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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以「我的驸马说他重生了」开头写个故事?

2020-09-18娱乐

【已完结】

我的驸马说他重生了。

我脸上带着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

然后摁着他揍了一顿。

呵,垃圾,以为这样说就能抵消你昨晚压本公主头发的罪过?

我堂堂镇国公主,连头发丝都是金贵的,你个小垃圾居然给我压断了三根!

三天别想进本公主的门!

「一天。」

「两天。」

「怎么可能两天?」

「这次公主很生气。」

「公主跟驸马生气就没有超过一天的,所以我赌一天!」

我抱着手站在回廊下看着桃红柳绿一人一支珠钗拿在手里,分明是这次的赌资。

桃红这大胆的丫头,难怪刚才给我奉茶的时候旁敲侧击的说驸马在书房里不吃不喝一早上了,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半天。」

「公主。」两丫头转身见我,脸上的笑比那杜鹃花还灿烂,丁点不见被抓包的惊慌。

见我勾手指,玉扣立马会意,几步上前就拿了两人的赌资。

「好了,本公主现在就去找驸马,本公主赢了。」

本公主只是想赢,并不是想去看他,哼。

「公主殿下驾到!」

玉扣在书房院门口嚎了一嗓子,呵,垃圾,居然敢不出来迎我!

「陈势安!你好大的胆子!」书房的门被我推得咯吱作响。

书桌边坐着的人撑着头,完全没有被吓到,大概是想用美色勾引我,那张如玉的脸上挂上了标准的魅惑众生的笑意,就这么盯着我。

「臣知罪。」

「你……你你你……你知什么罪?」啊,他声音也好好听……咳,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被带跑偏了。

「公主殿下说臣什么罪,臣就什么罪。」

「你……你不准笑!」我手有些抖,险些绷不住,就要直勾勾的盯着他了,「你……你大胆,居然敢不出来接驾。」

「噢~」他一个字说得百转千回,然后突然想起来似的,站起身朝我走过来,边走边说,「那臣现在将功补过,还来得及吗,公主~殿下。」

我成功被勾引了。谁能拒绝这么一个丰神俊朗的人的刻意勾引!他还抱我!他还把我抱到了他刚才坐的椅子上!他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他还凑到我耳朵边说话!

「旋旋。」

我宣布,我的驸马是无罪的!

「嗯?」我扯了他一丝头发在手里打着旋玩,不愧是我的驸马,连头发丝都好好摸。

「书房太冷了。」

「嗯?」我左右看了看,确定现在才四月,又不是寒冬腊月,我都不冷你冷什么?

他一只手从我颊边按着我乱动的头,顺势抬起了我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了个香,委屈巴巴的道,「臣不想睡书房,公主殿下行行好,不生气了好不好?」

「嗯……不……也不是不行……」我感觉面上渐渐的热了起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你不准再……像前几日那般……」

「嗯?前几日哪般?」他明知故问,甚至还凑上来,一只手压在我小腹上,压低了声音问,「旋旋?」

你说哪般!跟狼似的,本公主这几日都腿软!

我拿起他放在我颊边的手,咬了一口,「我是公主,我说了算!」

「臣都听公主殿下的。」他笑了一声,凑到我耳边,「昨夜,我的公主殿下分明……」

我耳朵里出现了一串哔哔哔的声音。

驸马爷,你还记得你是清河陈氏清风明月般的世家公子出身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跟本公主在这传授十八禁,你要没救了你知道吗?

我打算换个话题拯救一下驸马爷所剩无几的节操。

「你今早说,你重生了?」

他将擦手的帕子往书桌上一丢,又抬起了我的下巴,目光幽深的盯着我说,「是啊,我的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这四个字被他含在唇舌之间说的百转千回,如同喟叹一般。这神情有些眼熟。

成婚三月,好像大婚当晚,他也是露出如此神情,目光幽深的将我的名字含在他喉间。

「旋旋,我的公主殿下,你终于是我的了。」

搞得如同我们之间经历了许多磨难,实际上,我俩青梅竹马,从互生情愫到定婚约成婚都是水到渠成。

虞旋是陈势安的,这一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整个大宇人都知道的。

我咯咯咯的在他怀里笑起来,手里还扯着他的那一缕头发,「驸马爷,说来听听,你重生之前是不是也每天被我揍?」

「我的旋旋,哪里舍得揍我啊。」

我觉得他神情有些不对,像是真的在回忆,我扯了扯手里的发丝。

「你今早才被我揍过。」

他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那几下,还没你昨夜抓的疼。」

所以你不是重生,是被人夺舍的吧?我面红耳赤的捶他,让他接着说。

「旋旋,如果不嫁给我,你觉得,你会嫁给谁?」

「啥?咱都成婚三月……好吧好吧,」我看着那张脸,打算稍稍妥协,自己的驸马自己宠,「如果没有嫁给你,嗯……那应该会去和亲吧,毕竟咱们大宇上上下下都知道咱俩是一对,如果没成的话,估计也没人娶我了,看在我镇国公主的名头上,应该会嫁给别国王爷啊太子什么的,说不定能混个皇后当当……哎哟,你掐我干什么。」

