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雙胞胎弟弟一見鐘情,卻被兄長粗暴拖進了酒店】
【免費 ❗ 3批 ❗ 病嬌強制 ❗ 】
公交車上看到的青年。
青年軀幹挺拔,過高的身量讓他即使是在嚷嚷的公車人群中也極有存在感。
棒球帽的帽檐落下的陰影籠罩著在立體的面龐上,濃眉俊眼,骨相淩冽,運動裝幹練清爽,脖頸上掛著一副頭戴式耳機,金屬質地的耳釘光澤度很高。
跋扈囂張的壞學生一手插兜,一手握著你身旁的闌幹,惡劣兇狠的姿態,即使是在早高峰擁擠的公交車上,也沒人敢擠到他身邊。
固定的班次上,每天上車都會遇到這個青年。
你小心翼翼站在他身旁的一小圈空地上,其他人不敢靠近他,於是你也不用擔心別人會擠到你。
青年身上幹凈清冽的皂香包裹住你的感官,你緊張的抓著斜挎包,視線暗搓搓瞟過去。
好喜歡他的臉......
偷偷摸摸用余光欣賞帥哥的時候,公交車卻突然剎車了。
「誒——」
你猝不及防的驚叫了一聲,差點由著慣性摔跌下去,可衣服領子卻被人猛地一拽,把你掂著站直身體。
「謝謝,謝謝」
你嚇得魂不守舍,回頭,是那個帶著鴨舌帽的青年。
他扶了你一把,之後禮貌的松開手,尖銳的虎牙露出來朝你笑了一下。
下車之後,你撿到了他的學生證。
——何隼。
-
你追到了何隼的學校裏。
到了學校,你才發現這裏似乎和公交車的路線並不吻合,可你卻每天都能在車上看到他。
你並沒有思考很多,也許何隼是有別的事。
「你好,何隼同學是嘛」
運氣不錯,還沒進門,你就註意到了那個人的身影。
略顯冷淡的男生外貌和何隼一模一樣,只是看起來疏離不近人情,頎長的身高挺拔結實,襯衫胸膛前的口袋裏別著一支黑藍圓珠筆,站到他面前,就能隱隱嗅到一些輕微的化學試劑的味道,似乎是剛從實驗室裏出來。
你舉著學生證眼巴巴的找他,何塬則是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你,舌尖抵著上顎,和清貴外表迥乎不同的骯臟心理,仿佛是潮濕地下侵淩同類的爬行類般惡劣陰殘,他壓低聲音開口。
「對,我是」
矮矮的小麻雀只到他胸膛間的位置,腦子不太好使,上來就認錯了人,唯一清醒一點的,是你還會問問他怎麽沒帶耳釘。
但何塬卻只是一句話帶過。
「你記錯了」
你沒有再過問,又對著他這張臉犯了花癡,只想找機會接近。
之後的一段時間,死皮賴臉的跟著何塬,甚至是和他報了同一個比賽進了他領導的小隊。
小組開會的時候,你規規矩矩的坐著,一邊記錄何塬強調過的要點,一邊暗搓搓看他的臉。
播放ppt講解的青年穿著幹凈嚴謹的襯衫和西褲,作為組長,他過硬的科研實力讓人擠破了頭想要進這個小組也沒能成功,而你這個外校的學生卻進來了。
「接下來我們分配任務——」
何塬的視線暗暗停在昏昏欲睡的你身上。
他身為兄長,卻對於雙胞胎弟弟的寵物產生了齷齪低俗的獵奇心思,不是疼愛,而是畜生的想要把你玩壞玩廢了,再扔給他的好弟弟。
在你開始犯困之後,何塬就加速了講解。
「散會。」
在何塬的帶領下,小組毫無疑問的拿到了最好的名次。
慶功宴上,你再次大著膽子向他表白。
可何塬依然是沒有表態,他只是散漫的靠在門框邊,聽你車軲轆似的說著喜歡他。
青年笑而不語,似乎是等著你再次獻上什麽東西供他把玩享用。
註意到你的失落後,何塬又勉為其難的施舍給你一些希望,讓你繼續仰慕的望著他,像是條家養的小貓般在他腳邊蹭來蹭去,搖尾乞憐的獻殷勤求他疼你,讓他享受了本該是弟弟享有的待遇。
真的是......天生一副欠玩的樣子。
只可惜,你喜歡的不是他,而是他弟弟。
其實分不出來他們這很正常。
只是你過於粗心,相處了這麽久,還遲鈍的沒有發現其中的區別。
以至於傻乎乎的認錯了人,一見鐘情的,和把你拖進酒店裏的都不是同一個......
