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宋沅川名義上的長姐,
但卻私下成為了他的金絲雀,
為了躲他,我改頭換面,
等我成婚那天,
他卻步步緊逼出現在婚禮現場,
我一身鮮血染紅白裙被他禁錮在懷裏低語,
「姐姐,遊戲結束,我捉到你了喲~」
1
婚禮現場,高朋滿座,一片喧嘩。
我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一邊幫他止血一邊哭成淚人。
「瀲之哥哥,你不能有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躺在地上的許瀲之奄奄一息,
我半跪在地上看到了那雙標誌性的褐色皮鞋,
整個人忍不住地開始顫抖。
今天是我的婚禮現場,
本應該身為全場最幸福的人,
卻被眼前的男人毀掉。
我擡起眼眸望向他,
只見他身著意大利大師莉亞三十周年的紀念品西裝,雙手插兜,輕聲細語。
「姐姐,遊戲結束了,我找到你了喲~」
雖然周身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冷,
但他那碎碎的劉海遮擋了眉目,
媚眼如絲的笑意和過去的記憶慢慢重疊。
這是他十分生氣的表現,
眼下的我顧不上其他,想要安撫宋沅川的情緒,
轉身抱著他的褲腳,撕心裂肺的喊著,
「沅川,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放過他好不好,我求求你!」
誰知聽到這話的宋沅川眼神立馬變得十分犀利,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那褲腳不知何時被我沾上了血跡,
一瞬間嚇得我立馬松開。
「對不起,沅川,我忘記你有潔癖......」
宋沅川將我一把拽到懷裏,低聲嘶吼,
「姐姐,三個月不見,他竟比我這個十八年的弟弟還重要嗎?」
「咱們姐弟許久未見,你已經對我說了兩次對不起了呢!」
看著他波瀾不驚的質問,
懸著的心徹底墜入湖底,
我如鯁在喉,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2
是的!
比起這個魔鬼,
她更想要和瀲之哥哥生活。
她甚至不惜拋棄一切,改頭換面來到B市,
可惜還是被宋沅川找到。
「姐姐,回答我!」
宋沅川修長的手指用力收緊,纖細的胳膊被勒出紅色血印,
因為吃痛我被拉回現實,勉強擠出一絲苦笑。
「沅川,你最重要,但是你可不可以放過他......」
宋沅川聽到我的回答,嘴角咧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像是一個許久沒吃到糖的孩子般,
他擡起手將我因為淚水黏在臉上的碎發撥開,
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品,帶著一絲虔誠。
「放過他也不是不可以,那姐姐跟我乖乖回家好不好?」
一聽到回家,我整個人下意識的抗拒,想要掙脫宋沅川的束縛。
我不要回去,
那個溫暖幸福的家,
早就從十九歲那晚發生了昏天黑地的變化。
3
宋沅川是我們家的養子,
因為小時候父母忙於生意將我忽略,
我便患上了自閉癥,不喜與人交流。
那天身穿公主裙的我坐在孤兒院台階上,
低著頭看著小螞蟻搬家,
突然視線中闖入一只小手,
臟兮兮手掌心放著一根棒棒糖,
「給你,幹凈的,不臟!」
看著他清澈的眼神,我略帶遲疑地接了過來,
等到父母忙完活動發現我不見時,便著急找尋,
見我平安無事後,他們頓時松了口氣。
轉頭要帶我離開時,我卻不肯走,
指了指臟兮兮的宋沅川,弱弱開口。
「我想讓他跟我回家。」
就這樣,我將一只小狼帶了回去慢慢滋養餵熟。
卻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他拖進深淵。
4
十九歲生日那年,
頭戴皇冠身穿白色泡泡裙的我在堆滿禮物的房間內彎著身子不斷翻找,
從滿眼期待到些許失落,
我明明將東西藏在這,會去哪裏了呢?
剛想要發脾氣,卻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姐姐,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我因為找東西太投入,完全沒發現有人進來,
轉過身來看著宋沅川倚靠在門邊的櫥櫃上,
手裏明晃晃地拿著一個白色信封。
我面對他戲謔的眼神,心裏生出一絲被拆穿少女心事的羞愧感,
連忙高聲喊著,「弟弟,不要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快還給我!」
聽到我略帶嚴厲的話,他面無表情將斜挎在身上的書包扔到一邊徑直走向床邊,
這才註意到眼前比我小兩歲的弟弟不知何時已經長成一米八五的大個子,
緊接著他將我壓在身下,不顧我的反抗,大手一揮將泡泡裙撕開,
指肚因寫字磨出的繭子輕輕剮蹭著我的皮膚,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小臉紅潤的我略帶哭腔,
「別這樣,小川。」
只見宋沅川拿著信封,輕聲低語。
「所以,你喜歡他?你接受他了?他親你了?」
看著雙眼猩紅的他,我瘋狂搖頭,
「不是,我沒有......」
宋沅川不聽我的解釋,長驅直入,
我從聲嘶力竭到最後哭到暈厥,
臨了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囈語,
「姐姐教我的,不要隨便讓人動自己的東西,弟弟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