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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光遇】真的是占有欲放大器嗎?

2020-10-27遊戲

我是預言季才入坑光遇的一個大姐姐,當初剛大學畢業,工作實習無聊就隨便找遊戲從而認識了光遇。

自己一個人跑圖收蠟燭找先祖找光翼,遇到什麽問題就直接百度或者知乎解決,也從來沒想過找一個固玩或者是監護人。他們都說去獻祭才是這個遊戲真正的開始,我是在入坑光遇的第二個星期去了暴風眼。我在暴風眼門口徘徊了好久,即使已經看了攻略,但對未知的事物還是充滿了恐懼。

過了一會兒,來了個小黑,我點亮了她是一個穿蝴蝶鬥的小啾啾。她沒有絲毫猶豫的掏出了大蠟燭 一路解鎖到了聊天。這讓我驚訝極了,因為在我心裏我們光之逆子都很珍惜蠟燭。而她,連聊天都沒有就直接遞了蠟燭。

我的第一次獻祭就這樣結束了,我們加了企鵝,透過聊天我知道了她的很多事。她是在聖島季入坑光遇的,她才12歲還是一個初中生。我驚嘆於她技術的高超卻沒想到年齡竟然這麽小,也沒想到我們後來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

她12歲,我21歲,我們整整相差了9年。當她知道了我的年紀,就開玩笑的喊我老奶奶,而我就喊她小家夥。

我們就經常一起跑圖一起掛機,我也知道了她的很多事情。她有一個經常一起玩的姐姐,她把這個姐姐當監護人。但慢慢的這個姐姐就跟她疏遠了,她感覺她喜歡上了那個姐姐。她很悲傷,就經常去雨林淋雨,而我就默默的陪著她。看著她悲傷不知道為什麽我也很悲傷,想著自己要對她好一點,想著她還有我,也期望著她能扭頭看看我。有一次我們在雨林終點練琴,她的那個姐姐傳了過來,我想跟她點火,但那個姐姐並沒有點,而是直接跟她開始說話。我說不上來當時的感受,就是覺得有一種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突然發現並不屬於自己的感覺,但就是覺得我不應該待在那裏,就跟她說了一聲困了,就回了遇境。我在遇境待了很久,她傳了過來問我怎麽了,說她姐姐不喜歡點火。我也就沒有說什麽,像往常一樣跟她一起掛機睡覺了。

(之前給她留的言,她找到後回了我一個)

(她當時心裏還只有那個姐姐 嚶嚶嚶)

後來我們就像以往一樣,繼續跑圖收燭火還打卡景點拍照。我很喜歡千鳥城,她就經常陪我去,她說千鳥城都是我們的回憶。

她在千鳥城時問過我,奶奶,我們是什麽關系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

她說∶你為什麽不找個監護人或者崽子固玩?

我說∶我想等我變得厲害一點找個崽子,監護人就算了,我不喜歡被人拋棄的感覺。

她沒有再說什麽。

在我畢業了雨林後的一天,她卡了無翼,我們在雲野玩,跟一堆陌生人聊天。有一個菇菇說她想找一個崽子,她就馬上說了一句,那我當你崽子吧!

我當時掛了一會機,回來後看聊天記錄發現不太對。了解了情況後我楞住了,頭腦發熱不知道怎麽的說了一句,抱歉,她是我崽子,她跟我鬧脾氣呢。

她楞住了,隨後連發了幾個問號。

(這是我們在一起後聊天談到了那時候)

說完我就後悔了,跟她說了一聲後尷尬的回了遇境等她回來。我不知道我當時對她是什麽感情,只知道我怕她找了監護人後就沒空理我了,怕我真的就失去了她。過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她卡了無翼,回不了遇境。我就意識到我錯了,急忙的傳了過去。

她自己去了晨島,我以為她會生氣,對,沒錯,她生氣了。她跑我就牽她的手,她松開我就拉上,這樣的在晨島你追我趕拉扯了好久。過了一會她突然冒出了一句,你什麽時候給我找個爹啊!