「不准。」驸马爷委屈巴巴。

「那是你让我说的嘛。」

「臣只是随便问问,公主殿下这头头是道,想来也曾经设想过了。」

哎哟,这是醋上了?我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

「怎的,公主殿下可还满意?」

「驸马爷,本公主听说,附近几个邻国的皇子王爷都长得丰神俊朗,不知与驸马爷相比如何,有的我还只在十年前见过,哎,过段时间父皇寿辰……」

「不准去!」

我伸手拍拍腰间的手,「不要这么小气嘛,父皇寿宴,这次宴请了邻国,这样的寿宴还是十年前,身为镇国公主,我可是必须要出席的,驸马爷大局为重。」

哎嘿,叫你臊我。一报还一报啊,哈哈哈哈哈。

被迫大局为重的驸马爷委屈巴巴的埋首在我颈间,「你就会欺负我。」

白天受气媳妇一样的驸马爷晚上身体力行的让我体会到了让驸马爷吃醋的后果。

哎哟,本公主的腰啊。

好在驸马爷已经不说胡话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一个世家公子出身,做梦就是做梦,还不敢承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跟陈势安是青梅竹马,我是大宇国主的掌上明珠,他是清河陈氏的嫡出公子。从小在一起打打闹闹,说起来,我的许多技能还是陈势安点亮的,例如爬树、例如骑马。

那个时候,他天天扯着我的袖子领着我满京城的玩,还经常扯着嗓子喊要娶我。说多了我觉得烦,就不怎么理他了。

年少不知事,两人因为这件事吵嘴,互相冷落闹别扭,疏远了差不多一年。

然后他十四岁那年大病了一场。

其实我一直想去看他的,只是身为金贵的公主,身边的人不敢让我去,陈家人也不敢让我进门,怕过了病气,他们都担待不起。

我闹得凶,也只能在他熬过去后,才能去看他。

他瘦骨嶙峋的站在房门口看着我的时候,我几乎认不出他。

「旋旋。」

他唤了我一声,眼泪就直接从他脸上滚下来,无声的砸在地上,却像是砸在了我心里,犹如擂鼓。

年少的欢喜就如同润物的细雨,无声无息间渗透了肺腑。

我伸手描摹着枕边人的眉眼,年少的,俊朗的,甚至是以后年老的面容,他都会陪着我,这种安心的感觉,真好。

一只手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轻轻扯到他唇边亲了一下,他睁开了眼睛盯着我。

「旋旋,今日我们不出门好不好?」

………

驸马爷为了让我不出席我父皇的寿宴无所不用其极了,大早上的就压着嗓子勾引人。

不过大局为重的公主殿下终于抵挡住了诱惑,扯着驸马爷收拾进宫。

都到了皇宫,驸马爷的脸依旧很臭。

「旋旋,你去给母后请安,在母后宫里多歇歇,好不好?这里我跟二驸马在就行。」

诡计多端的醋驸马第三次开口赶我。

我刚要答应,从御花园那边转过来一群人。

嚯,好家伙,驸马爷千防万防,没料到用这么个方式遇见。

草草打了个照面,驸马爷黑着脸拉着我去了母后凤仪宫的偏殿,将一堆人扔在了御花园,好在宫里上上下下都已经习惯了,六弟笑眯眯的领着人继续去游御花园去了。

「旋旋,你不准看他们。」

「驸马爷,你不能不讲道理,我压根就没看。」

「那个穿雪松仙鹤长衫的盯着你看。」

「人家是吴国皇子,就是看了一眼。」

「人都认得,还说没看。」驸马爷阴沉着脸坐在一边,看起来非常的不开心。

「驸马爷,你最近很奇怪嗳。」我蹲在他面前,下巴搁在他腿上,伸手扯他的头发,「发生什么事了吗?」

难道说成婚之后他反而有危机感了?还是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开心了?

