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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原著有无恐怖一点的情结?影视剧看到我想跟女鬼谈恋爱!!?

2023-03-01影视

楚玄风是泸州人,他十五岁从文,寒窗十载,却连个秀才都考不上,被先生撵出了私塾。

后来他跟村里的猎户进山打猎,只去了半个月,他就已经两次迷失在深山老林中,好在村长发动全村人进山援救,他才幸免于难。最可气的是,半个月来,他连一只野兔都没有打到。

随后他去做了更夫,但他总是记错时间……

后来实在没有了办法,村里人给他支招,让他早上在家里做好包子,白天再拿出去卖,可他算账不准,为人又好欺负,不是找错钱了就是被乞丐偷光包子。

最后,他娘只好托人为他打造一只铁钵,让他白天到城里要饭,晚上回家睡觉。他娘亲心想,要饭总不能出幺蛾子吧?

可是,就在他要饭的第三天,他的铁钵不见了!

这天一大早,楚玄风趁着娘亲还没有起床便早早出门,他不想被娘亲知道他弄丢了铁钵。

来到县城,楚玄风挑来挑去,发现吴府的围墙又高又宽阔,便于遮风挡雨,就在围墙下挑了块干爽地方躺下。

吴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丫鬟端着一盆脏水走了出来,她发现了脏兮兮的楚玄风,朝他走去,一盆水照着他的脑袋泼了过去,嘴上还骂道:「哪有乞丐大清早出来要饭的,滚一边去!」

楚玄风来气了,说道:「院墙往里才是吴府,墙外是公家地方,我坐在外面乞讨,与你何关?」说完他跳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脏水往那丫鬟的身上蹭。

丫鬟说到底是个弱女子,哪里斗得过一个大男人?她被楚玄风一把拉住,被他蹭了一身的脏水,急得大哭起来。

楚玄风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女子的恩惠,有的只是白眼与看不起,他心想:我又不是天天被你们笑脸相迎的富家少爷,怎么可能放过你?

动静越闹越大,屋子里传来一阵铜铃般的声音:「小翠,怎么去倒个水半天不回来?」

叫小翠的丫鬟只顾着挣脱楚玄风,根本没有听见主人的呼唤。

一个富家小姐从吴府的大门走了出来,她柳眉凤目,肤白肉嫩,明眸红唇,身姿婀娜,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当那女子看到楚玄风时,啧啧称奇,自顾自地说道:「天下间竟有如此好的胚子,难得,难得!」

楚玄风自知相貌奇丑,错听为,富家小姐在说自己是痞子!

他别过脸去,不与她对视,而抓住丫鬟小翠的手却没有松开。

奇怪的是,那富家小姐并没有让他放开丫鬟小翠,只是笑盈盈地盯着他。

再普通的人被旁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也会不自在。楚玄风只得放开小翠,转身离去。

才没走几步,楚玄风发现,身后那富家小姐正拉着小翠紧紧地跟着他。

他动,后面两名女子也跟着动,他停,两名女子也停下来。

不管他去到哪里,富家小姐和丫鬟小翠就跟到哪里,但她们不上来搭话,只是一直在后面盯着他。

楚玄风生气了,他拐进一条小巷,等尾随的两名女子靠近,他一下子跳了出来,与两人撞了个正着。

两名女子笑而不语,绕过他,往前走了十多步,然后又回头盯着他!

「妈呀,见鬼了!」楚玄风见她们阴魂不散地跟着,拔腿就跑。

那富家小姐就拉着丫鬟小翠也跟着他跑。

三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跑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天没吃过饱饭的楚玄风跑不动了,停下来大口喘气,后面的两名女子却游刃有余,还笑着对他指指点点。

楚玄风想起一间恐怖的破庙,里面全是断头的佛像,蛛网密布,许久没有人踏足,十分阴森,他觉得两名女子肯定不敢进去,于是便快步走向破庙。

果然,富家小姐拉着丫鬟小翠在破庙门口来回踱步半天,就是不敢进去。

楚玄风整理好一块地面,用杂草堆成睡垫,躺了下来,他心想:我就在这里睡一觉,看你们还跟不跟!

