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神拙荊(zeozing),無知之神,愚者,徒勞者,盲目之王,單調的化身。
聖數:3
任何新創之物第一遍為創造,第二遍為完善,第三遍愚信盲從。
拙荊(zeozing),宇宙單調重復的化身,太陽下無新鮮事的顯現,愚蠢的庇護者,無勇無智無美無愛的蒼白蠢物,混沌諸神中最受厭惡的神祗,祂不強也不弱,但異常難纏,沒有什麽真得能擺脫祂。
拙荊(zeozing)的神職是所有智慧生命單調重復的思維與行為的總和,是麻木無知愚蠢盲從的人格化,任何智美重復無數次後就是愚行醜態,任何美德重復無數次後就是愚行,重復重復重復,讓一切希望與意義遺失。它是宇宙不斷回響的單調鐘聲,預示著一切行為的徒勞無功,它的實質便是宇宙的虛無的一面。
廣闊的星河中,上至神魔下至屁精沒有不受拙荊(zeozing)影響的,疲憊的勞工,愚蠢的官僚,不斷重復的公務員,放棄思考的阿斯塔特,麻木的審判官,各種不斷為使命命運重復奔波的英雄人物們,都在為祂輸送力量。
它沒有成型的教派與儀式,任何深陷愚蠢麻木單調的人自會召來拙荊(zeozing),在巢都裏在宮殿中在戰壕中,任何無意義的自言自語,愚蠢幻想,盲目祈求,胡亂允諾,指天發誓都有可能得到祂的回應,只要一個地區一個世界這樣的凡人足夠多,就能獲得祂的目光。愚者的信徒會自然的互相吸引,形成烏合之眾,拙劣的模仿各種社交禮儀和社會活動儀式,糅合成單調無美感儀式/詩歌/行禮,以求得祂的青睞。在社會貴族與智者眼裏,這不過是愚民低劣可笑的集會/聚餐/派對而已,但在這一遍一遍的單調禱告中,也許就會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降下神恩。有時,甚至因為一些廣泛傳播重復的孩童無知童謠,就能使神恩顯現——以愚蠢惡意的形式。
所以,在充斥著麻木和愚行的廣大的銀河中,愚者的信徒隨時充盈,隨著滿溢,隨時爆發,毫無征兆毫無理由。人們突然因為某種愚蠢的謠言發生暴動,農業星球出現糧荒謠言,礦業星球出現礦脈枯竭流言,工業星球盛傳大失業,甚至花園世界傳出星球總督要吃嬰兒腦漿的爆炸性新聞,然後烏合之眾們聚集起來破壞,又各自為戰互相攻擊,互相指責對方是敵人是人叛徒,所有智者貴族甚至機械教都失了智打作一團,一切人對一切人的戰爭由此展開,形成了曠日持久單調麻木的持久戰,直至耗光星球星區的最後一船一人最後一點資源,回歸蠻荒。
對抗拙荊(zeozing)的人會發現,他對抗的明面的敵人是小事,己方無盡的豬隊友才是大事,只要是拙荊(zeozing)的對手,就會出現各種奇形怪狀的阻礙和煩惱,小到口吃和會錯意,大到軍備延誤和亞空間迷失,消滅一小撮拙劣的邪教徒派上了終結者,一小隊大頭卻去打大魔,物資送去銀河對面,支援要等一百年。內政部無盡的文山會海,愚蠢的官僚主義,重復又重復的填單蓋章,八成跟拙荊(zeozing)有關,還有兩成是奸奇的手筆,當然混在一起時十成十都無意義了。
拙荊(zeozing)的魔潮,最常見的情況是,某地爆發叛亂,然後帝國派兵鎮壓,然後雜七雜八一堆亂事,當地抵抗都歇火了支援才到,然後添油戰打個亂七八糟,泥潭互毆上百年,等帝國要出重拳了,當地叛亂又莫名其妙結束了,然後重拳在當地莫名其妙調查一番後回航,重拳自己回來路上也叛變了,禍害一路,只好另出重拳對重拳,沒打幾下對面就垮了跑怕怕眼了,贏的莫名其妙,俘虜審問結論也莫名其妙,回來的重拳好好審查了幾十遍應該沒問題,但過了幾十年後一個連隊突然出了個升魔帶整個連隊叛逃了,原因莫名其妙,只好整個戰團冷藏重新審查。
