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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麽好看的娛樂圈文(不弱智,最好甜爽?

2020-04-30娛樂

酒店外蹲點頂流時,他一身黑衣冷臉朝我走來。

我以為他要打我,結果他徑直拉開車門坐了進來,讓我送他回家。

我匪夷所思:「哥們,我是狗仔……」

他們這些明星能不能尊重下我們職業?把我們當什麽人了?是不是別人不發火就把別人當傻子啊?我真的生氣了!

接著聽到一機械聲:「支付寶到賬五萬元。」x4

他不置可否,擡眼問我:「所以呢?」

我看著手機裏的二十萬,立馬狗仔變狗腿子。

我:「所以,哥,十分鐘給您送到家。」

1

跟拍頂流一年,毛都沒拍到。

這哥們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幹飯,一點變壞發展空間都沒有。

我被領導罵得狗血噴頭:「聞鳴鳴,你那兩眼是擺設嗎?紀予都回北京了,你還蹲橫店呢?再拍不到東西,你收拾東西給我滾。」

我麻溜跑回北京,吃著麥麥家窮鬼套餐,開著二手破吉普蹲在奢華酒店附近。

我咬著漢堡時,瞧見頂流從酒店後門出來,一臉陰鷙的樣子,看上去想打人。

不會發現我了吧?

我驚慌地找地方躲,接著瞧見他徑直朝我走來。

他一身寬松黑衣,戴了個鴨舌帽,露出小半張白皙冷酷的臉。

他擡手敲了敲我車窗,然後拉開門坐了進來。

他身上淡淡酒味,情緒不太高:「開車,去當代moma。」

我沈默了:「那個,其實我是狗仔……」

當代moma了不起啊,豪宅了不起啊!

還有,我平生最討厭別人把我當司機了!

陰暗的,扭曲的,爬行的,憤怒的,我要開始發瘋了!

這時手機響起一道聲音:「支付寶到賬,五萬元。」x4

我看著手機裏的二十萬,瞪大了狗眼,彎起了嘴角。

立馬從狗仔變成狗腿子:「好嘞,少爺,小的這就出發。」

2

紀予,童星出道,內娛頂流。

身高一八五,腿長一米二,梨渦鳳眼,酷哥拽臉,憑著一張神顏和整容般的演技直接制霸娛樂圈。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他從小就被曝光在鏡頭前,一舉一動都被人各種解讀和比較。

好在他每一步都走得穩妥,高考進入全國數一數二表演院校,成年順利轉型跨過童星必糊詛咒成為頂流,一路披荊斬棘而來。

只是,風光無限的大明星,今天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

不是馬上要進新劇組了嗎?今天不是跟平台高層一起吃飯嗎?這是跟誰吵架了?

我想了想,湊過去小聲問:「能偷偷給我爆個料,為什麽林放跟張西西分開嗎?」

他閉眼:「不能。」

我哦了聲,退一步:「那楊蘇跟唐甜鬧掰是因為資源沖突嗎?」

他:「不知道。」

我:「那你為什麽生氣啊?外界那個傳聞不會是真的吧?」

他擡眸掃了我一眼,壓下帽檐,沒有回答。

看來就是咯!

聽我領導說他新劇女主是徐孟年,一個資源咖,想靠著他升咖位。

他不想接,平台和片方聯合施壓,他不接就聯合封殺他。

3

他半路渴了,我非常大氣地給他遞去我心愛的爽歪歪。

我:「最後一瓶哦。」

他看著瓶子上的癩皮狗,微蹙眉頭,開啟車門自己下去便利商店買水去了。

不喝拉倒!我自己喝!憤怒的,發瘋的,尖叫的。

我把吸管插進瓶子裏的功夫,他就被私生飯跟蹤了。

這些人真的瘋了,一個個跟喪屍一樣狂堵他。

他手裏拎著水,邁開長腿在夜色的大街上狂奔,我看情況不妙,驚呼一句臥槽,啟動車子就拐去相反方向。

我繞小道緊急停車在他面前,他拉開車門,跳上我的副駕駛,目光陰沈。

我帶著私生在二環兜圈子,上演奪命驚魂,然後卡著紅燈間隙載著紀予沖出重圍,將私生甩出八千米開外。

我們終於有喘息的空兒了,紀予扔給我一板爽歪歪,自己扭動礦泉水瓶蓋灌了口水。

我抱著爽歪歪,驚喜地睜大眼睛:「謝謝!」

他突然不想回家了,也不說去哪,我就帶他在北京三環溜達了幾圈。

甩私生的畫面讓我想起«末路狂花»那部電影,我笑出來聲,覺得事情有意思起來。

我異想天開道:「既然你也不知道去哪,不如姐帶你亡命天涯。」

他偏頭來,後視鏡照著他的側顏,下頜線光滑流暢,鼻子高挺,嘴唇翹出好看的弧線。

4

我的手機叮叮作響,把我從美色中拉出來,真掃興。

接通後,我領導劈頭蓋臉就罵我蹲人蹲姥姥家去了?人跑了都不知道?