(自己非要給自己找爹)

聽了這句話,我欣喜若狂。我知道我有崽了,她間接的答應了做我的崽。

身為監護人技術可不能太差,我比她入坑晚那就只能苦練了。每次她下線後我還會再玩一會,練習最快的方式跑圖,遁地,暴風眼直飛,找景點想著好帶她去打卡拍照。夢想季來了我還給她送了季卡,過年買了秋千。想著別的崽子有的她都要有,我要讓她成為光遇裏最幸福的光之崽子。

我們也就這樣快樂的玩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又畢業了峽谷,她也畢業了雨林。

(她畢業雨林的時候)

我們的關系也越來越好,也約定了等她畢業峽谷我畢業了墓土的時候一起磕龍卡。她慢慢的已經不止是我崽子了,我也不僅僅是她監護人。我們開通了情侶空間,也從監護人和崽子的關系稀裏糊塗的變成了情侶關系。稱呼也就從奶奶和小家夥變成了夫人和夫君。

我們經常聊天到深夜,有一次聊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開玩笑的說,人家都是去暴風眼撿萌新當崽子的。也就你,撿了個萌新成了監護人結果還成了物件。

她說,我是想撿個崽子啊!那想到你這麽猛,就把我忽悠到手了。

初中的時候叛逆是正常的,她就是這樣。她經常很晚才開始寫作業,也老是找理由曠課,我經常督促她想讓她把心思放在學業上。她就經常嫌棄我啰嗦,說我像她媽媽一樣。因為經歷過這一切的我深刻的知道,學業是多麽的重要,我想她好好學習。她有次跟我說起,夫君我想輟學去找你。

我瞬間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生氣,隨後就說,你好好學習,等你們那邊疫情結束了,我請假去找你。

她瞬間開心了,說很期待那一天。

我也就真的開始計劃起了去找她的事,高鐵或者火車都要坐很久,我請不了幾天的假,就查了到她那邊的飛機。我在南方,她在北方,機票很貴。我才剛出來工作了幾個月,每月月光就並沒有什麽積蓄。就只能從現在開始慢慢存錢,等疫情結束就立馬去找我的小家夥。我很期待那一天。

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也不是每天都很開心,也會有一些矛盾。她很喜歡去雲野點亮小黑聊天,聊的開心就掏蠟燭加好友。但其實我的占有欲很強,也很沒有安全感,可對於她的做法卻無可奈何,畢竟我們也是這樣認識的。我是有一些社恐的,不喜歡加好友,因此也就不知道該怎麽跟她的朋友相處。有時候就有一種錯感,感覺自己在她心裏,我是不是也沒有這麽重要,跟她的其他朋友都一樣。

(當時我放的船)

我問過她,在你心裏我跟別人位元殊麽?

她說 特殊。

這就夠了。

未完待續。。

直到出現了另外一個人。

有一天早上,她跟我說,昨晚她交了一個固玩。昨天因為我工作加班太累了,我沒怎麽上線,她就自己在雲野玩然後認識的。我很懵逼,一個剛認識的人就能直接成為固玩。在光遇這種把人的占有欲放大到極致的狀態下,我生氣了。

這可能就是我們感情出現裂縫的初期吧。其實剛開始我沒有特別的在意這件事,因為之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之前有一個卡卡,也是我們在雲野認識,那段時間她就經常跟卡卡一起玩,我也就在旁邊陪著。但久而久之,他們就淡了,最終陪在她身邊的始終是我。我想著她不過就是新鮮感作祟罷了,身為老人家耐心可是得好,她在外面玩夠了總是會回來的。

我們還是一起跑圖,不過有的時候她固玩會傳過來找她。有一次我點亮了她固玩,發現是一個搓澡巾雨媽,目測是個大佬。我平常的裝扮其經常也穿雨媽,但自從發現她固玩是雨媽後,就再也沒戴過雨媽。

(當初卡卡也是,再也沒戴過卡卡,不愛跟情敵們撞衫,還好還沒有菇菇情敵。)

(三角關系的碰面)

莫名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強烈的自卑感。人家是個大佬,而我雖然也早已不是萌新,但畢竟入坑晚。而我又是她看著一點一點的厲害起來的,這就讓我在她面前沒有一絲的神秘感和強大感。

有一次我上線,看到她線上就傳了過去。小家夥和她固玩正在聊天,我不知道固玩說了什麽,但從小家夥的話感覺到她正在安慰她固玩一些什麽。我也好意思直接說話打斷他們,就企鵝問了小家夥發生了什麽。

她說,她固玩出了一些事,對活著沒有什麽希望了。還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她正在安慰她固玩。

