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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麽沙雕甜文,笑到肝疼的那種?

2023-01-26娛樂

攻略男神失敗,系統懲罰我穿成了男神的右手。

男神正和他的女神親熱時,我收到大腦下達的指令:

「右手,你現在想解開她的文胸。」

我猛地擡起身子。

「不,我不想!」

一個耳刮子重重扇在女神臉上。

江淮之看著女神臉上紅腫的手指印,聲音微顫:

「說……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它自己動的手。」

1.

攻略失敗,我昏死過去。再醒來時,卻迷迷糊糊感覺身處江淮之溫暖的臂彎裏。

我心裏一陣狂喜: 莫非他在最後一刻親了我?姐攻略成功了?!

系統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我的臆想:

「友情提示,那不是臂彎,那是胳肢窩,你被夾在胳肢窩裏。」

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開始分辨現在的狀況:

我在江淮之的嘎吱窩裏,窩外隱約傳來有人說話匯報的聲音。

而江淮之正慵懶地坐在老板椅上,雙臂交叉放在胸前。

他在開會,而我,是他的右手!

意識到這一切,我猶如五雷轟頂,渾身一陣酥麻。

江淮之松開手臂,把我拿出來甩了甩。

我終於重見天日,懸在半空一眼看到坐在江淮之身邊的綠茶小秘書蘇念。

她一臉關切地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江總,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沒事,手有點麻。」

2.

會議結束,江淮之帶著我走出會議室。

他身上散著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步伐穩重,手臂輕輕擺動,晃得我有點想睡。

「右手,起來幹活!」

一個機械的聲音出現在我腦子裏,嚇得我渾身一抖。

這是……江淮之大腦發出的指令聲。

我哭笑不得。

誰懂啊,姐妹們,攻略多年,我終於如願成為男神的左膀右臂,可惜是物理上的那種。

我按照大腦的指令,理袖口,推眼鏡,端起咖啡送到唇邊,霸總三件套一氣呵成。

正當我忍不住想誇自己是天選打工手的時候,江淮之走進了衛生間。

我呼吸一滯,心裏大聲默念:

「別別別啊!千萬別!」

江淮之停在一個池子前,我心裏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來自大腦的指令無情地響起:

「右手,拉開拉鏈。」

我腦子裏嗡的一聲!渾身僵硬。

「右手,動啊!」

我顫抖著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拳頭,

動……動不了一點。

就在我汗流浹背的時候。

左手動了,拉開,掏出,扶穩。放水三件套一氣呵成。

我長籲一口氣,手心裏全是淚。

一切結束,江淮之走到鏡子前。

為了彌補剛才工作不到位,我十分積極地飛身而上,幫他正了正領帶。

鏡子裏的手,骨節分明,身姿修長。

還得是我,當個手都這麽好看。

我正懸在鏡子前孤芳自賞,一股強大的手臂力量將我拽到江淮之眼前。

他蹙眉盯著我看,一向鎮定的眸子裏閃著震驚,顯然在思考為何自己的右手突然間不受控制。

我在他淩厲的目光下有些心虛,戰戰兢兢打著抖。

此時,一位不認識老板的誠懇打工人高調路過:

「兄弟,去看看吧,手抖成這樣,帕金森有點嚴重了。」

3.

一陣尷尬的沈默後,我在他大腦的指揮下殷勤地勞動起來,掏出手機,撥打私人醫生周銘的電話。

我抱著手機貼在他臉上,他嗓音低沈:

「周醫生,我身體不舒服,請你現在馬上來我別墅一趟。」

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身子,該死,這個距離,他的聲音聽起來更性感了。

江淮之,江氏集團總裁,接手家族企業以來令本就富裕的家族不堪重富。

他冷靜睿智有涵養,下頜線比集團的發展規劃都清晰。

唯一的缺點大概是——他是一個冰冷的面癱,似乎沒有人能觸動他的任何一絲情緒。

而我在變成一只手之前,是江宅女管家的獨生女溫諾。

由於我媽工作性質的原因,我從小跟著她在江家豪宅裏長大。

打從記事時起,我就知道自己被繫結了霸總攻略系統。

我的攻略目標是江淮之,攻略任務很簡單: 與江淮之共同達成擁吻成就。

系統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宿主,如果攻略失敗,你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我不想消失,於是花了十幾年時間兢兢業業地攻略江淮之。

「江淮之,這個棒棒糖給你吃,你親我一下吧。」

「不吃。」

「江淮之,我喜歡你,你可以試著喜歡我嗎?」

「不可以。」

「江淮之,這手套是我親手織的,織了一個月呢,你喜歡嗎?」

「不喜歡。」

「江淮之,你親我一下能死嗎?」

「能。」

……

簡言之,在那十幾年裏,我想方設法極盡諂媚,江淮之板著臭臉穩如老狗。

4.

