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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麽沙雕甜文,笑到肝疼的那種?

2023-01-26娛樂

我們高家人是出了名的瘋。

我爹殺人如麻,砍了美人腿當琵琶彈。

下面的人受不了,推翻他後扶持我哥上位。

結果我哥比他還瘋,扯掉寵妃衣服逼著朝臣觀看。

下面的人更受不了了,選擇繼續反,最後選來選去選中我這個廢物當傀儡女帝。

他們這些人真的是,我爹我哥都不是什麽好人,我能是什麽好人嗎?

1

我哥割下我爹頭顱那天我看到了。

景歸原割下我哥頭顱那天我也看到了。

他眸光犀利,在高家血脈裏選來選去,最後選中了我這個沒什麽威脅的廢物公主當了女帝。

景歸原臉上血跡斑駁,他掐著我的下巴,陰鷙的眉眼含了些似笑非笑。

他:「公主,你該怎麽謝我?」

我顫抖著身子,淚眼汪汪望著他,宛如嬌弱的白花。

我:「景相要什麽盡可拿去,官位、錢財、珠寶,只要我有的都可以。」

他大掌拂掉我的淚珠,俯身貼上我的臉,說那些他都不要。

他:「阿蘅,我只要你。」

我垂眸,既然這樣,我可不能辜負了他。

所以,我掌權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囚禁在我的深宮之中直到死去。

他忘了,我們高家人真的沒什麽好人。

2

我在景歸原手下裝乖裝了七年才奪得實權。

我騙他說懷了他孩子,他真信了,深夜來宮裏被我埋伏好的禁衛軍射中腹部。

那天夜裏,宮燈搖曳,他向來陰晴不定的臉上竟然滿是欣賞。

他視線停在我的身上,笑著說:「不愧是我一手撫大的嬌花,都會咬人了。」

我冷笑一聲,抽劍挑了他的手筋腳筋,冷眼看著他滿頭虛汗強撐著才不至於跪在我面前。

後來我把他困在宮裏,血洗朝堂鏟除他全部勢力。

曾經他怎麽在那張龍椅上羞辱我的,我自然要百倍還回去。

昔日的攝政權臣成了我的寵妃,我要全天下人看看挑戰皇權的下場。

3

景歸原被我折磨死後的第六年,我已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女帝。

曹侍郎言辭激烈反對我的法制新政,我安排人把他兒子打得半死申述無門,他立馬改口同意了。

沈中丞堅決反對科舉選拔人才制度,我讓人剝奪了他族孩子上學資格,他再不敢言論此事。

劉禦史寫文大罵我東征西戰暴虐殘忍,我把他強娶十三歲小妾的事兒宣揚得滿城皆知,他火速撤稿閉嘴。

這些人真沒意思,我突然懷念景歸原活著的時候了,都是階下囚了還敢居高臨下命令我服侍他。

那張處變不驚的臉又浮現在我眼前,我想起曾經控不住的朝局和調不動的軍隊,不禁握緊拳頭。景歸原他真的該死。

西北來報,大捷,鎮北軍即將班師回朝,為首將軍等待封賞。

同時暗衛傳來一封密信,裏面有一塊玉佩,並附了三個字:【故人歸】

我看著熟悉的信物,心下一沈。我明明親眼看著景歸原燒成灰的,難不成他還能借屍還魂不成?

禦案上是那位西北將軍的戰績,謝案,六年前橫空出世,驍勇善戰,從小兵一路飛升為大將軍,被稱為戰場上的活閻王。

指向性如此明顯,我立刻坐不住了。

4

我擬了一道旨意,半道截了那得勝歸來的大將軍,令他代為管束我那愛好男色的妹妹,以備今年秋獵。

我確實有個妹妹,永安公主高媯,不過她為了愛情自願放棄公主身份跟心愛之人遠走他鄉了。我們容貌有八分相似,我便用了這身份來處理我無法出面之事。

傳聞中永安公主性格囂張跋扈,生活奢靡不堪,為人荒淫無道,養的男寵堪比女帝。

不過女帝對她一直寵愛有加,兩人常共用一夫,無論她做什麽都未受苛責,直到一個月前為了一男子惹怒女帝,被關在距離京都二百裏的行宮。

我換了臉住進行宮,躺在一堆帥哥裏,等待著傳聞中以一當百的謝將軍。

青天白日,只聽見門嘭一聲被踹開了,我周圍的男寵驚醒來,瞧見來人抓著衣服紛紛退散。

那人站在光影裏,身形高大,背著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發了話:「謹遵女帝旨意,從今日起,臣將代為管束公主。」

