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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麽好看的沙雕甜寵文?

2024-06-04娛樂

我娘帶我起兵造反了,讓我做了女皇。

過程太順利了,我們一時得意忘形起來。

我把廢帝變成我的皇夫。

我娘把輔佐廢帝的攝政王變成她的通房。

就在我們覺得日子美著哩。

我偶然聽見廢帝和攝政王密談。

「那兩傻子玩兒夠了嗎?」

1

我娘是大業朝為數不多的女將。

帶著我鎮守邊關十數年。

一直兢兢業業。

直到那天,攝政王要娶新妻的訊息傳來。

我娘突然一拍桌子,怒了。

她倏地帶著我,領著十萬精兵要殺回京城。

我在馬背上還有點暈。

「娘,您要造反,是因為喜歡攝政王嗎?」

「怎麽可能?」

「那為什麽偏偏選這個時候造反?」

「因為那狗男人敢沒經過我的同意娶妻,憑什麽我還沒丈夫,他就有妻子。」

這難道不是嫉妒嗎?

我娘有時確實蠻不講道理的。

但畢竟是我娘。

要造反就造吧,自己的娘,只能自己寵著。

一路上我也挺興奮的。

因為我娘說,大業朝還沒出現過女皇帝。

造反成功,她會讓我當女皇,她享太上皇的福。

我覺得,也行。

從玉池關直通三塘關,一路北上,一路順得不能再順了。

就斬殺了一些貪官汙吏,其他有良心的城主,直接給咱開門了。

我們到達皇城腳下時。

只見一個穿著玄色長袍,面如冠玉男子,背著手站在城墻上。

「娘,那誰呀,模樣挺好看的。」

我娘咬牙切齒,「就攝政王那老匹夫。」

老匹夫?

原來京城裏的老匹夫都這麽年輕的嗎?

2

娘說攝政王顧瑾清把持朝政數年。

新皇從一個娃娃皇帝做起,歷練淺薄,不足為懼。

只要拿下顧瑾清,大業朝也算完了。

我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架。

沒想到顧瑾清真是個好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迫於我們十萬大軍的淫威下,直接投降了。

「閨女,別嘚瑟了,你趕緊進宮抓皇帝,謀朝篡位啊。」

「娘,你呢?」

我娘楞了一下,「我這不得忙著審顧瑾清嗎?是否有其他秘密黨羽。」

我看娘的眼珠子都快沾到顧瑾清身上了。

娘,你最好是審問哦。

女人家家的,最忌諱兒女情場,容易影響大業。

我跟娘就不同,我事業腦。

我率領五萬精兵在夜幕降臨前,迅速包圍了皇城。

一腳踹開養心殿的大門。

都造反了,就必須有點匪氣。

「狗皇帝在哪裏,速來見本將。」

「狗......小哥哥在忙呀?」

那唇紅齒白,仿若謫仙般的人物,就坐在案前淡定自若地批閱奏折。

這不怪我,邊關都是糙老爺們。

哪見過這般神仙人物啊。

我突然感覺氣都不敢喘大的,怕嚇著人家。

趙影鶴鳳眸一擡,聲音如玉,「你想要什麽?」

他的眼神勾人的狠,我只好小聲說:「想要玉璽......可以嗎?」

對方看著我,怔了一下。

「恐怕不行。」

我也怔了一下。

我的副官春桃不解地問道:「咱們造反需要這麽客氣嗎?」

她不說我都忘了,我這麽窩囊幹嘛?

我是來造反的,我要我說了算。

「玉璽給我,你退位。」

我拔出了腰間的禦靈劍。

他看了我一會兒,又看了我的劍一眼,唇角一勾,仿佛千樹萬樹梨花開。

「玉璽給你,你會用嗎?」

從小到大,最煩別人質疑我。

「怎麽不會用?」

「你起開。」

我一屁股把他懟開,自己坐到了龍椅上。

他玉手輕輕一點,「蓋這。」

我也沒細想,抓起玉璽便往奏折上一蓋。

嘿,還挺像樣的。

不是,這名頭寫的啥玩意?

