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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遊戲【皇帝成長計劃2】中,如何以「皇子大婚」為題寫一篇故事?

2021-05-12遊戲

ID 10166765 謝謝提醒~

我叫周成梁,非棟梁之才也。

父親每次去撥冗去重華宮與皇子共聽講學,享天倫之樂時,每每目光掠至我處,總是嘆息一般這樣說到。

父親,哦不父皇所謂的棟梁之材,值得並非天賦幾何,若論這個,我在兄弟輩中雖非鶴立雞群,也算出挑,然而,身為我大周神武皇帝的父親,是個顏控。

重度顏控。

父親的顏控程度已經不限於後宮他目光所至之地必為粉黛鶯燕,裝束暄妍的三千麗人,更是到了重華宮的一眾奶娃娃上,父親最怕一日他手中抱著,腰間掛著的奶娃娃長歪,況且父親三十七兒女二十九為皇女位哦,女兒嫁人更要註意顏貌,所以皇子公主甫一成年,就得由皇宮儲著的天機道人進行相面,來預測以後相貌幾何

我六歲被我母妃抱入天機道人黑梭梭的煉丹房相面,甫時,二十皇姐正被她奶媽抱出來,小臉通紅,一個勁咳嗽,我了然,這必是被灌了改顏湯也,此藥為皇宮秘制,可以逆天換顏,看著她旁邊的母妃爾朱氏如釋重負的神色,想必皇姐的容顏穩了也。思索之間,我母妃已將我提溜到天機道人面前,入目一張兩溜長眉,兩撇 白須的「童顏」,旁邊又站著磕著瓜子的父皇,我有些揣揣,不禁往後磨嘰兩步。

天機道人突然開口:「二十七皇子以後相貌,雖非龍章鳳姿,也算…」,身邊母親呼吸突然變重,經過了皇姐哭天抹淚的一鬧,父皇早已不耐煩,擡了擡眼皮,問道:「何如?」 天機道人不敢賣關子,退後拱手答到:成熟可靠!

講真,剛看到這個我以為我兒到更年期了⊙▽⊙

靠此批言,我往後七年的人生過的順風順水,可以鬥雞嗑瓜子的瘋玩,而隔壁一殿的皇姐們,只能哭兮兮的夾著課本上司籍的課,而我母妃,榮華李氏湘真,在與一眾姐妹的勾心鬥角中,總是十分得意,我成了她的金字招牌。

然而,世事推移,十五歲我面聖開館。

「啪」,父親手中的玉雕柄狼毫筆滾落禦案下,書桌後台階下,父子四目相對,感動的久久不能言語,

才怪。

四月過後,煉丹房。

我輕車熟路的灌下第四碗改顏湯,與前面一口悶完落肚的三碗不同,丹藥從喉中平淡過,臉卻如火燒,天旋地轉,顧不得殿前失儀,我歪傍在的侍衛身上,再醒來,卻是在我早已搬離的流影殿母妃房中。母親見我醒來,,幾步走近榻前,將一面銀鏡遞給我,鏡上呈現出我的如今模樣

文弱秀儒,翩翩公子少年郎,我楞住良久,母親在旁絮絮,安慰我得此容顏並非易事,父親為我操累,當上感天恩…我笑了笑,放下鏡子,輕輕道「兒子知道,母親近日照顧我受累了。」,母親見我如此 ,放心對我寬言「我已向皇上求得恩典,近日你身體不好,不必回重華宮住,母親親自來照顧你,好不好?」,可以與母親再處一室,確實是幸事,我頷首稱應。

四月芳草連天,鶯語聲聲亂人心,我雖得父親特許,但後宮禁地珠翠遍地的地方,又豈是能隨便閑逛的,所以只能終日困居在流影殿中鬥蛐蛐,母親見狀,吩咐我十五日父皇大宴賞月,眾妃陪侍,到時候禦花園無人我正好可以走動走動 減兩斤肉,我摸著鼻子答應下來。