門外的光暗了些,我漸漸瞧清楚他的長相,豐神俊朗,棱角分明,目光透著難言的狠戾。

不愧是剛從戰場歸來的謝將軍,連盔甲都沒脫,一身的嗜血殺氣。

我歪頭端詳,這個死媽臉,跟我那位故人倒有幾分像。

我跳下床跑到他面前,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魅惑看著他。

我笑盈盈問:「謝將軍,該怎麽管教啊?」

聲音容貌可以改,但是有些地方是做不了假的,比如身體的習慣和情動時的喘息。

那冷面將軍偏頭看向我,眸子裏的寒意漸漸散了些。

在我以為我們能發生點不可見人的事情時,他勾了勾唇,大掌握住了我手,接著反手一擒,只聽見哢嚓一聲,給我手弄脫臼了。

啊,疼疼疼......

我背朝著他,身子彎得跟蝦一樣,咬牙道:「......謝案,你給我安上!」

5

他松開手,又聽見哢嚓一聲,我的胳膊歸位了。

他語調不鹹不淡:「自然是教公主文史和騎射。」

謝案,你敢戲弄我!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那人就轉身長腿跨出門去。

外面一陣慌亂,我抻著胳膊跑出去時,發現謝案把我的男寵全遣散了。

他一身冰冷鐵甲,屹立檐下看著一群弱柳扶風的男人爭相奪門而出。

我看著人去樓空的行宮傻眼了,每一個都是我為了演戲精挑細選的,花了好大功夫呢!

我一把抓住謝案,語氣十分誠懇:「好歹給我留一個吧,我這麽大人了,有欲望很正常。」

謝案掃了我一眼,冷漠走開:「第一堂課,學會克制欲望。」

我追在他身後,喋喋不休:「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我有點欲望怎麽了?你把人都給我弄走了,到時候你伺候我啊?」

見他不松口,又開啟道德綁架:「他們身世可淒慘了,我這人就是慈悲心腸,看見身世悲催的小帥哥就想給人家一個家,你這樣做不是讓人家流連失所嗎?」

他突然回身來,眸光犀利地盯著我片刻,然後眉眼微挑,拔劍在我耳邊一揮,一只馬蜂和一縷頭發同時墜落。

行宮多草木,蟲鳥寄居,我看著地上斷成兩截的毒蟲還是嚇了一跳。

他:「流連失所跟命喪於此總要選一個,公主不妨再多鬧一鬧。」

他拿雞毛當令箭啊?我讓他代為管束,要他這樣管束了嗎?

晚上我便借題發揮,直接爬上了謝案的床,要他賠我帥哥。

結果剛要扒他衣服,下一秒就被他毫不憐香惜玉地一腳踹了下去,啃了個狗吃屎。

我吃痛一聲,屋裏的燈亮了起來,謝案衣冠端正地坐在床上打量著我。

我爬起來,恰腰威脅他道:「謝案,你竟敢這樣對我,你信不信我讓我姐砍了你腦袋?」

他不卑不亢:「我相信女帝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而後吊起眼來,眼裏噙著陰狠的笑意:「反而是公主,晚上不睡覺,任意闖入臣的房間,臣若失手傷了你,也可做誤以為刺客而出手傷人奏請女帝免罰。」

好啊,他在威脅我,即使打傷我也有理由脫罪。

雖然重生之說無比荒謬,不過謝案做的確實是那個人能做出的事。我點點頭,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6

第二天謝案帶我跟帶他手下兵一樣,一大早就把我從床上薅下來跑圈。

我故意穿得較為輕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故作嬌弱。

不管是不是景歸原,這血氣方剛的年紀,我不信,我這大夏第一美人的搖曳身段還拿不下他?

我假裝身子差倒在他身上,貼上他的胸膛,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極力勾引他。

他垂頭看我,鼻息噴在我脖頸,有些熱。

他頷首,高挺的鼻梁下那副薄唇輕啟:「公主身子這般差,看來是缺乏鍛煉,不如今日加大訓練,繞著行宮跑十圈。」

什麽玩意?我瞬間站立好,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我拽好滑落的披錦就想跑,被他一把拉回來,並在他威嚴和步步逼促之下跑了十圈。

我邊跑邊咒罵,這行宮真大,累死我了,早知道選個小場地了!

