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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個短篇緝毒臥底小說?

2021-10-04健康

「報告」顧勛走進局長辦公室

「小顧來了,先坐」王局一臉嚴肅地走到皮質沙發上坐下「小顧啊,最近幾年局裏面有個大案子,你應該也知道,上面派了頂級臥底員去收集訊息,但不知道是不是被「黑桃K」發現了,線索全斷了,而且最近幾次攔截任務全都被他們搶先一步,現在上級要求你去協助傅錦瑟同誌。」

「是,局長」顧勛說到。

「桌子上的檔拿走好好看,裏面有我們這些年收集到的「黑桃K」的資訊,還有你這次的身份資訊記好了,不能出差錯,行了出去吧,你有三天時間處理好一切。」

「收到」顧勛快步走了出去。

他坐到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開始仔細看起來那份檔:

「五年前在雲南國際機場發現了五公斤的海洛因,引起一陣騷動,工作人員還沒開始調查又從上海貨車例行檢查中在可疑車輛上發現了白粉,冰毒等高純度毒品,本來只是以為是一場普通的走私,但全國各地都發現了毒品的身影,緝毒總局懷疑有更大的陰謀,派出了無數的線人,但都石沈大海,甚至有些人都……我們對大毒梟的身份資訊知道的少之又少,只是知道代號為「黑桃k」。」

顧勛挑了挑眉,這案子不簡單啊。把檔翻到下頁看到了自己的身份資訊,姓名:時斐聲,性別:男,家住河北省臨漳縣三宗廟村是姜雪(傅錦瑟化名)的男朋友,在創業時收到挫折從此一撅不振,整天遊手好閑,吃喝玩樂,聽到姜雪這裏有輕松又能賺大錢的工作,想都沒想就去了。

顧勛的目光落到男朋友三個字上,嘴角輕輕一哂,有意思。他放下檔開啟電腦搜尋「傅錦瑟」,出現密密麻麻的個人簡介,顧勛粗略掃了一眼,心想得過的榮譽還不少。

「篤篤篤」有人敲門 「進」顧勛結束搜尋頁面 。

「老大老大,局長剛才叫你幹什麽,是不是給你分配任務了,能不能帶上我,來咱們局這麽久我還沒參加過一個正式案子呢。」 陳域興奮地問道。

顧勛擡眼看他「下次吧,這次的任務有點棘手」

「啊,不是吧連老大你都覺得困難,那還有誰能勝任這個任務」陳域一臉失望。

「你把我當神啊,出去吧,任務的事我會幫你留意的」

「真的嗎,老大我愛你」陳域的眼睛亮亮的說這活就要撲到顧勛身上親他。

顧勛別開他臉,沈聲道「滾」。

「餵,錦瑟,我知道你現在時間很緊那我就長話短說了,經過這幾次的任務失敗,現在上面會派人去輔助你,上級並沒有對你失望,稍後檔會發到你的手機上,看完後自動銷毀。」

「收到」

叮咚一聲,檔發了過來。傅錦瑟仔細看完檔,心想:這個顧勛什麽來頭,不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警察,居然能讓上級對他這麽信任,希望他有點真本事,別拖我後腿。

傅錦瑟拿出電話卡,把手機關機裝進了首飾盒裏,藏到了天花板的夾層裏,把電話卡裝用密封袋裝好放進地毯下。剛藏好就有人敲門。

「姜雪姐,K老大找你」

「好,知道了,馬上去」傅錦瑟拿起一部手機,在鏡子前整理了衣裝,換上一副潑辣,嫵媚的樣子走了出去。

「姐,你今天真漂亮」小何拍馬屁道

「瞎說,我哪天不好看」傅錦瑟佯裝生氣

「是是是,姜雪姐天生麗質,哪天都好看」

「還是你會說話」。

傅錦瑟走到金碧輝煌的大門面前,敲了敲門

「進」裏面傳出磁性的男聲。

她推門走進,只見男人身穿黑色風衣,黑色垂感褲子,腳著馬丁靴,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向上看,他劍眉星目,眉骨上有一道疤,但這並不影響美感,嘴唇略薄,仔細看唇邊還有一個梨渦。

「老大」傅錦瑟說道

男人擡眼看她「最近咱們被警察盯得很緊,行事小心點,把下面人的底細都查清了,特別是最近一年進來的人。」

「明白了,我會仔細排查的。老大,還有一件事,最近我在老家的那個男朋友聽說咱們這很賺錢,也想過來」。

「你可得把他的底細給我查清了,順便給他好好講講咱們這兒的生意,畢竟進來了可就出不去了」男人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姜雪」