醒來是在床上。
「昨晚我們發生關系了」
酒店套房裏潮濕腥鹹的氣息還沒有散去,青年把買好的早餐放到你面前,豆漿和包子的溫度都正好可以直接吃。
可你卻連坐起身都做不到,渾身劇痛稍稍動一下都是酸疼不堪,甚至是手腕上還有明顯掙紮時被勒住的紅痕,腕子內側磨壞的軟燚肉淒慘可憐,隱隱發青。
這不像是自願的,明明像是......被強奸。
「你纏著我,讓我帶你來酒店」
「抱著我,要親我」
「衣服也脫了,坐到我身上——」
「吃點飯吧,昨晚累著你了」
滋的一聲紮開豆漿,遞給你,你卻沒有接過。
一夜過後所有的記憶都沒有了,可烏泱泱的黑瞳卻依然像是被欺負狠了一般的潮濕著,茫然而略帶警惕的盯著面前剛剛和你發生過關系的青年。
可何塬眼底卻爬滿扭曲細密的亢奮。
你也許已經發現他強奸你了。
就在昨晚,你喝下了加了料的牛奶。
昨晚你真的很慘啊,明明是脆弱的第一次,卻差點被他玩爛。
他該謝謝你的款待。
「我會對你負責」
何塬當著你的面發了朋友圈官宣。
可你疲憊的眼都睜不開,只想休息,甚至潛意識裏莫名的害怕何塬,混亂的記憶碎片似乎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過多的資訊量讓你頭痛,只想用昏睡過去逃避現實。
你沒有看他的朋友圈,因此完全沒發現,朋友圈下面點贊評論祝福所提到的,是何塬學長,而不是何隼。
這件事在朋友圈裏的熱度很高,畢竟何塬這個前年老樹突然開花了,所有人都很感興趣。
而這,也難免讓何塬的雙胞胎弟弟——何隼知道。
渾渾噩噩的休息了半天的時間,你才終於有力氣起身。
烈日炎炎,空氣都被燙的沈悶不透氣,黑綠的樹蔭勉強有些涼意,你拿著雪糕慢吞吞的坐在樹下的小木椅上吃,而剛上任的男朋友則去給你買奶茶。
已經半天了,你甚至都還沒適應好你們關系的這種變化。
正午的溫度高,雪糕漸漸地融化,濃郁的奶香味暫時轉移了你的註意力,完全沒有發現背後已經伸出一雙手掌。
啪嗒——
突然間,雪糕掉在了地上。
「嗚——」
那雙大手猛地捂住了你的嘴,在你驚慌失措的掙紮中,蠻力把你拖到了一旁的小巷子裏。
崎嶇狹窄的巷子很少有人經過,施暴者微微一側身,高大的身軀就嚴絲合縫的把你遮蓋隱藏住。
面前的青年穿著連帽衫。
碎亂的額發垂下來遮住戾氣森冷的眉眼,他極黑的瞳孔已經因為嫉恨扭曲到陰暗猙獰,白色的眼球上遍布的細小紅血絲像是要爆炸一般。
而最震驚的是你,因為這個青年和你的男朋友長得一模一樣。
「何——」
手掌依然是捂住你的嘴不允許任何求救。
何隼一口咬在你的面頰上,完全不和你講道理,雙眼被嫉妒熏得赤紅病態,他陰惻惻的嘲諷,被奪走食物的獸類般暴怒的要把你摁在這裏生吞活剝。
「我找了你這麽久,原來在這啊,和我哥談上戀愛了」
「真對得起我啊,在車上勾引我這麽久,現在居然當了我嫂子」
-
何隼是何塬的弟弟,他才是你在公交車上一見鐘情的人。
你剛和哥哥出了旁邊的酒店,就再次被體力極好的弟弟掐著頸子,粗暴的拖了進去。
而前台的反應,讓何隼敏銳的意識到你已經和何塬在這裏開過房間了。
開房,刷卡,進屋。
把你扔在床上後,他欺身覆過來壓住,本就淩冽的面龐此刻更是染上森冷恐怖的怒意。
「給我戴綠帽子了是吧,你怎麽敢啊」
「本來你天天盯著我看,我們就快要在一起了不是嗎,你怎麽找上了我哥呢?!」
把你摔在床上後,他臉色鐵青,像是條巨大的狼犬般露出能瞬間切斷你咽喉的恐怖獠牙,惡狠狠的質問你是不是在這裏過夜了。
「沒,沒有」
「放開我,你要做什麽」
你不斷的否認,嚇得像是個馬上就要被吃掉的灰鵪鶉般瑟瑟發抖,可雙腿很快就被分開,青年屈膝壓住你的腿,單手就控制住你不可以亂動。
何隼深吸一口氣,抓著你的衣領子撕扯你的衣物,很快,那些強燚奸出來的青紫壓痕就暴露在他眼前。
他得到了答案。
「第一次也不是我的?!」
何隼本來還等著你拿著學生證來找他,這麽久沒見到人,還以為你在矜持,欲擒故縱,原來,是被他親哥截胡了......
