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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又澀又甜的文?

2022-10-18遊戲

一朝國破,父皇把我當做敵方的戰利品般獻給了新皇,新婚那晚,我被鎖在黑暗的宮殿中,一處男聲傳來「嬌嬌近來可還好?可喜歡吾為你打造的囚籠?」

1.

國破那日,我看著慕之淵從馬上下來,走到我父皇面前拿劍指著我父皇的腦袋,而我的父皇為了活命卻道:「慕之淵,我們好歹也相識一場,我不想死,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我看著慕之淵的目光環繞著四周像是要找到什麽一般,他的目光停留在我這裏,而後徑直走向我,彎下腰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道:「孤可以放你,但她要跟我走」

而父皇連頭也未擡一下便已經知道什麽一樣道:「好,好,嬌嬌跟著您也是她的福氣」

我被慕之淵帶到了他的國家,我被強迫穿上露骨的衣服,被鐵鏈子鎖在床上,鐵鏈子隔得我生疼。而他則美人入懷坐在一邊戲謔的看著我道:「嬌嬌,這個地方像不像你與我說你想要的宮殿一樣?」我看著他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可我偏不如他願道:「慕之淵,你想要幹什麽?我自認我與你無冤無仇,雖淪為質子我卻對你像親人一樣,為何你卻如此對我?」

只見慕之淵緩緩走到我的面前半跪下來吻著我的手道:「嬌嬌,孤只是想要你,有何錯」

我想要甩開他的手,奈何鐵鏈太過厚重我實在是甩不開,只見慕之淵輕輕一笑對著那幾個美人道:「你們都下去吧,今晚便是我與王後的洞房花燭夜」

什麽大婚?一點喜氣都沒有,所以人都不知道有我這號人的存在,還什麽大婚?什麽王後?這就是對我的羞辱。而後美人們退下,慕之淵褪去他的外衣,暴力的撕扯著我那僅僅只能勉強包裹著重要部位的衣服。

衣服被撕碎,我的心也不知為何會難受,是想「他」了嗎?還是對自己父皇不管不顧自己而難過。

慕之淵親吻著我的耳邊發出輕輕的喘聲,而我現在只覺羞恥。隨後,慕之淵的吻漸漸往下移去,迫使我渾身酥麻起來,突然一震疼痛,我直接叫了出來,隨後便是猶如潮水般的洶湧,那一夜,我被他反反復復的折騰了好久,而後他卻留下一句話:「你們中原的女人果然虛弱」

我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一下便睡了過去,一睡便是一整個白天,慕之淵派來的侍女已經我昏死了過去,趕忙去找人請慕之淵過來,此時的我卻夢到了我與他第一次的初見

【那日是我的生辰,嬤嬤給我帶來一個渾身臟兮兮的男孩:「公主,這是皇上給您帶來的禮物,以後他便是您的奴隸了」

「我的奴隸?誰要這麽臟兮兮的奴隸?嬤嬤快去洗洗他吧」我捂住鼻子道。

洗完澡後,我看著那男孩站在我的面前,果然,洗完後便是個帥哥。

「還不去給公主請安?」說著嬤嬤便想上手迫使那男孩跪下。

我見那男孩拗著不肯下跪便出口道「嬤嬤還是別為難他了。他叫什麽名字」我開心的歪著頭看著那男孩。

「回公主,他沒有名字,他就是個戰敗國送來的質子,什麽用都沒有,來了這裏,生死都交於您了,您想叫他什麽就叫什麽」說著,嬤嬤便討好我起來。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嬤嬤」我實在是不想看到那副獻媚的嘴臉。

「慕之淵,阿淵這名字可好?」

「一切交由公主,公主說什麽就是什麽。」

「那便叫阿淵了」我開心的對著阿淵招手道「阿淵,來這裏坐著,叫我仔細瞧瞧你」

我沒有想到慕之淵會如此快的就來到了我這裏,他坐下後,我看著他的臉出了神,他真的好像「他」啊。我輕輕的摸著慕之淵的眉角,看著他與「他」相似的嘴眼我卻出了神。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現在的我說不定已經和「他」結婚了吧。只可惜老天不公啊」