他在破庙里睡了一天一夜,直到他饿醒,他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走出破庙。

「小姐,他出来了!」丫鬟小翠兴奋地说道。

富家小姐看到楚玄风,两眼放光,立刻凑了过去。

楚玄风越过她们,继续往前走,富家小姐则是拉着丫鬟小翠一路跟随,又足足跟了一天。

楚玄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富家小姐面前,问道:「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跟了我两天两夜,有话又不说,只是远远地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

富家小姐对他行了个半身礼,说道:「公子,小女子名叫吴慈,是吴员外的独女,自小习得方术,见您的容貌出众,实在忍不住窥视,还望公子见谅!」

楚玄风无语了,从小到大,他不知道被多少人骂过长得丑,这有钱小姐是得了失心疯吧?

但见人家如此礼貌回应,楚玄风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自顾自地走向街市。

在路过一处荒废屋子时,吴慈与丫鬟小翠看准时机,将楚玄风一把推了进去。

楚玄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凌乱地站在破败的房子里。

吴慈一把将他推倒,再看小翠,她早已经跑出门外,并关上了那扇千疮百孔的破门。

楚玄风反应过来,问道:「吴慈小姐,这可是别人家里,你要做什么?」

「这是我娘亲的老家,不过他们全都死了,所以这也是我产业,只是最近我没有钱修葺,才落得如此破败的下场。」

「这里是你家,那我得赶紧走,免得被你们告到衙门!」

吴慈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说道:「公子,不如跟我玩玩?」

这可吓坏了楚玄风,当今世上竟有如此不正经的女子,在外面跟个乞丐两天两夜,只为跟她‘玩玩’?

但他看着着装清凉的吴慈,被她婀娜的身姿吸引住,也顾不得思考她的为人如何。

可尴尬的是,他从来就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也不知男女之事该如何操作,他只好脱去衣服,木木地躺在原地不动。

吴慈见状,有些无奈,她凑到他脸旁开始‘啃’他,手把手地教他怎么做。

两人缠绵了许久才成事。

楚玄风问道:「像你这样的富家小姐,怎么会看上一个百无一用的乞丐?」

「百无一用,即为大用!人来到世上,都带着自己的使命,表面看,你做什么事情都不行,但只要发掘出你的潜能,你做什么都会很出色,只要你肯将脸面放下!」

「我都出来要饭了,哪来的脸面?」

「那你的意思是肯放下脸面了?」

「早就放下了!」

吴慈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公子请跟我回吴府,我家中父母早亡,偌大的家业已经被旁系亲戚占得七七八八,希望你可以帮我主持公道。」

楚玄风见吴慈竟有求于自己,虽然他知道自己无能,但还是问了出来:「要怎么做,你就直说,但我保证做不好!」

吴慈笑道:「你会做得很好的!」

楚玄风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入赘了吴家。

吴慈有个奇怪的规矩,就是不能照镜子。

据她所说,她从小就有一种怪病,郎中诊断,她活不过十岁,后来她爹爹打听到,修炼一种方术可以为吴慈延寿,于是花重金请来许多江湖术士陪她修炼,吴慈也如愿地平安长大,但此门方术,照镜子是大忌,会使吴慈破功。

吴慈为了自己的安全,要求楚玄风一同修炼方术,让他跟自己一样不能再照镜子。

往后的一个月,楚玄风只要一看到镜子,小翠便会灌他喝下酸臭汤,直至楚玄风只要在余光中发现镜子,便会呕吐为止。

楚玄风并没有想那么多,自己本来就是个无用之人,在入赘吴府后,衣食无忧,放弃照镜子对一个男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待楚玄风再也看不得镜子时,吴慈教会了他走姿、礼仪,接下来,就带着他去见自己的各个亲戚。

首先找的是开米铺的表哥陈子龙,他霸占了吴家的米铺,嘴上说着是代为经营,但数年来,他却一分钱都没有上交给吴慈,总是说米铺亏损。

楚玄风换上了吴慈指定的黑色斗篷,叮嘱他在见到表哥时,切不可以解开斗篷,不能让外人看见他的模样。

来到陈氏米铺后,吴慈自己先上前与表哥陈子龙理论。

陈子龙不屑地看着吴慈,笑道:「表妹啊,现在是真的亏钱,一分钱都没有赚到,我们家还每个月赔几十两银子进去呢!不信我给你看账本!」

吴慈无奈地看着假账本,上面竟写着自己还倒欠了几百两白银。

她厉声问道:「生意亏损,你还每天起早贪黑地干了五六年?」

陈子龙说道:「这不是你爹爹毕生的心血吗?亏损也不能让它倒闭啊!对了表妹,我前些日子找算命的算过,我要娶一个像你这样生辰八字的女子,才能时来运转,要不你赶那小子出门,改嫁给我?」