媽的,裝逼失敗。

當著帥哥的面這麽罵我他是心高氣傲,姐不治他他不知道什麽叫生死難料。

我中氣十足:「是,哪有您厲害,您那倆眼珠子跟癩蛤蟆一樣,天上掉下個鋼镚您都能掰兩半花,打不起車嗎,天天蹭我車,讓我送你老婆上班,送你孩子上學?我哪裏蹲姥姥家去了,我應該去你家蹲死你個傻逼。對,你姑奶奶我不幹了。」

紀予聽完,帽檐下的拽臉似乎牽動了下,好像在笑。

我怒掛電話後,紀予手機也開始叮叮響個不停,接通後裏面傳來私生飯的汙言穢語。

我聽不下去了,一把奪過他手機,當著他面摔去了車外。

我拍拍手,灑脫道:「當還我救你一命的費用了。」

他並不在意,無所謂點點頭。

我伸出手:「要不要跟我去冒險?」

他擡起眼皮,眸子隱隱亮了下。

接著嗤笑一聲,來了點興趣:「有什麽不敢的?」

我丟給他一個備用機,他一手接過,修長的手指登入幾個APP,熟練地買了飛往各地的機票和高鐵票,去誤導私生。

我們就近取了現金,又買了一些吃的喝的扔車上,開啟導航,前往西北。

5

我開著破吉普,載著大明星,駕駛在京藏路上。

我開啟音樂,唱著鳳凰傳奇的歌。

「我要向前飛,我是等愛的玫瑰……」

紀予坐在副駕,風吹著他的臉,他悠閑喝著對家代言的礦泉水,吃著cp代言的麵包,望著茫茫綠色露出些許輕松的神色。

這私下不也沒那麽劍拔弩張嘛?

看到他們幾個童星誓死不同台,我還以為是離婚了呢?

我一展歌喉後,壓不住興奮,不解道:「你為什麽敢上我的車?你不怕我賣了你嗎?」

他靠在車椅上,看向前方,譏諷道:「如果要賣我,一年前你就賣了,何必等到現在?」

一年前他被私生飯追私,幾輛車別他的車,當時他沒帶保鏢,就他一個人。

我在後面跟得心驚膽戰,我怕出人命就插車進去救他,然後帶他跑了。

夜改航班,高速追車,安裝針孔網路攝影機,偷翻垃圾桶,透過電話定位,這些私生粉跟瘋批一樣。

我一連串譴責她們後,發現我好像也不是什麽好人,我不也在偷拍他賣錢嘛?

他看了我一眼,又轉去視線,譏笑道:「你沒那個賺錢腦子。」

他怎麽說話的?

一會我就把他賣了!

6

我們輪換著開,實在開不動,就找個服務區住下了。

他一進賓館,先拔了電話線,然後用雷射筆掃了邊邊角角。

我贊嘆道:「如果有一天你失業了,以後可以去當特種兵。」

他勾唇:「如果有一天你也失業了,可以跟我一道去當偵察兵。」

來的太晚,服務區的視窗沒什麽吃的了,我們看了眼殘羹冷炙,一問一份五十,我倆十分默契地轉頭走了。

夜風裏,我倆拆開泡面,往裏面塞個鹵蛋,在熱水箱那塊接水。

我掉下巴:「哥,咱們不用這麽苦吧?」

別人跟著大明星是吃香的喝辣的,我跟著大明星是泡面吃香辣味的。

他淡淡道:「想嘗嘗,好多年沒吃過了。」

嫉妒了,泡面對於大明星來說竟是奢侈品!