「嗯?」

「你來這兒幾年了」

「三年多」傅錦瑟淡定的說

「知道我的名字嗎」男人用黝黑的眼睛看著她

「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不,你敢。別叫我K老大了,叫我桑寒」男人沈聲說道。

2

傅錦瑟懷著復雜的心情走出了房間,高跟鞋在空蕩的走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她走到整個基地最高的露台俯瞰下面忙忙碌碌的人,今天「黑桃K」不太對啊,怎麽突然告訴我他的名字,不會有什麽圈套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算是知道了一個有用的資訊,畢竟之前大費周章也沒查出什麽。

「嘶,怎麽又頭疼了,最近天天頭疼,應是沒休息好吧」說罷她便從露台的樓梯走下去了。

「馮經理怎麽有時間來我這裏」桑寒搖晃著手中的紅酒

「K總我為什麽來你還不知道嗎,咱們當時談得這批貨的利潤你承諾給我的可是三個點啊,怎麽現在翻臉不認人了」一個大腹便便,頭發稀疏的男人憤怒的說道

「馮經理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錢我給你了,還多出了一倍。」

「你胡說,我們根本沒有收到多的錢,反而本該得的利潤還少了一大半」馮經理滿臉汗。

桑寒漫不經心的說道「哦,也許是半路長腿跑了吧。」

「你!」馮經理唰的站起來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你不講信用,樹大招風,遲早在陰溝裏翻船,信不信我把這事傳出去,看誰敢跟你做生意。」

桑寒輕輕一笑「隨便,你是覺得風聲傳出去以後你能繼續撈錢還是你覺得會有人信你。」

馮經理眼珠一轉「聽說你最近對一個女人很上心啊,可惜她有男朋友了。」

「那又怎樣,我要的什麽得不到」

「但是她現在已經在我手裏了,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又怎麽會來找你呢,你說是吧黑桃K,也不知道還是不是個處了,床上功夫好不好,那我就先替你試試了」馮經理淫穢的說道

桑寒站起身拿起了手邊的槍,微笑道「你猜我現在敢不敢殺你。」

馮經理看著那把已經上了膛的槍說道「你要是敢動我,我就讓人把她殺了。」

「真是一個蠢貨,你以為你瞞的很好,你是怎麽有信心覺得我發現不了你的小動作,你是怎麽有信心覺得身為我手下三大副手之一的姜雪會被你抓到,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馮經理察覺到局勢不對,剛準備求饒,「砰」的一聲子彈已經穿透了他的腦袋。

桑寒吹了吹手槍冒出的煙「真是聒噪,早在你想動她的那一刻,你就該死了。」

「來人」外面的手下聽到聲音進到房間裏熟練地把馮經理拖了出去。

這邊姜雪已經把馮經理的人都放倒了。

「嗡嗡」手機在口袋裏振動 她拿出手機接聽電話「K老大」

「嗯?該叫我什麽」男人在手機另一端玩味的說

「桑、桑寒」傅錦瑟帶著疑問道

「嗯,我在,你那邊怎麽樣了」

「您還不相信我啊,就是幾個小混混,我三兩下就放倒了。」

「行,你沒事就好」

「那我掛了」傅錦瑟輕輕說道

「掛了吧,記得處理幹凈」

桑寒掛斷電話後玩味的眼神變得陰鶩「雲臨,把那個叛徒給我帶到監獄,另外通知所有人來看」說罷就掛了電話。

等桑寒到的時候,那個叛徒已經被綁在了粗壯的木棍上,身邊放著密密麻麻的刑具。

他站在台上大聲說道:「知道我讓你們過來是什麽意思嗎,上面被綁著的人背叛了我,他為了一丁點的利益把我們基地的地形圖和資訊賣給了馮經理,現在我就讓你們看看背叛我的後果」

桑寒慢悠悠地坐在了提前為他準備好的椅子上「來人,先給他打一針鎮定劑,把他鎖到床上。」

手下的人照做,男人的臉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不是很能跑嗎,把他的手腳筋給我挑了」桑寒把玩著手上的戒指

躺在鐵床上的男人發出了慘烈的叫聲,手腕和腳腕上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桑寒聽到那句似殺豬般的叫喊聲蹙了下眉「他太吵了,順便把他的舌頭也割了」

男人大喊著:「我錯了大當家,我錯了,我不該被利益熏心,求你別割我舌頭」

「啊!」一聲慘叫劃破天空,被割下的舌頭放在托盤裏,男人的口中不斷吐出鮮血,只能「嗚嗚嗚」的亂喊。

桑寒笑著對台下的眾人說:「你們想要嗎」

台下一片寂靜

桑寒突然陰狠的對他說:「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來人」

幾個穿著白色大褂的技術人員走了上去,手裏還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幾只不同顏色的針劑。