我說,那你陪陪她吧。

她說,那我一會找你。

我說,好。

我就去跑圖了,好久都沒有自己獨自跑圖了,就莫名的不適應和孤獨。跑完圖後我去了晨島練琴,我對彈琴的興趣不大,興趣也主要來源於她。她最近很喜歡彈一首歌,叫【溯】。我最近也在偷偷的學習,我經常彈錯,就只能反復練習,想學會了之後完整的彈給她聽。

她沒有來找我,我想著可能她下線睡著了,畢竟已經淩晨三點多了。我回到遇境,她還線上我就傳了過去。她跟固玩在小黑屋掛機,應該是睡著了。呵呵,她忘記了,忘記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我懵住了,在他們旁邊站著,本來我是困了的,卻也瞬間不困了,就靜靜的看著他們,感覺是像有一坨毛線噎在心裏,怎麽也咽不下去。我已經忘記了我是怎麽離開的,什麽時候睡著的。

(她跟固玩在小黑屋 我就默默做在她的旁邊)

從那以後,我們沒有再天天跑圖。也沒有吵架,什麽都沒發生但又好像發生了。之前是我們跑圖聊天她固玩傳過來,現在成了我傳她就發現她跟她固玩在一起,我沒有打擾他們,每次都默默的回遇境。她剛開始幾次還問我,怎麽走了,後來也就不問了。

我想著。應該是她固玩的事還沒有解決好,還需要她陪著。這種事情又不是沒發生過,過兩天她就回來,然後像以往一樣親昵的叫著我夫君。

這樣想著,我就開始了每天一個人的跑圖,跑完就去晨島或者雨林彈琴。【溯】我已經學會了,但還是會偶爾彈彈怕自己忘了,畢竟還沒有彈給她聽呢。

幾天後,她傳我了。我跑完圖剛好要去雨林彈琴。我心裏是很高興的,可嘴上還是淡淡的說了一聲,有事麽?

她說,沒事,你準備幹嘛?(她沒有叫我夫君。)

我說,我準備去雨林彈琴。

她說,我陪你吧。

我沒有回答,她就跟著我去了雨林,我其實還沒做好準備在她面前彈,到了目的地就停住了,也沒有彈。

她問,你最近學了什麽新譜子?

我說,小星星,你信麽?

她說,不信。

我說,我還沒學會,不想讓你聽到。

她說,那我調靜音,你練吧。說了後還發了調靜音的錄屏給我證明自己關了。

我開始彈了起來,可能是知道她調靜音了,也沒有很緊張,自認為彈的還不錯。

她過一會走了,我以為是她固玩上線,心裏有一些失落。結果她又回來了,她拿了鋼琴過來。我知道她是想看我按什麽鍵然後看看我到底在彈什麽。她拿出鋼琴,我就真的彈了一首小星星。

她說,你彈的小星星沒你彈的溯好聽。

她騙了我,她沒有調靜音。

寫的累了,改天繼續

我以為那天以後我們就和好了,可是是我妄想太多了。她的旁邊始終有一個小黑,我知道那是她固玩。雖然偶爾她也會傳過來蹭圖,但是卻再也沒有叫過我夫君。我們就像星盤裏的普通好友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有一次她線上我忍不住傳了過去,在遇境,她跟固玩在聊天。我不想離開,就一動不動的做在石台上裝作掛機。眼睛卻寸步不離的看著手機,期待著她來跟我打個招呼。

她沒有理我,一句都沒有。

她只是跟固玩最後說了一句,別想別的了,想我。走,繼續。

然後就拉著固玩進了墓土。

我的心漸漸的麻木了。我知道,我們要結束了。就是不知道,哪天她會來找我給我下最後的通碟。

兩天後,我在峽谷跑圖,一個好友過來互心順便蹭了會圖。

他問我,怎麽一個人,你家小家夥呢?

我說,她沒線上。

他說,你們出了什麽事麽?怎麽好久沒見你們一起了?

我說,沒什麽。

後面他看我不太想說話,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在跑完峽谷終點的時候,我收到了她上線的提醒。

我就對朋友說,她上線了,不過應該不會傳過來吧。

說完沒多久我習慣性的戳人物叫了兩聲,突然看到那個熟悉的名稱,我不可置信的又叫了兩聲,什麽都沒有。

她過來了,然後又走了。

我匆忙的對朋友說,我有點事回一趟遇境。

然後就急忙的回去了,她在遇境。

她說,跑完了?

我說,沒有,你怎麽來了又走了?

