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穿進恐怖遊戲,我和大boss繫結了共感設定。
我被小鬼嚇的滿地爬時,大boss擋在我身前。
我擡起頭看他,只見他雙腿發軟,臉色陰沈地看著我:「就這醜東西你也怕?」
我哭著點頭。
大boss緩緩吸了口氣,似乎忍耐到了極點,又無可奈何地一揚手,那小鬼就活活被明火燒成了灰燼。
他抖了抖袖子,終於又力氣直起身子,可看向我的目光,卻是要把我碾碎:「你以後跟在我旁邊,再瞎跑……弄斷你的腿。」
1
得知乙遊出了身穿功能,我和閨蜜二話不說簽訂了乙遊身穿協定,
本以為能和各種各樣的男主談甜甜戀愛的我倆,卻被意外告知系統出現了bug。
原本身穿乙遊卻被傳送到了恐怖遊戲。
我倆當即摔本子不幹了,
誰知系統默默的拿出了我倆簽好的協定,一邊心虛一邊提醒我們。
【毀約要付一千萬違約金。】
「奪少?!」
「你說奪少?!!」
我震驚頭快炸了。
而我的閨蜜楊昭昭踩著旁邊的不明物體,指著系統罵:「你說什麽?你再給老娘說一遍?你系統出bug,你找我們付違約金,是不是我們不發火你就拿我們當傻子啊,老娘一腳把你牙踹你肚子裏你信不信?!」
我像我閨蜜投向仰慕的目光,
好硬的茬。
本就不占理的系統,終於放軟的姿態。
【由於系統處於初試階段,出現bug確實是我們的失職,但如果玩家強行出局會導致世界崩塌,所以小修也無法保證玩家能夠全身而退。】
楊昭昭握緊了拳頭:「初試你就敢拿出來賣,你把我們當什麽了,真是給你們臉了是吧?」
雖然看不到系統的模樣,但我感覺它有些瑟瑟發抖,楊昭昭話音剛落小修緊跟著解釋。
【當然,我們雖然不能將你們強行出局,但是小修可以給你們降低難度呀,並且開局便給你們技能,額外,在你們打通遊戲本後,本公司會償還一千萬給兩位玩家……兩位玩家,小修已經把難度降成最低啦,而且總共就三個副本,很快噠,很快就打完啦,你們試試嘛,試試嘛,一千萬那,別的玩家可沒有哦~】
聽到一千萬,我猛地回頭看向楊昭昭。
而楊昭昭卻一臉淡然,比了個三的數碼:「三千萬。」
系統一楞。
【玩家同誌,你這是不是有點……】
系統話沒說完,楊昭昭不知道從哪拿起一把刀:「沒有三千萬我就自殺,我看看是玩家死在遊戲裏你損失的多還是三千萬多!」
【好!好!三千萬!三千萬行了吧!】
聞言,楊昭昭朝我笑了笑,
至此,
為了三千萬,
我倆留在了恐怖遊戲裏。
特殊技能也隨之發送到了我們的手表裏。
楊昭昭垂眸看著,滿意地點了點頭:「武力值增加百分之六十,挺不錯。」
聞言,我有些驚喜:「天啊,你本來就練散打,武力值增加百分之六十,你不是無敵了?!」
說著,我笑嘻嘻地看向自己的手表。
「那我肯定也是很厲害的技能吧!」
然後,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
【恭喜15號玩家獲得技能——與使者埃利厄斯共感。】
【溫馨提示,埃利厄斯是本恐怖遊戲系統中的終極boss。】
「……」
與終極boss共感是什麽鬼技能啊????
2
我在遊戲開局哭了一半小時不公平,
最後沒把系統哭過來,倒是把楊昭昭哭不耐煩了。
她把我從地上揪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我腿上的灰:「行了別哭了,你跟緊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聞言,我點了點頭,卻還是站在原地,
因為我的想象力豐富,從小到大我的膽子都是非常的小,
即便是三千萬放在眼前,我照樣腿軟。
而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某位boss走的好好的,突然腿軟悶頭倒在地上。
他回頭看著一覽無余的地面,又看了一眼自己直不起來的腿,
輕輕地歪了一下頭。
3
一個小時後,我被楊昭昭拖進了第一個副本。
同樣跟我們一起打副本的,還有三位玩家。
經過深入了解,
其中一個黃毛帥哥叫陳觀棋,自從身穿模式出了之後,這個遊戲已經是他打的第五個系統了。
剩下兩個是情侶,玩恐怖遊戲純屬是為了增進感情的。
第一副本的場地是個莊園,帶我們進去的npc是這個莊園的管家,
管家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只是看起來不太好惹。
尤其看向我的時候,好像要用眼神剜死我一樣。
莊園打造的是中世紀的風格,每一處都像是精心打造,唯一不足的是,莊園看起來像是好多年沒人住過一樣,繁茂的枝葉幾乎要把莊園掩蓋起來。
我們五個跟在管家後面走著,雖然整個莊園有種詭異的安靜,但跟在管家後面我倒是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你們需要觀測的病人是這個莊園的主人,基利兒小姐。」
我們此次的身份是醫生。
管家雖然看起來很大歲數,但聲音卻是極其的年輕,我還在抱著楊昭昭小步的往前走,聽聲音,我還以為是哪個乙遊的男主角。
一擡頭,卻還是那張像是誰欠了他錢一樣的臭臉。
陳觀棋不愧是玩過的,很快就熟悉了流程:「她怎麽了?」
「基利兒小姐一直是個溫柔善良的小姐,整個莊園都會被她的笑容感染,她是這個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可一切的變故發生在三年前。」
說到這兒,管家突然擡頭,我們跟著望去。
在三樓的位置,突然有一個房間熄了燈。
一個女人走到了窗邊,她穿著蕾絲邊睡衣,臉上並沒有任何妝容,可就是這樣遠遠看著,我們都會被她的美貌沈迷,
「三年前的一個星期四,基利兒小姐突然捂著自己的脖頸喊疼,整個莊園都能聽到她痛苦的喊叫,我們找過很多醫生,卻沒有人能找出她痛苦的根源,無從下醫,基利兒小姐就只能忍受著痛苦,在她的痛苦持續了三天後,基利兒小姐便不準任何人進她的房間裏,那之後她白天會躲在房間裏不肯出來,夜裏就會遊蕩在莊園裏,嘴裏喊著……」
「我的頭呢,我的頭不見了,誰看到我的頭了?」
所有人都在認真聽管家講故事,只有我,忍不住好奇擡起了頭。
我與基利兒小姐對了視。
她看著我,朝著左側歪了歪頭。
歪到極限,她的頭動不了了。
可她像是不滿意一般,白皙的手開始扯著自己的頭,
扯了一下,她的頭突然下沈了一下。
然後,她滿意地扯開嘴角笑了笑。
我瞪著眼睛,感覺頭皮都要炸了。
下一秒,她的頭被她掰下來了,
掰下來了!!!
我直接嚇得腿軟跌在地上,而另一頭,管家正講著故事,突然控制不了自己倏地半跪在地上。
他反應了一會兒,陰測測地看向我:「你在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