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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三國無雙裏的姜維的形象?

2021-12-17遊戲

姜維在真三系列裏是一個比較特別的角色。

姜維最早出場是在初代真三,這一作共有28名可選角色,蜀國有8名,除姜維之外的7個人是劉備諸葛亮還有五虎將,像張郃徐晃孫策魏延龐統這些人都不在其中。能把這樣寶貴的名額分一個給姜維,一方面說明制作團隊對他的喜愛,另一方面大概也有關卡布置上的考量。

初代真三只有三條路線可選,魏蜀吳勢力內的關卡分布都是一樣的,蜀勢力有五個關卡,分別是黃巾之亂、虎牢關之戰、長阪之戰、夷陵之戰、五丈原之戰,作為五丈原之戰的重要參與人物,姜維和魏延理應都有出場機會,但估計是因為蜀國的無雙臉太多(魏國只有7個),最後讓姜維轉正而魏延屈居大眾臉,也算是競爭上崗了。

姜維的實際戲份只出現在五丈原之戰,前四戰都和他沒關系。但是早期真三因為武將數量稀少的緣故,多數武將都會活躍到歷史上的卒年之後,初代基於這種思路把五丈原刻畫成了一場亡靈大戰,劉備帶著五虎將和曹操帶著典韋夏侯惇夏侯淵等人展開亂鬥,人均點了兩盞七星燈。一方面為了遊戲性弄出一堆已經去世的無雙武將,另一方面為了還原名場面而讓驚鴻一瞥的姜維轉正,真三這個遊戲從一開始就體現出了制作組在遊戲和歷史之間舉棋不定的糾結心態。

二代在增加大量出場角色和關卡之後設定出了個人劇本,大大增加了劇情代入感,但姜維由於出場太晚,所以劇本設定極其扯淡,第一關是長阪之戰,第二關是赤壁之戰,乍看還以為是拿到了諸葛亮的劇本。導致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是二代的劇情流程太長,普通武將有七關,君主有十關,等到猛將傳裏給他勢力的七個人設計劇本時,由於根本湊不夠出場關卡,連什麽貂蟬千裏行之類的都搞出來了。此外二代的姜維還有一個十分特別的設定,就是解鎖該角色的條件是通關諸葛亮傳,也算是一個彩蛋了。

三代因為采用國傳模式,不用給每個角色生搬硬套地湊關卡數,所以姜維按照實際出場年份登場。當然三代還有一個設定是通關後再玩無雙模式,己方可以隨意選擇勢力武將,電腦出場的無雙武將同樣隨機(有劇情的角色除外),於是你就可以看到黃巾之亂的劉備又帶著姜維在到處亂跑。

雖然直接玩到曹魏滅亡這一章姜維也會自動加入,但如果完成特定條件,就會出現外傳關卡天水之戰,再現諸葛亮收服姜維的劇情。這一戰裏遇到姜維會被其發出單挑邀請,但如果擊敗姜維軍團的所屬武將讓其陷入孤立,就會觸發姜維歸降的劇情動畫。當年很多玩家都是直接接受了姜維的單挑並將其擊敗,因而沒能看到這段動畫。

天水之戰的觸發條件是先滅亡吳國再滅亡魏國,並且在滅吳的夷陵之戰中擊敗陸遜。早期無雙裏有點把姜維和陸遜相繫結的意思,初代姜維只在五丈原出場,陸遜也只在夷陵出場,同時劇情裏經常把陸遜刻畫為周瑜的接班人。雖然周瑜的人設很年輕,但如果以敵方身份出場時喜歡稱呼玩家為「無知的晚輩」,我就曾經在操縱曹老板的時候被比自己小二十歲的周瑜喊成了晚輩。

二代的周瑜一路登場到了夷陵,還會對著陸遜說出「以後就是你們的時代了」的台詞,讓人不禁想要玩梗。四代同樣有周瑜教導陸遜的劇情,並且在無雙大蛇 魔王再臨裏有姜維、陸遜、島左近三人組隊對師傅發起挑戰的劇情,而他們對應的師傅則分別是諸葛亮、周瑜、武田信玄。