拙荊的魔軍,單調,無知,盲從,癡傻,缺乏生命力,只會單調的戰術重復重復再重復,相信愚行大力出奇跡,照理說應該是最好處理的魔軍,但任何和拙荊魔軍作戰的存在,都會被鈍化愚化,被拙荊魔軍拉到一個水平,再被拙荊魔軍豐富的重復經驗打垮。逃走的敵人會發覺自己的智力勇氣靈感生命力愛恨都遭到了永久削弱,變得遲鈍麻木,對於惡魔這是比死還難受的感覺。
拙荊的魔域,是一片無窮無盡的單調鹽堿荒原,從最外圍到最內部,除了地形上的一些不同,毫無變化,各種可笑廉價拙劣的造物無窮無盡,入侵者會在不斷的低質素戰鬥中鈍化劣化,在永遠一模一樣荒原中迷失饑渴,除非有運氣,否則根本走不到荒原中心,也走不出去。運氣好,就能到達荒原中心的鹽堿王座,其實就是幾個鹽堿土堆成的巨大山包,拙荊和祂的跟班們在這裏不斷的忙前忙後,企圖用鹽堿土這種劣質建材搭建王宮,然後每日建成的部份都因為拙劣的建築技術而垮塌,所以每日結束時拙荊和祂的大魔就只好就地挖個地洞權當住所歇息了,包括「見客」「進餐」「會議」都是在這種地洞裏,但這地洞也拙劣的厲害,鉆得多了不用多久也會垮塌然後把整個鹽堿王座也陷垮了,就又逼得拙荊和大魔們重新挖掘重建,重復這些徒勞之舉。觀察祂們這種無意義迴圈的看客,每看一輪就智商下降一輪,直到降到僅能自理的水平,最後盲從加入到麻木的拙荊與大魔中來。拙荊魔域基本是所有還有知性的存在避之不及的地方,連惡魔都是如此,除了一些瘋過頭的恐虐魔軍,沒有人也沒有魔願意來這挑戰拙荊,即使有一些瘋子或者迷茫者進入了,多數要麽化為鹽柱,要麽成為跟著拙荊尾巴走的癡傻們。
拙荊看上去癡傻麻木,龐大卻不強健,好像並不強大,但摒棄了智商的祂卻有著強過頭的直覺,祂總是能找到事物存在的無意義處,不斷重復的猛攻這個點不會放棄,這不是因為耐心而是因為麻木,在一遍一遍的重復中目標終究會達到,達不到就繼續重復。
眾神關系——
恐虐蔑視祂,認為祂是所有拖後腿廢物的祖宗。實際上攻擊拙荊最多的也是恐虐,但是戰果讓人痛心,並非恐虐魔軍不夠強,只是進了荒原的魔軍九成九都陷進去了,恐虐魔軍是挺瘋,但被拙荊大手一抓就全癡呆,道都走不動了,被拉去鹽堿王座當大牲口使,喊一嗓子就跟著隊伍一起拉車砌磚推磨,建了垮垮了建永無止境,戰士榮譽都丟完了,跑回來也會被恐虐一個個親自掐粉碎永不超生。
奸奇恨死祂了,這世界上有一個天才就有一百一千一萬蠢才,天才就算以一敵百,蠢才的阻力無窮無盡,什麽事也成不了。奸奇的計劃八成都是因為拙荊的影響失敗的,而且這還不是拙荊有意為之,祂啥也不懂,一本靈能大師寫就的黑書本來是要在一個世紀後掀起叛亂狂潮的,結果第二年就被智商66的清潔工撕下幾頁擦鼻涕了。但奸奇魔軍反而是最少攻擊拙荊的,因為所有奸奇惡魔都太愛惜自己的智力了,不願意因為打架降智,死都不願意,魂飛魄散都不願意。奸奇也就搞點盤外招傷害拙荊,可惜拙荊智力太捉緊,從來沒意識到什麽陰謀,實際上拙荊連陰謀是什麽都不明白,被打了還以為是什麽自然災害。
色孽其實挺無所謂拙荊的,只要不看見祂就行,因為實在太醜太傻了,看見就想哭,怎麽會這麽醜。如果不是為了體驗這種極端情緒,色孽一方基本不會去惹拙荊,但拙荊那邊的魔軍竟然經常偷偷跑來色孽魔域。來幹什麽?來偷看的。偷看啥?為了模仿色孽宮殿!為了模擬復制重復色孽那些精妙的造物。拙荊是半點才華都沒有的,但那重復神權,延伸出來的模擬復制權能,針對的物件就是色孽!藝術家的逆鱗被觸動了,真是不死不休,忍著眼瞎也要殺光拙荊的魔軍和造物,尤其是造物,全都是自己造物的劣質模仿品!可這拙荊實在太蠢太鈍了,吸取不了教訓,無數次重復,同樣的技能同樣的戰術同樣的路徑,都醜吐了。
