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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病態男媽媽內容的恐怖遊戲bossx以為進入po遊戲遲鈍的你先x2

2024-03-22遊戲

青年微楞,衣袍下粘膩的觸手瘋狂蠕動。

修長的脖頸下驟然爆出一只開合的眼,又迅速隱去。

低頭的你並未察覺,手臂攬住他的後腰,寬大的白袍遮住身下的觸手們。

你耐心說道,「我帶你出去找點吃的。」

此時外面夜雨停滯,泥土特有的氣味粘合著血腥氣飄去鼻尖。

「姐姐……」

身後傳來靜幽幽的聲音。輕聲喚著。

神色蒼白的女孩站在貢桌後,黑白分明的眼眸註視著你們。

「你們去哪?」

……

你過上了一種安寧卻又莫名有些詭異的生活。

第二天寺廟裏剩余的人發現了死去的程建,大門被村民從外推開。

他們的視線習以為常,笑著把人都請了出來。

在分配住處時,小女孩扯著你衣袖撒嬌,「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你猶豫著還是點了點頭,囑咐道,「不可以欺負哥哥。」

青年性子很好,你察覺到她並不喜歡他。

她癟了癟嘴,沒說什麽。

村民對青年的出現視若無睹。

夜裏燭火明亮,你躺在柔軟的被褥裏昏昏沈沈的睡去。

床角的青年蒙著白紗如一座雕塑安靜坐著。

房門吱呀聲輕響,一只蒼白浮著屍斑的手輕輕推開。

赤腳小女孩在黑夜綠幽的獸瞳直直看向銀發的青年。

青年有所覺,他側過臉。

盡管隔著一層面紗,飄渺卻不容忽視的視線停在房門處。

女孩有點忌憚地後退,蒼白的腳踝最後還是消失在門口。

室內安靜良久,只有人淺淺的呼吸聲。

青年緩緩轉頭。

衣袍下的觸手調皮地挑開沈睡人的衣襟。

纖細美好的鎖骨被粘膩熱情的觸手吸覆。

始作俑者偏過臉虛空地看向別處。

觸手的行為似被割裂般,比起他冷清聖潔的面容。

幾乎算上淫亂、褻瀆。

你睡得並不安穩,半夜忽然驚醒,微敞開的領口被一縷縷冷風灌入。

「是做噩夢了嗎?」

男人輕聲問道,蒙著面紗的眼落在你的身上。

你搖了搖頭,垂在胸前的長發被人撫摸,力道輕柔似安慰脆弱的孩子。

伏在他溫涼的胸口。

「明天不要亂跑了。」

青年薄唇碰在你的額前,隨著話語上下開合。

面對著你的不解,他語調輕聲又和緩。

「這個村莊會吃人。」

含有恐怖元素這麽逼真的po遊戲真的少見。

你遲疑地點了點頭。

神明的指尖滑到你臉側,順著下顎將你的臉擡起。

月光晦暗,破舊窗花內依稀折射的光線在青年臉上投下幾分陰翳。

「你會永遠侍奉吾嗎?」

你理所當然點了點頭,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乖孩子。」

男人溫涼的指尖撫摸著少女纖細的後頸。

神性的輪廓看不清喜怒,唯有身體微不可查地興奮到顫抖。

……

你原本只是打算自己做飯,卻被小女孩拉住。

她撲進你的懷裏,笑得純真可愛。

「姐姐。」

「那好可怕呢。」

村裏的幾乎每天都在死人。

死狀各異,淒慘又可怖。

唯一相同的是,似乎都被攔腰折斷,內裏似被吸幹掏空。

村民圍在一起,似乎在舉行某種儀式。

旅遊團的人除了你和女孩已經都沒了。

她搖晃著你的手,撒嬌說道,「姐姐給我分點點肉好不好。」

村裏人面無表情,枯樹般的面容褶皺叠起,紛紛轉頭看向出聲的你們方向。

你後背發涼,下意識退後一步。

「侍奉者,」

老人的拐杖慢慢點在地上,蒼老的聲線沒甚起伏。

他的眼神混濁,凝著你時精光乍現,仿佛饑餓的人看到食物。

「不該瀆職,大人需要你。」

身旁的女孩咯咯笑著。

地上的屍體慘不忍睹。

深山的樹林灌入風後波浪般起伏,就像嗜血的野獸,爬行吞噬著。