「這是我們新研究出來的高濃度毒品,其功效是普通毒品的50倍。」桑寒淡淡的說。

台下眾人一片唏噓,50倍,這針劑劑得多猛啊

「行了,給他打上吧」

桑寒大手一揮,只見技術人員一刻不停的把針劑都打進了男人的身體裏,等了幾秒,男人開始渾身抽搐起來,雙眼向上翻,嘴唇青紫,意識全無。

桑寒笑著看向那個男人,表示很滿意「我叫大家來的目的都清楚了吧,沒有什麽事就回去工作吧,把他擡進牢房,別讓大家覺得我冷血無情,非要弄死他。」

台下眾人悻悻的離開了,所有人的心裏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了想法:這分明就是殺雞儆猴。

3

傅錦瑟回到了房間,把門反鎖,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剛才那一幕她自然也看到了,男人被割舌頭的畫面一直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她閉了閉眼,黑桃K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在這裏做我底三年多了還是不能接受這麽血腥的畫面,不過那個男人也是罪有應得,哎,還是想想等顧勛來了怎麽扮演假情侶吧。

她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仰頭喝了下去,水珠順著潔白的脖頸滑落沒入衣服,她擡手擦掉轉身去洗澡,剛才與人搏鬥早出了一身汗。

顧勛在辦公室裏呆了一整天,總算把這個案子和接頭物件了解的七七八八。他走出緝毒局,開車回了家。他拿出局裏提前給他準備好的衣服和破舊的旅行包,收拾好就去了機場。

他需要倒好幾班飛機,先要飛到河北臨漳在那待一天,等傅錦瑟聯系到他再飛到毒梟的基地。

下飛機後,他先是租了個破舊的出租屋,換上洗的發白的短袖和破洞的牛仔褲,現在他只需要等著傅錦瑟聯系他就行了,周圍的人和資訊王局都已經安排好了。

傅錦瑟早已洗完澡,她借著總局給她的檔捏造了一份顧勛的個人資訊以瞞過桑寒。

「桑寒,這是我男朋友的資訊,我都已經仔細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

桑寒並沒有看桌子上的那份檔,他直直的看著傅錦瑟,仿佛想透過她看另一個人。

這束目光盯得傅錦瑟後背出了一身冷汗,不會是露餡了吧

桑寒突然說道「知道了,到時候你安排人接他吧」

桑寒看著她走出房門,姜雪,你什麽時候能再出來一次呢,她終究不是你。

傅錦瑟撥了一通電話,電話被接通「餵,親愛的你要來的事我已經跟我們K總說過了,我可給你說明白了,你進來可就出不去了。」

顧勛接到電話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快速入戲「廢什麽話,能賺錢就行了」

「那你趕緊訂機票過來吧,我到時候安排人接你,你先坐飛機到雲南昆明然後在轉機到隴川廣宋機場在打車到猛秀鄉,我安排的人會在那等你。快來吧,想你了寶貝」傅錦瑟在心裏嘔了無數遍

「行,等著我吧,寶貝」顧勛邊打電話邊訂機票

有兩個人從傅錦瑟身邊路過悄咪咪說「姜副手和她男朋友真恩愛」

傅錦瑟心裏一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但這還不夠

五個小時後,顧勛到達雲南昆明,稍等了兩三個小時,又轉機隴川廣宋機場

走出機場後,顧勛風塵仆仆的打了個出租車車「師傅去猛秀鄉」

「好嘞,小夥坐好了」

路上顧勛並沒有想休息的樣子,出租車上師傅就一直找他閑聊

「小夥子來這裏是旅遊的嗎?怎麽一個人來啊」師傅自來熟的問道

「不是,來這裏散心的」顧勛應付了一句

「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不是我說啊小夥子,小女生是要哄的,不能一氣之下跑出來,女朋友遲早要跑。我也是從你們這一輩過來的……」師傅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他當年怎麽追的女孩

