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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恐怖遊戲玩成了戀愛遊戲2

2024-03-04遊戲

恐怖遊戲降臨。

手拿炮灰劇本的我,繫結彈幕系統。

【什麽,寶寶這次扮演小媽?!】

【旗袍念念好澀哦。】

【恐怖遊戲又稱——奇跡念念變裝之旅。】

為了活命,我拼命思考辦法。

可手拿電鋸的陰郁男鬼卻把電鋸藏在身後,掏出一只皮鞭,羞答答的遞到我手上。

「小,小媽——」

「是我犯錯,還請您使用家法。」

系統提示音突然響起:

【檢測到強烈愛意值——

【臥槽,怎麽又是你!】

我:???

是誰啊。

1

【叮咚!

【歡迎進入副本驚悚古堡。

【主線任務:在古堡中成功存活三日

【註意:

1.古堡中請講普通話。

2.遇見電鋸殺人狂請快跑。

3.禁止和S級詭怪搞曖昧!(沒有針對的意思)

4.……(會有私人廣播進行提示)

【祝各位玩家通關愉快!】

我揉了揉腦袋,上一秒還在源世界,下一秒就直接出現在一個陰冷恐怖的古堡裏。

這次的副本很奇怪,每一位玩家似乎都有一個身份。

而我的所扮演的角色便是這家古堡的夫人——菲爾娜小姐。

私人廣播提示音響起:

【玩家岑念身份:菲爾娜夫人

【身份介紹:薔薇古堡的20歲來自東方的美貌寡婦,喜穿旗袍,有一位剛成年的繼子。您脾氣古怪,經常打罵古易少爺,家仆對您多有微詞。

【玩家陣營:內鬼

【玩家支線任務:???(未知)

【私人廣播提示:

4.您的身份牌特殊,且與另一方玩家陣營相悖(不要被普通身份牌玩家找到!)】

私人廣播提示音在我腦海中響起,我若有所思。

彈幕瞬間刷屏,比上一個副本還要多,直接吸引了我的興趣。

看到他們的內容,我忍不住臉冒熱氣。

……他們都是這樣說話的嗎?

為什麽我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

【什麽,寶寶這次扮演小媽?!】

【旗袍念念好澀哦!】

【恐怖遊戲又稱——奇跡念念變裝之旅。】

【這次的身份好帶勁啊,好喜歡好刺激。】

【美貌小媽,還是寡婦,這完全戳中了我的xp!】

我走到鏡子面前,還是我的模樣。

倒是一襲紅色修身旗袍,外面一個白貂披肩,黑色卷發堆在脖間,顯得我眉眼格外艷麗。

【這就是個普通B級副本啊,為什麽會有怎麽多老玩家過來!】

【樓上的,主線任務是簡單,可此副本難的是支線任務。據我所知,除了黑桃A還沒有人能夠通關支線任務。】

【聽說,這個支線任務獎勵是3S呢!】

彈幕閃過一層又一層,我大概了解了這個副本。

老玩家會變多?那支線任務只會變得更難。

屋外吵吵鬧鬧,一個身穿女仆裝的少女急匆匆跑了過來。

「夫人,外面來了好多客人,您要去看看嗎?」

客人?難不成是玩家?

我垂眸,濃黑的睫毛微微遮住我的情緒。

【我擦,我念老婆真成老婆了,好美。】

【啊,一個低頭就把我迷得死死的,要是和我鼓掌,我都知道我有多爽!】

【行了,別吹美貌了,恐怖遊戲不看臉好嗎?】

【慕名而來,就這?】

【哥,這個直播間都是我念的粉絲好嗎?】

為了更好的扮演角色,我故意挺了挺胸,揚起下巴,踩著高跟鞋便走了出去,聲音盛氣淩人:

「誰那麽討厭,在我這裏吵吵鬧鬧的,真煩人!」

剛走到客廳裏,便看到一男一女面容急躁的和管家講話。

管家氣質溫文,容貌自持俊秀,語氣溫和:

「我們夫人來了,客人們盡管要留宿,還得詢問我們夫人願不願意。」

見我出來,二人眼睛一亮,異口同聲一句國粹:

「臥槽,是我念念老婆!」

管家早已面帶微笑的退至我身後,聽到臟話,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在完全聽完之後,臉色陰沈。

我打了個寒顫,怎麽感覺有點冷呢?!