不過周瑜這個師傅經常被諸葛亮NTR,不光每一作都有陸遜破解八陣圖的劇情,而且他會非常恭敬地稱呼諸葛亮為「先生」(日語裏的先生一般指代老師),六代甚至試圖把諸葛亮和陸遜直接塑造成師徒關系,兩人還有相關劇情。這麽一想,擊破陸遜後解鎖天水之戰,頗有種幹掉假弟子,收獲真弟子的意思在裏面。六代的諸葛亮在夷陵擊退陸遜後也會感嘆周瑜和呂蒙找到了優秀的接班人,說自己也該去找繼承人了,然後下一關就是收姜維。

天水之戰這一關的章節標題叫「天水的麒麟兒」,麒麟兒指代有天分的孩子,雖然該詞匯出自漢語,但一般簡稱為「麟兒」,日本人更喜歡使用全稱,例如稱戰國名將山中鹿介為「山陰的麒麟兒」。用麒麟兒指代姜維首創於日本作家吉川英治的現代小說版三國誌,因為該書在日本影響甚廣,因而姜維在日本就和麒麟兒這個外號死死繫結在了一起。近些年因為日本文化的反向輸出,中國人也開始管姜維叫起了麒麟兒,還在網文裏編出了「幼麒」這個外號,稱是來自民間傳說,估計指的是日本民間。

三代猛將傳有個列傳模式,選取每個無雙武將一生中最具代表性的一戰,而姜維選取的是劍閣防衛戰。這一關非常奇葩,我方武將只有姜維和劉禪兩個人,限時十分鐘,開戰後劉禪就會朝敵方據點開跑,到達後準備投降,一旦投降成功直接game over。玩家要做的就是在劉禪投降成功前封了敵方據點,然後劉禪會往下一個據點跑,玩家再去封掉下一個據點,由於這個關卡裏被封掉的據點會在一定時間後復活,所以玩家要陪著劉禪反復兜圈子。

雖然敵將裏有歷史上參與了伐蜀的鄧艾和鐘會,還有一段鐘會勸降姜維的劇情動畫,但既然遊戲叫三國無雙,怎麽能沒有無雙武將,於是魏軍出動了曹仁徐晃張郃許褚的豪華陣容來圍攻姜維一個,只能說歷史上的姜維都沒這麽慘......

四代又恢復了個人傳記的模式,由於關卡數量大增,而且流程關卡縮減為五個,因而姜維終於擁有了比較合理的劇情流程,像天水還有陳倉等戰役都做了出來。順帶一提,四代的白帝城之戰原創了姜維布下八陣圖抵抗吳軍入侵的劇情,電腦控制陸遜時他發現諸葛亮的八陣圖之後會主動攻進去,而玩家選擇陸遜時在遇到姜維後就會觸發特殊劇情。

這一代裏陸遜的秘藏武器需要在白帝城之戰擊倒姜維獲得,也不知道這麽設定是不是為了得到諸葛亮的認可,但諸葛亮和姜維的秘藏武器都需要在天水之戰互相打敗對方獲得,一首屆かない戀送給陸遜。除開陸遜,馬謖也經常以姜維競爭者形象出現,七代幹脆有馬謖為了立功贏過姜維釀成街亭戰敗和姜維救援馬謖的劇情,上演一出經典的青梅打不過天降。

因為結束年代太早,四代姜維傳的劇情就是他跟在諸葛亮身邊不斷學習,最後繼承諸葛亮遺誌結束。而這一代的五丈原之戰被設定成諸葛亮在開戰後一定時間必定會病故(選諸葛亮和月英時除外),然後姜維就會繼承總大將身份與司馬懿對決,之後則會觸發司馬懿追擊和撤退的事件,劇情是司馬懿在姜維身上看到了諸葛亮的影子,驚嘆其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於是放棄追擊。

這一關還有個彩蛋是魏軍有兩個軍團大將分別是鄧艾和鐘會,其中鄧艾還會成為鬥氣狀態。歷史和演義裏鄧艾和鐘會並未參加過五丈原之戰,尤其鐘會當時只有十歲,設計者把他們二人安排在這裏,也是想給無法在遊戲裏體驗到他們幾人對決的玩家一點安慰吧。

