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沒成功根據不同的標準來判斷結論會不一樣，但他的教育肯定是壞的。
王小波在他一篇雜文裏舉過一個例子：
假設有個壞透了膛的小混混某天看到一位盲人在一段樓梯頂端哆哆嗦嗦試探著要下樓，於是他就壞水兒泛濫跑過去踹了盲人一腳，毫無防備的盲人慘叫一聲滾下了樓梯。
可恰好這位盲人是因為神經方面的某種異常導致的盲，他的眼球結構完整無缺。他在滾下去的過程中因為腦袋和樓梯發生了一系列猛烈撞擊，機緣巧合把異常的神經給撞得正常了。
於是盲人揉著身上甩出來的傷艱難爬起來之後，發現自己能看見了。
從結果上看，是小混混的行為直接導致了盲人復明的結果，但王小波說，因為小混混的初衷完全是惡意的，他踹盲人的時候也完全沒打算讓盲人復明，所以這件事兒絕不可以算小混混的功勞，更不可以給他任何獎勵，甚至仍然應該因為他的惡意踹人行為對他進行懲罰。
不過看到這肯定有很多網友會說，馬成鋼和這個例子裏的小混混完全相反，他的初衷是好的，只不過是用了欺騙的手段，但結果還不錯。初衷很好，結果還不錯，所以馬成鋼的教育是好的。
但他的初衷並不好。
我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