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獲得拳擊比賽冠軍那一天,我妹被她丈夫暴打導致腦顱損傷住進了醫院搶救。
他們說這是家務事,男人打老婆是天經地義的。
世界上哪有男人是不打老婆的?
後來,我把他們一個個打的滿地找牙的時候,他們知道怕了,說我是不要命的瘋婆娘。
妹妹是我唯一的親人,惹誰都不要惹我這麽一個瘋子!
我只想讓那群賤人去死!
1.
接到妹妹住院的通知的時候。
護士的聲音非常急迫:「馮熠,你妹妹現在急需開顱手術,你得趕緊過來簽字。」
我以為是詐騙電話,護士又說:「快點吧,你趕緊先過來,她是被她丈夫打傷的,現在婆家人都不肯簽字,再不簽字就晚了!」
我拜托姑姑先去醫院簽字,然後自己立馬驅車趕回江城。
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還沒有結束。
姑姑熬紅了眼,梁乾家裏人都躲得遠遠地,神色尷尬。
「小熠,苗苗是被梁乾打成這樣的,醫生說了,就算手術成功,關於腦幹的損傷也是不可逆的,就怕還有什麽後遺癥!」
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梁乾的媽媽,姑姑又拉了拉我的衣袖:「小熠,其實苗苗被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好幾次我都看見她身上有傷,我問了,她又不說,梁乾倒是表面上人模狗樣的,這次說什麽也不能這麽輕易放過了。」
梁乾趕到醫院的時候,身上還有些酒氣。
看見我的時候,還笑著和我打招呼:「姐,你趕回來啊,我和苗苗就是小打小鬧,沒想到她沒站穩,磕到頭了。」
他媽也過來說道:「是啊,你們家馮苗在我們家可是享福的,只需要在家帶孩子,也不用上班,我們可沒虧待她,馮熠你可別多心,傷了兩家人的和氣。」
我強壓住自己的脾氣:「等苗苗醒過來,梁乾,如果你真的欺負苗苗,我會讓你也試試苗苗經歷過的一切。」
梁乾的小姨嗤笑一聲:「喲,口氣還不小,沒爹沒媽的兩個貨色,也沒有撐腰的人,口氣還這麽硬,我看就是欠……」
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但誰都能猜得出,她要說什麽。
2.
苗苗的手術做了十幾個小時,還好,手術成功,保住了一條命。
但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摘掉口罩:「手術還算成功,但是病人能不能蘇醒,還是個未知數,腦幹損傷不可逆,就算醒來,可能也會有一定的損傷。」
我渾身顫抖,看著妹妹被送進重癥監護室。
梁乾卻還玩著手機,一邊玩手機一邊發語音:「寶貝兒,晚上見。」
梁乾的媽媽和小姨也紛紛離開。
沒有人說過一句心疼苗苗的話。
姑姑看我耳朵泛紅,拉著我:「小熠,你可別犯渾,別像小時候一樣,苗苗還等著你呢。」
我趴在重癥監護室門口,看著苗苗渾身上下都插著管子。
我不能忍,我忍不下去,我要讓梁家的狗雜碎都知道欺負苗苗沒有好下場。
3.
我找到了苗苗的朋友李敏。
一開始,她不願告訴我苗苗之前的事情。
後來看到苗苗在重癥監護室,她才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姐,苗苗不讓我告訴你。」
「她嫁給梁乾半年後,梁乾喝多了就打她,工作不順心打她,輸了牌打她,遊戲輸了也打她,一開始她還敢還手,兩個人一起打,後來她懷孕了,梁乾安分了一陣子,她以為日子會變好,但是沒想到孩子出生後,換來的是加倍的打。」
「苗苗的婆婆欺負她,說她是沒爹沒媽沒靠山的野種,想怎麽欺負也沒有什麽後顧之憂,現在就連三歲的孩子,都敢頤指氣使的說苗苗是個壞媽媽。」
「她想離婚,梁乾就變本加厲的打,打到最後她怕了,我們當朋友的又能做得了什麽?更何況梁乾還有個有本事的小姨,又有誰敢惹?」
我深深的望了苗苗一眼。
那是我從小到大相依為命的妹妹,是我唯一的親人。
他們一家怎麽敢?
以前,我為了節省開支,讓成績更優秀的妹妹上好學校,讀了免費還給補助的體校。
我愛如珍寶的妹妹,一貫的懂事,報喜不報憂。
我們彼此心疼,彼此不讓彼此知道自己的苦楚,我從不告訴她訓練有多苦,她也從不告訴我,她被人指著鼻子罵沒爹沒媽的野種時候有多難受。
我以為她嫁給初戀,終於會擁有嶄新的人生。
我拼了命的打拳,甚至打地下拳賽,就為了給她攢點嫁妝,讓她不會被婆家看不起。
可我沒想到,她的生活是下一個深淵。
4.
我找到梁乾的時候。
梁乾正在路邊,等一個年輕女孩,他抽著煙,又一手牽著女孩。
我將他拉到黑暗的墻角處,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一開始還想反擊,雙眼怒視的盯著我青筋畢露,好像身上有神力一般非要教訓我。
但我是練家子。
我左勾拳,上面正面一下,又踢他一腳,他就躺在了地上,疼的直不起腰來。
「馮熠,你也是個賤種,你們姐妹倆都是賤種,你現在出來逞威風,我第一次打她的時候,你在哪兒呢?」
「馮熠,你不知道吧,我打你妹妹的時候,她叫的特別好聽,她在叫姐姐,她喊姐姐救我,哈哈,但是你在哪兒呢?」
「我說過,她要敢離婚,我就弄死你,所以她特別乖,乖乖的伺候我,就像一只小母狗,我打我自己的狗,不是天經地義嗎?」
「在我們家,誰都能惡心她,都能欺負她,因為她沒爹沒媽,你這個當姐的也是可有可無,要是沒有我,她連個家都沒有。」
我被他的言語刺激的發狂,打紅了眼,一拳一拳砸在他臉上。
腳死死的踩著他的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他臉上,他沒有反抗之力又開始跪地求饒。
「姐,我錯了,我剛才逗你玩呢。」
我掐著他的脖子:「你說你們家,誰都能惡心她?誰都能欺負她?」
我把他一腳踢進車裏,手腳捆綁,用膠布纏著嘴。
敲開他們家的門。
【能有點流量嗎天哪 我真想完結一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