由於五代是半成品,破天荒地刪掉了姜維這位從初代就開始登場的元老,但就算把五代做完,其實也很難有姜維發揮的余地。這一代的劇情依然是打到五丈原就結束,原版還刪掉了蜀漢北伐的相關劇情,特別版裏才把街亭之戰又加了回來。由於五代的劇情已經非常註重故事的完整性,所以就算不刪姜維也只能有兩種情況,一是和多數武將一樣沒有無雙模式,二是寫一個全程魔改的劇本。

個人懷疑制作組其實是有這個打算的,在五丈原之戰裏有一段王平攔截魏軍發動齊射困住夏侯霸的動畫,司馬懿的最後一關許昌之戰裏他率軍反叛曹魏,其麾下也有王平。作為一個大眾臉來說這待遇似乎有點超標了,但如果把這些橋段聯想成原本是留給姜維的會覺得十分合理,甚至可以想象出姜維復國記,可惜制作組最後應該還是因為資源問題選擇了放棄。

五代之後姜維的復出是在外傳作品聯合突襲2裏,隨後該形象被直接用到了六代裏。六代對系列最大的影響是加入了三國後期的劇情,也就是五丈原之戰後的部份,而這正好就是姜維的主場了。在六代之前的48個無雙武將裏,活到五丈原之戰後的只有五個人,分別是司馬懿、陸遜、孫權、姜維、魏延,其中姜維的年齡最小且卒年最晚,一直活躍到了蜀漢滅亡,所以這個角色和司馬懿一起成為了連線前期和後期劇情的關鍵人物。

為了講好這部份的內容,制作組不但專門設計出了晉勢力,還為吳蜀增加了不少無雙武將,但魏蜀吳的劇本其實都沒有涉及到這些劇情。而在晉勢力的劇本中,司馬家族是作為埋葬三國的亂世終結者身份而出現的,他們否定了這些亂世英雄的理念,因而主角站到了魏蜀吳的對立面。而在幸存的無雙武將中,魏國沒人了,吳國的練師丁奉毫無存在感,最後還是蜀國的姜維被選出來當作遭舊時代所束縛的代表——姜維也確實很適合扮演這樣的角色。

雖然姜維在蜀傳裏的劇情很少,也沒和劉備等人見過面,但他和諸葛亮傳承理想的相關劇情被刻畫得相當感人。劉備等人紛紛倒在了奔赴理想的道路上,諸葛亮拾起劉備的理想,為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姜維又在星空下許願,一定要繼承劉備等人的心願不停戰鬥下去,實作仁義之世,這種生生不息的傳遞正是蜀漢眾英雄的努力所換來的。於是有人還專門編了個稱號叫「無雙系列三大悲劇英雄」,分別指的是姜維、真田幸村、遠呂智,他們三人在劇情中都展現出為了意誌願意孤身對抗所有人的悲壯形象(蛇叔劃掉)。

但晉傳卻給這種一路傳承的理想進行了反向的蓋棺定論,即正是三國的英雄們過於執著於自己理想,才造成了紛亂的局面,而願意放棄這份理想的劉禪幫助天下實作了統一,是真正的智者。這種ACG式思維顯然無法得到多數玩家的認可,但為了說明自己的觀點,遊戲中的姜維被刻畫得相當偏激,以至於有關他的劇情在愛好者當中廣受詬病。

六代猛將傳裏劉禪的個人關卡是姜維和鐘會一起造反,他來幫助司馬昭平叛,親手結果了姜維。這一戰裏劉禪一邊戰鬥一邊回憶自己過去在成都生活的點點滴滴,然後反過來利用自己對舊部的熟悉將其一一擊破,頗有種親手埋葬掉自己國家的諷刺感,使得這成了無雙系列裏很受爭議的一關,不光是劉禪和星彩的行為遭到批評,連姜維這些蜀漢忠臣一直以來的努力也變得像個笑話。