「以後,我去哪裏你便跟著我去哪裏。這個皇宮,我罩著你」我用著大哥看二弟的眼神看著他,對他給予厚望。

而後的每一天,我去的任何地方都會有他的身影,在我覺得慕之淵在這裏過的一切都很安穩的時候,我無意間發現了他手臂上的傷痕,於是,我偷偷跟著他 ,發現他每次一人回去的時候都會被五哥他們欺負。

「喲,又見面了,今日是特意來給我舔鞋墊子的嗎?」

「請五皇子讓路,公主讓我去給她取東西」

「取什麽啊?我自己會親自給我親妹妹送的,你這種人只會臟了我妹妹的手。要不是你長得像我妹妹的心上人你才」

「哥哥」我出聲制止道。

「妹妹,妹妹你怎麽來了,小六子,快去給公主扇扇扇子,看給我寶貝妹妹熱的」我看著小六子急忙慌的去取扇子跑來給我扇。

「哥哥,你怎麽變成了這樣?以前哥哥可不是這樣的。」我生氣的道

「哎呦,我的好妹妹,要不是那質子的到來,說不定我後面的小跟班現在還跟著我呢」

那小跟班便是我,慕之淵沒有來之前我每日都會去尋五哥與五哥一起吃喝玩樂,只因跟著五哥總是有許多樂趣。

我拉著五哥的衣袖晃著道:「五哥,我以後還會去找你玩的,你放心嘛,咱以後不欺負人了啊」

「好好好,我妹妹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看著五哥用著寵溺的眼神看著我。可一轉眼,我便看著慕之淵被各位官員要求動刑 ,原因卻是偷了我大姐的首飾,我最了解慕之淵是什麽樣子的人了,但我也了解她。無非是些愛而不得便想毀掉的把戲罷了,我把原委告訴父皇 ,父皇只告訴我幾句話:「皇家顏面丟都不得,一個質子罷了,死了他們也不會追什麽責」。

我哭著去找首輔,首輔是我從小的玩伴,也是朝中最能說上話的人可惜長大了便漸漸與我疏離變得狠厲起來,可現在我除了找他也別無他法了。

「卿哥哥,求求你救救阿淵吧」一進門,我便看見沈慕卿坐在大廳之中。

而沈慕卿卻像早已知曉我會來般道:「嬌嬌,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從來做沒有利益的交易」

他這話一出,我便知有希望了:「卿哥哥你說,只要是嬌嬌可以辦到的嬌嬌一定辦到」

沈慕卿緩緩走到我的面前擡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道「府上太過冷清了,我想是時候該找個合適的人來做這府上的女主人了」

我知道他什麽意思,可那個時候的我我心裏已經有人了:「卿哥哥喜歡誰?嬌嬌幫你」我一臉肯定的看著他

沈慕卿輕笑道:「嬌嬌別在裝傻了,我知你喜歡的人是誰,可,想讓我救那質子也只有這一個辦法才好」

「那嬌嬌還是另尋他法吧,他就要回來了,等他回來立了軍工我便讓他幫我把阿淵救出來」說罷我便準備走出去,沈慕卿的聲音在後傳來:「此次戰況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兇多吉少啊,他能否回來可是個未知的」

「他說過打贏這場便娶我的」可惜後來,我的小將軍真的沒有回來,但昕國(阿淵的母國)來的及時而戰勝,父皇為十萬大將的離去而昭告天下舉國同喪,阿淵被放了出來,而我的小將軍也死在了那年夏天。

而後的每一天我把自己關在寢宮裏,無論是誰我都不願見,甚至我還產生了想要去尋他的念頭,最後慕之淵來了,我看著那張與他長著相似的臉哭了起來,慕之淵把我抱在懷中,我看著眼前與他長相相似的臉哭了起來:「為什麽!你說過的,打完這場你就來娶我,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戰神嗎?為什麽這次就不行了,明明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一步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我一直哭一直哭,慕之淵也不動就任由我抱著他,打他。直到我哭累了睡著了才把我抱到床上。而後我又獨自在寢宮呆了半個月,期間五哥,四姐三姐就連處處與我對付的大姐也來勸我,我這才漸漸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2.