我隨著江淮之匆匆踏入宅邸的時候,私人醫生周銘已恭候多時。

他利落地開啟診療箱,面帶微笑:

「江總,請問您哪裏不舒服?」

一向雷厲風行的江淮之竟然猶疑了,吭哧半天,終於開口道:

「我今天感覺有點怪,我的右手,它好像有它自己的……想法。」

周銘皺皺眉,盯著我看了半晌,盯得我汗毛直豎。

突然間,他沖我大聲說:

「比個耶。」

「比個心。」

「比個小貓爪。」

我活蹦亂跳地逐個配合。

周銘滿意地點點頭:「它這不是配合得很好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

江淮之咬牙切齒地繼續:「我要求它別配合。」

周銘眉頭蹙得更緊,看向江淮之的眼神,一貫的敬仰中夾了絲同情。

「我給您開點安神的藥,每天臨睡服用。您需要註意休息,工作太辛苦容易產生幻......」

「周醫生,你該給我的右手開藥,而不是我的腦子,有問題的是它,不是我!」

江淮之打斷周銘的話,語氣裏含著慍怒:

周銘沈吟半晌,一臉嚴肅地開口:

「我認識一個非常厲害的精神科醫生,江總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為您引薦。」

我在此時收到了大腦下發的指令:「右手,抽他抽他抽他!抽這個傻子醫生!」

我聞聲而動,對著周銘高高揚起身體——

比了一個大大的OK。

5.

周銘欣慰地拿出一張精神科醫生的名片,我欣然接過,並隨手揣進江淮之的西裝口袋。

目送周銘離開後,我探出五個頭偷瞄江淮之,他臉色發青,胸膛起伏明顯,甚至連薄唇都有些發顫。

他居然憤怒了!這坨冰塊有情緒了。

壞訊息:江淮之看起來好像要碎了。

好訊息:我喜聞樂見!

曾經卑微的回憶一股腦湧出來:

「江淮之,這手套是我親手織的,織了一個月呢,你喜歡嗎?」

「不喜歡。」

「哦。」

我落寞地轉身準備走。

卻被江淮之突然伸出的大手箝住手腕,抵在墻邊。

他低頭看著我,面無表情,眼睛深邃得像望不到底的深潭。

我屏住呼吸,渾身僵硬。

他唇角牽起不易察覺的戲謔,嗓音暗啞:

「一個月織了一只?」

他的身體幾乎貼在我身上,氣息溫熱,我心慌意亂地低下頭。

「另一只很快可以趕出來。」

他在我頭頂笑出聲,向後退一步,從我手裏拿走手套。

我驚訝地擡頭看,他看著手套上歪歪扭扭的針腳,眼裏滿是戲謔。

「你連自己的手都控制不好,我不需要一個笨手笨腳的人天天跟在身後。」

我張張口還想說些什麽。

「怎麽?腿也控制不好了?出去。」

回憶戛然而止。

此刻江淮之的怒氣竟讓我感覺心裏一陣暗爽,好像突然找到了手生的意義。

完美的江淮之從來沒有失控過,我不禁有些好奇:

如此冷靜孤傲的他,崩潰起來會是什麽樣子呢?

呵,嘲笑我的手不好使,姐今天讓你嘗嘗什麽是真正的手不好使。

6.

當晚,我陪江淮之出席一個非常重要的商務晚宴。

貼身秘書蘇念身著一襲深V緊身晚禮服,曲線畢現。

她優雅地微笑著,對江淮之柔聲細語:

「江總,晚宴流程已經發到您手機上。這次免不了要沾些酒,您酒量淺我不放心,不如讓我陪您一道參加吧。」

江淮之口中的「好」字剛剛發出一個音節。

我挺身而出,將自己懟到蘇念眼皮子底下,毫不猶豫地伸出中指:

凸。

蘇念一下就失去了表情管理,她不可置信地瞪圓雙眼。

江淮之咬著牙用臂力把我拽到身後:

「好……是好,但沒必要。你先回去,等晚宴結束我自己聯系司機。」

可能是擔心我再整出什麽幺蛾子,江淮之用左手死死控制住我,像個老幹部一樣背著雙手走進了晚宴會場。

晚宴很盛大,出席的皆是些赫赫有名的商界名流,大家端著高腳杯談笑風生。

「江總,您的酒。」

侍應生滿臉堆笑地遞過來一杯拉菲。

江淮之尷尬地笑笑,不得已放開我,用左手從侍應生手裏接過酒杯。

他將我擡到嘴唇附近,裝模作樣地摩挲著下巴,小聲威脅:

「我不知道一只手怎麽突然就有思想了,不過我警告你老實點,否則就做個手術把你換成義肢!」

這番話真是讓人耳目一新,我從來沒見過有人用砍自己的手來威脅的。

由於本次晚宴是江氏集團牽頭舉辦,江淮之需要在席間講話。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站起身,高大冷峻,氣宇軒昂。