大概有鑒於此,光榮在七代之後漸漸放棄了把劉禪塑造成扮豬吃老虎的形象,而是變成了一個想要幫助群臣但又缺乏能力只能躺平的平凡者形象。在劉禪的形象變得正常的同時,姜維的形象逐漸走向妖魔化,變成了一個北伐魔怔人,八代還直接上演了權臣逼主的戲碼。因此姜維的人氣在六代達到巔峰之後也一路下跌,六代發售後的人氣投票裏姜維排名第11,七代發售時就排到了第19,最近一次投票排到了第24。

六代的時候制作組原本打算多給鄧艾鐘會這些歷史上的重要人物安排戲份,像鄧艾和夏侯霸這些人和姜維之間都有不少互動(六代結局裏還有姜維和鄧艾對決的場面)。但後來因為鄧艾人氣並不高,鐘會夏侯霸在晉傳裏和司馬兄弟的互動也很少,導致地位越來越邊緣,因而姜維也連帶著向NPC的方向上發展,晉傳成了司馬師的統一史和司馬昭的成長史。

七代的假想路線裏姜維成了吳蜀復國軍的主帥,在一眾同伴紛紛戰死後居然被司馬父子說服,同意了對方的理念。這或許是因為六代猛將傳成都之亂裏姜維懷抱夢想被劉禪所殺的結局實在太過傷感,所以制作組編出了這個姜維重新審視夢想的結局,編劇甚至借司馬懿之口承認仁義之世是非常好的理想,沒有像六代結局一樣將其直接否定,但這樣調和的劇情顯然也不能使人滿意。

雖然偏執是姜維的缺點,卻又是姜維的魅力甚至是這個角色的靈魂所在,就像關羽的高傲和張飛的暴躁一樣,如果關羽不再高傲,張飛不再暴躁,那這個關羽還像是關羽,張飛還像是張飛嗎?因此一個不再偏執的姜維肯定是得不到大家認可的。

七代猛將傳裏又再次把鐘會謀反這一戰做了出來,這一次給姜維留了個活口,結局裏還有劉禪希望自己幫姜維負起重擔的對話,和六代可謂截然相反。這裏想提一下的是,雖然六代開始制作組都在挖掘後期劇情,然而每一次都把劇情做到蜀漢滅亡就結束了,不但沒有伐吳,連鐘會之亂都沒有,於是鐘會只能在猛將傳還有if路線裏造反,像極了前幾代的司馬懿。

大概以無雙系列流行的劇情講述方式而言,鐘會之亂連同鄧艾之死是一個難以描述的事件,包含太多關於政治野心和權力鬥爭的要素,涉及政權和人性的陰暗面,不是靠幾個單薄正面的形象可以支撐得起的,且這起事件的結局也十分慘烈,並不符合無雙系列的劇情基調。然而鐘會之亂卻又是姜維一生的高光時刻,如果沒有這起事件,那麽姜維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有能力卻無法力挽狂瀾的失敗者而已,所以也只能感到遺憾了。

對於無雙系列沒有很好地塑造出後期的姜維甚至是蜀漢眾人的形象,最重要的原因在於遊戲裏並沒有站在正面的角度來刻畫這些人。就以六代和七代猛將傳的鐘會之亂而言,玩家兩次扮演的都是司馬昭一方,而姜維是掀起叛亂的反派,他抱著不切實際的理想讓已經得到和平的蜀地又陷入戰亂,那麽主角自然可以高舉正義大旗批判姜維太過偏執,偏離了仁義之世。但如果站在姜維的角度去刻畫他的心路呢?講述他無法對先人的理想釋懷,不能辜負諸葛亮的知遇之恩,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抓住一線機會來讓劉禪復國,那麽姜維應該就不會再被簡單地描寫一個魔怔人了吧。

但很顯然,這樣一刻畫,晉勢力就變成反派了,而主角完全輸給反派的結局又太過絕望,所以姜維只能當一個魔怔人。因此,從六代制作組打算將劇情拓展到後期的那一刻,姜維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