納垢,納垢其實一直對拙荊保持善意的,感覺自己能跟拙荊有共同語言的,畢竟都有停滯概念近似領域,但經過了億萬次的會錯意/不理解/表錯情/無感知,納垢爸爸的嘴角可是變平了。而且太近了,兩家領地連一起,那個鹽堿地是什麽回事,什麽都活不了。好吧,你不愛生命也就罷了,怎麽還往我這裏擴張呢?還有小崽崽們探路過去一輪,回來怎麽都不笑了呢?全都呆了,只能忍痛重新輪回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下知名大魔
持勺者:
一個龐大卻枯瘦的愚型形象,手持一把巨大湯勺做為武器,戰鬥力與法力在大魔中稀松平常,但有著不可思議般耐力與執著心。最開始時使用一把稀松平常的大刀做為武器,在一次恐虐魔軍的入侵中,大刀斷裂,使持勺者沒能阻止恐虐魔軍來到拙荊近前,十分自責,忙於砌磚的拙荊隨手遞出一柄摸到的湯勺,言:你用此物。持勺者用此湯勺與眾魔戰鬥三次王座垮塌重建之時,遲鈍的拙荊此時才發現持勺者身負重創,但眾魔無一能近前,感其毅力授名「持勺者」,祝福加身。持勺者無盡毅力永世不息,不達目的永不結束,湯勺所帶祝福能創傷萬物,無視任何護甲魔法必然傷其真身,即使對手龐大如山一擊一擊終能傷重斃敵。與恐虐大魔互敵一百個重建之時,終讓對方毫無榮譽的亡於湯勺。與奸奇大魔狹路相逢,在人世追逐800年,不辱使命把敵手敲成癡傻,真名直接除名。因對方不敬拙荊,追逐色孽寵妃1000年,使此大魔日日提心吊膽,最後竟自戕不敢復活。對轟泰坦十數日,硬是用湯勺將泰坦敲成實心鐵球。數十年全程參與某啟示錄級戰場,一勺一勺單魔造成全戰場傷亡1/4,凡人無不談勺色變。
三豬倌
本為太空野狼屬下行星的野蠻部落民,以牧豬維生,因苦於野狼征役頻繁又大量幹預本地文化儀式興起叛亂。三人毫無文化,口號都想不好,卻靠感召力和某些怪異儀式以凡人之身帶領部落民三十年,甚至靠邪法和粗笨麻木的犧牲戰術給野狼帶來有效的殺傷,最終家鄉化為火海,部落民傷亡殆盡三人被俘,在行刑時呼喊大地,被拙荊提升成魔,祝福加身。升魔後,廣泛活躍在帝國蠻荒世界,回應蠻民呼喊「拯救」苦難,與帝國和黑暗靈族對抗,以有一犧牲便得一拯救的概念,制造大量混沌事件,在蠻民中有「三救父」的稱號。抵制文明,宣揚回歸野蠻,用各種單調怪異卻朗朗上口的音樂傳媒理念。比如【看,那蟻牛】。其身祝福為事不過三,任何事件任何戰鬥任何遭遇,在此期中只要三魔與其眷屬能抗住三次,之後必然能得守住,之後無往不利。與帝國交戰往往是前期不斷敗退但卻不崩潰,在後期又莫名其妙能反攻帝國,帝國會因為各種奇怪事情束縛住手腳無法有效對戰三魔最終丟掉整個戰局。雖然事情過後,帝國又找回場子,三兄弟敗退,但混沌汙染已成,不得不忍痛大清洗整個星球。三魔屢戰屢敗,但越敗越勇,讓廣泛蠻荒星球無法有效納入帝國統禦,深受拙荊重用,根本不計較其死亡失敗。
【看那蟻牛】歌詞
五只蟻牛在賣藥X2
擬行蛛和血蜂賣草X2
雙頭鷹只知道喝酒X2
邊追風邊罵巫婆蟾的母親X2
卡諾頓獸追著尋找它的媽媽X2
在蛋白麥田裏留下了一杯酒X2
雙頭鷹在池塘邊迷路了X2
並且不小心栽進酒桶裏X2
卡諾頓獸追著尋找它的媽媽X2