「很高興大家……」

剛說不到一句,我端起桌上的高腳杯懟到他嘴邊。

他黑著臉抿了一口,我又往他嘴上懟了懟。

他擠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訕笑,使勁用臂力把我往下拽,僵持間,酒水潑了他一臉。

席間一片尷尬的靜默。

他放下酒杯,深吸一口氣,繼續開口:

「很高興大家能夠蒞臨我們江氏集團舉辦的晚宴……」

我敲敲桌子,侍應生趕忙貼心地把桌上的酒杯斟滿。

我屁顛屁顛地再次抱起酒杯懟到他嘴邊。

他瞇起眼,眼裏閃著殺氣,一飲而盡。

這次講話江淮之總共說了1028個字,期間我給他灌了8杯拉菲。

晚宴結束時,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可是我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我算漏了一件事,我是他的手,他身體的一部份。

酒精在我的每一寸血管脈絡間遊走,我昏昏沈沈地跟著江淮之上了車,又迷迷糊糊地跟他一起躺在床上。

一只柔若無骨的手覆在我身上,耳邊傳來蘇念嬌軟的聲音:

「江總,您還好嗎?要不要我餵您喝水?」

我聽到江淮之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他的大腦瘋狂群發指令: 「各部位註意,準備作戰!」

自制力如此強大的江淮之,原來也有無法自持的時候。

果然,蘇念是他喜歡的人吧。

我在接連的指令聲中,卻感覺渾身無力,心一點點沈下去。

江淮之喘息著,啞聲低語:

「溫諾,你終於醒了,我想要你。」

7.

隱約聽到自己的名字,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卻在此時聽到大腦下達的指令:

「右手,你現在想解開她的文胸。」

解你麻批,起來扇!

我猛地擡起身子,一個耳刮子重重扇在蘇念臉上。

「啪——」

整個世界安靜了。

我被震得五個頭嗡嗡作響。

清脆的巴掌聲似乎也驚醒了渾渾噩噩的江淮之。

他看著蘇念半褪的衣衫和臉上紅腫的手指印,怔了一下,左手迅速抓起被單覆在她身上,站起身別過臉。

「原來江總喜歡玩刺激的。沒問題,我可以配合。」

蘇念的聲音魅惑至極,我身為一只手聽了都骨頭發酥。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那巴掌不是我打的,是右手自己動的手。」

蘇念的表情明顯有些發懵。

江淮之嘆口氣:「你走吧,我對你沒興趣。」

「剛才我親吻你的脖子,你的身體在顫栗。江淮之,你明明很享受,少裝高冷了。」

「我剛才認錯人了。」

我偷瞄蘇念的反應,她臉色霎時變得比豬肝都難看,像是被認錯人這句話戳了肺管子。

等等,認錯人了?江淮之說他認錯人了。

而他剛才意亂情迷中叫過我的名字。

難道說……?

來不及思考,一陣香水味襲來,蘇念整個身子貼過來,手臂勾上江淮之的脖頸,墊著腳探他的唇。

我在江淮之的授意下將她推開。

「蘇念,你被開除了。明天人事部會找你談薪資賠償。現在請你立刻離開我家。」

江淮之的聲音冷得不容一絲辯駁。

蘇念眼神裏閃過怨念:「江淮之,你是冷血動物,一輩子都不會懂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更沒有辦法親吻任何人。」

江淮之默了默,緩緩開口:

「我吻過一個人,不過與你無關。」

8.

蘇念楞住了,輕聲問:「是她嗎?」

江淮之別過臉,一言不發。

蘇念眼裏慢慢蓄出淚水。

「江淮之,你和她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

目送著她憤然離去的背影,江淮之頹然坐在床邊,長籲一口氣。

我倆如釋重負般倒頭就睡。

我以為這短短一天之內發生的事已經夠刺激了。

然而第二天,我是被水泡醒的。

溫暖的水輕柔地拂過我的身體。

好舒服……我哼哼唧唧地蜷起身子。

突然發現跟我一起泡在水裏的,還有一個裸男。

一個健碩的、肌肉結實的裸男。

這是……浴缸?!

我在和江淮之一起泡澡?!

「啊——」

我一蹦三尺高,心裏瘋狂發出土撥鼠尖叫。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將我拽回江淮之面前。

「我警告過你,老實點。」

此刻的江淮之慵懶地泡在浴缸裏,長眸半瞇,薄唇微啟。

水珠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滑落,胸肌、腹肌、人魚線一覽無余。

我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已經抱了一團泡沫。

「右手,打浴液。」

如果摸帥哥就是作為一只手的悲慘命運,那我還能說什麽,只好接受啦。

我遊走在他身上,一寸寸感受他結實的肌肉線條。

他的喉結滾了滾,發出悶哼聲。

大腦發出莫名其妙的指令:

「五姑娘,動手吧!」

我正試圖解密這條莫名其妙的神秘指令。

江淮之卻好像突然間惱了,伸出左手一把將我拽出水面。

他咬著牙關,氣息不穩地盯著我: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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