顧勛捏了捏眉心,閉眼假寐

師傅看他睡著了,便把剩下的話都咽下去了

一個小時後

「小夥子到地方了」師傅停下車

顧勛睜開眼睛,付錢下了車

路口早有一輛白色無牌照的麪包車等著他,外面站著幾個身材又高又壯,皮膚黝黑的男人

等顧勛走近,一個男人擡步走了過來「你就是姜副手的男朋友吧」

顧勛看著他點了點頭「我是」姜副手應該就是姜雪沒錯了

男人又開口說道「我們是姜副手派來接你的人,上車前我們要檢查你的行李和全身」

顧勛一一照做

檢查完畢後,男人拿出黑布條,給顧勛蒙上了眼睛,帶他上車

車子開動,顧勛坐在麪包車上,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他的兩側,雖然他看不見但他感受到街上的聲音漸漸消失,柏油馬路也變成了崎嶇的土路。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車子停下。男人把顧勛臉上的黑布條取下,開啟車門示意他下車。

顧勛適應了光亮後走下車,面前的是一個小村子,但不同的是村子非常的寂靜,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麽人。

這時一棟看起來跟其他房屋不太一樣的房子裏走出來一個女人,她的後面還跟著幾個人,那女人正是傅錦瑟

「親愛的,你終於來了,我可想死你了」傅錦瑟嬌嗔的抱住了他

「這麽想我呢,小妖精」

「趕路累了吧,我帶你去收拾一下」傅錦瑟挎著他的胳膊帶著他往前走

顧勛反摟住她的肩膀,傅錦瑟臉上的肌肉不可察覺的抖了一下

顧勛在她的耳邊說「既然要演戲就演的真一點」

沒有人聽到顧勛說了什麽,其他人都以為這是小情侶很久沒見說的悄悄話

顧勛摟著傅錦瑟像那幢房子走去,宛如一對璧人

進入那幢樓房後,發現內部大有乾坤,外面是看似普通的小村子,但其實是借著村子來隱藏這個大豪宅,怪不得剛才就發現這些房子的排列不太對了

傅錦瑟帶顧勛熟悉整個基地「親愛的,咱們現在站的地方是基地的中心位置,也是k總住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村子其實就是整個基地」顧勛的語氣裏帶著一點驚訝

「對呀,你仔細看,這些房子是不是挨的很近,其實它們都是相連的,這樣方便聯絡」

「村子原本的人呢?」

「還在這裏,他們需要錢,我們需要人,一舉兩得」

「那你們工作的地方都在哪裏呢?」

「在地下」

「地下?」

「對,為了防止被發現」

聽到這裏,顧勛心想怪不得村子沒人,原來都在地下

突然,傅錦瑟很委屈的說「你看你來了就知道問工作,一點都不關心我」

「唉呀,我這不是了解了就好掙錢了,掙了錢不就寶貝想要啥就有啥了」顧勛挑眉

「哼,油嘴滑舌」

「行了,別吃醋了,看我灰頭土臉的,帶我去收拾一下吧」

往房間走的途中,有個人撞了顧勛一下

「餵,幹什麽呢你,沒長眼嗎?老娘的人你都敢撞」傅錦瑟發火道

「對不起姜副手,我、我剛才走的急沒看到」

「沒事」顧勛開口道

「滾滾滾別讓老娘再看到你」

進到了房間裏,啪嗒一聲,傅錦瑟轉頭上了鎖

「我先去洗澡」

「等等」傅錦瑟從他的身上拽下來一個竊聽器無聲道「看來他還是不信任你」

顧勛沖著她無聲說「那就想辦法讓他信任我」

「把竊聽器放到他身上了」男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放到了,應當是沒有發現」那人戰戰巍巍的說

「行下去吧」

桑寒坐到沙發上,面前的桌子上赫然放著本【雙人格】

臥室裏顧勛正在洗澡,傅錦瑟坐在桌子前敲鍵盤。

「啪嗒」一聲浴室門開了,顧勛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燈光照著被水霧籠罩的男人,水珠從他的胸膛滑落,沒入浴巾

傅錦瑟看呆了,沒想到他不僅長得好看,身材也這麽好

「你在看什麽」顧勛看著傅錦瑟

「沒,沒什麽」傅錦瑟回過神來

顧勛拿起衣服正準備換,突然想到了什麽,轉頭小聲對她說:「你要在這裏看我換嗎」

「誰要看你了,我出去」

顧勛穿好衣服後,特意把竊聽器重新放在身上

「親愛的,我趕路了這麽久,不準備帶我吃點東西嗎」

「正好k老大想見見你,飯菜也準備好了」傅錦瑟晃了晃手機

「親愛的,我帶你嘗嘗我們這兒的特色菜」空蕩的大廳裏傳出女人聲音

兩人交談的時候,桑寒進來了

「這就是姜副手的男朋友啊,長果然的不錯」桑寒看著他們「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啊」

