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评论,简单谈谈对P5R丸喜以及剧情的一些印象。
首先本人不是p系列死忠粉,通关p4g,p5,p5r,p5s。云过p4和p3,速通游戏玩家,游戏主要目的看剧情和游戏主题。
首先说明一下,我评价一部作品的好坏更多的是从 游戏所表达的价值 出发,而对于 细节本身 则看重的比例偏小,至于游戏性,游戏体验以及某些个别特定情节的不合理,我的容忍度是相对较高的(毕竟这些都是服务于主线剧情,制作组能否通过这些讲述一个好故事,可能对我来讲更重要一点)。另,文笔拙劣,勿怪勿怪。所以如果要喷我,请先仔细阅读上述的话,谢谢。
长文预警,剧透预警,懒得贴图
先说结论,我个人认为,P5R中的「反派」丸喜拓人的角色塑造在 整部作品中 是 相对比较成功 的,而且也是相当有魅力的角色(之所以在对反派加引号,我之后会解释)。一个成功的人物塑造往往是从几个方面来评判:1、人物形象本身的描写(即动作,神态,语调,心理活动,经历等);2、人物形象与故事整体的链接是否充足和必要(毕竟人物本身是为了剧情服务的,如果一个人物对整体剧情的中心没有丝毫帮助,那么这个人物形象很难树立);3、人物形象的丰满程度(一个好的有魅力的人物形象应该有不同的画像,而不是单一线性的);4、这个人物形象是否与现实相差甚远(这个概念就源于我们所谓的同理心了,如果一个人物形象不能对照进我们现实的生活中,那么我们很难带入其中去理解人物本身所赋予意义)。
下面我会从三个方面来简单介绍原因 (丸喜拓人个体形象、丸喜拓人在整个剧情和主题中的作用以及我自己对于丸喜拓人的理解) 。
- 丸喜拓人个体形象方面
因为鸭志田事件给学校学生带来的阴影,丸喜拓人在不久便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身份加入了秀尽高中。第一次在校长介绍下出现的印象是比较和善的(说实话当时看到这个角色的时候简直吃了一惊,卧槽,这不是蓝染么????冥冥中感觉是未来boss),举手投足间的笨拙行为也大大增加了角色本身的亲和力和幽默感(尴尬调麦克风高度,鞠躬撞到头,不刮胡子,穿拖鞋上班等等)。
之后的剧情里,蓝染拓人时不时的跟主角团的每一个人互动,沟通,帮助主角团疏导心灵,甚至课堂提问之后都会鼓励大家来找自己谈心聊天(这些段落的描写经常被玩家忽略,毕竟,老子玩游戏不是为了和一个中年大叔bb的呀,但是这些桥段却也侧面描绘出丸喜拓人 部分的表面上的 性格特征:有礼貌,绅士,与世无争,乐于助人,知心大叔,和蔼可亲,不拘小节等)。如果你对剧情观察阅读,你会发现丸喜对于主角团每个成员所用的心理咨询的方法是不完全一样的,当然,也通过这些心理咨询,丸喜也了解到主角团各位的愿望。还有一个桥段就是丸喜参加了扫除活动时做饭(撒盐哥的梗),这个桥段的作用在于深化丸喜所展现出的角色特征,即强亲和力,幽默,懂生活,和蔼,仗义,关心弱者等等。值得一提的是丸喜在之前主线中的两个小细节,一个是丸喜在学校帮助芳泽堇/霞,另一个是丸喜与双叶的聊天。这两段其实都是很明示的对丸喜性格的刻画,我这里就不再多做阐述和解读了。