管家見狀,立刻拿出米白大衣披到我的身上,我轉頭輕輕瞥了他一眼。

這……恐怖遊戲裏面的npc都這麽盡職盡責的嗎?

我給他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對管家道:

「少爺在外求學,我無聊太久,便讓他們留下吧。」

【我的天吶,表面惡毒小寡婦實則傲嬌擰巴小公主,我要爽暈了!】

【好,好牛逼的臉蛋。】

【上面一看就是新人(上下不屑打量),怎麽隨意叫別人家老婆(擦口水)(提褲子)】

【天吶,上面的腦殘粉能不能消停點,看直播,懂?】

【他……在點我們?姐妹們,讓他看看我們的實力。】

管家的笑容僵硬片刻,瞬間又恢復正常,將房間為他們收拾好,才回到客廳,語氣陰冷:

「晚上12點之後禁止出門,半夜有人敲門千萬不要開門!」

我仔細的觀察了古堡中的每一個人,廣播提示玩家既然有兩個陣營,彈幕也說老玩家居多。

那麽只說明一件事——

所有人都在隱藏!

所有人都在偽裝!

只有我,暴露在所有玩家眼皮子底下。

2

夜幕降臨,窗外的樹影搖搖晃晃,時不時有烏鴉的叫聲。

第一夜,平安。

翌日清早,我在樓下喝著女仆送來的燕窩百合粥。

勺子碰壁,發出清脆的聲音。

一個短發女仆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哭著說: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管家的眼珠子緩慢的一轉,眼神沈沈的看著我,帶著些細小的試探。

我身體有些僵硬,直接把勺子摔到地上,斥責道:「會不會伺候,不會就給我滾!」

【管家看起來像有身份啊……】

【嘖,老婆做的對,我看了菲爾娜夫人的資料,性格確實惡毒愛打罵】

【不過,念念老婆究竟是哪一個陣營的?系統連我們直播間的粉絲都防?】

就在我讓她離開之時,她輕笑一聲,十分平靜的往我手裏塞了一張紙。

我暗暗開啟:「地下室。」

半夜。

我換了件易於行動的衣服,準備去地下室看看。

偌大的古堡,陰冷的走廊,以及恐怖的雕塑壁畫,都顯得詭異萬分。

我拿起手電筒,緩慢向下走著。

心跳都快蹦到嗓子眼裏。

倏然,木門「嘎吱」一響,管家走了出來。

我趕緊把自己藏在墻後。

剛松一口氣,卻被一只幹燥溫熱的大手捂住嘴巴,掐著我的腰就往後退去。

耳邊傳來一陣輕笑,濕潤的呼吸不斷吹拂耳邊的鬢發。

「小媽,我回來了。」

聲音又輕又細,可緊實的手臂卻不容拒絕,背後傳來一陣又一陣舒爽的喟嘆。

【念念究竟是個什麽體質,怎麽那麽容易招高級詭怪!】

【這個身份確實很難,即容易成為詭怪的靶子,又容易成為玩家的目標。「菲爾娜」身份單出就是死牌!】

【等等,他怎麽沒有影子!】

看到彈幕,我頭皮瞬間麻了半邊,冷汗瞬時濕透後背。

這是一個可怕的結論。

我,我身後那人是——

鬼!