何隼把你關在了酒店裏。
根本不給你休息的時間,像是條狗一樣撒尿標記自己的領地,只是他用的方法是**。
你崩潰了。
衣服全部被撕扯壞了,只能胡亂套著何隼的衣物,本意是遮蓋住自己,可穿著他的衣服,更像是他的所有物一般隨時都會引起難以滿足的欲望。
好不容易趁著何隼不在,向工作人員求助後逃了出來。
幾日的精神折磨已經讓你崩潰,你跑到路邊,一手拽著寬大許多的男款衣服不讓它掉下去,邊打電話邊哭,質問何塬。
「你不是何隼,為什麽——」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對面低沈隱怒的聲音打斷。
「你在哪裏,我過去接你」
可你卻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情緒崩潰的蹲在馬路邊沿,嘶啞的嗓音不斷重復著他欺騙你,而之後,對面的呼吸明顯變得不穩。
「是,我搶了他的身份」
接著,暴露了雙胞胎一脈相承的惡劣陰暗。
「而且,強奸了你的第一次,怎麽樣,你要給我鬧了?」
【二更】
你犯下一個愚蠢的錯誤——不該給何塬打電話。
這其實是暴露了你的位置,告訴他你在何隼身邊,何塬很快就能找過來......
在最初的盛怒之後,何塬強行克制住病態的暴力傾向,依然偽裝出疼愛弟弟的好兄長。
「上車吧」
等何塬達到酒店附近的時候,你已經被何隼抓住了。
「老實點!在動一下試試」
車門開啟,怒意中燒的何隼掐著被堵住嘴綁住手的你上車,兄弟二人像是兩個綁架你的暴徒。
「關幾個月就安分了」
手掌握著方向盤,何塬透過後視鏡,漫不經心的掃過被弟弟禁錮在懷裏的你。
「東郊我有一處房產」
何塬主動提出把你囚禁在他的一處私密性極好的住所中,由他來安排其它,不讓任何人發現你的失蹤。
隨便一句話,就決定了你以後淒慘的生活。
青年有條不紊的說著,毫不在意的模樣,仿佛是已經對你完全失去了興趣。
等紅綠燈的空隙,手掌依然壓在方向盤上,駕駛座的何塬合眼似乎是在休息,可發白暴筋的手指卻是掩飾不住的。
只是把你當做弟弟的玩物罷了。
不該......發怒到失控的地步。
更不該,兄弟鬩墻相爭。
處理好一切事務後,何塬才再次出現在囚禁你的房子裏。
「我把你讓給他了」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線,昏暗的房間讓不速之客的面龐也蒙上一層不清晰的陰影,立體深邃的眉眼冷淡到薄情寡意。
何塬垂眼凝視著躺在被褥裏毫無生氣的你,話中的意思完全是把你當做一個可以隨意送人的物品,他說完,就在床沿邊坐下,黢黑的視線盯著你。
可你沒什麽表情,對於何塬的到來也沒什麽反應,裹著被褥連一點動作都沒有。
「已經把我忘了嗎?」
何塬語調輕而緩慢。
「我幫你回憶一下」
因為這幅不在意的表現,你再次被粗蠻的摁進了被褥裏。
「嗚——」
從臥室裏爬出來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
淡白的面頰上滿臉可憐的淚痕,捂著腹部像是被玩壞了的樣子。
沒力氣了,連逃走都做不到,只能縮在走廊邊啜泣,而視線中進入的是另外一個青年的腳掌。
「怎麽趴地上了,地上涼,宮寒了怎麽辦,要不要我進去給你暖暖」
得知何塬來了這裏之後,在外面的何隼快速趕回來,可還是晚了一步。
何隼盯著你捂著肚子的小動作,恐怕此刻裏面都是何塬的子孫後代,他臉色難看,夾槍帶棒的說話。
「不要,不要嗚嗚嗚我肚子疼,現在不可以」
可你卻沒力氣反駁,抱著肚子這幅保護自己的姿態像是真的被玩傷了。
何隼觀察了幾秒,才閉上嘴沒說什麽。
他俯身把你抱起來,坐在沙發上檢視,他壓低聲音制止你的掙紮。