「沒有沒有,k總我跟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時斐聲」傅錦瑟忙開口道

「好了,別拘束這頓飯本來就是我請你們倆吃的」

兩人落坐

「時斐聲,名字不錯,我就叫你老聲吧,做我們這行的總得有個代號」

「聽您安排」顧勛恭敬的說

「沒幹過這種事吧,你以後跟著我」

傅錦瑟剛想開口,顧勛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沒事

「剛來就跟著老大幹是我的榮幸」

第二天早上顧勛便跟著桑寒去了制毒車間

「來,我帶你看看我們吃飯的家夥」桑寒笑瞇瞇的帶著他在整個車間逛了一圈

顧勛看著這些忙碌的工人陷入沈思,這裏的工人制毒井井有條,還是原材料加工,這些原材料從哪裏來,怎麽來,看來抓捕大毒梟還需要從長計議

桑寒看見顧勛一直盯著那些半成品白粉開口道「你想嘗嘗嗎」

「老,老大,你是開玩笑的吧」

桑寒盯著顧勛看,那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他突然笑道「我開玩笑的,你記住了我手下的人只販毒不吸毒」

兩人從地下上來

「我讓姜副手帶你去村子裏轉轉熟悉一下地形和人」

傅錦瑟受桑寒之意帶顧勛了解村子

兩人走到一所房子前,傅錦瑟開口道「這所是雲臨雲副手住的地方」

「雲副手?」

「對忘了告訴你,K老大手下有三大副手,每人都管不同的部份,雲臨管的是走私原材料」傅錦瑟對他眨眨眼睛

附在他耳朵旁小聲說「我知道你今天去車間看到了原材料,但是雲臨的口不好撬開,三大傅副手各幹各的互不幹擾,對方的事不能過問」

傅錦瑟拍了拍他的肩膀「靠你了」

「誰在外面」房子裏傳出一道男聲

「我」傅錦瑟開口

男子走到門外「姜副手怎麽屈尊降貴光臨寒舍啊」

顧勛這才看清男人的臉,長得倒是挺清秀

傅錦瑟哪裏聽不出雲臨的冷嘲熱諷當即就沈了臉色「誰稀罕找你,就是讓你認認我男朋友的臉別哪天撞了人,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姜副手真是口出狂言」雲臨「哼」了一聲