当然,雨宫莲也答应丸喜帮助他进行认知轲学的研究(说实话,开始玩这段的时候,觉得特别突兀的,但是最后丸喜讲到自己偶然间看到主角团从异世界回来,这段强行拉主角合作的剧情才勉强说的过去)。在这段剧情里,其实可以看到,丸喜表现出的 另外一部分性格 :逃避(比如问joker关于失恋的疼痛,接着又认为这种痛苦能规避则规避,以及在最后演讲上说逃避也是可以的等等),理想主义(想要所有人都满意,哪怕运用一些极端的方式),胆怯(害怕疼痛,也害怕伤害别人),执着(或者说叫执念吧,这个其实在第三学期之后才更明显的体现,但是之前的剧情里,已经埋下了很深的伏笔,比如在和主角聊天时提到别人都觉得丸喜的研究在做梦,但是他自己却还是坚持等等)。在主角的帮助下,丸喜也慢慢完成了自己对于认知的研究。其实也是通过这一部分,我确认了丸喜必然是最终的boss。
游戏的前半段,丸喜拓人的角色塑造并不是特别清晰和完整,他更多的是充当一个旁观者或者酱油角色,因为除了与主角单独聊天能反应这个人的某些思想之外,其余则都是以配角和倾听者的形式登场的,如果不仔细研究这个角色,这些侧面刻画很难让玩家注意到(毕竟是一个爱bb又有点神经质的大叔,大部分玩家都会不自觉的屏蔽,老子只是想看和各种老婆的剧情呀!)但是!!!!!!!这些铺垫对理解丸喜拓人整个的人设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只有当顾问官的羁绊到8的时候,我们才能隐隐窥探到丸喜另一部分的性格:隐忍,自卑(说自己不够优秀,这个也直接导致了留美事件)和偏执(心智扭曲的基础)。
丸喜作为殿堂主人(人造殿堂主人??)其实在我眼里是不意外的(之前有提,各种暗时明示,明显就是boss),然而丸喜在殿堂中的形象却不出意料的进行了巨大的翻转(头发不再那么凌乱,而是背头,也挂了胡子,脸异常干净,穿着得体等等),而他本身的能力也是能制造现实(幻境?卧槽,镜花水月!果然是蓝染拓人,制作组200%用的是蓝染的人设,只不过一个是坏的彻底的坏人,一个是「伪」大善人)。
在第三学期里,丸喜所表现出的性格特征更多的则是执念。对梦想的执念,对认知轲学的执念,乃至对想让全人类幸福的执念。殿堂里阴影们也不断也不断告诉主角团「现在的现实是美好的现实」,「不要过于追求真相,真相会伤害你们」,这样的桥段。而丸喜拓人本身也试图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劝阻主角团放弃真实的现实,最后不惜以明智五郎作为要挟(虽然我本人非常非常非常讨厌明智的人设,但是不得不说P5R对于明智形象的刻画丰满了很多,更加贴近真实)。当然除了执念外,我们也看到了丸喜的牺牲,奉献,普世万物(有点圣母???)的性格特点。这部分剧情玩过的人都有比较深刻的印象。但是单单通过执念来理解丸喜拓人,那么这个角色的形象就太单薄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觉得这个角色的塑造非常失败。如果你把之前的剧情和第三学期的丸喜结合起来,这个人物的形象,才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清晰,也才能理解当时丸喜为什么放下女友,也才能明白丸喜为什么在人格面具觉醒的时候没有惩罚教授。我这里简单说一下自己的理解,可能不完全正确,但是希望能给各位观众老爷们一些新的视角。
