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和得福的感情戏!
水花一出场,就因为被父亲逼婚而逃到火车上,恰好与得福相遇。
当时,水花整个人蜷缩着,把头埋得低低得不敢看得福。
她问他: 「你是来抓我回去,嫁给安永福的吗?」
得福不忍继续看着水花,准备离去。而后又转过身来,掏遍全身口袋,将钱全部给水花。
这是19岁少年全部的积蓄,他可能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存下这些钱,就可以娶到心爱的姑娘,但那些钱买不起一头驴。
水花抿着嘴唇,眼泪哗哗地留下来,她或许在等待他的某一句话,某一个承诺。
可是得福只是让她逃到比家乡更好的地方, 帮助她成为易卜生笔下的娜拉,顺利出逃。
水花没有等到自己想听的话,她被打败了,被现实打败了。
如果得不到心爱的人,那么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所以,水花又回到了村子里!
这让我想起了鲁迅在【娜拉走后怎样】中揭示的娜拉的命运: 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然而娜拉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梦境的,因此只得走;可是走了以后,有时却也免不掉堕落或回来。
否则,就得问:她除了觉醒的心以外,还带了什么去?倘只有一条像诸君一样的紫红的绒绳的围巾,那可是无论宽到二尺或三尺,也完全是不中用。
她还须更富有,提包里有准备,直白地说,就是要有钱。
梦是好的;否则,钱是要紧的。
人群中,水花眨巴着眼睛望向得福。她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笑容中却掺杂着苦涩、委屈、无奈,以及对命运的低头。
之后,水花和得福一别就是数年。
本以为,年少时再多汹涌的爱意,终成一湖秋水。但等到两人再相遇时,还是惊起了波澜。
水花的丈夫因为水窖塌方而残疾,为了生计,她托着丈夫和孩子来到金滩村。
讽刺的是,当年水花的父亲为了驴和水窖,把她嫁给永福。结果水窖是假的,而得福再努努力也买得起一头驴。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就像蒋方舟说过的一段话: 「在艺术上,靠变故、车祸、意外实现的悲剧不是好的悲剧。真正好的悲剧是所有事情合乎逻辑的,所有人都是正常的,甚至善良的,事情仍然无可挽回的滑向溃败,没有赢家,没有幸存者。」
再次相遇,水花见到得福时, 从迟疑慢慢过渡到惊喜,给了他和当年一样的微笑。
而五味杂陈的情感也涌向得福的心头,他回应她一个微笑,再抬头时泪水已经蓄满了双眼。
后来,在金滩村得福和水花就开始了克制又干净的相处。
有个情节是水花对永福说,这个轮椅是我买给你的,我以为她心里没有得福了。
可下一个场景他看见得福正在为村民们弄菇,水花还是又一瞬间出了神。
这让我想起李银河在【隐秘的爱情】中说过: 「当爱情处于隐秘状态,它是执着的。目标永远在远处,处于朦胧的月色中,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原来不是不爱了,只是不能再爱了!
那么得福对水花呢,还爱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得福为了吊庄村仅差一户指标无法通电而焦头烂额时,快要绝望了,水花给了他勇气。
得福面对整村搬迁的困难就要放弃的时候,水花给了他支持。
还有,得福带着水花去看那最后一块分的荒凉的地!可是,水花却不以为然,雀跃地紧握双手,说 「好着呢好着呢」 !
虽然我们并不是夫妻,但是你号召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跟着做了 。对于得福来说,水花就是那金贵的希望之光。
【山海情】:所爱隔「山海」,「山海」处处意难平。
但是,人生几何时,慷慨各努力。面对流光,无计回避,向阳而生就是最美丽的姿态。
水花和得福虽然最终不能走到一起,不能高喊「我爱你」,但他们默默地用一生去诠释这份历久弥新、永不褪色的记忆。
有时候,所有尘世之美,尤其是那永不被实现的爱,会引领我们去发现更彻底的精神慰藉,更辽阔的仰望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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