我跑完人直接廢了,躺在地上老半天不願起,最後還是他嫌棄地給我拎起來帶走了。

我看著謝案在庭院中沈穩練劍的樣子,恨得指甲嵌入掌心。

脫掉他衣服,睡他一次就這麽難嗎?

晚上沐浴時,我越想越氣,一腳踹在浴桶裏,幹脆直接上硬菜得了。

我借著賞月的由頭去探望他,邀請他飲茶賞月。

他剛洗完澡,身上是淺色便服,神色舒然。

他聽了我的來意,竟然欣然答應了。

我們坐在小院裏,院裏樹葉颯颯,明月高懸。

我一邊跟他調情,一邊趁他不註意,在他茶中下了春藥。

今晚孤男寡女,我要看看他究竟是誰,我要他跪下來求我。

哪曾想他沒喝,我誤喝了,衣服脫了一層又一層,他都不為所動。

我抓住他粗厲的大掌,哀求道:「謝將軍,幫幫我。」

他坐懷不亂,一直看著我的眼睛,最後道:「好啊。」

月色下,我們慢慢靠近,曖昧的鼻息縈繞耳邊。

我正暗喜著,他卻一把捏住我的手腕,拎著我扔去了外面的水塘裏。

我去,直接給我凍得一激靈,什麽欲望都沒了。

心靜自然涼,走得很安詳。

我怒吼道:「謝案,你有幾個腦袋敢這樣對我?」

謝案站在池邊,居高臨下看著我,看上去心情很愉悅的樣子。

他毫無懺悔之意:「看公主臉色不對,恐中了毒,此法雖粗暴,但有效,還請公主忍耐片刻。」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他明明早就知道我意圖了。

他剛剛嘴角動了,他肯定在偷笑,我都看到了!

我泡在池子裏不出來,哼,就讓景歸原活回來把我腦袋割下來吧。

7

真當我看到謝案砍人腦袋的時候,我雙手舉起表示我會好好聽話。

行宮下有個小鎮,前幾日上街,我跟他走丟了,我被人迷暈差點賣到青樓。

上一秒還流連繁鬧夜市上,下一秒就被人綁到了一間小破屋。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面前的幾個賊人正商量著怎麽把我賣去青樓。

他們:「這妞長相一看就是大家小姐,賣去青樓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我踹了旁邊凳子,仰著頭喊他們:「兄弟,我可是永安公主,你今天敢賣我,明天你就敢賣國。」

為首那賊人見我醒了,轉過身來,切一聲:「就你這浪蕩樣,也好意思說是公主?我還女帝寵臣呢。」

我靠在椅子上,嘴上不饒人:「實不相瞞,女帝寵臣我都睡過,他們比你好看多了。」

賊人看不慣我嘴賤,決定給我點教訓。

在他準備侮辱我之時,謝案找到了我,他一腳破開門,一劍劈來,直接當著我面將賊人首級砍掉,血濺了我一身。

他蹲下身,擡手給我擦了擦臉上的血,低頭來警告我再亂跑就是這個下場。

我與他四目相對,他滿目都是狠厲。

不過還有一絲別的情緒,是焦急和擔心嗎?我捉摸不透。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反應太平靜,於是一把抱住他的脖子,顫抖著聲音,說謝將軍我好害怕。

如果他不出現,我身邊的暗衛也會幫我解決了那賊人。

謝案沒說話,而是一把把我抱起,邁門檻時在懷裏顛了顛,步伐輕松地帶我走出那臟亂之地。

我有一瞬間晃神,剛剛這一幕我太過熟悉了,讓我仿佛一下子回到十三年前的那天。

景歸原也是這樣,刀尖上舔血奪得帝位,抱我坐了上去。

謝案把一窩賊人全抓了起來,一一綁在校場,然後拿了一把弓給我。

他握著我的手,親自教學:「對待獵物,眼睛要準,手法要狠。」

隨著一聲聲箭鳴,場上十人皆當場身亡。

我偏過頭去看他,心頭一驚。景歸原,真的是你嗎?

他面無表情看著前方,涼薄的聲音響在空中:「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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