抛下女友: 在殿堂中通过丸喜回忆的录影带以及笔记我们可以看到,丸喜事业上一直没有起色,也一直不敢见留美父母(虽然留美一直觉得无所谓),因为丸喜认为自己没有办法照顾好留美(源于性格里的自卑)。当留美父母事件发生后,这种自卑和自责更加深入到丸喜的内心当中,他认为自己没有能力给留美带来幸福,这样的认知直接导致了留美在丸喜能力下失意,丸喜只是笑着告诉她自己并不认识她,只是恰巧来到病房,并且表示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如果单从简单的桥段,我们一定会想为什么丸喜不再追一次,为什么要离开,留美痛苦没了,按道理会走向幸福的生活呀,这什么操作????然而,我说了,我们要结合之前丸喜的性格,你就会发现,真正的问题不在于留美是否失意,而是丸喜本人的自卑的性格,他的自卑让他认为,即使再在一起了,自己还是没办法给留美幸福,这样会伤害留美,也会伤害自己,与其这样,我逃避就好了,让留美幸福活下去就好了。
不惩罚教授: 透过丸喜的回忆,以及之前的认知,我们知道丸喜本身是一个偏执追寻梦想的人,他可以放弃一切来达到自己的梦想,以至于最后疯狂的自我牺牲(把自己献给亚当卡蒙),当阿扎托斯觉醒的那一个瞬间,丸喜知道了自己的梦想快要实现了,自然不会纠结教授之前的所作所为(试想你意识到梦想马上就要实现,当时兴奋不已的你,还会在乎周遭人的所作所为吗?举一个再明显一点的例子,你当天被XX老板因为莫须有的原因炒鱿鱼,你回家心情郁闷买了张彩票,你突然中了1个亿,难道你做的第一件事是跑回之前的公司,拿钱去砸你之前的老板吗?显然对于一个偏执狂,自诩不凡的人来说,除了梦想之外,其他的真没那么重要)。
其实到第三学期的时候,丸喜拓人的性格特征对我来讲虽然丰满,但是依旧不够鲜活,这样的「大善人」无私的圣母救世的形象,我真的很难接受。而游戏的点睛之笔,则是最后joker和丸喜拳拳到肉互殴的了断。丸喜每一拳之后的泄愤式的咆哮,也终于让我看到一个鲜活的人,一个不完美的普通的人,他也不是所谓的大善人,他也不圣母,他所承受的痛苦,压力,悲伤,无奈,隐忍,无助,对自己的无能的憎恨,对世界的不满,全都表现出来了。最后撕心裂肺的呐喊就像他的悲鸣,明明做的事情是为了大家,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明明已经付出了一切,明明都是一个人承受痛苦,为什么最后输的还是自己,在这一刻,信念崩塌,梦想破灭,所有努力化为泡影。也在这一刻,丸喜拓人这样一个人物才生动形象的展现在我们玩家面前。最后释怀想开的丸喜想自我了断,却被joker所救。
2. 丸喜拓人在整个剧情和主题中的作用
就如我前面所说的,丸喜在第三学期前的角色塑造相对比较平淡,并没有积极推进主线剧情的发展(换言之,你完全不理丸喜的线,依旧能打伪神,最后就是无印的结尾),当然这个原因我个人认为是由于p5本身的剧情已经相当完美,如果随意改动,那很有可能弄巧成拙,而添加边缘剧情则不太影响(如果不喜欢,大不了你一直skip就好),所以第三学期前和丸喜有关的剧情,只是深化了p5中认知轲学的概念以及对第三学期的剧情做铺垫,而对本身无印剧情的走向,发展和结果都没有任何直接影响(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人诟病丸喜和霞角色的戏份不够,因为加的都TM是边缘剧情,都是可有可无的,老子花一个新游戏的钱,你就让我看这个?????)。