這個季節不是節日不是假期,服務區也沒多少人,不必擔心他被人認出來。

我倆接了熱水,就坐在外面石凳上吃飯。

大概一路上都沒吃什麽東西,我倆狼吞虎咽,泡面湯喝的一滴都不剩。

月亮當空,風聲蕭蕭,我裹了裹沖鋒衣,他仰頭望著天空。

我做了個拉弓射箭的動作,對著圓月道:「西北望,射天狼。」

都站在西北的大地上了,這氛圍感晚上不得看個小電影?

我笑瞇瞇撞撞他:「晚上,我們一起看……龍門客棧怎麽樣?」

他聞言輕擲一詞:「無聊。」

7

他嘴上說著無趣,還是跟我一起看了電影。

黃沙競走,刀光劍影,是我從小就向往的江湖。

我啃著薯片,喋喋不休講著我的夢想:「我小時候就想成為一代女俠,懲奸除惡。結果長大成為了一個狗仔,為非作歹。」

光影打在他臉上,他表情始終沒什麽變化。

我問他:「你這人是不會有表情嗎?你小時候的夢想是什麽?」

跟拍他的一年裏,私下我就沒見他笑過,他永遠一副冷漠冰冷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樣子。

才二十四歲,搞得像是風燭殘年一般,毫無生氣。

他悵然:「我小時候的夢想……」

他頓了下,語調平平道:「我沒有夢想。」

怎麽會沒有夢想呢?他不是勵誌要做一個好演員,不是要拿三金影帝的嗎?

電影結束,電視機跳出來推薦,自動播放著他四年前的大爆劇,一個小混混拯救蒼生的仙俠劇,當年紀予就靠它收獲了一大波粉絲,順利跨過童星詛咒的。

我本想拉著他看一集,想看他面對炒CP女演員時什麽表情,結果他嫌我煩,起身給我扔出去了。

成也敗也,這部戲後,他一直處於瓶頸期,拍的作品反響一般,資本又施壓,演的都是同類的爛劇,網上唱衰一片。

我敲敲門,他面無表情地拉開。

我好心提醒:「晚上別裸睡,這種小店,萬一被拍到照片就不好了。」

他靠近我,塞我那未吃完的薯片,冷笑道:「你也是。」

於是晚上我戴上我的玲娜貝兒眼罩,讓迪士尼跟它剛去吧。

8

睡到半夜,門外響起騷動,我心下一驚,直直從床上坐起來。

我躡手躡腳來到門邊,聽見對門門口小聲說話的聲音,又是私生。

到底誰泄露的訊息啊?怎麽走哪跟哪啊?

我給紀予發了個訊息,讓他別慌,我去引開人。

他回了我倆字:【開窗。】

我跑去窗戶處,瞧見他靠在樓下車裏,樹葉颯颯,車窗半開,他淡定仰頭看著我。

他勾勾手,示意我從窗戶處跳下來。

不是,他真把我當特種兵了?

