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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好看的白月光或者替身梗的的古言虐文?

2021-06-16影視

小姐從酒館撿回個男人。

他長得芝蘭玉樹,自稱是家族落魄不得已成了伶人。

小姐為他惹惱雙親,贖他賤籍,求最好的師傅,給他仕途鋪路,

他卻在高中後攀了公主,囚禁小姐取心頭血。

攻入皇城那天,我刺死了氣息奄奄的小姐,哭得瘋魔。

再一睜眼,重回他進府那年。

這一世,深情是我,修羅是我。

1.

確定重生之後,我並不著急去前廊看熱鬧。

今天小姐領回來了個伶人,那張臉我上輩子早已恨爛。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拐去城郊的破屋裏,把那伶人的庶妹撿回來。

暑氣蒸得屋裏彌漫著餿臭味,一人裹著破爛席子躺在地上,只露玉手。

扒開席子,是張瘦脫相也不失清麗的臉,只是氣若遊絲,衣不蔽體。

我卷了她,打馬回了自己租的私宅。

又買了些滋補的藥,出門挑了個籍戶幹凈的小丫頭,讓她伺候著。

獨自飄零的女子不做妓,便會像這般悄無聲息地被淩辱死。

丟在荒地沒人多看一眼。

只是這個女人卻是我重要的棋子。

安頓好她,我又去集市買了包綠豆糕。

回到棠府時,燈籠高高亮起。

小姐的院子已經落了鎖,我繞開護衛到了偏房小窗前,窗門猛地推開。

一雙杏仁圓眼沾著水花霧蒙蒙地瞪著我。

「你還知道來!今天我受了好大委屈。」

這個人夢裏尋回千百次,再見面,腦子又浮現她死在自己手上的最後一次。

「綠豆糕賠罪。」

把糕點供在窗台,對方挑挑揀揀,吃起來也鼓著腮幫子。

「師傅,你也在生我氣嗎?」

上一世,我自然也拿規矩、禮數訓過她,她反而愛得更忠貞。

仿佛與世界為敵才足以證對那戲子的真心。

看著她天真無邪的眼神,我真誠說道。

「小姐什麽時候都沒錯。」

對方臉上的紅暈一晃而過。

「那你見過景玉了嗎?他真是一等一的男子,為了家族生計,心有取舍……」

小姐被迷得不行,更過分露骨的話也講過給我聽。

此時我只想親吻她。

我的小姐是棠國公府唯一的嫡女,棠絮。

棠國公府世代驍勇善戰,是京裏數一數二的權貴。

如今的國公爺年歲已高,長子死於前幾年的戰亂,家無旁出,對僅剩的嫡女是萬千寵愛於一身。

小姐五歲開蒙,經史武術,是不讓男兒的拔尖,自幼縱情肆意慣了,卻忽的迷上了文弱書生。

今日路過花街,撿了在門口受罰的張景玉。

男子寬衣露背,白的皮被抽得血肉模糊,不吭一聲,被小姐買下後也不多一個謝字。

小姐贊他松柏氣節,鴻鵠之誌。

但我再清楚不過,張景玉是個不擇手段,冷血涼薄的爛人。

他明知小姐心意,卻忽冷忽熱,騙得小姐欺瞞父母,為他請了京城數一數二的書匠。

買了良家戶籍,替他仕途鋪路,等他高中狀元,他卻立馬與公主成親。

讓全京城看棠家大小姐的笑話。

後來張景玉攪動朝堂,抄了棠家那日,在鬧市他把小姐十指踩在泥地,罵棠家擠兌他張家,他才家道中落。

這些年的恩情更是在嘲弄他,他無時無刻不惡心。

我的小姐淪為階下囚。

那時我只是個會武劍的師傅,去投了亂軍,等破了皇城救出小姐那天,那天下著雨。

城裏亂成一團,雨水是紅的,小姐頭發落了大半,皮瘦包骨,在街上仰頭接天上的雨水喝。

狀如顛婦。

看到我,她先笑後哭。

「俞驍,你從地府來接我啦。」

「求求你,救救我,我想死,快讓我死。」

不久後,我如了她願。

2.