「雲總好,鄙人時斐聲」顧勛微微彎腰

雲臨挑眉還是個有文化的「你跟她到是不一樣」

「不敢不敢,還得靠雲總的照拂」

傅錦瑟和顧勛離開了雲臨的住所

「你跟他有什麽過節」顧勛開口問道

「沒什麽,就是他覺得我當不了副手,我暗地裏給他使了幾次絆子」

晚上,臥室裏傅錦瑟正在洗漱,突然聽到房子傳出了警報聲,隨即有人敲門「姜副手,老大抓到一個臥底叫你去幫著審問一下」

傅錦瑟連忙穿好衣服,剛出門就碰到了顧勛「你來的正好,一起去吧」

「發生什麽事了」

因為顧及竊聽器的存在只得說 「老大抓到一個臥底」

小黑監獄的拷問室裏,桑寒穿著一身黑色的絲質睡衣,頭發微亂,但眼神並沒有剛睡醒時的惺忪

所謂的臥底正被綁在十字架上

桑寒看到傅錦瑟來了便開口道「這個男人是警方派來的線人,正巧抓了個正著」

桑寒轉動戒指看向傅錦瑟身後面顧勛「時斐聲你說我該怎麽處理他呢」

「自然是殺了」顧勛淡定的說

「殺了,那不是太便宜他了,我今天請你們來是想讓你們看一場好戲」

桑寒一招手,幾個人拿著密密麻麻的器具走了進來「眼睛長得真不錯,挖出來吧」

「啊!」

片刻後,男人的臉上留下兩個血洞

桑寒拿起腳邊燒的火紅的烙鐵就對著男人的胸膛放了上去

「滋滋」整個審問室裏都是烤肉的味道

「嘖,沒意思」桑寒丟給顧勛一把槍「殺了他」

顧勛沒有猶豫,開了槍

「老大他已經死了」顧勛的右手止不住的顫抖

桑寒看到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勇氣,記住了這就是當臥底的下場」

「明白」

桑寒向外走去「回去睡覺吧」

傅錦瑟和顧勛走出監獄

「嘔」傅錦瑟蹲在墻角吐了起來

顧勛貼心的幫她拍著背

等緩了一會,傅錦瑟說「我怎麽不記得局裏還派線人了」

顧勛摁住項鏈「那不是線人,只不過是桑寒來試探我的小伎倆罷了」

項鏈已經被顧勛改造過,只要摁住特定的位置竊聽器就無法竊聽,桑寒也不會發現

「得盡快讓他信任我」

這幾天顧勛再沒見過桑寒,不過這也到給了他時間了解地形

「時哥,老大找你」有人在外面敲門

顧勛走到會客室,桑寒已經在等他了

「走吧,我帶你去做交易」

兩人坐上麪包車,到一坐爛尾樓前停下

顧勛下車,看著爛尾樓輕蔑一笑,桑寒倒是給自己找了個好地方

桑寒跳下車,對顧勛努努嘴「走吧,進去」

兩人走到交易地點,桑寒的手下已經準備好東西了,就等著交易人來了

「K總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馮清姍姍來遲

「馮總好大的架子,跟我交易都敢遲到」桑寒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不敢不敢,今天被公司的事絆住了手腳」

「你叔叔……」

「那個老不死的,我早看他不順眼了,還得感謝K總幫我除掉心中大患」

「不必,我不是為了你」

「那K總,您答應貸給我的錢」

「等會兒會有人給你」

顧勛聽兩人的交談,不是毒品交易,難道桑寒還幹別的事?

「我希望你把今天見過我的事爛在肚子裏」桑寒朝著馮清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幾人離開爛尾樓

桑寒吩咐手下「把錢給了他,等錢到賬,給他制造一個小意外」

麪包車開動,桑寒對顧勛說「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給他錢還要殺了他」

顧勛正要回答,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老大,有人偷襲我們」一名保鏢說道

顧勛朝外一看「是馮清」

「你倒是聰明」

「老大你是早就知道了他會埋伏你?」

「猜到一半吧」

桑寒拿起別在腰邊的手槍朝外面開了幾槍,埋伏的人瞬間倒了幾個

「馮清跟他的叔叔真是一個德行」桑寒輕蔑的笑了笑

麪包車在槍林彈雨中被迫停下

桑寒輕皺眉頭「下車,都給我上」

他丟給顧勛一把手槍「你自己小心點」

顧勛頓時有了個主意

他假意出去開槍打人,實則故意把人往桑寒那裏引, 在桑寒與人酣戰時,摔倒在地下,順勢把項鏈一丟

這時桑寒背後被人偷襲,顧勛跑過去拉住桑寒「老大小心」

子彈擦著顧勛的肩膀過去

「砰」最後一個被保鏢解決

「沒事吧」桑寒看著顧勛肩膀滲出來的血跡

「沒事,不用擔心」顧勛裝出一副逞強的樣子

桑寒打了一個電話「派一輛車來接我,再來些人處理這裏」

回去的路上,桑寒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顧勛

回到村子裏,傅錦瑟給顧勛塗藥

「看你剛回來那樣,我以為你真出什麽事了」傅錦瑟翻了一個大白眼

「都可以拿奧斯卡影帝獎杯了」

「不是說了,要演就演的逼真一點」顧勛輕飄飄的回答她

「這次受傷一舉兩得,不僅把竊聽器甩掉了,還獲取了他暫時的信任」

「您真厲害,就是苦了我天天給你上藥」

「苦嗎,我看你挺喜歡看我的腹肌的」

「咳咳咳,誰、誰說的」傅錦瑟被口水嗆到,連忙反駁

顧勛看著被口水嗆的滿臉通紅傅錦瑟,還挺可愛的

「我免費給你上藥,也不能不給我報酬是吧」

金碧輝煌的接待室裏

桑寒坐在沙發上「都處理好了」

雲臨點頭「好了」

「馮清,我看他活的太舒服了,是時候給他點教訓了,叫江眠去收拾他」桑寒嘴邊噙著笑

「時斐聲他沒什麽事吧」

「醫生已經檢查過了,沒什麽大礙,姜副手在給他上藥」雲臨回復到

雲臨退了出去,桑寒一人待在房間裏

「除了她,還沒有人這樣不帶目的的保護我,或特許以相信他」桑寒閉了閉眼

桑寒撥了一通電話 「宋醫生,你來一趟吧」

「你有什麽辦法能讓她再出來一次嗎,如果可以能讓她代替原來的人格嗎?」

「出來應該還是能出來,你要刺激她,至於代替嗎,按我們國家的醫療水平是不行的,但是M國的黑市倒是有人研究這種藥劑」

「M市,那邊的賭場倒是好久沒去看過了,宋醫生你也跟著去一趟吧」桑寒若有所思

宋鶴卿走出接客室就碰到了姜雪「姜小姐」

「宋醫生你怎麽來了」

「桑先生叫我來的,姜小姐有急事嗎,走的這麽匆忙」

「沒事,給男朋友拿飯」

「姜小姐都有男朋友了」

「嗯,對」傅錦瑟害羞的笑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趕緊去吧不然一會兒飯就涼了」

「那行吧,下次我再請你吃飯」

傅錦瑟走遠了

宋鶴卿看著她的身影,推了推臉上的金絲邊眼睛,這樣也蠻可愛的,她什麽樣我都喜歡,要是一直在我身邊就更好了

他敏銳的捕捉到了樓上的目光,只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樓上的顧勛也看到了兩人的交談