我麻溜背上行囊,綁著床單從三樓窗戶跳下來,他順上我載著我逃跑了。

私生飯聽見車聲,忙沖出來大喊道:「紀予跑了,快追。」

天蒙蒙亮,西北平坦的公路上,四輛車追我們,這感覺讓我夢回去年的高速追車事件。

紀予車技一般,我跟他快速換了位置。

他也不與我爭,跳去副駕駛安穩坐著。

我握上方向盤,很鄭重地跟他發誓:「可不是我透露給她們的。」

他點點頭:「我知道,她們昨天在你車上按了追蹤器。」

說完,冷漠地把弄廢掉的幾個追蹤器扔了出去。

我:「……」

我真服了。

9

私生窮追不舍,有發瘋的直直撞在我們車尾上,拿著喇叭叫囂著:「哥哥,你以為你跑得掉嗎?哥哥,你為什麽不接我們電話啊?」

我咒罵一句:「媽的,傻逼。」

紀予早已習慣,臉上就沒有一絲表情。

私生飯來勢洶洶,嘴裏不幹不凈,今天勢必要逼他下來。

他厭煩地閉上眼,手上的青筋暴起,等再次睜開眼,眼神盡是漠然。

他看向前方,冷酷開口道:「如果出不去,你就丟下我自己跑。」

他的善意我接受,他的建議沒必要。

我搖頭,朝他眨眼:「這點小事不至於,姐可是西北帶刺玫瑰。忘了跟你說,我是西北人。」

我方向盤打了個轉,看向他:「系好安全帶,抓緊扶手,姐要帶你見識速度與激情了。」

我趁著時機躥去了小路,此時西北大地高粱遍地。

姐的地盤,我玩死她們。

他驀然笑了,那素來如清暉的眼睛竟有些明媚的味道,像絕地逢生,像枯木逢春。

他索性放心了去,放下窗戶愜意感受著西北的風。

10

我熟練避開了莊稼,我七拐八拐把她們帶進了茫茫高粱地裏。

這群瘋女人橫沖直撞,為了撞我們顧不得什麽莊稼,直直從人家地裏橫穿過來,然後掉坑裏了。

我歡呼雀躍,接著一鼓作氣開車直入村莊。

我用西北口音對著家家戶戶喊:「老鄉,有人開車壓壞了你家莊稼,正想跑呢,你們快點去看看吧。」

此時天光大亮,半個村的人都出動了,一個個壯漢和大媽大爺拎著鋤頭圍著她們不讓走。

私生平時囂張無比,此刻面對眾人屁也不敢放一個,慫不拉幾地站在被車攆壞的地裏。

我嘖嘖道:「你們也太沒素質了,不知道俺們種糧食多不容易嗎?這幾塊地的高粱全毀了,太壞了你們。」

她們氣得要死,罵我別太得意:「不就攆了一點地嗎?多少錢我們賠。」

話落,村裏老大娘聽不下去了,上去就要把她們嘴撕爛。

我故意拱火,鼓掌說:「打得好!這種嘴賤的人,就得撕爛她的嘴,給她點教訓!」

他們打作一團,我啟動車子,無比得意朝私生飯招招手,上大路走了。

紀予在一旁彎了彎唇角,絢爛的朝陽照著前方的山川和他俊美的臉,他叼著吸管喝了盒牛奶,然後放松地歪旁邊開始睡覺了。

還記得剛出發的時候,他盯著前方的高山和森林,疲憊得臉上沒血色也不肯睡覺。

是驚恐和壓力才睡不著嗎?

我透過右邊車鏡看到他的正臉,精致如同女孩般的五官,睫毛濃密地垂著,高挺的鼻梁,薄情的嘴唇,一副安靜祥和又有些疏離神聖的樣子。

怪不得那些女孩子們這般著迷,長成這樣子會有人不愛嗎?

質疑腦殘粉,成為腦殘粉,超越腦殘粉!

11

福兮禍之所倚,開心不過一天,輪胎就爆了。

這個破車,我猛踹它幾腳。

紀予情緒倒穩定,他下了車,默默站在天地間,環顧了四周。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手機沒訊號,食物也快耗光了,夜幕馬上降臨,野生動物可能會隨時出沒。

他喊我留在車裏保存體力,保證安全,他去前面看看。

我一把拉住他,急切說:「我跟你一起。」

他看向我,欲張口。

我弱弱道:「我怕黑。」

他一楞,然後伸出手,把我帶下車,我倆帶著最後的食物和水一直向前走。

夜風呼嘯,鬼哭狼嚎的,紀予側過身子,默默為我擋著寒風。

我哀嘆道:「照這情況,我感覺咱倆走不出去了。」

然後蹦到他面前,笑嘻嘻提議道:「不如我們玩石頭剪刀布吧,誰輸誰回答一個問題,反正說了,也沒人知道。」

他再次流露出無語的表情,擡手推開我腦袋:「幼稚。」

可當我喊石頭剪刀布時,他的手卻從口袋裏伸出,無比地配合。

我出了剪刀,他出了布。

我激動道:「你輸了!快說,為什麽喜歡吃泡面?」

他收回手:「從來都不喜歡,小時候待在組裏,來不及吃飯就吃泡面,後面聞見那個味就想吐。」

那上次為什麽吃?我歪頭疑惑看著他。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麽,淡淡開口:「那算第二個問題了,你輸了。你為什麽怕黑?」

我看了眼自己還是出剪刀的手,嘆了口氣,故作輕松道:「小時候,我爸媽沒時間管我,家裏保姆是個惡女人,我一不聽話,她就把我關在小黑屋裏,我差點死掉,然後就怕黑了。」

他聽完沈默片刻,似乎想安慰我,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揮揮手,說:「不用想那些矯情的話寬慰我了,我早就沒事了。」

然後靠近他,借機問:「你跟楚依然他們關系是真的不好嗎?為什麽不肯一起拍戲?」

我這種八卦人是真的很好奇這個問題了!

楚依然是跟他炒得最熱的青梅竹馬cp,兩人童星時就一起拍戲,後來長大就開始各種避嫌了。

我曾經一度以為他們是真的,只有真談過才會避嫌好吧!

