我的身體,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身體,男孩下一秒反應過來也給了我的臉一拳,就這樣,我們纏結打在一起,像兩只兩敗俱傷的鳥兒。

男孩推開我:「你到底想幹嘛。」

「接我哥回家。」

這時哥哥出現了,他圍著圍裙,漂亮的讓我和男孩都移不開眼。

他勸說:「你們,別,別打架。」

只見哥哥從旁邊端著一盤菜走過來,真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都是我曾未見過的哥哥。

「你問你哥願意嗎。」

男孩擋在哥哥面前,我倔強的盯著哥哥,哪怕他站出來為我說一句話也好。

但是沒有,哥哥一聲不吭地局促來回望著我和男孩,就是不給出一個明確回答。

不對,哥哥已經做出選擇了,他站在了男孩身後。

「不管我哥願不願意,他是我哥,不是你哥。」

男孩也不甘示弱:「想帶走他先打敗我。」

言辭尖銳,我發瘋地上前要奪回哥哥,雙方力量懸殊,根本不是這個男孩的對手。

最後我被逐出屋子外,我像一只寒冷的魚,陽光對我來說只有刺骨的厭惡,發恨地踢倒旁邊的梯子。

之後在學校的日子,我總是能看到哥哥和男孩的身影,在哥哥的臉上,我竟然看到久違的笑容。

所有學生都說,哥哥和男孩的感情好得令人羨慕。

上課,下課,吃飯,放學,都一起,哥哥完全把我們的家忘了,我給他制造的精心的屋子就被他無情的漠視,心裏無痕的烙印,仿佛都能看見他們自嘲的微笑。

該死,這麽快忘了我嗎。

我討厭看到似有似無的曖昧,哥哥是我的,是我的,明明我對他已經做了一切,為什麽,男孩到底比我好在哪裏。

哥哥和男孩的有說不完的話,哥哥對他說的話比我說的要多,哥哥還是如以往一樣,裝作不認識我。

那一刻,我好像輸掉了。

全在和我作對,心裏的底線徹底崩潰,我的脆弱被哥哥迅速的遺忘達到最高的破碎度。

既然明的做不到,就玩陰的。

雖然哥哥對我沒感覺,但對事物很敏感,尤其是紅色。

於是車的後備箱放滿了玫瑰花,趁著男孩演講活動,我喊其他人幫我把哥哥叫出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哥哥很喜歡,我主動開啟車門,告訴他裏面有更多。

哥哥剛探頭進去,我便把他推了進去,鎖上車門,開車駛向家裏。

我拎著哥哥的脖子往家裏拖,他的眼神裏浮現出恐懼的泡沫,瞬間掉下眼淚。看到他身上穿著男孩給他的短袖,清醇的樣子,幹凈就要毀掉,我便把他扔倒在地。

「哥哥你說,不聽話會被怎麽樣。」

(未完待續喔,謝謝大家的喜歡,會繼續更新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