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明月,是月老身邊的紅線童子。
因為月老多年業績不達標,我跟清風一起被月老扔到了人間牽紅線。
只要牽滿五千根紅線就能重回天庭,可要命的是這的人都不結婚談戀愛啊!
我直接淪落成了跟土地公搶垃圾吃的小可憐,還被人誣陷說是偷狗賊。
我淚如雨下:舉頭三尺有監控啊!
我真是在給他家狗牽紅繩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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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明月,是月老身邊的紅線童子。
月老月月完不成指標,一氣之下將我跟清風踢到了人間給人牽紅線。
月老還收了我倆的法力,將我跟清風扔在了不同的地方。
我舉目無親的遊蕩在大街上,看見撿垃圾的土地公仿佛見到了骨頭的小狗。
土地公護食的將攤主剛給的烤串塞進了嘴裏,我哭得比死了爹還慘。
燒烤攤主看我可憐塞給了我一大把烤串,我邊吃邊哭,「你咋也淪落成這樣了?」
土地公正在嘗試從我手裏抽走肉串,「嗚嗚嗚,如今治安太好了,糧食也量產了,我保護誰啊我!」
「更別說跟你們掛鉤的人間的婚戀所都開始進攻中老年市場了。」
我哭得聲更大了,「你都落魄了,我咋辦啊?」
「別嚎,一會來人把咱倆帶走了!」土地公猛地捂住了我的嘴,「我來安排你。」
我歡歡喜喜的跟著土地公走了,可他也沒告訴我是給別人家孩子做保姆啊!
土地公一臉神秘的跟我說,林姨是老年活動中心的負責人,手裏管一眾老頭老太太。
如今哪個老頭老太太沒個沒結婚的兒子女兒,到時候我猛猛拉郎配,不出三年定能完成指標。
最主要的是林姨家管吃管住。
我美滋滋的跟著林姨回了家,可土地公也沒說我的活是照顧一輛白色的薩摩耶啊!
誰家好狗叫齊豆啊!
更重要的是我怕狗啊,我平日裏見到人型哮天犬都繞路走!
林姨說這是他兒子的狗,她兒子最近出差,她又忙,只能找人照顧狗。
林姨說完就體貼的帶上了門,留下我跟齊豆面面相覷。
齊豆體貼的將遛狗繩塞進我的手裏,拉著我去了小區放風。
我哆嗦著手牽著齊豆,看著齊豆跟一只小博美歡快的蹭來蹭去的時候,茅塞頓開。
人不願結婚談戀愛,那我紅繩牽狗也行吧?
說幹就幹,我從荷包裏抽出一根紅繩準備系在齊豆跟博美爪子上的時候,被人一把掀翻在地。
「偷狗是吧?」
我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被一劍眉星目的帥哥扭著胳膊送進了派出所。
「叫什麽?偷了幾條狗了?有沒有同夥?」帥哥敲了下桌角,「身份證呢?」
我哆哆嗦嗦從荷包裏掏出一枚木牌遞給了帥哥,「我的身份牌。」
帥哥看了眼旁邊的帥哥,指了下腦袋,「你知道家裏人的聯系方式嗎?給家裏人打個電話?」
我聞言直接哭了出來,就是我家裏人把我踢到這來的啊!
我哭得直抽抽的時候,林姨來了錘了帥哥一拳說都是誤會。
「齊嶼,這就是我找的照顧豆豆的人!」
林姨伸手遞給我張紙巾,「兒子,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明月怎麽會偷狗呢?」
「你問過她哪來的嗎?看過她身份證嗎就往家裏領。」
齊嶼一張臉黑的能滴墨,「萬一是壞人怎麽辦?」
「這麽漂亮的小姑娘哪能是壞人。」林姨看了我眼,「再說明月是咱小區撿垃圾的王大爺介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大爺最是老實本分。」
齊嶼黑著臉打了個電話,戚戚咕咕不知說了什麽。
沒一會兒,土地公拎著個大袋子沖進了屋。
齊嶼將我跟土地公帶進裏面的房間,將我的身份牌遞給了土地公。
「王大爺,這是你家親戚?是腦子有點問題嗎?」齊嶼朝土地公伸出了手,「您的身份證給我看下。」
土地公一臉尷尬的從懷裏掏出一塊一樣的木牌。
「所以你倆一個是土地公,一個是紅線童子?」
我倆齊齊點頭。
齊嶼扯起嘴角,溫和的問我倆:「你倆還有別的聯系人嗎?」
土地公當機立斷的表演了一個遁地,「等等,我去找我家土地婆來跟你說。」
「他人呢?」
齊嶼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你也會這招?」
我搖了搖頭,機械的從荷包裏一根根的往外掏紅線,直到紅線鋪滿了整張桌子。
「你這小荷包挺能裝哈。」
齊嶼弱弱的開口問我:「那啥王大爺還能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