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其他主玩上單的妹子,一律銳雯,劍姬,青鋼影。她們的主玩上單,是幾百只有這一個英雄。其他位置和英雄一律不碰。我就相對分奴一點,奧恩蓋倫。
雖然段位可能不是很高,鉑金左右,但人家快樂。
我還認識主玩ad的妹子,卡莎寒冰女槍居多。
中單,以前是阿貍,現在是柔伊。
有時候玩lol的時候,妹子會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進去。
所以什麽「上單玩什麽」「中單玩什麽」。
什麽好看,玩什麽。
我是風女。
我仙氣飄飄,腳下生風,庇護凡人。
凡人有危險的時候,一個風暴力量聚集而成的灰色護盾就會突然出現,保護處於危險境地的人們。
風女舉起了她的權杖,所有邪惡的人啊,退散!周圍萬物煥發生機,千裏邪靈退散。
這是來自自然的憤怒,這是來自自然的庇護!
我是機器人。
我揮舞著我冰冷的機械飛爪,活動著爪腕,隱藏在草叢中,不懷好意奸笑著盯著對面看上去弱不禁風的風女寒冰,她們還在原地歡聲笑語,完全不明白危險已至。
盡管只是蹲在草叢裏,我已經想象到飛爪鎖住她們纖細的腰肢,雖然機械手沒有觸覺,我卻依然能感受到,那是女人光滑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她們就捏在我的手裏,像瑰寶,像玩物。
我聽著她驚恐的尖叫聲,雖然我也沒有心,但我居然感受到了一絲挑逗,尖叫讓我變得更加興奮,讓我這個機械之物居然也想對這些美貌女子做些什麽。
她們自然是有反抗的,讓她們的小寵物啄我,讓她們的小精靈打我,用她們的冰弓戳我,用她們的兵器堵在我的腦門上開火。
不疼不癢。
啊,舒服,她打我。再用力點。
我是神,是女王,不可以!
哦?神?稀有,那更要好好品嘗了。
我捂住了她的嘴。盡管時間很短暫,但從她的眼睛裏,我看到了她的驚恐與祈求,但這讓我更加興奮了。
這就是,罪惡的快感?
我向來是不愛鉤那些器官人的。鉤過來也是在墻角草草解決,不多玩味。而且聽說她們上一把才坑了我家女主人,這把排到對面去了,這種女人玩弄她們會臟了我的手。沒意思。
當然,有得鉤還是可以鉤過來應急的。
噢,男孩子也沒關系的,尤其是伊澤瑞爾那樣的男孩子,掙紮起來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我把她們拖到墻角,一眾我的同伴壞笑地靠近,各自掏出了他們的……
打住。
為什麽我聽起來那麽像個變態?
瘋狂搖頭。我在想什麽。
我停止了腦補,「要不換一個英雄玩吧」
我是艾希。
我好像有什麽偉大的使命,好像我還有很多個老公。
我不記得了。
反正我現在我就站在這兒,拿著我的冰弓。
我的披風在寒風中隨風翻飛,我的身法也和這披風一般靈動。冰箭劃破空氣的聲音尖銳而急促。
我從不急躁,女王是不會焦急地奔跑的。
我永遠穩重地踏出每一步,去追擊那些已經被冰霜阻礙前行的人們。
就是你們?敢來我的地盤挑事?
對方拜倒在我的披風和冰弓之下,他們略擡起頭,用余光悄悄地瞥視著我。
我俯下身,擡起他們的下巴,胡茬戳得我的手指有些疼。
看完了嗎?記住我的美貌了嗎?
那就去另一個世界好好回味吧。
也有至死都在逃跑,卻逃不出我的冰箭的可憐人。
希望你們在將死之時回頭看我一眼。
你們不會後悔的。
我是錘石。
我每天都很忙,要收集死去之人的亡魂。
但這亡魂竟如此鮮美,剛逝去而又新鮮的生命,似乎隱隱約約地喚醒了自己體內的生機。這就是生命的味道?
我不滿足於等待死亡,我開始尋找死亡,甚至制造死亡。
我丟擲了我的鐵索。我聽到他們套在人脖子上的聲音。我聽到人的尖叫。我聽到靈魂的嘶喊。
可能我曾經內心會有一絲波瀾,而如今的我早已麻木,道德上的自責比不過靈魂的誘惑。
而且,我其實還有個愛人。
他現在就站在我的旁邊,看著我收集亡魂,甚至成為了殺死旁人的幫兇。
作惡又何妨?能和你在一起,做什麽都是次要的。
我可以為了你,殺光這召喚師峽谷的所有人。
我偶爾會有意無意地問他,你愛我嗎?
他常常笑而不語。
我靠近他,在他耳邊低語,「你不能不愛我」。
我是蕾歐娜。
對面的那個小賤人璐璐就知道在後面給盾,末了還要開公屏嘲諷我,再諂媚地奉承一下她的ad哥哥。
哪像我蕾歐娜,看我鋥亮的寶劍,華麗又堅固的盾牌。我在原地,大氣瀟灑如一位女將軍。
你不過是嘴巴細碎的小家碧玉,我可是典雅莊重的大家閨秀。
你是琵琶女,我是花木蘭。
我舉起寶劍,太陽的力量便匯聚於我的寶劍上。
我向前揮砍,直取敵將首級,後面的弓箭手斧子手弩手炮手等只會縮在後面的弱不禁風的小身板(指ad)就會與我一同沖鋒!
我是太陽的力量!我是正義的力量!讓我們來獵殺這些奸佞小人,他們終將得到制裁!
我是青鋼影。
青鋼影就不用腦補了,直接看cg。
開頭一堆全副武裝的士兵中間那優雅的女子。
她把她灰色的頭發梳了個精致的發型。
她釋放了飛索,在空中劃過同樣優雅的曲線,飛到燼的上空,燼在原地朝我行禮。
我是今天的女王。我的獵物在向我行禮致敬。
你以為有的妹子喜歡提莫是簡單嗎?是可愛。
你以為有的妹子喜歡阿貍是她強嗎?是好看。
你以為有的妹子喜歡銳雯是她好用嗎?是帥。
無論妹子去玩哪個位置,決定英雄的往往不只是英雄難度,還有臉。
身材好臉好看的小姐姐誰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