「不要動,讓我看看你哪裏不舒服」
你不相信他,可卻沒力氣反抗。
他俯首檢視。
是腫了,沒受傷。
「別怕我」
給你餵了點止疼藥之後,溫熱的手掌覆蓋上去輕緩的給你揉揉肚子。
何隼向你道歉,親親你的眼角安撫。
漆黑的眼睫下垂,只要是在家裏,青年就時時刻刻像是條大狗一般壓在你身上密不可分。
他下頜壓在你的肩頭,親密無間的姿勢,直勾勾的盯著你耳垂上和他同款的耳釘,這是他強迫你帶上的。
外人都認為你是何塬的女朋友,在何隼面前提到你的時候,都是用他嫂子來指代你。
妒火下何隼幾次和何塬爆發了嚴重的沖突。
明明是他先勾引你,卻讓別人享受了你的愛慕,坐享其成,怎麽可能不恨。
為了見到你,他每天早起很多去坐那輛不順路的公交車,就等著你主動追他。
可你瞎了眼,居然追了他哥。
真的是,很讓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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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塬這次來是有準備的。
他抓了何隼的把柄,逼迫何隼同意共享。
兄弟二人和你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雄性之間的明爭暗鬥,你即是他們的戰利品,也是裁判,可即使是不偏心,也免不了被拖進房間裏欺負......
客廳裏的燈關著。
電影螢幕微弱的光芒內建著粉桃氣泡般的氛圍,桌面上放著已經空了的酒水,度數不高,但足以讓你微微醺暈。
換了好幾個頻道之後挑選的電影,女主人公最後選擇了和情緒穩定的年上生活,甜蜜的表白鏡頭後,就是接吻。
余光窺視著安靜的趴在他懷中的你,光線昏暗,但他清楚的看到你。
何塬手臂松松攬著你的腰肢沒有動手動腳,比起何隼,他似乎是多給了你一些自由。
可那漆黑粘稠的目光也始終是死死的鎖在你臉上,將你的任何一個表情細節一覽無余,仿佛是欲壑貪食的饕餮般時刻要把你吞咽進腹,來滿足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扭曲變態的情緒和占有欲望。
「還喜歡我嗎?」
在電影快結束的時候,何塬詢問。
你裸露出來的細肉上還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青紫淤痕淒慘至極,何塬他怎麽有臉在把你欺負成這幅模樣之後,還沈溺的趴在你頸窩間,逼著你說喜歡他,愛他。
小臉微醺之後軟乎乎的酡紅,身上帶著些果味的青澀酒氣,白色的小吊帶讓你看起來單薄而嬌小,秀氣的仿佛是埋進他懷間的一小牙月亮般,軟乎乎的惹人疼愛。
喝醉了酒,該說點真心話吧。
可你開口卻是嗡裏嗡氣的說不喜歡他了。
「嗤——」
何塬輕笑,他側過臉註視你,面上沒什麽情緒的變化,似乎並不生氣,這讓你錯誤的有了繼續說的勇氣。
「我討厭你,很討厭你,能不能把我放走」
電影播放到了片尾曲,螢幕成了黑色。
何塬收斂了目光,他依然是維持著表面的溫和平靜,他擡手似乎要做什麽,你害怕的躲了一下,可很快就被他捉住。
修長的手指強硬的把你耳垂上的耳釘取下來,扔在桌面上。
之後,重復致命的審問。
「不喜歡我了嗎?」
他笑。
「子宮裏都是我的精燚頁,還要說不喜歡我是嗎」
陰暗的表情仿佛是失控的倀鬼,他眼皮壓下來,明明最初只是把你當一個玩意,搶走弟弟的玩具玩一玩,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可事情的發展卻沒有完全被他控制。