他定定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伸手在我颊边摩挲,「没有,没发生什么。」

「嗯……那就是我让驸马不开心了。」我歪着头看他,「咱们现在去给父皇单独送贺礼,然后回家好不好?」

「旋旋。」他没有回答我,沉默良久,才开口唤我。

「嗯?」

「我想把你藏起来,」他的手又在我颊边摩挲,力道大了一些,但是还不到让我疼的地步,「我想把你藏起来,谁也不让看……我不想你对别人笑,我……我嫉妒……」

「那咱们回家吧。」我按住他的手,「明天,咱们去庄子里住一段时间。」

「旋旋,我……我只是害怕……」

「没关系,我的怀玉公子害怕见生人,那咱们就不见好了,自己的驸马爷还能怎么办,本公主只能宠着了。」我拽拽他的头发,「不过,麻烦驸马爷把我抱上去,腿麻了。」

我的父皇不乐意,宠爱的女儿不能跟他一起去寿宴陪他,我偷偷告诉他,驸马知道了当初他指着大荒的王爷说这种马背上的男儿很有安全感,要不给我换一个驸马人选的话,正闹别扭,他也就大手一挥,让我们滚了。

本公主很后悔,非常后悔,极其的后悔,怎么就心软跟着他来了庄子了呢。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驸马爷更加的放肆了。

「旋旋……」

他再一次向我伸出狼爪,被我奋起按住揍了一顿。

「旋旋旋旋,叫你一天天的压着嗓子喊,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本公主……今晚……不,明晚……三天内,都不准进我的房门。」

驸马爷又开始说胡话了。

他说我上辈子嫁给了别人。

他说我不肯跟他走。

他说我也是这样把他无情的扔出了门外。

呵,垃圾,这把戏十天前就用过一次了!本公主不会再上当了。

我打开房门,扔给他一床被子,「书房冷清,驸马爷别冻着自己,不然……生了病,就十天不能进本公主的房门了。」

玉扣在一旁偷偷跟我比手势,公主干得好,你可以的!

驸马爷没想到我有这一手,抱着被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他居然一天都没有跟我说话!

吃饭都不给本公主夹菜了!

恃宠而骄!他绝对恃宠而骄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十分的生气。

陈怀玉!陈势安!狗男人敢不理本公主!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开口喊玉扣,就听窗台咔嚓一声响,还没反应过来,关着的窗就被人推开了,紧接着跳进来一个人。

我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着看着驸马爷偷偷摸摸的翻窗进来,那动作,非常的干净利落。他翻身落地的时候,我甚至给他鼓了掌。

他看着我,笑得志得意满。

「驸马爷这是做什么?敢违抗本公主的旨意?」

他三步并两步走过来,被子一裹就把我扛在了肩头。

「臣不敢,只是孤枕难眠,臣过来偷人了。」

「你这是偷吗,你这是明抢。」

「如果公主殿下睡着了,那就是偷,现下公主殿下也孤枕难眠,那臣就斗胆,邀公主殿下与臣一起感受一下书房床榻的温度。」

「驸马爷如此顺手,上辈子是不是也这样偷过人?」

他轻手轻脚的将我放在书房床榻上,撑着头看着我笑,「是啊,可惜上辈子公主殿下不让臣偷,还大喊抓刺客,臣没有得逞,刚才臣还在想万一公主殿下喊抓刺客,臣是不是要直接扑进公主殿下的被子里……」

「大胆!」我在被子里抱住了他的胳膊,身边都是熟悉的温度和味道,终于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嗯,臣大胆,公主殿下恕罪。」他亲了口我的脸,将我抱在怀里,「乖,睡吧。」

我的驸马他撒谎,本公主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昨天晚上我还梦见给他生了对龙凤胎呢。不过,等梦境成真的那一天我再反驳他吧。

番外一:美人如花隔云端

我重生了。重生在我十四岁那年。

我已经记不得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因为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下人通报镇国公主来了的时候,我脑子还有点昏沉,身体已经从床上跳起来了。

旋旋,我的旋旋,她来了。

看着她那张稚嫩姣好的脸,我脑子还是嗡的一下,我的旋旋她现在还好好的,真好。

「陈势安,你还敢吹风,你看看你,没有本公主就是不行吧,才多久不见就生病了……你老老实实的躺着,哼,就算掉眼泪也不能抵销你不理本公主的罪过……」

被按进床榻我都没反应过来,只是盯着她,感觉她的手指在我脸上抹了两下。

「陈怀玉,你有没有在听?」

她还是一样,生气了就会大声叫我的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她叫过了。

「在听,旋旋说什么我都听。」

你说什么我都听,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你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

「看在你现在这么听话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本公主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个病人计较了。」她伸手来摸我的额头,然后哼哼唧唧的说,「本公主洪福齐天,就分你一点福泽吧……」

