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問答 > 旅行

有沒有高品質古言故事?

2023-11-13旅行

穿進糙漢文學,系統讓我撩惹繼子。

青年淌著汗,低眉垂眼:「小娘,父親要我好好待你。」

可後來也是他,將我困在身下癡纏,汁水渾融。

我顫栗,含淚嗚咽:「你悖逆不軌……」

他啞著嗓笑:「小娘不是也很受用麽?」

1

薄霧朦朧,東邊的天色剛亮。

院裏傳來「啪啦咣當」的聲響。

我捏著手帕,咬住唇,猶猶豫豫地問:「你要我攻略的就是他?」

系統肯定道:「對,你不覺得小娘和繼子的設定,聽起來很刺激嗎?」

是很有沖擊力,但多少有些不顧我的死活。

我自半敞的小窗望出去,院中青年埋頭劈柴,身上只著一件白色薄衣,袖子卷起幾折,露出精壯結實的小臂。

他幹活很快,不一會就將劈好的柴木收起,整齊地堆垛在檐下。

倒春寒的天氣,吐息間都能呼出白霧,偏生他穿得薄,不見冷,反倒熱出身蒸散的汗,只一眼,都似能感受到這具軀體上的蓬勃熱度。

衛瀛隨手撩起衣擺,擦了擦濕漉漉的下頜。

動作間,一顆瑩亮的汗珠從他胸膛淌下來,順著清晰分明的腰腹溝壑,滑入了紮緊的褲腰。

我絞緊帕子,看得臉頰發熱,口幹舌燥。

系統蕩漾地笑了兩聲:「這可是極品,話少,能幹,力氣大。」

或許是我的目光過於灼灼,衛瀛忽地有所感應,臉龐微微一轉,撞上視線。

把我抓個正著。

他一楞神,曬成深色的皮膚竟也透出幾分殷紅,倏而放下衣擺,低沈地叫了聲「小娘」。

我不好再躲,便朝他招了招手:「阿瀛,起這般早?」

衛瀛想也沒想,乖覺地走到窗前。

他的身量本就高大,肩寬腿長,此時站在我面前,宛如一座孤高的山嶽聳立,罩下的身影能將我從頭到尾裹住。

靠得近了,卻不會聞到勞作後難聞的汗味,只有清爽幹凈的皂角香氣,淡淡地盈在鼻尖。

我踮起腳,攥住手帕,往他鬢發間舉,拭去未幹的汗,「瞧你出了這般多的汗。」

衛瀛的喉結滾了滾,低下頭,一雙烏黑的眼睛一轉不轉地盯著我。

「給你燒熱水洗臉。」

沒頭沒尾的一句。

我琢磨著他話中的意思,手下自然就慢了。

迷惘的神情落在衛瀛眼底,他動了動唇,緩慢說:「小娘,父親要我好好待你。」

原來是解釋他早起劈柴的緣故。

2

我穿成糙漢文學裏,男主衛瀛的小娘,新寡半月。

原身名叫柳窈,雙親早逝,勢單力薄的孤女淪落至被叔嫂賣身給當地富商,不得已向父母的舊相識,衛瀛的父親求救,逃出了虎穴狼巢。

衛瀛父親為人剛正,約定婚娶只是權宜之計,一直以禮相待。

可好事不長久,他在一次采藥時中了蛇毒,沒撐過兩日便去了。

臨去前,萬般囑咐衛瀛,一定要善待我這個名義上的小娘。

他這一說,我聽明白了,於是輕一眨眼,水蔥似白嫩嫩的指尖在他頰上一捏,將貼身的帕子丟進他懷裏。

「上邊都是你的汗。」我柔聲道,「替我收著吧。」

衛瀛悶不做聲,飛快地把這方還散著茉莉甜香的巾帕收起。

隨即,沖我緩緩攤開手掌,嗓音有些啞:「你昨日換下來的衣裳,我洗。」

太周到了,讓我生出幾分穿書到這是來享福的錯覺。

我遲疑了下,用余光掃了圈屋內擺設,轉身拿下了架子上掛著的衣裙,從窗子遞出去。

輕而薄的裙衣在男人寬大掌心裏,輕巧得宛若羽毛,不盈一握。

衛瀛粗略地掂了拈,像是在找些什麽,「小娘,還有。」

外衫、中衣、裏衣……還有?