以至於到現在,你只是說了一句討厭他,不喜歡他,何塬引以為豪的情緒自制力就轟然倒塌。
「把嘴張開」
「和我接吻」
這是命令。
和電影中黏糊糊的吻不同,何塬的吻顯得粗暴很多。
手掌扣住你的後腦勺,強硬的占據你的口腔。
「嗚——」
他壓著你把你摁在沙發靠背上,逼迫你仰臉接吻,把你吻的氣喘籲籲瀕臨窒息之後,又纏綿的親吻你的眉眼,鼻尖,面頰上的軟肉。
他動作溫柔了許多,但卻依然是控制著,不允許絲毫的拒絕。
「喜歡我好不好,嗯?想要什麽都給你」
「房子買好了,明天帶你去看看,不喜歡的話再挑」
「你現在剛好夠年齡了吧,住進去之後我們先把證領了,現在你大一,等到明年,你就可以大著肚子邊上課邊待產,或者......幹脆不上學了,反正我會一直養你,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要什麽有什麽」
他像是魔怔了一般不斷的說,仿佛是要給你洗腦,這幅恐怖的狀態把你嚇得清醒了許多,也不醉酒了,不斷的往沙發角落裏縮想要躲開這個瘋子。
「別過來,別過來」
而燈突然開了。
去給你買炸串的何隼回來了。
玄關處的青年面色不好看,他一手掂著炸串袋子,大步跨過來,攬著你的腰肢把你抱起來,像是抱著個樹袋熊般讓你掛在他身上。
「哥你別嚇唬她,她想要畢業證」
長腿邁開幾步,踹開自己房間的門,再把門關上。
何隼扮演著好人把你拖走,可門一關,妒夫的獠牙真面目就暴露了出來。
「剛才你們在幹什麽」
開門的時候,他就聽到他哥在問你喜不喜歡他,這下子看到你被親的紅腫的唇,還以為你們是互相表白意亂情迷了。
炸串扔在一邊也不讓你吃了,何隼再度像是發瘋一般摁住你的四肢控制住你的全部掙紮,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你身上,咬牙切齒的逼問。
「你剛才說喜歡他了?」
「喜歡你,我喜歡你嗚嗚嗚喜歡你」
你不傻,足夠識時務,在這種時候,被何隼控制在手裏,他說一不二的態度,一點不讓他滿意,就會狠狠罰你。
「我只喜歡你」
聽著你一聲一聲的表白,何隼才強行壓著怒火,他哥想趁他不在,和你領結婚證,把他踢出局。
他這位兄長可不是什麽好人,現在對你溫柔,結了婚把你騙到手,玩你的時候恐怕要裊你一肚子。
「知道誰疼你就好」
何隼也不制止你的害怕,就任由你順從的躲進他懷裏,許久之後,才滿意的輕笑一聲,獎勵性質的揉揉你的面頰。
「老婆乖」
ps:熱度高的話火速更新下一個
ps:想看哪個評論區扣序號哦
1. 性情暴虐,強占你作為配偶的黑蛇&被獻給他們的病弱新娘你&欺騙你的白蛇
2. 191 分手後,每晚強行進入你夢中的瘋p醫生前任&被逼迫到崩潰的你
ps:寶寶看看我的另一篇文嘛!嘿嘿嘿【病嬌,微恐,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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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恐怖遊戲後,我不慎攻略了性情殘暴的 boss。
森冷的夜晚,boss 不緊不慢地把我困在座椅裏,一直到天邊微明。
男人炙熱的呼吸貼著我耳邊,語氣暗帶逼迫。
「護士小姐,我讓你感到快樂了嗎?」
-點選↓直達跳轉
攻略失敗的結果 恐怖遊戲裏錯誤攻略了boss-知乎結局全文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