我漸漸從睡夢中醒來,我呆呆的看著上面的簾子,只聽外面傳來「皇上,娘娘一直睡到現在,剛剛又哭了起來,奴婢真的不知該怎麽辦了」

「你們都出去」

【沈念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又在想什麽】我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說著。可是我心裏就是不痛快。

我坐起身來問道【那慕之淵,啊,不對,現在應該叫許之臣了,那你猜猜我現在到底在想什麽】我歪著頭看著許之臣,我賭,我賭他不會說出來,因為,他不想親口承認他在我心裏就是一個替代品。

【你好好休息】許之臣最後就留下這五個字後,便急匆匆的逃走了。

而後的每一日,我從未出過宮殿,而許之臣則是每日把他尋來的寶貝一件件如流水般送入我的寢殿中。

我看著那些外表光鮮亮麗的東西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便一件件讓侍女又送了回去,也是想告訴他,不要再送這些無用的東西來。直到那日他親自給我帶來了一只貍花貓時,我才收下了。有了那只貍花貓作伴,我漸漸開心了起來,也開始從宮殿裏走出來,帶著我的小貓去曬曬太陽。

我見外面暖和,便想著帶著小貓去禦花園轉一轉,誰知剛一到禦花園,我的小貓便從我懷中撲通出去,徑直跑走了。我實在是攆不上它,便讓宮女們去尋。我累了便蹲在地上休息,毫無公主,皇後的樣子。

【你是哪裏幹活的小宮女?竟敢在這裏偷懶?】

我疑惑的扭過頭對著那穿著朝服的男人開口道:【你覺得我這一身打扮像是宮女嗎?】

【哦~你便是許之臣強娶回來的那個亡國公主?】

【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本宮竟不下跪行禮不說,還直呼皇帝姓名】

【我喊了就是喊了,怎麽?小美人還想去告狀啊?】

【你…你不知羞】

眼前男子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道:【美人第一次來還不認識我,無妨,那我便來告訴你,我是誰】說著,便彎腰湊近我的耳朵,我「啪」一下打到他的臉上【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

眼前面容 姣好的男子捂住臉委屈的開口道:【整個朝堂,除了許之臣會反駁我,誰人敢反駁我一下?有時許之臣都得讓我三分,現在倒好,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打了我】

【我才不管你是誰,反正以後你見著我肯定要先行禮】

【是是是,美人】

【娘娘,娘娘,貓兒找到了】我看著那宮女抱著貓兒著急的跑回來,而眼前的男子像是換了個面貌一樣,冷著臉站在我旁邊。原本開心跑來的宮女,現在卻瑟瑟發抖的跪在他的腳下。

【奴婢參見攝政王】

【為何留你們家娘娘一人再此?】

【奴……奴婢是去為皇後……】

【我讓你開口了嗎?】

我看著他說著不著邊的話【你怎麽這麽不講理?這是我的宮女,我的貓兒跑了,是我讓去尋的】說罷,我拉著跪在地下的宮女起來,而眼前男子仍不動一下皆著開口道【我讓你起來了嗎?】

我拉著他的胳膊便向外走去【你這人好不講理】

【你快些起來吧,他已經走了了】

【春桃謝謝娘娘,謝謝娘娘】我看著那小宮女一直在磕頭道謝,心不忍,拉起她道【以後不能隨隨便便給人磕頭下跪,好歹你是我宮裏的人知道嗎?我就是你唯一的底氣,記住了嗎?】