冷意鉆入人骨頭縫般疼。

你有些狼狽地逃離了。

推開門時,蒙眼的青年站在粉色如雲的櫻花樹下。

他彎腰將熱騰騰的飯菜擺在飯桌上。

古舊的小桌子僅僅只夠一個人坐,面積不算大。

即使銀發青年蒙著眼,依舊準確無誤地將豐盛的飯菜擺好,沒有任何灑落。

不,或者說。

他本就有千千萬萬的眼睛,夜深人靜時,粘膩觸手上的眼睛、掌心的眼目。

密密麻麻地睜開,全部註視著你。

他似有所感偏過頭「看」向門邊的方向,長及小腿的銀發流水般垂下。

「好孩子,回來了。」

神性的面容下粉唇彎起。

他並沒有責問你出門的原因。

你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擡頭怔楞地看著幾乎高聳入雲,柔軟如雲的櫻花樹。

長勢極好的樹在這所村莊並不常見,甚至突兀地有些詭異。

「很久沒有做飯了。」

瓷器般瑩潤的手指遞給你一雙幹凈的筷子。

你夾起一塊魚肉塞進嘴裏,細嚼慢咽。

「好吃嗎?」良久你都沒有出聲。

粉嫩的花瓣隨著風,紛紛揚揚地落在樹下你的身上。

青年滿足地「凝」著你。

扣在桌邊的手掌,空洞洞的眼目森然地「望」著你的反應。

桌下艷麗斑紋的觸手熱情地勾纏著你,吸盤吸吮著你小腿。

分泌的粘液隨著接觸侵染著你的肌膚。

你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有些冷淡地「嗯」了一聲。

沒想到觸手越發大膽。

你執著筷子的手頓住,力道輕柔卻不容拒絕地將它們拽出,不允許靠近一點。

男人怔楞片刻,觸手被刺到般緩緩縮回衣袍下。

「是……覺得它們煩了嗎?」

捏著筷子的手微用力,指尖泛白。

「沒有,」萬幸的是你搖了搖頭。

「只是不太喜歡被過分註視。」

吸盤下的眼睛,隨著觸碰仿佛不放過每一寸地窺探著你的肌膚。

不分晝夜。

即使你的性子再遲鈍,也覺得不太好。

「你不是吾的……」青年說著,溫潤的聲線漸漸泯滅。

靜悄悄地似埋沒在紛紛揚揚的櫻花雨裏。

柔軟的花瓣落在你的唇上,仿佛戀人之間的親吻。

你們心知肚明。

即便是稱謂上地位階層不同,年齡上似乎也相差過大。

但他在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手指穿過你的發間梳理,替你穿上內裏的衣服。

你對觸手過分熱情的行為從未制止。

「好孩子」這個詞,就如同被蒙上一層情人間特殊的情調和曖昧。

「關系再親密,也需要距離。」

你解釋著。青年點了點頭,素色的薄紗被風吹起隱隱露出眉眼。

「確實需要好好管教它們。」

話語間仿佛身下部份和他完全分離割裂。

「我們離開這吧。」

你終於還是在就寢前,說出了藏在心裏一天的建議。

村民太詭異了。

盡管只是遊戲,但是太逼真,待的時間太長,旅遊團的人挨個死去。

讓你也有了一絲害怕和擔憂。

青年揉著你的手,十指交叉。

一向對你百依百順的男人搖了搖頭。

「我不能離開這。」

「是因為你是這的"神明"」

青年沒有否認,他坐在你身旁,修長的身影彎下靠近你。

玉瓷的臉沒有看不到一絲毛孔,完美地沒有一絲瑕疵。

他想要親吻你。

就像每一個睡前的夜晚。

你忽然有些抗拒,推開他翻身躺在床上。

「我好困,先睡了。」

男人如同雕塑,保持著方才的姿勢。

綢緞般絲滑的銀發垂在床邊,被躁動的觸手卷了進去,毫不憐惜地撕扯纏繞。

他仿佛感覺不到痛,玉瓷的人唇角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意。

紋路清晰的掌心下幽森的眼睜著,凝著紗窗外馥郁怒放的樹。

平靜下隱隱藏著病態的癲狂。

「壞孩子。」

清淺的聲音喟嘆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