顺便提一句P4G的玛丽我也不认为对主线剧情的推动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只不过P4的空白期是决战之前,所以玛丽的剧情不突兀,能比较平滑的和主线结合,而且P4G整个世界观比较小,游戏想表达的主题也没有P5那么高(P4的主题是自我认知以及接纳不完整的自己),所以在这个主题的框架下,人物刻画方面P4G要强很多倍,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觉得P4G普片的人物形象刻画要好过P5R的人物。然而P5的空白期是joker坐牢的时期(也就是伪神战之后),这时候其实制作组会面临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就是伪神的战斗已经算是游戏最高潮的部分,如何再超越?(总不能再拉一个神出来把。。)抑或是挪动剧情,把伪神战放到最后,但是这样又会出现我之前说的问题,本身p5已经是很完整的游戏了,强行修改很容易玩脱,所以制作组这部分的确实面临一个很大的难题,当然最后制作组决定用新的概念来升华p5r的主题(即从面对压迫的反抗主题到面对自我的坦诚主题),这个部分我稍后会详细阐述。
回归本题,P系列的每一作都阐述了一个主题,比如P3的所阐述的主题是时间的流逝和面对离别的思考,P4的主题是人内外在的落差以及自我认知中产生的矛盾,P5无印篇则讲述了面对社会大环境下的压迫的反抗与不屈,然而P5R却意外的多增添了一个主题或者说深化了这个主题,那就是面对真实自我的坦诚。不得不说这个主题的勾画放在一个殿堂里确实很难完整的呈现和表达,这也是很多玩家诟病说P5R出现了逻辑混乱和主题不一致的问题(其实P5S的主题洽洽和P5R丸喜部分的剧情主题相互呼应,都是讲述我们个人需要面对真实的自我,无论那些自我是优秀的,绚丽的,令人骄傲的还是破败的,不堪的,一无是处的)。但是我这里却想从另外一个维度去分析这后半段的主题,绝大多数玩家都会在后半段表现出纠结和难以取舍。一面是丸喜所创造出的近乎完美的真实世界,而另一面,则是我们自己亲身经历,所换来的,对我们来说真实的世界。对于怪盗团的每一个人来讲,虽然过去有伤痛,但是尚可前行,毕竟有勇气和力量去改变未来(毕竟伪神都打过了,还怕什么呢?)。然而,对于普通人呢?对于那些没有人格面具却真真实实活在世界的普通人呢?比如遭受性侵,自杀未遂的志帆,她没有能力反抗,即使反抗,鸭志田也未必能受到制裁,社会就是这样,人们的欲望在社会上空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玻璃墙,即使看起来脆弱,但是你若想突破,却才会发现,每一片玻璃都锋利无比。突然想到【FF7重制版】中巴洛特对克劳德说的话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你是有能力离开这里,但是想想那些普通人吧,想想那些弱者,他们可不像你一样。的确,对于身处在社会中的普通人,有时候宁愿沉溺在虚幻的梦境中,没有能力,也不愿意反抗目前的生活。那么丸喜的真实,对于他们来讲,可能真的是一种救赎吧。
丸喜拓人这个角色至于玩家们的思考也正是如此,将本身有叛逆能力的怪盗团带回到没有痛苦过去的世界里,在那里一切都真实的美好,双叶没有失去母亲,龙司没有骨折,杏也不用因为志帆而感到内疚和痛苦。但是若面对自我,则结局是回到之前的结局,joker坐牢,剩下的救世英雄默默无闻。那么从这个角度讲,是不是丸喜的结局更是一种解脱呢?