吴慈听了冷汗直冒,因为这个表哥比她足足大了二十岁,跟自己死去的爹爹年龄相仿。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表哥,是你逼我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将米铺还回来?」

陈子龙提高音量说道:「你爹死前跟我打麻将,输了我八千两银子,这米铺本来就是给我经营二十年抵债的,难道你忘记了?」

「我爹爹走了,开不了口,你就可以胡乱说么?玄风,你过来!」

楚玄风缓步走来,还没等他开口,陈子龙便被吓得目瞪口呆,他立即低下头,避免与楚玄风对视,他对吴慈说道:「表妹,我说笑的,你爹爹怎么会欠我钱呢?」

接着陈子龙将米铺所有的现银收集出来,交给了吴慈,并当场写了一张新招牌:吴氏米铺,用来替换了原来的陈氏米铺,最后承诺以后每月定时供给租银。

吴慈带着楚玄风满意地离开。

楚玄风好奇怪,问吴慈:「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啊?他怎么就乖乖地给钱了?」

吴慈回答道:「你还用得着说话,全写在脸上了!切记在外人面前不可以撩起斗篷,否则我们的方术会失效!」

楚玄风点了点头,他摸了下自己的脸,感觉有些生硬,但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第二天,两人又来到管理水产的叔父家里。

二叔吴思华一看是吴慈走来,远远地摆手示意她离开。

吴慈并没有理会,走过去跟他说,要把经营权还回来。

吴思华理都不理她,他心想:你个独苗孤女,有什么能耐重新接管吴氏的产业?

吴慈再次叫来楚玄风。

吴思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双腿瘫软,一下子坐到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他转身朝后方的家眷大喊:「你们不要出来,快快关上大门!」

然后他爬到吴慈面前认错,还掏出了吴家的传家宝--蓝玉貔貅,呈给吴慈,最后他让仆人给吴慈府上送去一万两银子,并承诺每个月都会按收入的六成供给。

第三天,吴慈带着楚玄风来到了舅舅家里。

舅舅尹书雪倒是好说话一些,但也是同一套说辞。他说布坊的生意这两年极其难做,虽然不至于亏损,但也只赚了百十两银子,自己算是免费帮吴府打工!说完,他还拿出二十两银子交给丫鬟小翠。

「二十两,你打发要饭的呢?」不远处的楚玄风听闻,不等吴慈叫他就自己跑了过来,扯下了斗篷。

尹书雪见了楚玄风,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鹅蛋状。他被吓得面色铁青,不敢再言语,他让账房拿出全部现银,交给了吴慈。

楚玄风再也忍不住了,他问吴慈:「为什么他们都那么怕我,像见鬼了一样?」

吴慈用手捂着他的嘴巴,说道:「不许你这样说,你要么是人,要么是神仙,才不会是鬼呢!」

楚玄风被吴慈的甜言蜜语哄骗了过去,不再询问此事。

吴家重返辉煌,吴慈忙于打理家业,冷落了楚玄风,她为他纳了三门小妾,代自己侍寝。

三个小妾刚开始都非常害怕楚玄风,不敢与他对视,平时侍寝都是机械式地完成任务,完事后把头侧向另一边睡觉。

楚玄风只觉得自己有用不尽的力气,每天都精力充沛的,虽然有三个美人相伴,但他还是忘不了与吴慈一起缠绵的日子。

现在他的身边多了许多壮丁和婢女,半步不离的侍候他,与其说是侍候,不如说是监视和控制。

只要楚玄风想出门,家中婢女就会倾力阻止,说他风头正盛,得罪了泸州城位高权重的几人,出去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楚玄风就像一只宠物一样被圈养着吴府的后院。出不了门,他整日郁郁寡欢。

