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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是恐怖遊戲boss是我男朋友或者老公的小說?

2024-03-02遊戲

男朋友失蹤的第五個月,我被帶進了恐怖遊戲。

手拿炮灰劇本的我,覺醒了殺人系統。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惡魔......全被我幹翻。

可碰到恐怖又變態的大boss後,我腰軟了。

01

我在家等失蹤了五個月的男朋友回家,卻被莫名其妙帶進了恐怖遊戲。

【歡迎玩家陳默默進入副本【惡魔棲息的烏鴉城】

【任務:找到烏鴉城裏的一本日記,弄清惡魔棲息在烏鴉城的真正原因。

【任務難度:S級。

【副本即將開始,請玩家做好準備。

【祝您——

【嘿嘿,遊戲愉快。】

白晝消失,黑夜降臨,烏鴉遮天蔽日地飛到了城市上空。

與此同時,我身邊憑空出現了另外兩個人。

我們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都沒搞清楚狀況。

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男孩驚恐地看著四周。

「這是哪呀,我就是個偷外賣的,為什麽罰我進恐怖遊戲......」

另一個女大學生使勁地按著膝上型電腦上失效的保存按鈕。

「媽的!能放我出去嗎?我淩晨截止的小組作業還沒寫完呢!」

我揉了揉眉心,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恐怖遊戲?

「吱嘎——」烏鴉城的城門開啟了。

男大學生推了推我,「姐姐,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我深吸一口氣,邁出進入烏鴉城的第一步。

「進吧,看樣子只有完成任務,我們才能活著離開這裏。」

「別丟下我。」女大學生哆哆嗦嗦地跟了上來。

......

與此同時,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彈幕開始活躍起來。

【S級副本,放這幾個新人進來?真是活久見。】

【他們的結局不用猜,必死無疑。】

【這女的長得好帶勁,身體的柔韌度肯定很好。】

【身材確實辣,但惡魔可不會因為好看就放過她。】

02

進入烏鴉城,就聞到了潮濕腐爛的味道。

這裏的街道很蕭條,四處散落著各種各樣破敗不堪的家具。

城裏的「網路」倒是不少,不過是屬於蜘蛛們的「區域網路。」

我硬著頭皮往前走,男大學生卻拉住我的手。「姐姐,我怕。」

突然,烏鴉城響起一陣鐘聲,女大學生嚇得直接跪了下來。

我想順著鐘聲走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在敲鐘。

剛走出一步,頭頂上方就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你們怎麽還在這,快到商場來,不然你們幾個都得死!」

我擡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個面色蠟黃的中年男人站在窗邊。

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來不及詢問原因,我就帶著兩個大學生匆忙跑進了商場。

「能告訴我原因嗎?」

我氣喘籲籲地問中年男人,他站在窗邊給我指了指樓下。

又有兩個玩家進來了,鐘聲響起時他們還在烏鴉城裏閑逛。

突然間,幾百只烏鴉將他們包裹成了粽子。

沒一會兒,原地就只剩下幾件破爛不堪的衣服。

「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們不聽勸告的下場。」

我的心砰砰跳,男大學生吐了一地,女大學生哭得撕心裂肺。

突然間,二樓的燈亮了起來,幾個黑衣人過來要抓我們。

【叮!恭喜覺醒殺人系統。

我:???

系統,你確定我拿的不是炮灰劇本嗎?

下一秒,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黑衣人朝我撲來......