「咚咚咚」

鐘聲緩慢的敲了12下。

意味著,第二夜的大逃殺即將開始。

倏然,木門被猛地推開,一位女玩家尖叫著爬了出來。

「啊啊啊,怪物!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話音剛落,她的腿被猛地咬斷,鮮血直接迸濺。

一個巨大的獸爪拖著半個人在走廊上慢悠悠的走。

「咯吱咯吱」,那是吃人肉和吮血的聲音。

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幾秒之間,我楞在原地,胸口大振幅起伏。

下一秒,後脖一痛,我便暈了過去。

依稀聽見幾句話:

「你太不乖了,Cerberus。

「嚇到我親愛的母親大人了……

「你說是不是,管家先生?」

【發生什麽了?他就是古堡留學的少爺?!】

【那這一切就好說了,他是不是發現我們念念的不對了。】

【管家也是詭怪,我還以為他是玩家呢!】

管家扯出一個癲狂的笑容,將右手放置胸前,做出了一個非常優雅的紳士禮。

聲音略微沙啞,讓人聽不出他的音色:

「少爺?這應該不是您回家的時間吧……」

3

我揉了揉腦袋,從床上醒來,後脖傳來陣陣余痛。

下手真狠啊……

我做了什麽?

等等,我怎麽沒有昨夜的記憶了!

彈幕刷屏:

【老婆?念念?】

【你昨晚*¥#%+/@#】

【打不出來,臥槽!】

我不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微微垂下眸子。但可惜屋外的情況,不允許我認真思索。

傳來強烈的爭吵聲。

剛踏進大廳,我便發現多了幾張陌生的臉龐。

有司機、有園丁,甚至是我身邊的保鏢……

而掩藏在深處的玩家正逐漸浮現。

這絕對是好事。

「我懷疑你的身份,小葵睡在你隔壁,怪物出現你睡得那麽死?」

身著女仆裝的長發女玩家死死的追問著旁邊的西裝男,語氣十分不客氣。

我有些怔楞,又扭頭看了看離我們不到10米的管家。

這麽明目張膽的嗎?

似乎是知道我的疑惑,彈幕突然發出一條解答:

【玩家有遮蔽獎勵很正常,看樣子是A級,但估計有時間限制。】

我面不改色的坐在較遠的沙發上,似乎是所有玩家都集中在大廳。

西裝男語氣冰冷:「我怎麽救她,那怪物一口一個人,我找死啊我!」

「既然你這樣說,我還覺得你是內鬼呢!」

內鬼。

我內心咯噔一下,細白的額頭忍不住生起薄汗。

玩家將近有11個,但都毫無表情的看著他倆鬧。

然後用那種悉悉索索、試探的視線,觀察每一個玩家的面部細節。

誰知道會不會有人關註我。

我伸出手微微整理裙擺,動作緩慢而又優雅。

果然,那股陰冷的視線消失了。

聯想到我的提醒4,支線任務緩緩顯出一個雛形。

玩家陣營分成兩個。

1.普通(11)

2.內鬼(我)

如果說他們的支線任務是找出內鬼呢?

或者說——找出我!

那我的支線任務是什麽,不被找出?

會有這麽簡單嗎?

人是很復雜的生物。

很容易在「混亂」中病急亂投醫,將票投給一個與「產生混亂」關系密切的人身上。

關系有多密切不可知,但不可考量人心。

一個坐在遠處的襯衫男思索片刻道:「投票吧。」

「很簡單,狼人殺玩過吧,直接講遺言。」

話剛落,長發女瞬間慌了,「不行,我拒絕。」

「誰知道你們直接互相認不認識,我不同意。」

玩家瞬間陷入沈默,氣氛一度凝滯。

鐘聲緩慢敲醒,「咚」,11點了。

我將腿放下,慢條斯理的捏起茶盞,用鐵勺撞擊盞壁,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

當所有玩家的視線全部集中在我身上後,我不動聲色的勾起一個弧度,微微伸出右手,掀起薄薄眼皮,冷聲道: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