【春桃記住了,但是娘娘與攝政是如何認識的呀?您不會不知道他就是京中一直傳的殺人不眨眼,還有嗜血癖好的攝政王吧?】

我強顏歡笑道【我好像真的不知道,剛剛是誰踢他的屁股呀?好像是你哎,春桃】

【娘娘您別這樣,奴婢真的害怕了】

我大笑著看著春桃害怕的模樣,絲毫沒有看見攝政王還站在原地。

我抱起貓兒剛一扭頭便直直撞進攝政王的懷中,而他也作勢摟住我,這一個畫面正好被來尋我的許之臣看到。這一修羅場,我被夾在了中間。

我見情況不妙,趕忙逃離攝政王的懷抱,正準備跑路時,卻被他撈撈實實的又給拽了回來。

【美人你撩完我便想走嗎?】

【我……你……】我的手在空中尷尬的比劃著。

【嬌嬌,來我身邊來】我看著許之臣那暴雨欲來的臉,心裏苦笑著【我很想去啊,可是,他的手勁太大了】

【原來美人還有這麽個可人的名字啊】

【油嘴滑舌】說完,我便再一次嘗試逃走,可惜,我又被硬生生的拉了回去。

我看著許之臣越來越黑的臉,又看了看攝政王那一副與我無關的臉,心裏欲哭無淚。

【你今早的要求我同意了】許之臣率先打破這僵持的畫面。

【我反悔了,想要拿美人換,這要求不得翻兩倍?】

我本以為照許之臣的性格可能早就不同意了,結果,他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而我這個工具人也被攝政王推給了許之臣,那雞賊的玩意,一把抱住我後便直接把我給打暈了。等我在醒來的時候,許之臣正抱著我在浴池中為我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身體。

我掙紮著想要下來,可越掙紮,他就把我收的越緊。

【嬌嬌乖,別亂動,要不然我保不齊一會會不會做些別的事情】

【你無恥】我對著許之臣大聲的說道。於是,他把我放了下來,然後把我堵在角落裏開口道:【我有沒有給你說過,不要給不認識的人說話?你知道他是誰嗎?你今日差點就……】

我見許之臣那嚴肅的表情,我也就意識到了自己今日遇見的人可能真的很危險,於是我開口道【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以後不會和不認識的人亂說話。】

【你知道的,朝堂上的人各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對不起,我錯了】我低著頭向他認錯。

【擡頭,看著我】許之臣用著沙啞的聲音迫使我擡頭看他。

【唔】我被他狠狠的吻著,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仿佛想要把我融入到他身體裏一般。

被他親的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過我:【現在只是個小小的教訓,以後再讓我發現,可不止這麽簡單。】

我看著他只穿了個裏衣便走出浴池,那身材真的是沒法說,正當我看的入迷的時候,他扭了過來道:【你……】他順著我的眼睛低下頭看著我緊盯著的地方聲音嘶啞著開口道:【沈念嬌,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麽好色】說罷,我看著他又走下浴池朝我的方向走來,我一看,情況不妙,趕緊走開,卻還是被許之臣拉了回來。

他緩緩的拉著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我一直緊盯著的地方,聲音嘶啞的開口道【感覺如何?】

【嗯……硬了些,我還是比較喜歡有肉一點的】

【那我多吃點,讓你摸著舒服一些?】

我看著許之臣那一臉驕傲的表情尷尬的笑了笑:【不用了,你這腹肌挺好的】

這些天,在這裏發生了很多,我的心也隨之變化了很多,春桃總叫我往前看,好像我的心裏住下了一個人,一個總是在我有危險之時先顧我的人,在炎熱的夏天把冰室的冰全送入我宮中,自己卻熱著批改奏折的人。我想是時候也該放下過去來擁抱未來了。

【沈念嬌,我告訴你多少回了,不要去那裏,那裏都是暗衛培訓的地方,你要是去了,他們不認識你,會把你當做細作給殺了的。】我看著許之臣跟一個老媽子一樣在我旁邊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

而後又把自己隨身攜帶的玉佩取下,為我系在腰間。

【只要拿到這個令牌,暗衛就聽從你的安排了,而且,暗衛只認這牌子的】眼前的許之臣一臉傲嬌的看著我。

我把玉佩取下,又重新系在他的腰下【阿淵,我知你會給我一切我想要的,可是我只希望你平安。】說罷,我踮起腳在他嘴角下落下一吻。許之臣就呆呆的在那裏楞了許久,我看著臉紅紅的許之臣笑了起來【阿淵,你這是怎麽了?】