然而,十五月圓夜,一眼終身陷。

禦花園之景在湖,先帝慕盛唐風物,仿太液池修了個一頃之地的太湖池廣植芙蕖,池上有數只畫舫穿梭,湖心又起高樓,登樓可看芙蕖影浮全湖聲色,我正在樓上嗑瓜子吹風,好不暇意。「湖波浩渺,一望煙雨杳,恍然蓬瀛也。」清朗的男子嗓隨風傳入耳中,伴著木屐的輕響。皇家地界,豈有外男?我側身閃入簾幕後,等視來人,一個我此生刻骨銘心的人,此刻輕袍緩帶走入我的視線…我的人生。

白衣散發,未系帶,衣擺微微撒開 ,腰間卻系著一塊象牙腰牌,這是各宮主事宮人的裝束啊。我心念周轉,父皇「口味繁雜」後宮之中京妃,蘇薩貴人皆是男兒身,京妃更是狀元郎入闈,身份在一眾鶯燕中格格不入,為避嫌,宮妃也並不來往逢迎,所用之侍從皆從侍衛中選,此人莫非也是?誰知眼前人並不如我所想憑欄觀景,而是走到我藏身的簾幕前,拱手唱喏「想必是某宮姐姐?稱心夜晚閑遊此地,沖撞了。」

事已至此,我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前去,清了清嗓子拿樣:「我是八皇子,得父皇特旨入宮奉母,你為何人,所屬何宮?」 白衣少年微漏驚詫,下拜伏地,聲音沈著回稟「小人是飛香舍京妃扈從秦稱心,深夜幽門無聊,出來遊玩,沖撞皇子了,名人。」「那你還不快快退下?」看到這人散發未帶冠,想必也只是十三五歲年齡,心下不忍「快快離去吧,今夜之事我不告人。」 說罷怕再生事,連忙拔腳開溜,最後一眼撇過,白色衣角仍然貼地,如一泓月光臨地照,遙遙相送。

回宮之後,母親罷宴回來,聽完我一番經歷,繡眉微蹙,緩緩對我言道:皇兒可知,宋時宮人多養養女,送終養老?我微驚,:京妃莫非是想把稱心…話到嘴邊又復咽下,「秦氏子奉上?」母親頷首,漫不經心的撥弄指甲,:「京妃…出身狀元郎,氣性大,在宮裏落落寡合,自然也無人替他說話,若他獨身一人也就罷了,偏偏一碗速孕湯下去肚子裏多了個種,偏偏又是女兒,母親感慨到:「公主出降婚配,若無人吹吹風,你二姐姐就是活生生的列子!」我自是知道,二姐明玨公主生母宮女出身,平日與父皇也說不上話,二姐便被父皇草草許給諸葛丞相,十七歲的女孩子變成了九個孩子的嫡母。然而一想到那一系月華白衣往後要沾多少汙濁血腥,我心中一緊。「你別在意 ,那人估計也不會風光多久,你父皇最愛個新鮮,過會子就落後兒了…」母親以為我擔心她的處境,「這宮中,無論男女,都是伺候皇上,仰仗皇上過活,除了那個埋了土的…有誰被他真正惦念過?」,母親截住話頭,沈默半響,便打發我睡覺,你是皇子,宮闈之事少沾為妙,今日,就當夢一場吧。

臥房外多修竹,鳳尾森森,夢中似有白衣穿林扶竹,對我微笑。

一月過後,我蹦蹦噠噠,能跑能跳,便被母親提溜出宮,再回到了重華宮。多日離開,我本想同相要好的兄弟約好時間出宮撒歡,卻沒想,走進重華宮,引我進去的,卻是那襲久違的白衣。

稱心,他來了?

稱心仍是謙恭有禮,俯首低眉,小步踱來對我問好請安,他的打扮與前幾次我見他時大有不同,青色道袍,頭戴玉冠,少了幾絲柔懦,多露幾分真意,未及冠的少年郎。我楞神,心念流轉,他即是京妃要獻的人,又怎會搖身一變成了我的書童?我不過區區庶皇子,母親不算盛寵,又怎麽會被牽扯進這個美人局裏?心思越想越沈,稱心似乎沒有看出我的不快,自顧自的指揮小童擺設桌案,鋪陳筆墨,一聲玉磬清響,教書的陳掌席威嚴的在上首持書站立,等等,這堂課怎麽就我一個人?!,平日授課皇子無事不可缺席,種種疑事,似有大事來臨,「今日之課,乃是講授詩詞,皇子蒙天眷,隨侍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