她說,見你在跑圖,不想打擾。

我說,沒關系的。

她說,奶奶 我們是什麽關系。

我說,我一直很堅定而你模糊了。

她說,奶奶,你看的太重了,這只是個遊戲。我們回到監護的關系吧。

我說,為什麽?

她說,不為什麽。

(當時太悲傷了,這段就忘記截圖了。)

後來我們企鵝聊天,我才知道,她跟她固玩在十天前就在一起了。

我感覺我就是個跳梁小醜,我們真的在一起過麽?我們從來都沒有挑明過關系,她對外也一直說的是我是她監護人。朋友都勸我把她拉黑吧,可是我舍不得。我不想我再也見不到特關上她的圈圈在轉,總覺得只要我不拉黑她就一直在。

接下來的日子也一天一天的過著,我很難過但每天還會上遊戲看看,每次看著她線上也再也不敢傳過去,就在星盤的頁面靜靜的發呆。有時候看太久了她跑完圖回遇境看到我,她也就匆匆忙忙的拉著固玩進下一張圖。而我也只能裝作掛機,害怕她見我了尷尬。

我相信時間可以抹平一切的,我們都只是對方生命裏的過客。我不恨她,但我會懷念她。

直到遇到了另一個心動的人。

即使我知道這很難。

(下面這段是我的想象。)

我創了個新號。

我不願意就這樣的失去她,但我也知道我挽回不了什麽了。

我找了我們兩個的共同好友,拉我進了她的房間。她在雲野玩,好友告訴了我她的大概位置,然後好友馬上回了遇境。

我走了過去,掏出蠟燭點亮了她。然後迅速的

掏出了大蠟燭解鎖到了聊天,就像當初在暴風眼中的她一樣的操作。

我會說,你好,我是奈奈。(奶奶)

可以帶我跑圖麽?

(最後放幾張曾經的照片。)

已更完。

<後續>

哈哈 沒想到還會繼續更新。

我跟小家夥有一個共同好友——翼,得知我跟小家夥分開了也經常來找我。他說很開心我們分開了,省的吃我們的狗糧。他說的時候我的心裏五味雜陳,也就草草敷衍過去了這個話題。可也就是這一刻,我意識到我並沒有忘記小家夥。

我刪了她。

可我發現並沒有什麽用。

我會一遍一遍的從黑名單裏拉出來,再刪除,再拉出來。我會忍不住的去看她,看她上線了沒有,看她有沒有換什麽鬥篷,然後跟著她一起換再拉黑。

後來她的裝扮就再也沒換過了,我想著應該是把我給拉黑了吧。也就把她放了出來,她就靜靜的躺在我的特關,圈圈也再沒轉過。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遊戲一天一天的玩著。我確實又遇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光之子們,但再也沒有了小家夥帶給我的那種感覺。我全圖畢業了,也又收了一個崽子——月。她很暖還很陽光,會陪著我,也不會像小家夥一樣每天惹的我炸毛。她就像一束光一樣照入了我的生活,讓我一刻以為我已經從小家夥的感情裏走了出來。

幾個星期後,有一天在跑圖翼傳了過來。我就拉上他一起跑圖,他全程沒怎麽說話。

在跑到墓土的時候他突然說,我今天碰到小家夥了。

我的心裏一顫,已經好久沒有聽到她的名字了。不知道她最近還好麽?她還會想起我麽?

我問他,你們說了什麽?

翼說,我問她怎麽這麽久沒上線。她回答說前段時間忙。

我說,這樣啊。

跑完圖後,我照常看了看星盤,她不在。她不會在的,她應該都把我拉黑了啊。

結果我猜錯了。

從那以後,她的星盤再次轉了起來。我很詫異,但已經舍不得再把她拖進小黑屋了,因為我知道我會忍不住拉出來了。

她沒再怎麽帶過小啾啾,倒是帶過幾次蠍子辮,多次是卡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曾經卡卡和龍骨的約定,應該是我想多了。)而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奶菇形象。

她有一次傳了過來,然後又迅速的走了。我急忙回了遇境就看到她已經沖向了晨島。也不知道,晨島有什麽好東西在等著她,蠟燭還沒遇境多。

我像是找到了一個找她的借口。

企鵝聊天說她,你跑真快。

她拿想去蹭圖做了解釋,真蹩腳的解釋。

新季節來了,集結季。

作為肝圖人在更新完的第一天就沖了分享季卡。兩張可以給好友的原本打算的是給一張月一張給翼。月的當晚就給了她,但翼一直沒上線就想著後面再給他。

結果在第二天中午我在遇境掛機的時候,在遇境又碰到了小家夥。她可能意識到我在,這次又是飛快的跑向了雨林。

我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她見我跟來就直接飛到了我面前。問我,先祖找了麽?