我歪著頭看著他,隨即便被許之臣直接把我扛在他的肩頭,大步的向著聖宸殿走去,邊走邊笑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瘋了。

我被他扔在了他軟乎乎的床上,我本能性的害怕叫了一聲,隨即便看到他褪去衣衫,把我壓在身下道,嘶啞著聲音道:【可以嗎?】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後,隨即便是比以往還要溫柔的動作,就這樣,我們從午時到夜晚,直到我累的趴在他的身上睡了過去,許之臣都不願放過我還想追著我再來一次。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午時三刻,許之臣為我揉著腰,我則躺在他懷中吃著好吃的,聽著他規劃著我們的未來。

【嬌嬌,今日早朝的時候我頒布了一夫一妻制,從皇帝做起,也就是我】我看著許之臣自豪的臉,我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臉【你這一頒布,我們女子可就管的嚴了啊】

【管的嚴是好事啊,說明我的嬌嬌愛我,愛我便管的嚴】

我笑著看著許之臣,而他卻一直給我講著我們的未來規劃,要在那裏親自種下我喜歡的桂花樹,還要建個秋千,到時推我玩,等我們有了孩子,便讓他去鄉下體驗生活。這可把我逗的一笑一笑的。

3.

日子如流水般便到了冬日,外面的天下起了大雪,最近不知為何總是吃不下東西,也不想讓許之臣擔心便悄悄請了太醫,結果卻被告訴已經懷了三月身孕,這可把我和春桃開心壞了,此時的許之臣一臉疲憊的趕來,我想要跑去抱住他,卻被他推開說身上有寒氣,怕我得了感冒。

【嬌嬌,請太醫是怎麽了?】許之臣看著屋內還未走的太醫皺起了眉頭。

我笑著道【那是因為呀,我們在討論給寶寶起什麽名字好】說著,我便摸起了我的肚子。

我從許之臣眼看出了開心,但是卻也看出了傷痛【嬌嬌,你父王他……今早不在了,你父王走的突然,你大哥二哥讓你回去,他們說,想讓你見你父王最後一面。】

我其實是不想見的,每每回憶,我便能回想起父王為了保全自己而把我推了出去,可我也記得我走那日,父皇一遍遍說著對不起我,說著是他自己的昏庸,懦弱無能讓我遠離他鄉。那時的我,什麽都聽不見去,滿腦都是離開家鄉的痛苦。在我印象中見父親的最後一眼便是他哭著對我說對不起。

可是現在想來,我從小便被父皇捧在手心裏長大,他雖然昏庸,可他是真的愛我,呵護我的。於是,我收拾好我的行囊,準備了點自己喜歡的畫本子還有點心便準備回家。

許之臣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我,看著我收拾了五大箱子的東西反倒是驚訝了起來:【嬌嬌這是準備常住嗎?】

【沒有呀,這一箱子是我托人買的畫本子,這一箱子是路上萬一有事可以用到的藥,這一箱子是我無聊可以繡的東西,這一箱子是吃的,這一箱子是秘密】

【秘密?什麽秘密?】

【這一箱子是我生氣的時候偷偷畫的許之臣的龜頭,還有罵他的信,這還沒來得及燒掉,要是被發現了,我可就遭老罪了】所以我一定要帶走。

【嬌嬌不告訴我,我便也不問了,我已經命暗衛一路護著你,莫怕啊】

【嗯嗯,我走啦】我開心的揮揮手,踏上了回國的路程。

到了驛站,休息的時候,我把那一箱子偷偷搬了出來,找了無人的地方燒了起來。

【主子,有火危險】說著便把我推到一邊,我被他這一推,一屁股蹲坐在了草上。

【你這人怎麽那麽厲害?我都要被你推翻了】

【娘娘莫怪,小的習武慣了便力氣大了些,這些東西就交給小的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