最後講講姜維這個角色在遊戲裏的設計。姜維的聲優是菅沼久義,該聲優在遊戲裏還配了孫權,雖然無雙系列裏一個聲優配不同角色是常有的事,但菅沼久義和堀之紀(呂蒙和董卓的聲優)一樣是遊戲裏少有的完全不做變聲處理的聲優,導致兩個角色經常讓人出戲。尤其是晉傳if關卡裏姜維擔任吳蜀復國軍主帥時,我給朋友開玩笑說吳國人肯定是聽到姜維的聲音後就同意讓他來當老大了。更令人費解的是,菅沼久義其實是會變聲的。

姜維在遊戲裏身高設定是180cm,和他的師傅諸葛亮一樣,前幾代的年齡設定是19歲,比較令人汗顏的是諸葛亮的年齡設定是22歲(這尼瑪誰看的出啊......),而和諸葛亮並稱臥龍鳳雛的龐統卻是32歲,難怪喜歡自稱老夫。

姜維從初代開始就是典型的白臉帥哥造型,這種角色在遊戲裏比較泛濫,姜維的一大特色是稚嫩的臉蛋,另一大特色則是手持長柄武器卻又沒有身穿甲胄。長柄武器在遊戲裏是武將的專利,文官都是拿劍或者其他武器,但身穿布衣卻又表現其儒雅有謀略的一面,這樣的角色在初代只有兩個,一個是關羽,另一個就是姜維,這倆人都是光榮三國誌系列戰鬥三圍(統率、武力、智力)總和第一的有力競爭者。

關羽在後面幾代逐漸穿上了甲胄,但姜維直到四代依然保持著長柄加布衣的智勇並重形象。姜維唯一一次形象大變樣是在聯合突襲2,這一代的姜維不但采用了新的發型,並且把裝束改成了甲胄加罩袍。甲胄搭配罩袍在中國古代是為了表現將軍威嚴的穿著,普通軍士不能這樣穿,一定要是統帥級別的人,像關羽的標準形象就是身穿罩袍,這種穿著的實際出現時間比較晚,因而關羽的形象也是後世附會上去的。

姜維的這次形象改變非常符合他後來的角色定位,因為不再只是諸葛亮門下弟子,而是蜀漢的軍事統帥,所以六代沿用這樣的形象後,七八代也沒有作太大改變,玩家的接受度也很高。同時,姜維的臉型也不再像之前一樣稚嫩,而是變得越發成熟,雖然曾經長期是遊戲裏年齡最小的角色,但從六代開始,姜維在後期已經屬於是年齡比較大的人了。

從一到四代姜維所使用的模組都和馬超一樣,是標準的大眾臉槍法,但從二代開始兩人的C技和無雙都有了很大區分,姜維的步戰效能要比馬超強得多。然而三四兩代裏馬超憑借獨樹一幟的馬上攻擊實作大翻身,成為系列有名的馬上超人,有和呂布爭奪最強武將的資格,而姜維只能算是比較好用的層次。聯合突襲2裏姜維第一次把武器換成了兩刃槍,馬超也改拿了大劍,而等到六代兩人又都變回了大眾臉槍法傳人,並且連片頭主角趙雲也用起了大眾臉槍,可見六代有多偷工減料。

七代的姜維又重新拿起了兩刃槍,趙雲也有了龍槍,只剩馬超還在用大眾臉槍,但有一說一,這三個人裏馬超反而是最好用的,槍將也堪稱是七代最厲害的大眾臉武將。八代雖然姜維還是用的兩刃槍,然而這一代絕大部份武將都有同模現象,程普和魏延用的就是兩刃槍,而這回和馬超趙雲一起耍槍的是張飛,看著張飛頂著渾身肌肉的壯漢形象靈動地揮舞著長槍時,我真的很想問候一下鈴木他老人家。

總的來說,姜維是眾多角色裏表現比較突出的,不管是前期的亂安排關卡還是後期成為反派魔怔人,從這個角色身上很能體現真三系列多年來的一些變化,雖然有不盡人意之處,但整體還算是比較符合大眾心裏的姜維形象。如果還有九代的話,個人希望能給後期蜀國加點戲,起碼做一個幹死司馬家的if路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