我實在想不出,眼巴巴地看著衛瀛。

他咽了咽喉嚨,偏頭避開了目光,抿起唇,緊繃的面容顯得冷硬,但閃躲的神色卻分明是極力忍住羞赧的,小臂上青筋凸起。

「小衣。」

電閃火光之際,我突然意識到,這不就等於說有個一米八的糙漢大帥哥,要幫忙手洗貼身小內衣嗎?

吃,吃得真好呀……

我紅著臉,指尖挑起薄如蟬翼的布料,放上他手掌,「你手勁大,別扯破了。」

衛瀛下意識地抓緊,揉成一團。

這一抓,薄料上繡的海棠花都嚴嚴實實地捂進了大掌,唯獨指縫間漏出幾片衣角和一條系帶。

看著愈發引人遐想。

就好像偷香竊玉,急於掩飾似的。

衛瀛同樣也想到了,身體僵硬如鐵,表面上不聲不響,仔細看時,下頜跟喉結都繃成一條線,肌肉僨張,「破了再給你買。」

我一時口快:「你知道我的尺寸呀?」

「……嗯。」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大手不自覺撚了下薄布,低聲啞氣地,「知道的。」

我看他,他看我,竟都不由自主地紅了臉。

3

翌日,巷口敲鑼打鼓,大吹大擂的陣仗,似是搬來對門的那戶人家大辦喬遷。

不多時響起敲門聲,看樣子是新住戶串門來了。

我裊娜地穿過長廊,在院中練武的衛瀛就近開了門,正低垂著臉,同來人說話。

「宿主,那就是女主蘇鶯鶯。」系統冷不丁地提醒,我連忙瞪圓了眼,生怕沒看清。

雪白的臉,嫣紅的唇,掩唇嬌笑時挺翹的身段撐出飽滿弧度,媚骨天成,活脫脫的PO文女主。

這樣好看的姑娘,連我見了都忍不住心生親近。

嬌小的蘇鶯鶯堪堪比及衛瀛的胸膛,體型差分明。

她挽著一籃糕點糖球,不知說了句什麽,衛瀛便俯下身,專註地瞧著她。

男才女貌,不愧是男女主,性張力拉滿。

系統涼嗖嗖地敲打我:「不阻止一下?這可是他們增進感情的大好機會。」

我幽幽地嘆了口氣:「要真是一面就喜歡上了,我也搶不走天賜的好姻緣。」

說完,轉身回了屋。

剛一邁進房門,窗子就被叩響了。

衛瀛站在窗外,練武的時候弄松散的襟口半敞,蜜色胸腹上蒙著層透亮的汗,熱氣騰騰的,似劍爐裏熔化滾沸的鐵水。

「小娘,鄰居來過了。」他向前走了半步,挺拔的身軀逼近。

我想了想,張口答話:「那姑娘好看麽……唔。」

一顆圓滾滾的糖球抵上唇,沿微啟的唇縫滑入口腔,在舌尖漫開甜膩滋味。

男人的粗糲指腹不經意蹭過唇,含在唇瓣後的香膩小舌便在指下若隱若現,像猩紅的芯,透著將人吞噬的誘惑。

他的喉沈沈地滾了下,身上某一處劍拔弩張,有些發緊。

「好大。」我含著糖,說不清楚話,手指在那猙獰的胸肌上戳了一記,原意是要說糖球塞得滿,不好講話。

只見衛瀛沈默地杵在那,濃眉下目光炙熱,眼底儼然壓抑著一把灼燒的大火,眸色幽深。

靜了會,才啞著嗓回答:「小娘更好看。」

哪都好看。

我聽得心花怒放,揚起臉沖他笑:「嘴甜。」

話語間,眼波一轉,落在那廊下懸掛的藥籃上。

住在巷尾的老郎中年紀大了,落了病的腿腳不方便,就托了衛瀛,每日將郊外藥田采摘下的草藥送到醫館。

算了算時間,這會該去了。

「阿瀛,該去送草藥了。」我說,「郎中等你呢。」

他一動不動,捏著窗台的手掌稍顯用力,眼睫很快地顫抖了下,一張俊臉紅得驚人,「我的腿麻了。」

啊?腿麻了……

我想也不想:「那我給你揉一揉。」

「小娘,別……」他悶哼了聲,大掌攥緊我腕子,汗珠自鬢間滾落,「別碰我。」

眼神似發狠的狼一般,熾烈滾燙。

【雙擊螢幕,免費解鎖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