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朋友死了。
把她逼得活不下去的人,是她的高中班主任和她的親生母親。
我合上日記,抹掉眼裏的淚。
那些害了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道德局限不了我,畢竟,我是個精神病啊。
01
我把送給趙舒妤的禮物擺在書架上的時候,一個日記本從上面掉了下來。
我走過去,打算合上日記本。
她和我開過玩笑,說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我怕我看到她的小秘密,會讓她不高興。
但是攤開的那一頁,用褐紅色的字跡寫著:
【她為什麽這麽說我?我沒有和他們說過話!沒有!】
【是他在騷擾我!是他在騷擾我!是他在騷擾我!為什麽要冤枉我!】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證明我沒有錯!】
【活著太難了,太難了,是不是死了會輕松一點?】、
每一筆,都在紙上印下深深的痕跡。
好像字裏行間都帶著濃烈的絕望。
我的手停滯在日記本上方,過了一會,把它撿起來,攤開放在桌面上。
在我離開的這一年,她好像過得很不好。
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選擇看一看。
我想知道,這個每次和我影片都笑盈盈的,一直告訴我她過得很好很幸福的女孩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會讓一個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