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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特別一點的霸總文嗎?

2022-02-10娛樂

(完結)我是滬圈大佬最省心的金絲雀。

表面上無心搞事,暗地裏一心搞錢。

大佬給我的東西被我通通變現。

股票債券實體投資,錢生錢利滾利。

我偷偷給他的對手公司投資,還趁機收購大佬公司的股份。

東窗事發那天,大佬看著我厚厚的一沓資產,冷笑一聲:

「別的金絲雀想上位,你倒好,想篡位。」

1

居秉淵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床上看幾支股票的分析。

他看我還沒有睡,顯然有些驚訝,語氣柔和了很多:

「這麽晚還在等我嗎?」

我昧著良心點點頭。

總不能說是因為股票賺了一大筆,興奮得睡不著吧。

他的眉眼更加柔和了,伸手把我攬在懷裏:

「就知道你是最貼心的。」

我陪他演了一會情深義重的戲碼,不情不願地掀開被子下了床。

我也沒想到,這麽晚他還會回來。

我在心裏罵罵咧咧,但一想到今天入賬一大筆的本金都是他給的,看他也就順眼了不少。

居秉淵靠在沙發上,似乎疲憊得很。

不一會,他自己開了口:

「小辰在外面養著的女人,偷偷懷了孕想要逼宮,在他們家的酒會上大鬧了一場,把藺老爺子當場氣倒了,我幫他善後,一直忙到現在。」

說到這裏,他半是欣慰半是慶幸地揉了揉我的頭:

「還是你最省心。」

當然了。

她們或許想圖人,而我,只圖錢。

跟著居秉淵三年,他送我的東西沒有在我手裏待超過三天的。

三天內一準變現。

我自己就是金融碩士,有眼光,沒本金。

而居秉淵正好為我填補了本金的空白。

在居秉淵眼裏,我樸實乖巧,從不爭強好勝。

包包只要經典的,珠寶只要大的,飾品只要黃金的。

什麽新款什麽限定什麽設計我通通都不care。

霸總圈裏說我省心,金絲雀圈裏說我老土。

NoNoNo,他們都說錯了。

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喜歡投資的金融人。

我只在意哪些東西可以賣到更多的錢,為我的量化投資市場添磚加瓦。

股票基金債券,錢生錢利滾利。

三年時間,我的資產翻了三四番。

他以為我是菟絲花。

實際我卻是吞金獸。

可能是我半夜還在「等他」的行為感動了他,居秉淵破天荒地帶我去參加了一場商業晚宴。

像我這種身份,平時是沒機會參加這種正規場合的。

居秉淵帶我去的最多的,往往是他私下的應酬。

我穿的還是很簡單(因為貴的都已經賣了),不喧賓奪主,但也不至於太過困窘。

居秉淵對我的識趣很滿意。

私下的場合,他們希望身邊的女人艷壓四座,這是給他們長面子;可這正式的場子,他們又看不上我們的身份,希望我們能低調端莊,起碼不出錯。

這也是我明明不算絕色美女,卻能在居秉淵身邊待這麽多年的重要原因。

美麗的皮囊比比皆是,可有修養知進退而又乖巧聽話的人卻不好找。

居秉淵時而笑我,學歷雖然高,卻是一副讀書讀傻了的模樣,根本不知道如何討好他。

每到這個時候他就調笑地擁住我:

「除了我,還有誰願意這麽寵著你。」

我往往低頭笑笑不說話。

他錯了,木訥聽話只是我的保護色,他根本不知道,我借著這層偽裝,給我的小金庫創收了多少錢。

比如這場商業晚會,就是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居秉淵在滬圈有十足的影響力,我作為他的女伴,一進門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這種場合,居秉淵不會一直帶著我。

不一會,他就被各路想要結交的人圍住,而我則優雅地全身而退。

我沒有像他叮囑的那樣找個地方吃點心等他,而是也端著酒融入了社交場中。

他是來商業交往的,難道我就只是風月獵艷的擺設嗎?

不過還是要承認,居秉淵女伴的身份好用的很。

我推拒了一些無意義的寒暄和好奇的探究,而是主動找到了幾位知名信托公司的高級顧問。

信托公司的準入門檻本來就高,而這幾個顧問的能力擺在那裏,他們服務的都是高凈值群體中的佼佼者。

我的資產雖然翻了幾番,可離他們的門檻還遠得很。

但有居秉淵作為名片,這個關節就容易打通極了。

這幾年,我已經漸漸有些乏力,意識到自己的資產上升速度大不如前。

我雖然有些投資眼光,可比起這些行業佼佼者到底還是遠得很。

若是他們能幫我做投資,我這些資產定能再躍上幾層。

我本就懂不少,再借著居秉淵的招牌,態度謙和,進退得宜,自然跟他們相談甚歡。

果然如我所料,他們都一口應下了我的請求。

反正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順手多一筆資金投入而已。

我目的達成,完美退場。

我把資金分流給幾個顧問,到誰那裏都是不值一提的一筆。

他們不會也不敢用這麽一點錢到居秉淵那裏賣好,這樣也便於我下一步偽裝。

2

專業人士不愧是專業的。

這幾個信托顧問使我的小金庫又充實了不少。

現下,我的眼光已經不止於此。

如果反復搞股票基金的量化投資,只是一個空對空的過程罷了。

終究是有風險的。

只有投資實體,才能把我錢做的更實。

只是,這麽多公司,投資哪裏比較好呢?

直到那天,居秉淵抽風拉我去郊外酒莊品酒。

這個缺大德的非要蒙著我的眼睛,讓我這個一點不懂酒的人分辨,猜錯一個罰一次。

他對逗我這件事,樂此不疲。

到最後,我癱在床上,幹涸得如同一條死魚。

他這才懶洋洋地接起響了一晚的電話。

我從他的只言片語拼湊出,原來他又被評了個什麽商業相關的獎,說是獎,不過是把他誆過去做宣傳噱頭。

居秉淵早就不需要這樣虛頭巴腦的東西彰顯自己了,又被煩得緊,倒不如來欺負我有樂趣。

我靈光乍現,忽然想到。

投資物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別的實體公司不知道,居秉淵這樣的頂級老狐貍,跟著他,還愁沒有錢賺?

俗話說的好,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同理,不想當金主的金絲雀也不是好金絲雀。

與其手心向上靠金主給錢,不如自己利滾利做真資本。

放在古代的宮鬥劇裏,那就是,與其跟後宮嬪妃爭來鬥去搶皇帝那一點恩澤,倒不如把皇帝幹翻了自己幹。

當然,我這種想法是不敢跟居秉淵說的。

他要是知道我在他眼皮底下興風作浪利滾利,他非扒了我皮不可。

我韜光養晦,忍氣吞聲,不就是為了這一天!

我跟在居秉淵身邊,近水樓台,瞄準時機,收購了一小點散股。

雖然只是一小點,可拿到的分紅也相當可觀了。

再見到居秉淵,我竟然有了幾分他在替我打工的微妙感。

居秉淵作為滬圈大佬,他並不是人們想象中的聲色犬馬紙醉金迷,有的時候也會比較忙碌。

每次他在書房忙到半夜,都是我這個冤種金絲雀陪著他。

然而我最近一想到,他這是在為我賺錢,我就鞍前馬後興高采烈殷勤十足。

端茶倒水調空調,主打一個精致服務。

時針指向十一點,居秉淵終於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長出一口氣合上了電腦。

我端著一杯剛剛沖好的咖啡,拿出孟母勸學的殷切:

「居總,要不你再忙一會兒?」

居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