不,我要把我这辈子的福泽都分给你,好好的守着你。

一切似乎跟上辈子一样,好像又不一样。

我不敢再跟她吵架,不敢再跟她冷战了。

为了让她的生活充满了我的痕迹,我用尽了手段。

我要让整个大宇都知道,陈势安将来要娶镇国公主虞旋。

十六岁那年,我的旋旋十四了。

继父亲之后,祖父来找我了。

他说清河陈氏的子弟,应该以前途为重。

我若入仕,必定有一日官拜宰甫。

清河陈氏,是我的责任。

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说辞。也正是因为这些说辞,我曾经弄丢了我的旋旋。

尚公主成为驸马,就不能入仕。

上辈子我没有毫不犹豫的选择她,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与别人有了婚约,踏上和亲之路。

「祖父,孙儿意已决。就算不入仕,孙儿也能保清河陈氏屹立不倒……陈氏子弟众多,总有一个能担得起的,但是,旋旋只有一个,如若孙儿放手,就会悔恨一辈子,一辈子……太长了。」

一辈子太长了,陷在悔恨和痛苦里能把人折磨疯。

有时候我一闭眼,上辈子的事情就在我脑子里不断的闪过。

她答应了大荒炎王的求娶,在知道我面临尚公主和入仕的抉择之后。

她说,我们都长大了,都应该担起责任了。

她不愿意跟我远走高飞。

她说,太晚了。

我们彼此醒悟得太晚,那年少懵懂的情愫压得太稳,以致于,我们什么都错过了。

我大概疯了吧,所以才不停的试图带走她,不停的纠缠。

直到她大婚。

我跟着送嫁的队伍追了上千里,追到了大宇边境。

她见了我一面。

「如果你不追来,我觉得也不过如此,可是你追来了,我觉得值了。」她穿着红嫁衣,很漂亮,她的眼睛依旧那么亮,「人生不过百年,大宇疆土不过九千多里,你已经陪我走了很重要的一段了,怀玉,就送到这里吧。」

人生不过百年,那为什么我们不能携手走完一生呢?明明我们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责任两个字压在了我们肩头,让我们连呼吸都沉重。

我的旋旋。

重生这些年,我一点一点渗透她的生活,我不止一遍的告诉她,我要娶她。

所以,不要为了任何事情再抛弃我。

她依旧是那么明媚,坚定的人。

纵使已经成婚,纵使她已经是我的,我有时还会害怕。

皇上寿宴,我一眼就见到了吴国皇子身边的人,大荒炎王。

马背上长大的男人,威武挺拔,一下子就能撞进人的眼里。

旋旋还在我旁边跟我笑闹。

她上辈子的丈夫就这么远远的望过来,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我握紧了她的手。

她是我陈势安的妻子。

「她是我萧炎的王妃。」

她是我的一切。

「我萧炎是她的天。」

任何人的肖想都令我不舒服。

「任何人的肖想都令我不舒服。」

你慢了。

「你慢了,就是输了。」

我会倾其所有,让她平安喜乐。

「她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大荒。」

是啊,她死在了大荒,死在了那王权斗争之中。她是所有人的牺牲品。

但是,她是旋旋啊,是我陈势安两辈子的所求。

我最后一次潜入大荒,依旧什么也没带回来。

与萧炎打了最后一架,两败俱伤。

他在大荒做他至高无上的王,我回大宇守我山河永寂的国。

有那么平常的一天,心血来潮的换上了年少时常穿的样式的青松长衫,戴上她送的冠,熏上她喜欢的香,枕着她的画像。

我要去奈何桥上追我的公主殿下。

没有她的二十年已经很难熬了,何况一辈子,一辈子那么长,根本看不到头。

「驸马爷,你最近很奇怪嗳……」

我看着眼前的人,不禁伸手去试探她的真实性。

温暖的,实实在在的的公主殿下,我一个人的公主殿下。

她会在晚上哼哼唧唧的抱着我的手入睡,会在早上偷偷摸摸的描摹我的眉眼,被戏弄之后会举起拳头捶我……她满心满眼都是我。

上辈子就像是一个噩梦,在她所有的安抚和偏爱里渐渐的淡去。

「陈怀玉,你给本公主滚出去!」

我抱着枕头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窗被关上了,房顶上的暗卫也朝我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

今天,只能另辟蹊径了。

「媳妇儿,公主殿下,臣知错了……」

「旋旋,夜风好冷啊……」

「旋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话说上辈子,我走到奈何桥……阿嚏……」

房门在我面前打开了,公主殿下别扭着脸将我扯回房。

「驸马爷又开始说胡话了,病的不轻。」

「咱们公主殿下光彩照人,臣顺着奈何桥追过来了。」

「闭嘴吧你,别再动手动脚了,老实躺着,睡觉。」

「臣遵旨……」

我的公主殿下一如既往的心软,一如既往的暖人心脾。