然而P5R真正想为玩家或者大众所传达的是,即使过去有过伤痛,即使那些不堪的回忆深深烙印在我们的心中,即使我们四处碰壁,我们还是应该正视真正的自己,回归本我,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蜕变,才能成就更好的自己。很有趣的一点是,P5R中主角团人格面具的二段觉醒也诉说着这样的道理,它不像P4G主角团人格面具的二段进化(变得越来约牛逼,比如什么从自来也,到须佐之男,再到竹早须佐之男命等),相反的,龙司的人格面具从基德变成齐天大圣再变回威廉等,原本人格面具是主角团用来反抗跟自我解放的武器,但是现在,主角团需要的是返璞归真,真正面对自己。这也是为什么P5R的BE是大团圆结局,而HE则是回到了无印篇的结局,而最后joker在众人努力下洗清罪名,提前释放更加升华了这个主题:即使没有人格面具,我们一样可以改变世界。
而丸喜拓人也是这条叙事线中最重要的角色,他正是引领整个剧情从之前反抗的主题升华到自我审视主题的关键角色。
最后讲讲缺点,虽然整个作品中,有不少矛盾(比如有人问如何满足所有人的心愿等等),也有很多剧情不够合理,人物刻画不够鲜明,很多未填的坑,最后boss和伪神没法比,显然阿特拉斯对于无限月读这种表现手法的掌控度不够好,第三学期很多细节也明显是加班加点赶工的结果,甚至是丸喜本身所表达的主题有点混乱等等。但是如我在之前提到的,我分析的角度和重点是整个作品的主题以及背后影射的含义,瑕不掩瑜(然而一个dlc卖一个新游戏的价格,确实有点过分)。
3. 我自己对于丸喜拓人的理解
最后说一下我自己对丸喜拓人角色的看法,首先我个人认为丸喜拓人的角色是非常有魅力的,其实我自己本身也经历了一些很类似丸喜的人生,所以多多少少有些感同身受。
简单说说我的背景:我自己本身教育背景不错,后来任职公司也很好,但是最后决定跟朋友一起创业,我自己也希望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完成自己的梦想,然而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为了创业,我努力没日没夜的工作,与女友异地,放弃了平时的娱乐时间,也牺牲了很多休息的时间,很少回家,也很少和家人通话。最后,女友无奈和我分手,外公意外离世前的最后一秒我也没有陪在他的身旁,一直努力的创业最后也因为合伙人的背叛而垮台(这就是我特别特别讨厌明智的原因之一)。我赌注了自己的一切,追寻梦想,结果却是飞蛾扑火,水中捞月,最后惨淡收场。而对于一个快30岁的人来说,这样的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那个时候我痛苦不堪,喝酒买醉,抽烟不止,怨天尤人,人生停滞,无法向前,明明自己真的很努力,真的很负责,真的很用心,也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但是却换来这样的结局。所以我特别理解丸喜在最后桥段中爆发式撕心裂肺的痛苦呐喊以及轻生的举动,因为我也曾一样。不同于主角团的各位,年龄都只有17、8岁,他们有无限的可能性,而对于丸喜来讲,穷极半生的心血,最后却没有一个好的结局,这样的打击,我真真切切的感受过。那个时候我也想如果能有丸喜这样的世界,我也愿意去,我也希望亲人建在,爱情美满,事业有成,我也想逃避,我也想有人告诉我:其实放弃也不是不可以。
后来我走出来,重新开始创业直到现在,虽然还未辉煌腾达,但是也稍有起色。所以P5R最后动画中,丸喜在出租车上所说的话,也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共鸣。
「在人生道路上摔了一跤,即使是成年人,也能重新来过吧」
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重头再来。虽然道理简单,但是做起来,真的好难,反抗一直存在,但是我们的生活并不是游戏或者电视剧,面对失败,离散,痛苦以及悲伤,我们都很难准备,也很难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一次一次站起来,岁月于我们来讲,是最残酷的监牢。
最后主角团人格面具的返璞归真,也暗示我们玩家自己,在游戏中拯救世界,除恶扬善之后,也能勇敢面对现实中有缺陷的自己,努力,向前,不断成长。
我想这就是阿特拉斯最后想通过p5r告诉我们的人生道理吧。也希望每一个读到我答案的人能保持这样的心境,不断成长,不断突破自己,不断追寻梦想。
以上,谢谢。
(PS:最后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要给丸喜的反派加引号,那是因为丸喜是区别于之前所有殿堂主人(包括伪神在内)的「另一种正义」的执行者。换句话说,丸喜所作的事情并不是自私或者邪恶的,因为事实上他也的确认为自己在拯救人类(这点P5S最后的伪神其实也是这样的设定),虽然最后我们也知道,丸喜的拯救和怪盗团的改心有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丸喜世界在修补了心中伤痕的同时也限制了人们进步的可能,而这也跟怪盗团秉持的正义的信念相违背。所以丸喜并不能完完全全算一个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