他一反常態,竟正面回答了:「以前很好,現在一般。一些資源爭搶,一些粉絲吵架,多多少少會影響感情。」

其實也能理解,同一條賽道的人怎麽可能真心祝福對方成功呢?

最後一局,我們都以為對方會出剪刀,於是同時出了石頭,同時開口。

他盯著我的眼睛:「為什麽當狗仔?」

我直視他的眼睛:「那你呢?為什麽說沒有夢想?」

西北的大地上,只有月光和風聲,我們之間是無與倫比的安靜。

他沒來得及回答,我們便聽見遠處傳來一道柴油車轟隆隆的聲響,我們轉過頭去,在黑夜裏看到一道微弱的亮光。

我長長松了口氣,籠罩心頭的恐懼一掃而光,高興地蹦了起來。

我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紀予也重新戴上了墨鏡。

12

也是巧了,正趕上附近老鄉去城裏賣完羊抄小道回來,路上碰上了我們這兩個倒黴蛋。

他們熱情幫我們拖了車,還幫忙把輪胎給我們換了。

老鄉瞧著紀予全副武裝的樣子,好奇問我道:「姑娘,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啊?你旁邊這男孩怎麽一直戴著墨鏡啊?」

為了不泄露他身份,我靈機一動,抱住紀予就開始賣慘:「大爺,他是我弟,眼睛不好,我們這次就想趁著他還能看到一絲光亮帶他出來看看風景。」

紀予聽完淺嗔一聲,他勾了勾唇,然後長胳膊一把回抱住我。

他身子搭在我身上,語調低沈又帶著點小心翼翼:「姐姐,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姐夫也不會拋棄你和孩子走了。」

介劇情怎麽介麽離譜,我咬著牙抱著他假哭道:「嗚嗚嗚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可算看清了男人的嘴臉。弟弟,咱爸媽走得早,姐姐只有你了,姐姐就算砸鍋賣鐵也會養你的,讓大家看到這個世界還是有真情在的。」

老鄉看得兩眼淚汪汪,說我們真是一對苦命姐弟,便再也不問我們的身份了。

結果紀予這小子賊狗,他一路都在裝瞎,把我當拐杖給我壓夠嗆。

早知道換個理由了,我的肩膀子疼死了,我自己掄半天才緩過來。

13

小院裏,明燈下。

主人家的幾個小孩見了外來客無比好奇,圍著我們問東問西,說紀予真好看,像電視劇裏的明星。

我期待看向他們,問:「那我呢?」

他們:「你像女巫。」

紀予在一旁聽到後,忍俊不禁,拽臉上的色彩豐富不少。

???拳頭硬了。

接著小孩們抿著嘴笑說:「因為你的打扮很酷,女巫就是很酷的仙女呀。」

鏡子裏的我頭發染得五顏六色,上身卡其色寬松長袖,下身棕綠色工裝褲,上面開了四個口袋,頭上戴著卷邊棕色牛仔帽,活脫脫一粗獷之人。

我喜歡這個回答,擡手撥了撥他們下巴,一人賞了他們一瓶爽歪歪。

我們留宿村裏一晚,第二天發現這裏竟然有紀予捐贈的希望小學。

老鄉以為我們不認識紀予,便上前解釋說那是一個大明星,不僅演技好,人也好,之前他們村受了雪災,大明星捐款捐物還捐了所小學。

大明星本人聽見村民誇獎,不好意思笑了,那是這些天我第一次見到他真心實意的表情。

村民由衷佩服道:「別看我不識字,但是我能看出來這娃娃演技是真的好,以後肯定能拿影帝。我們農村人沒啥愛好,得空了有個好電視劇看,就滿足了。」

我撞了撞旁邊的紀予:「你看普通人根本不關心明星什麽新聞的,最多就是某個明星演戲好多看看他的戲。聽到沒,老鄉等著你拿影帝呢?」

紀予沒有回應我,而是仰頭盯著學校墻壁上自己的名字,看了許久。

14

吃完午飯,主人家給我們送了點特產,我們偷偷留了錢,就開車繼續向西出發。

這次換紀予開車,他摘掉墨鏡,突然開口:「還記得打你的那個保姆家住在哪嗎?」

我不解看向他:「你要幹嘛?」

他微挑眉毛,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得有點歹毒:「不都說是冒險之旅嘛,怎麽能沒點復仇精神?」

我:「啊?」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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