傅亦如傅元寶母女意欲造反,懇請聖上下旨斬殺二人。

上頭名字不是我娘和我嗎?

我還自蓋玉璽了。

一眾宮人肩膀在抖動,似乎在憋笑。

我傅元寶怎能受這屈辱。

「趙影鶴,你故意的是吧?」

趙影鶴長身玉立,臉上似笑非笑。

我更來氣了。

我必須折辱他一把。

「我宣布,以後趙影鶴就是廢帝了,我才是這個皇宮的新主人。」

「來人,把趙影鶴這個廢帝送入我的寢宮。」

「晚上,就他伺候我了。」

眾人一動不動,宮人面面相覷。

「怎麽,都沒長耳朵嗎?」

趙影鶴淡淡地說:「就按......女皇說的做。」

眾人這才開始引路。

可是,我只是讓他伺候我喝水布菜而已啊。

但他為什麽要鉆我的被窩呢?

3

當皇帝就是爽呵。

地龍暖烘烘的,寢宮還飄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吃飽喝足後,忍不住脫了外衫卷進被窩想好好睡個飽覺。

床榻突然陷下一個重量。

趙影鶴依然淡定自若地掀開寢被一角,躺了進來。

我有些震驚。

「你鉆我被窩做什麽?」

趙影鶴嘴角一掀,「睡覺。」

「這是我的床,你是被廢掉的皇帝。」

真是倒反天罡了。

黑暗中,趙影鶴眼眸閃著光。

「這也是我的床。」

呵,還挺倔啊。

我順手抓住他的胳膊,想一腳把他踹下去。

突然,我楞了一下,摸到了什麽?

硬邦邦的肌肉?

這細皮嫩肉的小子怎麽會有肌肉呢?

我不信。

我又伸手往他的腹部一探。

呀,整整齊齊的腹肌呀,堅挺硬實。

我起身點了燈,雙手抱胸站在床榻前。

「把衣服脫了。」

趙影鶴眼眸瞪大,有些震驚地看著我。

連今天我搶他玉璽時,他都沒這麽驚訝。

「你要做什麽?」

「我是不可能迫於你的淫威的。」

話雖然是這麽說著,可他的手也沒停。

沒一會兒工夫,我就看到了坦誠的趙影鶴。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啊。

那薄勁的腹肌,一點都不輸咱們關外漢子的。

「嘿,小子,你怎麽練的?會武功嗎?」

他想了一下,問我,「你覺得呢?」

「你們京城人就虛偽,健身練個腹肌而已,實際都是繡花枕頭,沒用。」

他也不說話,就這樣光著上身與我在燭火中對視。

只是他的耳尖越來越紅。

他的聲音猶如玉石磨過,「你一個姑娘家,就這麽直勾勾地看我?」

「咳,這有啥,我們邊關新兵操練時,他們時常也都光著大膀子。」

我看的多的去了。

說真的,他這腹肌練得相當可以。

趙影鶴眼眸低垂,「以後不許看他們了。」

他一個廢帝還管上了?