這時傅錦瑟也提著飯上來了

「你在看什麽」她邊開啟飯盒邊說到

顧勛從窗邊走過來「剛才在樓下跟你說話的人是誰」

傅錦瑟把筷子遞給他

「哦,你說他啊,他叫宋鶴卿,是個醫生」

「你以後離他稍微遠點,感覺不像什麽好人」

「唔,有嗎,宋醫生挺好的溫潤如玉,對人可溫柔了」

「他知道這裏販毒嗎」

「不知道販毒,他只知道桑寒開賭場,以為我們是過來旅遊的」

傅錦瑟看他一眼「餵,你怎麽挑出來這麽多菜」

「不好吃」

傅錦瑟看他說的理智氣壯的樣子,很無語

鈴鈴鈴,手機響起

「餵,老大,嗯嗯,好的,馬上收拾東西」

顧勛放下筷子「怎麽了」

「收拾東西,咱們要去一趟美國」

6

桑寒、傅錦瑟和顧勛在村子口坐上汽車

到達機場

「這次過去不能太招搖,坐客機,但是是頭等艙」

接待室裏,宋鶴卿早就到了, 見幾人進來,起身打招呼

「桑先生,姜小姐」

桑寒點點頭,坐到了一邊

看到顧勛,宋鶴卿說道「這位就是姜小姐的男朋友吧」

顧勛伸手「你好,時斐聲」

「宋鶴卿,很高興認識你」

「宋醫生也跟我們一起去美國」

「對,去那裏辦的事」

「哦」顧勛若有所思

機場廣播響起

幾人登機

坐到座位上,顧勛環顧四周,桑寒和傅錦瑟倒是一上來就睡了,宋鶴卿像是在忙什麽重要的事,一直在敲電腦

察覺到顧勛在看他,擡頭微微一笑

幾個小時後,他們到達了美國的拉斯維加斯

外面已經有人在等著他們了

幾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把他們的行李擡上車

「K總」一位禮儀小姐帶著他們走進了賭場

傅錦瑟看著這華麗的裝飾「怎麽感覺好像來過這裏」

桑寒掩下眸中的晦暗不明

「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真是名不虛傳」顧勛說道

「那當然了,這裏可有K總一半的股份」禮儀小姐笑盈盈的說道

「你們的老板呢」顧勛看似不經意的說

禮儀小姐先是瞟了一眼傅錦瑟「我們老板出去旅遊了」

「行了,帶我們去樓上的臥室修整吧」桑寒漠然

「各位請跟我來」

一行人走上了豪華的旋轉樓梯

「這賭場怎麽沒有人啊」一直未開口的宋鶴卿說了句話

「我們這裏晚上才營業」

傅錦瑟一到房間裏就看到了那張大床一「哎呀,真舒服」

顧勛把兩人的行李放好,把房間檢查了一下

見沒問題就坐到沙發上冷靜的分析道「這裏的裝飾富麗堂皇,等晚上賭場開始了來的人肯定都是魚龍混雜,這裏的老板肯定不簡單,也不知道桑寒帶咱們來這兒幹什麽,還是小心為上」

「對了,你最近有沒有跟局裏聯系」傅錦瑟從床上坐起來

「沒有,沒找到機會,等回去了再聯系」

桑寒房間裏

「宋醫生這件事就拜托你了」桑寒說到

「需要用錢的地方盡管提」

「好的桑先生」

片刻後,禮儀小姐過來敲房門「桑先生,這是近幾年賭場的賬本,老板曾交代過只要您來了就給您看」

桑寒用眼神示意她進來把U槽放到桌子上

他似笑非笑道「你們老板倒是信任你」

禮儀小姐微微低頭「是」

桑寒拿起U槽看了一眼放到桌子上,又看向她的胸牌

「李甜是吧,中國人」他站起身拍了拍李甜的肩膀「好好幹」

桑寒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記住了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明白」

