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问我哥哥去哪里了。
好奇怪,我哥哥早在我十八岁的生日就失踪,这时候我只是装傻笑笑:「你记错了吧,我没有哥哥啊。」
很多人在新闻报道看到过我和哥哥的采访,所以常常问我哥哥的情况,大家会一致认为我精神错乱,哥哥不在的事对我打击很大,于是都对我表示遗憾。
我们兄弟俩曾是出入一对的学霸,我擅长毛笔书法,得心应手,闭关临帖,反复斟酌,才获十八届国展书法大赛一等奖,而哥哥不一样,他的优秀是与生俱来,高中时期就拿到了一流大学双学位,小提琴皇家九级,出席各大盛宴活动。
不过他从来都是那么古板,根本不愿与我多说话,可以说,完全没有表达能力。
很多小女生去接近哥哥,他却被围在中央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我来圆场,才帮他渡过难关。
虽然说是我哥哥,但是他从未做到哥哥应尽的责任。
他不会对我笑,也不会问候我一句,就连我递给他生日礼物,他也不会伸手去拿,而是呆呆地望着我。
就像是一个感情认知障碍未发育完全的人,我们的心相隔千里,他夹在人群中,像被大风打开的花。
直到我知道他的秘密,原来他身体男女性器官都有,美好的臆想在我脑海里畅游,可在母亲看来却是有辱家门的事情,便严厉地不许哥哥与除我之外的人交流。
「妈妈,不如把哥哥禁足在家吧,不会有人知道这些事的。」
有一次我和母亲单独吃饭的时候提出建议,第一次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新奇,决定去尝试。
大学后,我和哥哥搬出家里找了一个离学校近的地方去住,当晚,我彻底失控,把哥哥迷晕倒在我的床上。
等哥哥醒来有意识,就发现已经被关在了一个狭窄的地方。
这是我给他做的一间小屋子,正好容纳哥哥一个人。
像是一个抽屉,墙壁四周贴满每天对哥哥想说得话的标签。
我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小门,伸手摘下他的眼镜,让他直视我。
哥哥似乎很害怕,一天没喝水,嘴唇发干,朝我眨眼,喉结上下滚动,把我勾得眼直,春天正做梦。
我写出来的文字,都贴在哥哥白皙的身体上,他的眼神里一如的保持清澈,双脚双手无法伸展。
哥哥的眼泪,在我手心里,如同阳光下的冬日大海,温暖的珍贵。
他说不出话,而是泪汪汪一副好欺负的模样,不停挣扎,撞在木板上,散乱地目光痴痴望着我,脖颈红了一片,乖得很。
我俯视海面大片的滩涂,把毛笔塞在他粉色的河蚌里:「哥哥,什么时候你把毛笔弄湿了,我就放了你。」
哥哥摇头,几乎无法完成。
最喜欢看哥哥摇头抵抗我的神色,他的酒窝凝含着泪珠,细声细语,一声一声闷哼。
很漂亮的软羊羔,我的小秘密,是每天给哥哥安排好食量和活动范围。
「渴,好渴。」
哥哥轻轻呼唤我,字字断句,视线往上移动看向我,烫红的耳尖,缩起的脚踝,每一寸,都在闪耀。
是呢,哥哥一天都没有喝水了,我给哥哥准备了他最爱喝的椰子汁。
我放了一根吸管,让哥哥上面吸,下面吸。
几天后一个放学晚上,一个男孩挡住了我回家的脚步,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哥哥在哪。」
这个男孩,好像有点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和哥哥是同一个班的,社团合唱的主将。
我苦笑:「我没有哥哥了。」
男孩不信:「你哥哥消失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这个人说话真是不会讨好,我在想象他和我的哥哥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们有过一腿吗。
「到我家来吧。」甩也甩不掉,怎么这么难缠,看来只能偷偷处理。
男孩坐在客厅椅子上,看我倒了两杯果汁,还挺有礼貌站起身双手接过:「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举起玻璃杯,抿了一口果汁,与他碰杯,示意让他先喝,眼见确认他喝下肚了。
于是在短短几秒内,这个男生站立不稳便晕乎乎倒在了桌上。
一个男孩羊入虎口,我笑意越来越深,突然无法克制地笑了起来,这新的玩法不就来了,这样想着。
哥哥现在还不知道吧,我给他带了什么惊喜回来,他会喜欢吗。
我拖着男孩扔在哥哥的面前,男孩脸部对准着粉色的河蚌。
「不能,不能——」哥哥认识他,摇头,不停地摇头,他的脚踝在我的脚边蹭,像在求助,娇细的哭腔。
哥哥下意识地扭腰,我手指上有粘湿的汗水,冰凉的金属碰撞,房间湿冷的空气让他颤抖。
我是一个被沉溺的人,被哥哥包围,被哥哥湿淋淋地疏散,并且不动声色。
「喜欢这样被看着吗。」
看到哥哥张口想要尖叫的样子,便把他的脖颈往上抬,让他定型,方便我的欣赏。
真是的,哥哥怎么什么话都说不清楚呢,我好着急,我好想让他学会依赖我,让他的花朵开到极致。
我慢慢蹲下来,贴近他,想要驯服美丽,屏住呼吸,亲吻哥哥,在辗转中支离破碎。
「哥哥,叫一声给我听听。」
哥哥缩着身子,眼里涌出眼泪,张开手指,他说不会,他不会。
亲爱的哥哥,和我学,我咬住他的唇,让他用嘴尝,好吃吗。