一天,吴慈让下人告知楚玄风,自己去了杭州谈生意。

可他根本就不相信,半年来,吴慈已经多次使用各种各样的借口不见他了。

夜里,楚玄风故意与三名小妾一同贪欢,事后佯装疲惫入睡。

在骗过小妾后,他越过三名累坏了的小妾下了床,换上夜行衣,偷偷地前往吴慈的房间。

子夜,吴慈的房间竟然亮着灯,他戳穿窗户纸往里看,只见她正在和一个白面书生厮混。

楚玄风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就是她半年不肯见自己的原因!谎称外出谈生意,竟然是在家里偷男人。

他一脚踹开房门,正准备破口大骂,可里面的场景让他瞬间傻眼。

吴慈正坐在床前笑盈盈地看着他,好像知道他会过来一样,房间里哪来的白面书生?

楚玄风厉声质问:「方才的白面书生去哪儿了?」

吴慈也不生气,她搂住他的脖子,问道:「那白面书生长什么样?」

「朗目疏眉,扎高头辫!」

「那你摸一下自己的脸面和发髻!」

楚玄风疑惑地摸了摸头顶,自己竟也扎了一个高头辫。

莫慈解释道:「你看到的人其实就是你自己,你日日与人寻欢,许久没有练习方术,容易看到幻象。」

说完莫慈便钻到了楚玄风的怀里求欢。

可他刚刚宠幸过三名小妾,已是精疲力尽,只得含恨挣脱她离去。

往后的日子,每隔一段时间,吴慈便会到后院找楚玄风寻欢,有了鱼水之欢,楚玄风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时光荏苒,转眼过去了三年,吴慈和三个小妾陆续生下六个孩子,每个孩子都是清新脱俗,容色照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俗话说,一母生九子,各个不重样,可全部孩子长一个样,这很是奇怪。

他再次质问吴慈。

吴慈委屈地哭道:「你是不是傻,我要是偷人,怎么生出的孩子和几个小妾的娃一模一样,她们可是从来没有出过后院,天天与你同寝共眠!」

一下子就把楚玄风说服了。

随着小孩长大,又有奇怪的事发生。

这些孩子总是认不出楚玄风,记得当天已经告诉他们,自己是爹爹,等到了第二天,他们又会认不出来自己。

他断定小孩有问题,于是筹备良久,终于在一天夜里,他将所有的家丁婢女用迷烟药晕,然后抱着最大的孩子出门找郎中。

郎中只与楚玄风对视了一眼,便背过身去,对他说道:「我真的没有办法为您看病,武太山上有个紫薇道长,是个得道高人,兴许他能帮助你!」

楚玄风早已经习惯旁人见他就会害怕的场面,也不责怪郎中,他雇了一辆马车朝武太山出发。

紫薇道长见了他,目光从容,谈吐得体,这倒有些令楚玄风不习惯。

他将小孩每隔一天便会不认识自己的事告诉了道长。

道长笑了笑,问道:「您是何方大士?所修何术?」

「我是楚家庄的楚玄风,不是什么大士。」

紫薇道长啧啧称奇,语出惊人:「您是人?」

楚玄风怒了,说道:「你一个修道之人,是人是鬼都分不清吗?」

「您有多久没有照镜子了?」

「我修炼的方术不能照镜子,已有数年。」楚玄风答道。

「明白了,施主请随我来!」紫薇道长带着他走进了一处山洞,穿越过去,里面竟别有洞天,一帘瀑布就在眼前,紫薇道长点亮了洞内所有火把。

忽然,楚玄风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夜叉’,只见它面目狰狞,双额生角,耳尖腮尖,头上、肩上都有恐怖的骨剌突出。

楚玄风被吓了一跳,他连忙往左边跑去,可奇怪的是,夜叉也被吓了一跳,也往左边跑去。

楚玄风见状,连忙改往右边跑,那夜叉的想法竟与他不谋而合,也改往右边跑。

楚玄风退后,那夜叉也退后,见此,他才放下心来,问道:「道长,这是个什么怪物?」

紫薇道长苦笑道:「这便是施主你啊!」

「什么?」

楚玄风连忙摸向自己的前额和肩膀,发现并没有犄角和骨刺,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山洞水汽弥漫,是我研习多年打造的蜃景之地。」

紫薇道长说罢,便站到楚玄风身旁。

那夜叉身旁居然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紫薇道长!