棠絮是我見過最天真的小姑娘。

她八歲我便做她武劍師傅,如今已有六年。

小時候她長得是個糯米團子,全家寵溺,只我生性不愛笑,冷著臉。

她便過家家似的拿糕點哄我,見我只在課堂誇她,又改變策略認真學劍。

國公爺寵她,也嚴格要求她要有棠家人的樣子。

可八歲的羊羔子哪能扛得起鐵劍。

我便削了偏院的桃木給她做把佩劍,也求招財納福。

小姐竟為此哭一場,說百年的小神仙竟因為她太弱被糟踐了。

後來我發現,撞了桌子椅子,她要給器物揉揉,吃了雞鴨魚肉,也常常心懷感激。

她不是個愛舞刀弄槍的虎妞,卻為了國公爺開心,我的日子好過,總把自己一雙玉手練破皮。

幾年前大公子戰死,國公府氣色蕭條,她也怨自己不能為父母兄長分憂。

於是把喜歡的綾羅綢緞、話本吃食都偷偷藏起,佯裝自己是個快意江湖的假小子。

這才讓國公府有了點活人氣息。

正如此,小姐才被張景玉吸引了吧,她以為他倆是同路人。

女人總在別人身上共情自己的遭遇,因此心比水軟。

和上一世一樣,小姐不吃不喝,向父母發難,執意要給張景玉入個良籍。

「爹娘,女兒從不任性,現下唯有此願,你們也不能遂我嗎?」

「你一個閨閣在室女,平日胡鬧就算了,接濟個花街伶人,讓遍京城怎麽看你,你如何議親?」

「原來是爹爹怕女兒賴家裏一輩子才不肯允。爹,你不了解景玉,他有治世之才。如今朝局不穩,真有那日,國公府境遇便翻天覆地,您何不培養個人呢?」

「你懂什麽是治世之才?」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小姐重重磕了幾個響頭。

屋子裏沒了動靜。

國公爺抱起女兒,老淚縱橫。

小姐開蒙和大公子認的同個書匠,這句話便是兩人學寫的第一句話。

我在府上只是個下人,府上決定實在難以逆轉。

那張景玉計謀得逞,笑著和小姐用餐,明明是小姐私廚的手藝,他倒一副自己宴請的做派。

小姐也覺得自己受了天大恩賞。

我把手上的劍武得更加淩厲。

若只到此,小姐充其量只算惜才,後面中秋宴的事,才讓她徹底淪陷。

3.

中秋宴前,我去私宅見張景玉庶妹,她身體已無大礙。

只是人像個木偶,不愛活動。

燭光照亮了她半邊臉,見我站到床邊,她只昵了我一眼。

「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賤名,恐汙了尊耳。」

「你不怕我又趕你出去?」

「既去那偏僻地救我,我於恩公自然有利可圖。」

她和張景玉很像,出眾的樣貌,善於隱藏欲望的一雙眼,只低低垂著,便楚楚可憐。

我拿手撫摸了她的側臉,她臉上還掛著不屑,牙床卻咬得死死。

我的手繼續往下,她從床上跪了下來。

「奴婢伺候人得多,恩公要是喜歡,不妨先跟我說哪種樣式,也好讓您舒坦。」

一溜水的功夫,像是做了許久皮肉生意。

可惜我尋了醫婦,知道她身上的傷是死命不從招來的。

「素輕,明日辰時一到你便起床,按照紙上的做,哪一項沒做好,便少一頓飯,過了三項,我便會剜你一塊肉。」

「素……輕?」

「無親無故,無名無籍,你便是我的素輕。」

我微笑地看著她,她捏著拳頭,要比之前有生機許多。

二日晚,伺候她的小姑娘向我匯報情況,她倒沒偷懶。

素輕泡好了茶,規矩地站在一側。

我把匕首擺在桌上,拿了空碗放在她頭頂,那茶只聞了聞,便猛地潑在了她的臉上。

她正要發作,卻見我推開了刀鞘,只好喘了幾口大氣,穩住身形。

茶水燙得她臉緋紅。

在我玩味的神情中,她的眼睛也有了靈氣,死死瞪著我。

張家是江南來的富戶,庶女也是傲慢得意過的。

我查到戶部陳家的在巷裏堵她,想把那玩意塞進她嘴裏,卻被活活咬斷了撬嘴的手。

一朝跌入泥潭,眾叛親離,倒沒刮去骨氣。

和她說了些要領,坐了一個時辰,我便去偏房睡了。

如此幾日,我喝了她的第一碗茶。

「還以為恩公喝不來龍井。」

我看著她臉上被燙出了皰疹還嘴硬,又笑了。

「這藥膏你一日三次用,四日後棠家中秋晚宴,有任務。」

「恩公還懂藥理?」

「不算精通,但調點毒藥聽話散,不在話下。」

對方連忙藏了恨意。

中秋那日,伺候茶水的小姑娘忽然腹瀉,急的發愁,我便推薦了素輕頂班。

棠家這場宴會是為了挽回張景玉帶來的非議,做面子用的,排場大,來了不少王公貴族。

小姐這幾日和張景玉感情升溫,和我練劍不到幾句便想讓張景玉加入。

我也允了。

我向來對小姐的請求無所不應,等著她陷得更深,才能拔得徹底。

上一世,張景玉喝醉了酒,闖入小姐閨閣,與小姐共處一室一晚,雖然他倆確實沒發生什麽,國公府也把訊息堵得密不透風,但小姐徹底動了心。

到了此生非他不嫁的地步,張景玉也許諾要發奮讀書。

國公爺才半推半允了後面的事。

既然他是娶公主的命,那最好這場中秋宴你們便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