我解开了锁链,让他的双腿自由行动。
哥哥第一时间合拢双腿,他不想被我摧毁,可是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句问候就足以山崩地裂。
「哥哥,喜欢我吗。」
不能,不能,哥哥摇头,声音往里压,他还有思想:「你是我,弟弟,你不能。不能的。」
为什么不能呢,我伏在他的怀抱里,手指揉着他的衬衣,仰头亲亲哥哥的下巴,继续心理暗示告诉他,我们是亲兄弟,比任何人都亲密。
哥哥想了一下,还是摇头,坚定:「不对,不能亲密。」
哈哈,哥哥这个笨脑瓜怎么就是不开窍呢,我的耐心已经磨没了,扬手给了哥哥一巴掌。
力度不轻不重,哥哥对于疼痛特别敏感,眼泪掉得更快,真是可怜的让我现在就要吃掉它。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用手心蒙住他的眼睛,脆弱得好像要化为虚有。
「哥哥,会说话了吗。说可以。」
哥哥点了点头,薄薄的嘴唇吐出两个字:「可以。」
声音听起来就更想欺负了,我能感觉他的眼睛在我手心里慌乱的眨动着,猛扑上去,过瘾的酸爽。
我骑在他的身上,一波浪潮接着一波浪潮,与太阳的余晖都落入了河蚌绽裂的声音中。
这条白色的毛毯是我给哥哥当年十八岁生日的礼物,现在被我放在他的小空间里。
「穿起来吧,哥哥,万一他醒来看见就不好了。」
我丢给哥哥衣服,是干净的牛仔裤。
但是河蚌那里,我还是没有触碰,最好的东西要留在最后享用。
这次隐约的快感,让我想更快定个时间要了哥哥。
我漫不经心处理事后的残留,手指进去抹了一圈,我再次强调:「你的那里,只能是我的。」
之后,我撕下欲望的笑容,拖着男孩放到了家外的马路边,呼喊路人帮助,他喝醉了,接着我就回家了。
害怕吗,你问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怕哥哥不再仍由我摆布。
这场游戏让我沉迷全神贯注,到了无药可救的程度。
很平淡的一天过后,我买了哥哥喜欢的玩偶,想要晚上与他一起玩耍。
走到房间里,门是开的。
突然我被逼仄的寒冷所淹没,锁链开了,哥哥不见了!
哥哥,我的哥哥呢。
除了外人帮忙,靠哥哥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逃开的。
我飞奔出门,来到了男孩的家里,冲了进去,不由分说,直接拎起他的衣领质问。
看到哥哥的外套在沙发上,就知道,是这个男孩,愤怒席卷我的身体,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体,男孩下一秒反应过来也给了我的脸一拳,就这样,我们纠缠打在一起,像两只两败俱伤的鸟儿。
男孩推开我:「你到底想干嘛。」
「接我哥回家。」
这时哥哥出现了,他围着围裙,漂亮的让我和男孩都移不开眼。
他劝说:「你们,别,别打架。」
只见哥哥从旁边端着一盘菜走过来,真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都是我曾未见过的哥哥。
「你问你哥愿意吗。」
男孩挡在哥哥面前,我倔强的盯着哥哥,哪怕他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也好。
但是没有,哥哥一声不吭地局促来回望着我和男孩,就是不给出一个明确回答。
不对,哥哥已经做出选择了,他站在了男孩身后。
「不管我哥愿不愿意,他是我哥,不是你哥。」
男孩也不甘示弱:「想带走他先打败我。」
言辞尖锐,我发疯地上前要夺回哥哥,双方力量悬殊,根本不是这个男孩的对手。
最后我被逐出屋子外,我像一只寒冷的鱼,阳光对我来说只有刺骨的厌恶,发恨地踢倒旁边的梯子。
之后在学校的日子,我总是能看到哥哥和男孩的身影,在哥哥的脸上,我竟然看到久违的笑容。
所有学生都说,哥哥和男孩的感情好得令人羡慕。
上课,下课,吃饭,放学,都一起,哥哥完全把我们的家忘了,我给他制造的精心的屋子就被他无情的漠视,心里无痕的烙印,仿佛都能看见他们自嘲的微笑。
该死,这么快忘了我吗。
我讨厌看到似有似无的暧昧,哥哥是我的,是我的,明明我对他已经做了一切,为什么,男孩到底比我好在哪里。
哥哥和男孩的有说不完的话,哥哥对他说的话比我说的要多,哥哥还是如以往一样,装作不认识我。
那一刻,我好像输掉了。
全在和我作对,心里的底线彻底崩溃,我的脆弱被哥哥迅速的遗忘达到最高的破碎度。
既然明的做不到,就玩阴的。
虽然哥哥对我没感觉,但对事物很敏感,尤其是红色。
于是车的后备箱放满了玫瑰花,趁着男孩演讲活动,我喊其他人帮我把哥哥叫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哥哥很喜欢,我主动打开车门,告诉他里面有更多。
哥哥刚探头进去,我便把他推了进去,锁上车门,开车驶向家里。
我拎着哥哥的脖子往家里拖,他的眼神里浮现出恐惧的泡沫,瞬间掉下眼泪。看到他身上穿着男孩给他的短袖,清醇的样子,干净就要毁掉,我便把他扔倒在地。
「哥哥你说,不听话会被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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