李甜心有余悸的走出桑寒的房間

「李小姐」

聽到有人叫她,李甜腳步一頓,她轉過頭「時先生」

「李小姐是剛從K總辦公室出來嗎,怎麽出了一身汗」

「我剛才去給K總送了我們賭場的賬本」

「哦」

「你們老板經營這麽大的賭場肯定很厲害吧,他什麽時候回來呢,時某也想認識一下」

「不好意思,老板行蹤詭秘,我無可奉告」李甜笑盈盈的說「時先生沒事的話,我就先去工作了」

「李小姐請便」

李甜轉頭的瞬間就變了臉色,這個顧勛時斐聲比桑寒還難纏

顧勛看著她的背影,看來這個李甜也不簡單

傅錦瑟從房間出來,在賭場轉了一圈,把地形都摸清了

她回到房間把地圖畫了下來,畢竟頂級臥底員也不是吃素的

這時顧勛回來了,她放下筆「我剛才在賭場轉了一圈,把大概地圖畫了下來」

「有什麽發現嗎」顧勛在她身邊坐下

「這個賭場一共分五層,地下二層是拍賣的地方,地地上一層是賭的地方,有麻將機,老虎機,推牌九等等,還有泳池,二層是酒吧,三層是休息室,但是客人都比較低階,三層就是那些富人從地下拍賣上來的少女褻玩的地方,四層就是那些違反賭場規則的人處理的地方,五層我們住的地方」

「地下一層呢」

「我進不去,電梯按不了而且大門還貼著封條」

「而且我發現這裏不讓吸毒但是這裏賣,在地下二層」

「還是小心為上,地下一層的調查交給我」

美國時間7點,賭場開門了

霎時間整個賭場五層的燈都開了

門口的保安就位

一輛又一輛的豪車駛過,一個又一個的人進來

片刻間,就擠滿了人,聲音嘈雜

顧勛和傅錦瑟在樓上看著

「來人了,多收集資訊」

兩人穿戴整齊走下樓

只見不僅賭場外圍布滿了保鏢,裏面也零散的站著幾個,恐怕暗處的更多

李甜正在一樓前台坐著

「姜小姐和時先生怎麽下來了」

「沒見過這麽大的場面,出來見識一下」

李甜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據我所知你們見過的場面也不小吧」

顧勛和傅錦瑟四目相對,這個李甜怎麽跟白天的時候不一樣了

這時有一道聲音傳來「瑟琳娜」

「洛斯先生您來了,來裏面請」李甜說道

「我出去轉一圈」傅錦瑟說完就擡步走了出去

桑寒正在樓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

突然一陣爭吵的聲音

幾個美籍印裔吵了起來

「洛斯先生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李甜走到幾個人的旁邊用流利的英語詢問

幾個男人把凳子踹翻「這是什麽破地方,我要見你們老板」

李甜深知這幾個人不好惹,恐怕是來找事的

「不知幾位找我有什麽事情」

幾人朝聲音看去,正是桑寒

那幾個美籍印裔,看桑寒來了後就開始破口大罵,嫌這個賭場有問題玩一晚上一直輸

桑寒挑挑眉「這樣吧各位,在場的你們隨便挑一個人賭,如果輸了就承認你們技不如人」

一個長的粗獷的男人指著顧勛道「我要他」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顧勛不會賭

「行,我跟你賭」顧勛冷靜的走到男人的跟前「幸會」

男人不屑一顧「玩21點」這可是我最拿手的,等著輸吧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讓荷官來發牌」桑寒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

「我下兩百萬」男人用手拽了下眼尾「要不要我借給你一點啊,瞇瞇眼」

不等顧勛開口,桑寒說對著李甜說「去給他開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他向男人示意「可以開始了」

第一局顧勛為莊家,男人為閒家,荷官給男人發了兩張明牌,顧勛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21點撲克牌的規則是:誰更接近21個點數誰就贏,超出則輸。A~10為本來的意思,A就是1,J,Q,K則都為10。每人開局兩張牌,玩家決定要不要第三張牌

男人拿到的牌為4和7,顧勛則是10和暗牌

男人笑了,自己不管再拿到哪張牌都不會爆牌,他又抽了一張,是5

周圍圍觀的人一片唏噓

男人漲紅了臉,顧勛看著他似笑非笑的也抽了一張牌,是A

男人提著一口氣,只要暗牌比5小就可以了

可老天偏不讓他如願,顧勛翻開暗牌,是J,正好湊滿整21點

顧勛把玩著撲克牌「還要再玩嗎」

男人用蹩腳的中文說道「玩,你們中國人不都說要三局兩勝嗎」

顧勛努努嘴「好,可是你要在上籌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