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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喪屍爆發在18世紀(1700)到19世紀(1899)會怎樣?

2018-12-24影視

這個完全可以回答

【致某科學院的報告】

伊斯坦布爾宣布了戒嚴,一種奇怪的瘟疫在克羅地亞的山區裏爆發

那位郵差向土耳其政府報告了他的所見所聞,山區裏的山民像瘋狗一樣流口水,然後是高燒,最後表現出驚人的攻擊性。他在村民們肢解他的馬時逃跑了。

我的朋友,寓居伊斯坦布爾的拉斐爾醫生為我提供了一些病人的腦組織切片(蘇丹不久前緊急召見了城裏的西方醫生),一些微生物淪陷了皮層的高級功能,但是腦幹卻有驚人的活性。

一批批禁衛軍向山區開進,卻少有人看到他們回來。

這或許與不久前印度的大暴動有關,當地的土兵聲稱死人正在蘇醒。

中國人近期關閉了他們的通商口岸,傳言稱皇帝的軍隊正在和死人作戰。

倫敦爆發了奇怪的頭疼病,大部份患者食用過美洲旅鴿

從頭疼病患者的口水裏,我發現了與土耳其病例相似的微生物。這種微生物在美洲旅鴿中有也發現,本質上是旅鴿的感冒細菌。

目前,歐洲大陸的患者都表現出了多涎癥,少數病人開始發熱。

與土耳其病例不同,倫敦病例有空氣傳播能力,只要在工廠裏打一個噴嚏,就能感染一個車間。

處在饑荒中的愛爾蘭有食人的情況,但是真相可能沒這麽簡單。

(摸魚成癮,深感抱歉)

洛基山皮草公司不久前與東海岸失去了連續,美國西部流行起了與倫敦病例相似的傳染病,人傳人的多涎癥。

值得註意的是,印第安人幾乎沒有感染者,這可能是由於他們長期接觸美洲旅鴿。

皇家科學院的歷史學家列文斯博士為我指出,相似的病例在17世紀的毛里裘斯發生過。有些食用過渡渡鳥的水手表現出噬食人肉的癥狀。島上的騷亂很快被東印度公司平息。

在一周前,皇家科學院在議會提出了關於滅絕鴿子,停止進口美洲旅鴿,與宣布戒嚴的法案。

經過一周的扯皮,昨天議會同意對進口旅鴿加征5%關稅。

盡是廢物,食盡吾等公民的財富。

三天前,我看到報紙的頭條寫著【白教堂區的血腥謀殺】,一位妓女和一個試圖襲擊她的罪犯被一群犯罪者分屍並生吃。

我感覺脖子後面一陣發涼,趕緊回家找出我在克里米亞戰場上用過的手槍。這幾天我都是把上膛的手槍放在枕頭下面睡覺的。

至少我的同事們不像貴族們那麽愚蠢,這一周以來我們盡量整理了人類科學的精華(非常非常非常粗略,但是時間緊迫,容不得浪費)科學協會租用的貨船此時正運著它們先冰島前進。

遠處的街上傳來陣陣尖叫和哨聲。只靠警察怎麽可能對付的了那種東西。

我寫下遺書,拿起手槍,試圖前往軍營尋求保護。

海面上有燈火,應該是普利茅斯的海軍接到了命令。

林肯郡郊外

「馬克沁機槍準備就緒長官」

那些可憎的東西邁著腐爛的腳步前進。

士兵們舉起錫菲步槍,排成一條直線,這是所謂的紅色細線戰術,在克里米亞,最勇敢的俄羅斯哥薩克也沖不到步兵面前,更不用說這些蹣跚的家夥了。

一陣齊射,後面的火炮隨之響起,只留下一地肉塊

「醫生,這裏可能不需要你,這種戰場不會有傷亡的」

倫道夫·丘吉爾大人拍拍我的肩膀。他是第七代馬爾博羅公爵,曾經的殖民大臣,現在的軍政府護國公。

除了爆發日制造了大量傷亡,僵屍很難對抗裝備步槍的正規軍。

「子彈快耗盡了」公爵大人對我說「如果入冬前我們不能解放曼徹斯特,我們就只能和他們拼刺刀了。」

人口稀疏的蘇格蘭情況好的多,軍隊沒費多大力氣就解放了那裏。但是糧食與彈藥陷於短缺。

愛丁堡幸存的幾家威士忌工廠不停的加班,威士忌的需求量甚至於僵屍爆發前無異。只要還能種出糧食,人類就不會放棄追求一個美好的避難所,哪怕是虛幻的避難所。

巴黎,維也納,柏林,華沙,倫敦幾乎所有的人口大都市都淪陷了。

殖民地的形式明顯好過歐洲,人口稀疏的加拿大與澳洲在激戰後奪回了領土。

南非和加拿大都在邊境挖了戰壕,阻擋從美國和非洲內陸湧來的屍群。

值得一提的是俄羅斯,沙皇在衛隊的保護下突圍到聖彼得堡火車站。最後的列車載著沙皇駛向莫斯科。莫斯科的幸存者占據著克里姆林宮,沙皇也進駐了那裏。

俄羅斯對西伯利亞的統治崩潰了,各地省督形同獨立(甚至直接宣布獨立)。曾經的國境線徹底失去了意義,大國崩潰成了一個個小型軍閥政府。

外國的情況也不樂觀,拉丁美洲國家現在成了世界燈塔,印第安血統的人對這種疾病有明顯抗性。大批難民被運往安全的加拿大和拉丁美洲,可以預見的是,人類文明的中心將明顯偏向美洲,西班牙語不久之後就會成為世界通用語。

印度的土邦和中國人不得不依靠冷兵器與燧發槍對抗他們。中國韃靼貴族的披甲騎兵據說非常有效。

落後地區肯定需要幾十年才能戰勝這些生物,可以預見,他們與歐洲的差距會越來越大。考慮到很可能發生的社會倒退。

危機之後呢?我覺得,人口大量減少,必然會導致勞動力短缺。就像黑死病一樣,無產階級地位大大上升,這會極大延緩資本積累,人類經濟可能一百多年後才能恢復。

就是這樣,假如一百年後還有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