楚玄风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道长说夜叉是自己。

他惶恐地问道:「那我怎么没有摸到犄角骨刺?」

「我也不清楚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夜叉是我一生最恐惧的事物。我猜想,你会具象化别人的深层恐惧!」紫薇道长说道。

楚玄风一下子全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吴慈当年只是带着自己去见人,一句话不说,对方全都吓坏了。

楚玄风问道:「道长,我还有救吗?」

「此方术我闻所未闻,亦不知道解法,只能去问你的师父。」

楚玄风气愤地说道:「她如果肯救我,为何要将我变成这个样子?」

紫薇道长说道:「这个贫道说不准,不过我已经看出你的气血将枯,恐怕时日无多。」

「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体力充沛?」

「那是用精元气血代偿,你的体力越好,能活的日子就越少!」

楚玄风见道长也无能为力,打算抱着孩子下山。

紫薇道长拿出几道符纸递给他,说道:「这是我的镇山之宝--万宗灭神符,你带上吧,看它能不能帮到你。」

吴慈看到楚玄风回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楚玄风佯装无事,说自己只是想出去透透气,但是路上一个人也没碰到。

夜里,楚玄风趁吴慈熟睡,悄悄拿出一把匕首,抵住她的脖子。此时,他怀中的灭神符竟然飞了出来,缠在匕首的刀刃上面。

吴慈被弄醒,她惊恐地看着楚玄风。

楚玄风说道:「我已经知道自己会幻化成别人最恐惧的怪物了,你到底怎么弄的,快告诉我!」

吴慈见再也瞒不住,平静地说道:「当年,我家道中落,一群家丁拿不到工钱,轮翻玷污了我。我本来打算一死了之,就在我挂好白绫之际,一个没有双手的瞎眼尼姑进了我家,她救下我,并教会我混沌方术。」

楚玄风握紧了匕首,打算听她说完便将结果了她。

吴慈见他肯听自己解释,便放慢语速说道:「只是混沌方术损人不利己,只有特定的人研习才不会落入夭、贫、孤、残的困境!师父就是落入残境,才失去双目双手。当年你说自己百无一用,其实你这种人的根器是最好的,你在尘世一无所是,便是上天要你修行的神旨,可惜你迟迟没有觉醒。看到你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你是修炼混沌行者的绝佳容器,不会被反噬,还能放大法力。」

楚玄风又问道:「我是不是每天都会变成不同的样子?」

吴慈说道:「你每见一个人,就会变成他们内心最恐惧的事物。我的表哥陈子龙,他年轻时曾上过战场,他有一个残暴至极的将军,没有军粮时,他下令直接吃掉弱小的士兵,听表哥说,战死的士兵还没有被吃的多!见到表哥时,你就是幻化成那死去的残暴将军;叔父吴思华,在年轻的时候,他曾抛妻弃子,两母子既没有生计又无家可归,最后双双投河自尽,见他时,你就幻化成那对死去的母子;舅父尹书雪,他曾经为了他爹的一个小妾,亲手拭父,你则幻化成了他的爹爹!」

楚玄风问道:「你说我的根器好,修炼混沌行者也不会损伤自己,可紫薇道长说我活不长了啊!」

吴慈生气道:「胡说,那老道一定是觊觎你的修炼成果,故意离间你我。如果我想你死,为什么要嫁给你,为你生下两个小孩?我和你同床共寝三年多,为什么不趁你熟睡时将你杀死呢?你可知道,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玷污过我的家丁的模样,即便这样,我依然舍不得离开你。」

听到这里,楚玄风迟疑了。

吴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说道:「我早说过了,你是最适合修行的人,那老道一定是想霸占你的身子,他想移花接木,借你的身体来修行,你现在身强力壮,怎会是油尽灯枯之人呢?」

楚玄风缓缓地放下了抵在吴慈脖颈处的匕首。

吴慈趁其松懈,反手抢过匕首,捅向他的心窝,灭神符见血即爆,楚玄风瞬间灰飞烟灭。

吴慈幽幽地说道:「没有紫薇老道的神符,还真杀不掉你这个恐惧魔王!」

翌日,吴慈雇了大批绿林好汉,一起前往武太山,用毒箭远远地将紫薇老道射杀,此后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秘密。{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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