結果,全被我幹翻。

中年男人和兩個大學生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彈幕這時候多了起來。

【她有隱藏身份?】

【這姐姐好颯!】

【我好想被她踩!】

【我就不一樣了,我想吃大白饅頭!】

03

忽然,燈暗了,三樓的鐵門自動開啟。

中年男人露出恐懼的眼神:「大boss醒了!」

男大學生和女大學生躲在我身後。

「大boss?」

不僅我震驚,彈幕也跟著震驚了。

【大boss要來了,膽小者請自覺跳過。】

【上次他生吞活剝小孩我還記憶猶新。】

【不知道這四個人能不能活下來。】

【有孩子的記得捂住眼睛,接下來是血腥畫面啦。】

遠處的旋轉樓梯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中年男人帶著我們躲到了窗簾後。

看清那張臉後,我整顆心糾在了一起。

我失蹤了五個月的男朋友,正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出現在我面前。

他似有若無地往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他看的是我,又不像是我。

「許程凱!」我忍不住叫出聲。

可回應我的不是柔情似水的目光,而是冷冰冰的註視。

【老天爺,這妹子和boss很熟?還是腦子瓦特了?】

【是不是核廢水喝多了?遇到boss,還不快跑!】

【我都急了!我承認boss很帥,但現在不是搭訕的時候啊!】

中年男人跑得最快,男大學生和女大學生反應過來後拔腿就跑。

我全然沒有身處險境的感覺,下意識地就撲進了許程凱的懷裏。

「程凱,是我!我是默默,你承諾過會守護我一輩子的!」

男人的腰臀越緊致健碩,那方面就像打樁機一樣,越強悍。

我剛想抱得更緊一些,卻發現自己沒有聽到他的心跳聲。

我臉色蒼白,手無力地勾了勾,又耷拉了下去。

「默默?」大boss的眼神有了松動。

趁他楞神的瞬間,我擡腳踢中了他的命門。

不是我不為自己下半生幸福考慮,而是這家夥根本不是人啊!

我火速跑上三樓,好在大boss沒有追來。

04

到三樓後,我重新找到了他們。

三樓的布局很奇怪。

面前是一條悠長的走廊,兩邊都是各種各樣的房間。

中年男人讓我們互相搭著對方的肩膀。

「跟我走,別回頭,不管聽到誰跟你說話都別回頭。」

走了沒兩步,我身後的女大學生就哭了起來。

「我導員在叫我,她說我再不交小組作業就扣發我的畢業證書!」

「別回頭!」我抽回一只手想抓住她。

可她的兩只手卻早已從我的肩頭滑開。

一陣關門聲響起,背後的屋子裏傳來她淒厲的叫聲。

「哢嚓——」

一陣開門聲響起後,女大學生的頭顱像保齡球一樣被丟了出來。

力度之大,以至於砸到長廊盡頭的墻壁時,像水球一樣瞬間爆裂。

「默默,你怎麽在這裏,不在家等我嗎?」

聽到男朋友許程凱的聲音後,我的整個尾椎骨都一陣戰栗。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我默念24字核心價值觀。

汗涔涔地走到走廊盡頭後,一盞枯黃的燈籠亮了起來。

中年男人的臉被照得有些發黑。

「鐘聲將在午夜十二點響起,還有十分鐘,往左走是鬧騰的酒吧,往右走是逼仄的旅館。十分鐘後,大boss等怪物會再度出現,能不能活到天亮,就看你們攻擊和躲藏的本領了。」

男大學生抱住我的手臂不肯松開,「姐姐,你帶著我吧,求求你了!」

「不行!」中年男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這種單人生存副本,抱團目標太大。一個人躲,存活的機率還更高一些。這個副本進了20人,15人都死了,只要熬下來,就能勝利。」