我說,找了。

她說,好家夥。

我說,你買季卡了麽?

她說,我一窮人怎麽可能。

我直接掏出了季卡送她,她也沒怎麽猶豫就收下了。然後我就跟她說了聲就回了遇境。(最傷心的就是沒有截我們在一起時的圖,啊啊啊啊!本來能找她的機會就不多。)

我繼續掛機 ,在我們曾經一起掛機的地方,只是秋千上只有我一個人了。

(後面的話,是回了遇境後寫的,她看不到的)

翼是在晚上的時候上了線。我還是花了69又買了一張季卡送了他,並且跟他說了我跟小家夥中午的事。

我們做了每日任務後,他提前回遇境交任務,而我在原地等他。叫他久久不來我就也回了遇境。他剛好在遇境,小家夥竟然也在遇境的櫻花樹下和一個小黑聊天。翼見我過來後立馬來到了我身邊,又是發擁抱又是熊抱又是摸頭一通亂互動。然後又跑去小家夥那邊問,你是誰?(我也是驚異了,他知道是小家夥還要問。不懂怎麽想的。)

小家夥說,銀。

這一刻我還站在星盤一動不動,但也不想翼跟小家夥當著我的面再說些什麽。然後我說,翼,我們走吧。

翼過來了,但小家夥已經拉著小黑早一步的進了雲野。

翼問我,你還好麽?

我說,沒事,都過去了。

溯 彈的不好 https://www.zhihu.com/video/1371636601907556352

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我收了一個賬號。

當然也不是全為了小家夥,我很喜歡雪花鬥。當初雪花鬥出來的時候覺得不好看就沒有買,現在追悔莫及。這個號是在鹹魚收的,也沒抱有希望可卻真的讓我搞到了一個。

(給大家欣賞一下正太帥哥,哈哈哈)

這個月是真的爆肝月,三次復刻又加上海洋節的活動真的讓人雪上加霜。而我又從肝一個號變成了肝兩個號。不過還好我自己原本的號夠肝,硬生生讓我囤了三百多蠟燭,也就因此不是很登入原本的號子。

我每天做的也就是上雪花號肝蠟燭,每天卡時間拉著月寶去聖島燒垃圾,然後晚上再跑圖。也因為上自己原本的號的時間不多,就不怎麽和小家夥碰到過一起。

(困死了,後面慢慢寫)

我又來更新了。

爆肝月過後蠟燭就所剩無幾了。我就每天拉著月寶跑全圖包括試煉。她經常有一個朋友傳她,叫聰。有一次過試煉剛好一起我就加了她,她有一個監護但監護也不常找她,就有時和我們在一起。時間久了我們兩個的關系也越來越好,以至於都超過了她跟月寶的關系。

我一直有一個好友叫笙笙,她是我一個朋友介紹給我認識的。當初我跟小家夥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心情不好就喜歡跟她聊天,但慢慢的各自都有圈子關系也淡了。後來一次偶然的聯系,她發現我跟小家夥已經分手了而我也一個人。就經常在我跟月寶跑完圖後來找我玩,她總是一個人在遇境等我。我也挺喜歡她,也漸漸的從小家夥的事情裏走了出來。

(對不起 我這個已經沒有辦法寫下去了 去年寫的東西沒有想到今年還會有人看。)

後面的事情也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我有一次登入自己的號看到了她,應該是她把我從星盤拉出來了。就切換賬號用雪花號加了她的好友,她並沒有認出是我,後來我告訴了她。才發現,我只是她人生中叢叢的一個過客。

後面也就就不了了之。

我當時的堅持也已經放下,而且擁有了自己的幸福。今年的二月一號,我跟聰正式在一起了。雖然目前在一起才半年,可其實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基礎。

已奔現,目前很幸福。

如果後面有時間的話,會講講我們兩個的故事。

2022年2月1日 我跟聰錄了一個光遇結婚影片,放出來給大家看看。

栗子和聰聰的光遇婚禮現場 https://www.zhihu.com/video/1548312253862150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