在蛋白麥田裏留下來一杯酒X2
雙頭鷹在池塘邊迷路了X2
並且不小心栽進酒桶裏X2
啊福哥
拙荊最「孝順」的子嗣,父親的跟屁蟲,無論父親說什麽都贊同響應,是整個沈默愁苦氛圍的拙荊魔域裏最喜慶的大魔,同時也是承受父親怒火最多的兒子,耳光拳頭挨得最多,也替其他兄弟攔下了巨多毆打,兄弟們對祂又妒忌又敬重,在父親發呆/反應不過來/癡傻的時候都會積極的為父親代言反應——雖然是用愚蠢的方式。祂最痛恨的就是哪個子嗣造物忤逆父親,此時祂的笑容消失,暴風雨似的攻擊對方,似乎要把自己挨的打全轉移到對方身上。祂也是最積極傳播總結父親神恩的凡間代行人,在蠻荒星球,在工農礦業星球勞工中,在巢都下層,甚至在宗教星球的底層信徒中,祂總是以各種喜慶的形象顯現,鼓勵人們勤勉/忍受/遵守傳統/抗拒變化/壓抑自我/贊美苦難等等,讓人們崇尚那種一代一代迴圈不變子孫不息的狀態,強調透過堅持換來希望,哪怕苦難已經達到了人們難以承受的程度。阿福哥信仰在帝國廣泛傳播,但帝國對這種信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這種邪教很少會與帝國當局對抗叛亂,反而讓信眾強調忍耐和接受現狀,甚至用亞空間邪法增強人們的肉體與精神耐受力,比法務部都好使。反而在帝國面對困局難題做出改革與創新時,阿福哥才會掀起叛亂,而且異常劇烈不惜敗亡,讓一切改革都扼殺在幼苗。當然,這種情況在現在的帝國很少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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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荊自身
拙荊有著智慧生物身上常見的低智退化與傷殘的特征,身形上充斥著不對稱,臉部特征類似糅入豬特征的人臉,極寬的眼距,巨大的鼻子,偏向一邊的嘴裏有著兩顆獠牙和一堆胡亂生長著小牙齒,臉上永遠帶著愁苦的神態並時常沈默。身形高大而駝背,有著四條手臂,和一條像鱷魚又帶毛的大尾巴,粗大扭曲的巨手與身材不成比例,雙腿如爬行動物一樣明顯不適合雙足行走,而且長短不一,導致走路要瘸拐騰挪,但又不可思議的快。
類似納垢,拙荊與其大魔之間以父子相稱,但卻是個粗野暴戾的父親,經常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殘酷毆打自己的子嗣(多是因為宮殿倒塌遷怒),這種毆打與其說是傷害不如說是侮辱的成分居多,一邊耳光撕扯抓咬踩踏,一邊吐字不清的謾罵,讓子嗣片體鱗傷衣冠不整,最後讓子嗣從身邊滾開。但又因為低下的智力和時靈時不靈的記憶,迅速忘記這件事並疑惑子嗣去哪裏了?對應的,拙荊的子嗣們,尤其是其大魔——大蠢貨,基本上都是極端的斯德哥爾摩患者,將這種殘酷折磨當做是某種鼓勵和關註,在被毆打驅趕到荒野後,發呆半天,又突然像想通什麽似的,忙慌的去尋找準備「禮物」,企圖討好父親,再之後又是一輪愚蠢原因而麻木的立正挨打,如此迴圈。被青睞的子嗣一旦得到獎賞或者少遭毆打,就成了其他兄弟的妒忌物件,被各種直接的劣質醜惡手段圍堵/為難/挑釁,然後就因為各種愚蠢的原因互相群毆起來,直到被拙荊發覺導致集體被毆打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