我們三個人對視一眼,各自去找藏身的地方。

我躲在了酒吧倉庫的大紙箱裏,外面和上面有三四層的面巾紙包圍著我。

我本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結果一堆不知道哪裏來的假發纏住了我的脖子。

危急之下,我從紙箱裏跳了出來。

摔到地上後,桌上的蠟燭吸引了我的註意。

將腦袋往那火焰靠近後,這堆假發就像八抓魚一樣迅速逃開了。

我想躲進冰櫃,可裏面冰滿了各種人體器官。

我抓了一個麻袋把自己套住,剛蹲到角落裏,就有一道年老的聲音傳來。

「孩子,你坐到我頭了。」

我低頭一看,一張皺巴巴的臉對著我笑,她張開的嘴裏還嚼著一根手指頭。

「啊——」

驚叫後,我的腳踝被她抓住,她蒼老的手拿著一把菜刀,拖著我往砧板上去。

「我餓了,我要吃人肉,我要喝人血。」老太太猩紅的眼珠直勾勾地註視前方。

實在沒辦法了,我抓起倉柯瑞的酒瓶子就往她身上砸。沒幾下,她應聲而倒。

剛爬起來,一個身強力壯的中年男人拿著一把手術刀朝我走來。

「你面色紅潤,取下來的器官一定很健康。」

他咽了咽口水,一副忍不住要吃掉我的樣子。

我抓過老太太的菜刀就往他身上丟,可惜被他給一把躲開了。

我的手在身後的紙箱裏摸索,摸到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

抓了一把後,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直接往中年男人的臉上丟。

他被面粉給糊住了眼睛,我抓過菜板就往他的頭上砸去。

靠,系統給的殺人系統真的有用!

我的力氣瞬間增大了好幾倍,中年男人被我給打暈在了地上。

05

我腿發軟,倚著墻平復。

沒一會兒,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在敵我實力不明的情況下,我跳進了水缸裏。

「咕咚——」

我整個人拼命地往水裏藏,難以自控的害怕。

隔著冰冷的水面,我看到了男人模糊的臉。

他撥弄著打火機,摁下,開啟,再摁下。

火苗燃燒得旺盛,將他硬挺的五官映在火光下。

過了一會兒,憋不住氣的我突然從水缸裏站了起來。

沒等我反應過來,一件黑色的西裝就蓋在了我身上。

「唔——」

我被一個戴著撒旦面具的男人給吻了。

他吻著我的眼皮,鼻尖、耳垂,全部都是最嬌嫩、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等等......這吻法......這眼神......這刀削過的下巴......這清冽的味道......

面前的這個人,不就是我那五個月沒回家的男朋友許程凱嗎?

鬼使神差之下,我摘下他的撒旦面具,

這下,不僅我震驚了,連彈幕也跟著炸了!

【大boss好帥,甩我的男模一整條街。】

【速度太快,他們倆到底誰先動的嘴?】

【做做做!做起來就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

【各位,這是恐怖遊戲,不是戀愛遊戲。】

【怕玩家走光,拿外套蓋住,這個副本的boss居然這麽溫柔?】

【出bug了,正看到高潮呢,怎麽突然黑屏了?】

【怎麽回事,有什麽東西是我尊貴的氪金遊戲玩家不能看的嗎?】

我不知道彈幕那邊的情況。

只知道大boss的動作越來越暴力,就差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程凱,是你嗎,你怎麽會成為恐怖遊戲裏的大boss?」

我的手從他衣服下擺伸進去。

他的肋骨曾為我斷掉過一根,只要摸一摸,我就能確定是不是他。

「寶貝,別點火。」

他的聲音喑啞的厲害。

「我不掐,就摸一摸。」

那裏確實少了根肋骨。

確認是他後,我把手伸回,卻被他一把扣住。

「那作為獎勵,你幫我揉一揉,好不好?」

周圍一片黑暗,他呼吸的溫熱全部噴在我的脖子上。

我加重了力道,過了一會兒,他埋在我的肩膀上發出悶哼聲。

揉著揉著,我倆滾到了倉庫的老式沙發上。

他拽過我,掐住我的腰,強迫我坐在他的腿上。

屁股下面是他緊實的膝蓋,臉上撲過來的全是他的氣息。

他拿出帕子替我擦拭身上的水,額頭、眼眶、鼻尖。

擦到脖頸的時候,我奪過他手裏的帕子,「我自己擦。」

我將帕子伸進衣領裏。

他毫不避諱地看著我。

「拿我的帕子亂擦,我的帕子是擦嘴的。」

我的眉毛頓時間皺的比帕子還皺。

我清了清喉嚨,想問他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下一秒,他的手滑到我的肩膀,剛到嘴邊的話全被他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