「笑死人了,我不看那他們,難道看你啊?」

他眼睫輕顫,「也行。」

他突然擡眼,怔住,「傅元寶,你流鼻血了......」

「有嗎?」

我一摸鼻子,壞了,今天忘記吃藥了。

我的熱癥自打娘胎裏帶來的,神醫說到及笄時愈發猛烈。

每隔五日,用神醫給的藥壓制。

若久不用藥則會暴斃而亡。

神醫又說了,等我成親後這病自然能好。

我呼喊春桃。

她立在門外回我,「女皇,啥事啊?」

「我的藥呢?」

沒一會兒,春桃語氣焦急地跑來,「不好了,前些日子遇暴雨,藥沒藏好都化了。」

「春桃你怎麽辦事的?不知道這藥對我很重要?」

春桃更急了,「咋賴我,是大將軍置放的。」

哦,是我娘放的,那算了。

她坑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真是麻煩,我一抹鼻血,早晚得被她害死。

我把目光放在了趙影鶴身上,「我們成親怎樣?」

早點成親算了,省得吃藥。

「趙影鶴,你就給我當皇夫吧。」

4

趙影鶴僵了一下。

「若是我不從你呢?」

我揚了揚拳頭,「你又打不過我。」

趙影鶴笑了一下,「說得也是。」

「趙影鶴,即刻起你就是我的皇夫了。」

過了好一會兒,鼻子的血越流越順暢。

趙影鶴眼眸微訝,「你中毒了?」

我一邊捂著鼻子,一邊甕聲甕氣地說:「我娘說了,這熱病成親了就能好。」

他眼眸轉動了一圈,莫名暗沈了一些。

我坐在床榻邊生氣。

「我現在都成親了,他爹的,怎麽還不好。」

趙影鶴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我幫你?」

「怎麽幫?」

他忽然手一揮,熄滅了燭火。

黑暗中,有一個冰涼微軟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唇。

「嗚......你咬我.......」

是我失血過多了嗎,我竟然推不動他。

過了一會兒,還全身發軟。

但神奇的是,鼻血竟然止住了。

因此,當趙影鶴的手像藤蔓般纏繞上來時,我也沒推開他。

許久之後,我輕呼了一聲,「疼」。

趙影鶴用輕柔的嗓音哄我,「乖,一會兒就不疼了。」

騙人的,我忍不住罵起來。

「你是皇帝,三宮六院的,指不定是根爛黃瓜。」

「關外的人都這麽說的。」

「我白白便宜你了,混蛋。」

趙影鶴咬牙,用力撞碎我的哭聲。

「我沒有。」

「傅元寶,我也是第一次。」

「誰便宜誰還說不定呢。」

5

這一折騰,就折騰到後半夜。

他爹的,成親怎麽比行軍打仗還累人?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雙手輕柔地給我擦拭身體。

比我小時候發燒,娘給我擦的還舒服。

我還抱著這只手臂蹭了蹭。

惹來對方一聲輕笑。

後來,我抱著柔軟如雲朵的寢被沈沈睡去。

我這一覺正好睡到了大中午。

醒來時,趙影鶴還在。

單手握著一卷書立在窗前。

這小模樣像一株清冽的松竹,還怪好看的。

「趙影鶴你過來。」

反了,竟叫不動他。

女皇畢竟有容人之量。

最後我搬了一把小板凳坐到了他的面前去。

「攝政王這人如何?」

趙影鶴對顧瑾清就是一頓誇贊。

「大業朝自我接手時,已千瘡百孔,能恢復到如今的安定現世,攝政王居首功。」

「他身兼我朝的兵馬大元帥,不辭辛勞,恭敬謹慎,竭盡心力於國事,實乃良臣。」

又細數了一下,他以一己之力平定了西北,西南戰亂等等豐功偉績。

我一想,這不對啊。

「你們的攝政王真有這麽強?昨天他怎麽連個城門都守不住?」

「難道是假意投降,然後來一招甕中捉鱉。」

「用我娘逼我退位。」

「來一個兵不血刃,真是妙招啊,得虧被我識破,我聰明吧?」

趙影鶴只是驚訝地看著我,「你這腦子,怎麽長大的?」

看吧,我就知道他崇拜我。

我娘說過,我打小就是個大聰明。

但是,我一想到我娘已經一天一夜沒與我通訊了。

情況危急。

我扔下趙影鶴,火急火燎地召集雄兵,往城外攝政王府趕去。

6

不出我所料,整座攝政王府死一樣沈寂。

我嗅到一股暴風雨前的寧靜。

從大院進了小院,空無一人。

以我曾經的作戰經驗,這也許要大幹一場。

我讓他們在院子外守著,免得打草驚蛇。

我單槍匹馬地闖了進去。

一腳踹開了攝政王顧瑾清的房門。

「狗賊,還我娘來。」

我瞳孔一震,被眼前的一幕驚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